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正田回到家,晚饭就是卤肉饼子,从他们爷俩的战况来说,显然口味十分合他的心意。

  吃完饭以后,蒋红梅便叫住付娇和刘文清,“明天就是娇娇回门的日子,我给你们准备的一只公鸡,打了一壶酒放在厨房,柜子里还有一些糖果,你们自己看看还要添些什么东西就自己添。”

  说到这个,付娇默默抿嘴,她不该在这个时候提意见的。

  她不说,自然有人说。

  “妈,我叫爸带了点肉回来,加上之前还留下来的罐头,一块送过去。”刘文清出手很是大方,本来他老婆就不会抠搜,更何况付娇合他的心意,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叫她面上无光。

  蒋红梅对这些不是太在意,这后头的十几年,还真没有吃过什么生活的苦,非议这些都没放在心上,钱财的改变并不深。

  “行,你们商量着来就行。”本来就是怕他们两个小年轻不知事,现在看来,可是比她打理的要许多。

  蒋红梅不仅没有觉得手里没有所谓的权力,反而浑身轻松,她就想着每天安安静静地在房间里待着,无事一身轻。

  付娇和刘文清回到房间里,商量着明天回门的事情。

  “你厂里频繁请假,是不是影响不太好?”付娇正在拆头发,每天都得把头发绑起来,虽然没有扎得绷紧,但松开时,头皮都瞬间呼吸畅快许多。

  刘文清就坐在床榻边看着她梳头,拇指和食指交错摩梭,“没什么不好,又不是我一个人结婚这样。”

  谁家结婚也少不了请假,厂子还没到少一个人就运转不下去的地步。

  “你想想回门礼还要添些什么?明天我们出门的时候直接去供销社买。”

  付娇摇摇头,现在的已经很丰富了,倒不是说她嫁了人就不心疼娘家,但总归不能回门的时候太招眼,补贴她自己就能偷偷补贴一点点,手里有钱心不慌。

  “不用,现在已经很丰盛了。”

  况且,拿的多了很容易造成依赖心理。

  防患于未然,她可不想把好好的家里人养成斗米恩升米仇。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刘文清就不自作主张添东西了。

  付娇就看到他起身到柜子跟前不知道捣鼓了什么,然后翻出来一个小木箱子,圆溜溜的眼睛满是诧异。

  刘文清一转身就看到她那双过分圆乎的杏眼,和巷子里的猫可真像。

  “来,看看这些。”

  她压根不需要多猜,里面肯定是有钱的,不说她都会凑上去。

  付娇坐到床边,一打开小木箱子,就看到里面乱糟糟的一团票,刘文清可是理都没理那些票,直接掏出来一本红色的存折,上面还写着“艰苦奋斗,勤俭建国”的字样。

  他翻开递到付娇眼前,她这会儿的视力确实好,数了数,个,十,百,千?

  不怪她没见识,刘文清这钱数额稍微有亿点点大啊。

  “嘶”她倒吸一口气,声音都变得偷偷摸摸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贼呢。

  “你,怎么会存下一千多?”哪怕是一千零多少,那也是四位数啊,她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背地里有什么别的行当。

  无论哪个年代,来钱快和来钱多都是写在法律上面的,她现在很慌张啊。

  刘文清还以为她会是惊喜,没想到居然会是慌张,转而便猜到缘故,面上挂笑,拿着存折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无论你在想什么,都立马停下来。”

  眼瞧着她的眼神已经变得哀怨自艾,在她的脑瓜里,他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哎呦。”并不疼,但并不妨碍付娇叫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想要她别想,倒是说出来叫她安心的理由啊。

  他每个月不到40的工资,交10块给公中,几年前刚工作的时候肯定没有这个钱的,加上结婚又花了那么多,这钱这么算都不可能只有工资啊。

  在这年代,除了工作,个人搞钱的手段,基本上都是踩着红线。

  刘文清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想知道?”

