安妍惨惨一笑,“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政筠道:“当然会想你,你就是住在京城里,我也想你,不过是将来想你了,再见面要等上十天半个月,我多克制克制就是了。”

  安妍叹息,“大概也只有你会想我了。”

  她一面说着,朝屋子的四周看了看,仿佛在找寻什么东西,眼底有些许失望,但到底没开口说。反是政筠主动问她:“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

  “是在找一只簪子吗?”政筠突然就把这件事提起来,安妍的反应果然与她料想的一样,她便再问,“那簪子是你混进皇上赐给我和湘妃的东西里的?”

  安妍眼神忽闪,犹豫片刻后道:“是,可惜没什么用,你和皇祖母一样,只会护着父皇只会为她周全,我等了好些天了,都没见你和父皇翻脸。”

  “你是希望我为了那簪子的事,和皇上争吵。安妍啊,虽然我也有这股气性和怒意,可我能吗?你是他的女儿,身上流着他的血,可我呢,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被取代的女人。”

  安妍冷笑,“那你们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他去做一个荒淫无……”

  政筠慌地堵住了安妍的嘴,严肃地说:“他色心虽重,不失是个明君,你这样诋毁自己的父亲,难道不伤心?至于我,怎么会不难过呢,他回京以来我没让他碰过一下。这日子还久着呢,他若在乎就一定得知道自己的错,他若不在乎,大不了把我也撩开了。”

  安妍眼中含泪,“父皇简直堕落,什么女人都往床上拉,连有夫之妇都没放过,那些官员简直畜生不如,我已经跟舅舅说了,将来必要让那些畜生不如的东西不得好死。”

  政筠连声劝,“他们一定会付出代价,可你别让自己戾气深重,会吓着孩子也会让驸马难过。你若觉得父皇真不在乎你了,那你又何必在乎他?丈夫和儿子,终究是心向着你的,还有我呢。”

  安妍依旧激怒,狠狠地对政筠说:“你别让他碰了,我都替你恶心。”

  政筠心颤,却除了叹息,不知说什么才好,安妍发泄了满腔怒意,渐渐平静下来,但父女之间暂时不能好,政筠也不勉强,只劝安妍别吓着孩子别让驸马难做,之后便托如姝护送母子俩回公主府,有如姝在路上陪着,她也算放心了。

  之后湘妃和裕妃来问缘故,提起皇帝南巡路上寻花问柳的事,裕妃叹道:“我人微言轻,在皇上面前断说不得那些话的,太后都不管,景贵妃闹了一次被皇上责备了,皇后娘娘更是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谁能劝?就每夜看着那些官员把美人送到御舫上或行宫里。他们总是把船开到很远的地方,我们除了看见灯红酒绿,连声音都听不见,只有驻跸行宫时,才会听见那浪荡的女人笑声。”

  难得见裕妃用这样露骨的字眼,湘妃已是恨道:“得亏我没有去,若是去了看在眼里,我以后又要不敢让他碰我,我……”

  但裕妃和政筠都阻拦了她把话往下说,皇帝身下的女人又何止这路上的几个呢,说白了是嫌人家没名没分来路不正,宫里的女人和宫外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这是她们的命,要么认命,要么就抱着必死的心闹一场,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景贵妃算是有脾气的了,可被皇上责备后,就半句话都不敢说了。”裕妃苦笑,但也替皇帝解释,“九皇子出生的消息传来后,皇上就收敛很多了,路上左不过是贵妃、荣贵嫔她们相伴,那些不知从哪儿来的女人就没再见着,大概也是距离京城近了,那些做官的也不敢再乱来。”

  湘妃笑道:“当年江宁织造苏州织造,与我们长孙家都沾亲带故亦或是世交,先帝爷六次南下,也是留下多少风流债,回回都往宫里带女人,宫里汉家妃子就是从先帝爷那会儿多起来的不是?他的儿子,自然要学父亲喽,不过我们这位爷也有意思,在外头开销,就是不往回带。”

  裕妃苦笑,“带回来,还不叫你们揉圆搓扁,皇上怕是也嫌烦。”

  湘妃轻哼一声指了政筠道:“这一回可要有些骨气的,别叫皇上哄你几句,你就又心软。你在家里替他大小事料理着,我半只脚踩进棺材里给他生儿子,他在外头那么逍,回来我们还要上赶着伺候,哪有这样的事。”

  裕妃拉了拉政筠说:“瞧瞧,有了儿子就是轻狂了。”

  她们离去时,政筠借故留下了裕妃,轻声问她:“安妍与我说了许多路上的事,我想问姐姐一声,安妍说皇上连有夫之妇都没放过,可是真的?”

  裕妃果然尴尬,但也照实说:“应该说是那些官员,以携带夫人的名义参加皇上的宴席,至于那些妖精似的女人到底什么来路,我们就不知道了。看起来就好像皇上把那些女人也拉上床,但皇上到底怎么做的,我们都不知道。吴公公那边你走得通,若实在想知道,不如问问他。”

  “没羞没臊的事,如何能去问吴公公。”政筠也知道开不了口,只恨道,“他年纪也不小了,这样放纵,倒没把身体弄垮,我看他回来龙马精神气色好得很。”

  “说不定只是花天酒地,床上那些事儿,就他自己明白了。也就你和湘妃妹妹还在乎,我这儿早就不在乎,反比你们少些烦恼事。”

  那之后,为了长公主的事,政筠又去了一趟凝春堂,太后总算没有故意为难政筠,说了一些如何安排安妍的话,政筠无事从凝春堂退了出来,她心里想,必定是太后都知道这次的事没道理,连她都不愿替皇帝遮羞了

  而永润似乎还在气头上,又或是下不来台拉不下脸,那之后的日子,再没有往天地一家春来,一并将湘妃母子也撂下了,若不是独自在韶景轩,就是去九州清晏那边,景贵妃从中捡了个便宜,乐呵呵地找着机会就陪在皇帝身边。

  六月中旬时,顾不得天气酷热,恪敬大长公主与驸马带着孩子,以驸马的祖母染病他们要前去探望为由,顶着毒日头就往准格尔去。直到走的那一天,皇帝才忽然觉得心里缺了什么,才忽然觉醒了什么,竟策马带着侍卫,一路追了女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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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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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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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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