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筠摇了摇头,想着与裕贵妃又有什么干系,湘妃神神秘秘地说:“昨晚七皇子夫妻三人送裕贵妃回宫后,侧妃像是为了讨婆婆喜欢,要把小皇孙留下,韵禧不答应了,有了几句争执。三人退出皇宫的路上,不知崇琦对韵禧又说了什么,韵禧丢下他和侧妃,自己一个人跑了。我听说她出宫后,连夜去了佟府里,一整晚没回家。”
政筠记得宴席上夫妻俩坐在一起还好好的说着话,这又是为了什么不高兴?崇琦至今没有提起韶景轩火海里的事,政筠想着自己或许也忘了比较好,她现在也不确定这件事,夫妻俩是不是有过商量,或许崇琦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湘妃自嘲道:“上了年纪,爱念叨是非短长了,你别嫌我啰嗦。如今凌康不在身边,崇棣也不爱亲近人,我越来越没意思了。”她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着,冷不丁又对政筠说,“听说这些日子,崇琦在府里时常是和侧妃在一起,我若是韵禧,必然也受不了,当初为了能在一起多不容易,崇琦还打算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现下有了侧妃生儿育女,转眼就变了心吗?到底啊……是咱们万岁爷的儿子。”
这样的闲话,能经由湘妃传到政筠耳朵里,外头的人基本知道的差不多了,而韵禧昨晚撂下丈夫和侧室回佟府,这么冲动的行为没多久就在宫里传开。
裕贵妃把自己关在景阳宫里不敢见人,生怕人家故意问这件事,她面子上过不去,一直派以烟往府里打听情况,可这日直到傍晚,也没听说韵禧从家里回去,她不得不派人往府传话,命崇琦无论如何要把妻子接回去,有什么事进宫找她做主。
孩子们那点事自然不能找裕贵妃做主,裕贵妃尚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对于大孙子和侧妃的偏爱,是引起韵禧发脾气的导火索,而为了韶景轩火海里的事
崇琦和韵禧的疏远已非一两天,对于一心一意在乎着崇琦的韵禧来说,又怎么能承受得住,一两天也罢,日日夜夜看着崇琦陪在别的女人身边,逃避那些事,她就受不了了。
然而韵禧又曾许诺崇琦,韶景轩里的事包在她身上,但一直没有机会又临场胆怯,拖延至今未能解决。她明白自己辜负了许诺,那么对丈夫的不满里又掺杂了对自己不争气的怒气,人最怕就是和自己过不去,日积月累,昨晚为了孩子的事指出侧妃的不是,但崇琦却帮侧妃说话,所有的不愉快都在那一刻爆发了出来。
这天夜里,后面传说景阳宫宣太医,秋依去打了一眼,回来告诉政筠裕贵妃病倒了,记着湘妃白日里说的话,政筠猜想裕贵妃是被孩子们气得,不知此刻外头小夫妻是否已言归于好。
“告诉前头,崇琦若要进宫看望裕贵妃,只管请进来,不必讲究规矩,多几个人跟着就是了。”
宫外头,韵禧还在佟府,佟夫人说好话也没能把她送出去,但韵禧听闻裕贵妃病倒后,不得已去看望裕贵妃,随后裕贵妃吩咐了几句话,便跟着崇琦回府了。
储秀宫里,政筠困意全消,便走过孩子们的屋子,一个个看过来,最后守在一双儿子身边,看着他们睡中憨态可掬的样子,对乳母说:“若不是弟弟在身边,我都记不得崇洵曾经这么小过,孩子长得太快了。”
乳母们笑道:“再过几年,就看不出区别了,哥哥弟弟在一块儿就一模一样,娘娘如今可要多看几眼。”
政筠点了点头,“我把孩子交给你了。”
她起身朝门前去,可不知是不是动了太多心神才没留意脚下,还是之前的病尚未完全好透,一个踉跄幸得乳母搀扶才没跌下去,乳母大惊小怪地去告诉了秋依,秋依哪里肯依,连夜宣了太医。
但半夜里值守太医院的,并非政筠所信任的何太医,她不愿自己的身体状况被人拿出去念叨,太医来了也没让瞧一瞧,直到隔天清晨何太医进宫,才把脉问诊,政筠并没有什么病,何太医反是说:“娘娘之前养病太久,太少走动,才会气血不畅。您慢慢地走动起来,每日增加百步循序渐进,深秋时必然精神就好了。”
皇帝散了朝赶来看望政筠,提起昨夜韵禧崇琦的事,永润不大高兴地说:“难道是为了小两口吵架的事?朕不和崇琦计较,他们还来劲了,给朕丢脸不说,还让你烦心,他们的母妃不是……”
政筠阻止了皇帝继续,好脾气地笑着:“皇上怎么变得急性子,臣妾什么事都没有,您若每回都没道理地发脾气,莫说臣妾眼下没病,就是有病也要憋着再不敢宣太医。”
“你敢?”永润瞪着眼睛。
“别不高兴。”政筠伸手揉揉他的眉头,“好好儿的,哪里来这么多气可生。”
皇帝自然不愿给政筠负担,政筠说就容不得儿媳妇们与她亲近不成,顺着小两口起争执的话题说,说是怕裕贵妃责怪,求她说说好话,不外乎是些婆婆妈妈的事儿,请皇帝放心。
永润完全不知韶景轩大火在崇琦心里种下了芥蒂,见政筠不在乎且身体无碍,就没再多计较,离开储秀宫时,倒是听闻恪敬大长公主进宫来探望皇贵妃。皇帝彼时的笑容有些不自然,政筠只当没瞧见,但心里明白这父女俩,再也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亲近了。
安妍便是听闻政筠身体不适,特地来看望她,这份心意政筠很在乎,但得知政筠没事,安妍倒把自己的心事露出来。两人对坐喝茶时,安妍呆呆地望着窗外玩耍的弟弟妹妹,政筠说什么她都没听进去,冷不丁地却冒出一句话,“父皇是不是选定崇博了?”
政筠斟茶的手停了下来,先将斟好的一碗茶送到安妍面前,笑问:“你从哪看出来的?”
“你也不谦虚,就这么顺着我的话应了?”
“我可没有应,可在你面前该怎么说,我若退开八丈远,你就瞧不起我了。”
安妍缓缓喝了茶,久在草原的她,都快记不得这江南茶水的清新淡雅,虽然茶香在身体里静静地散开,身心仿佛也得以安宁,可安妍还是说:“这味儿记不得,也喝不惯了,那天乾清宫宴席上的酒菜我也吃不惯,儿子给我带了蒙古厨子回来,派上大用场了。”
##王政筠你初到草原,可也吃不惯喝不惯?
#安妍不记得了,好些事都不记得了,说出来你会笑话我吗?
她眼中一热
#安妍我快连母后的模样都不记得了。
#安妍再往后记着的,母后就是画片儿上的模样,而不是我心里的样子了。
#安妍政筠,你说连我都记不得母后了,我还强求什么?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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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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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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