  这个语气,这个笑容,好气人哦。

  努力运气平复心里涌上的火气,付娇眨巴着眼睛,乖巧可人地看着他,纤细白嫩的手指扯住他手腕处的衣服,轻轻地拽两下,跟像是在他心里用羽毛轻轻挠了两下。

  “嗯,我想知道。”

  刘文清的呼吸一滞,简单又好用的招式呢。

  他把存折放到她的手里,顺势抓住她细腻软乎的手,和他完全不一样的触感,明明小小的一只,可指尖末端又长了些肉,揉捏起来软乎的以为长了很多肉,但其实视觉上看着十分纤细。

  “并不单单只有机械厂有需要检查维护的机器。”他抓着她的手把玩,似乎有些上瘾,好像找到什么有趣的玩具,“赚了点别人瞧不上眼的钱而已。”

  说是别人看不顺眼的外快,但老师傅是不愿意接这种活儿的,年轻的大多数又没技术和人脉,他算是,踩在红线反复横跳,不较真的话,算不了什么。

  付娇听懂了,新奇地看着手上的存折,她都没瞧过现在这年代的存折呢,主要是上面的数字好看。

  知道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买卖,她微微松了口气,不过,这事情确实闹出去也不是很好听,起码机械厂那边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舒服。

  “那你可真是厉害。”

  她夸奖的真心实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全心全意地注视着他,里面充斥着对他的赞赏和佩服,对于男人而言,喜欢的女人这么看着自己,确实会叫心里的满足感充实,他也不能例外。

  眼梢的愉悦明明已经溢出来,但还顾着所谓男人的面子装作不在意,付娇瞧着他这心口不一的模样,聪明的没有拆除他,不然,恼羞成怒了该怎么办啊?

  她可是,有点点惦记手上的存折呢。

  装模作样地微微偏过垂头,白皙的颈脖暴露在空气中,瞧了一眼存折,然后满含期待又故作矜持地问道:“那你,给我看要干嘛啊?”

  刘文清觉得他的唇角已经无法压制了,明明是一副‘给我吧,给我吧’的眼神,还得故意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明明变扭得不行,换做其他人或许是他都不愿意搭理的类型,只不过,她怎么能做得,这么可乐呢?

  “要是给你的话,”他还抓着她的手,微微拉近两人的距离,低头便是她晃眼的颈子,“我是不是,该有什么奖励?”

  溢于言表的不怀好意,付娇哪里听不出来,沉默了一瞬,她默默把存折往自己的方向移了一寸。

  “结婚后上交工资不是应该的吗?”

  不是她想厚着脸皮什么都不表示,实在是他现在的眼神,瞧着恨不得把她吞了,本来她就有点承受不来,真要点燃他现在那把火,光是想想都腿打摆子的程度。

  “可我想要。”他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的小脸,见到她脸上慢慢晕染出来的红晕,心中满意的不行,手指还不老实地摩梭着她的手背。

  付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这会儿只会叫他更加有兴致痴缠下去。

  她只能干巴巴道:“明天还要回门。”

  刘文清本来就没想着今晚上,不然惦记着明天还总不能尽兴,他凑到她耳朵跟前,抵住想将她娇艳欲滴的耳垂把玩的冲动,低声说了他的要求。

  话音未落,付娇已经将人推开,水润的眼睛含羞带怯,瞪着某个不要脸的混球,他半倚在床榻上,就那么自信地看着她,明摆着,他相信她肯定会答应的。

  付娇低头看了眼手上的存折,孟子云,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谓大丈夫也。

  可她又不是大丈夫啊。

  “可以。”

  声音很轻,不过在安静的房间里,不会叫刘文清错过。

  他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身来,“我去给你打水,都收好吧。”

  本来就是叫她拿着,不过,突然心血来潮还有这种意外的收获,心情如何不用多说。

  剩下付娇坐在床边捶了下身下的被褥,当作是某个耍流氓的混蛋,羞恼归羞恼,该收拾的还是得收拾,毕竟,可是她的‘卖身钱’。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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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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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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