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临时驻扎的地方条件有限,所以魏蒙把林毅带到了宁城的县令府中。

  县令请来了宁城最有名的大夫,大夫把完脉后直摇头,“老夫也不知将军中的是何毒,脉象微弱,只怕是...”

  “不会的,大夫,您再想想办法,你用最好的药,多少钱我们都出。”

  看着魏蒙微红的眼,大夫妥协,“这样吧,我给他开些药,不过也只是延缓毒发罢了,想要解毒,你们还是另寻高人吧。”

  “药?”魏蒙似想到了什么,没等众人反应就如箭一般冲了出去。

  不多会儿魏蒙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个布袋子。

  他把袋子打开往桌上一抖,里面的药瓶都倒在了桌上。

  而后魏蒙拉上大夫的胳膊拽到桌前,“这些都是上好的药,你看看可有能用的。”

  大夫一一拿起查看,看到其中一瓶时两眼放光,“紫金丸,这据说能解百毒呢,”而后把药瓶递给魏蒙道:“快拿去给你们将军服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能不能解,就看他的运气了。”

  魏蒙拿过药瓶就几个大步走到床前,扶起林毅把药塞进他口中。

  大夫又拿过来一瓶,往魏蒙手里递,“这个也可服下,有了这个,他撑个两三天没问题,我们也好有时间找解毒之法。”

  魏蒙忙接过倒了一颗塞进林毅口中。

  整整一夜魏蒙都未敢合眼,县令叫他去休息,会找人照顾林将军的,魏蒙也只说自己可以。

  第二天天才刚亮大夫和县令便都来了,“林将军可醒了,”县令问道。

  魏蒙摇了摇头,大夫忙上前把脉。

  “怎么样?”魏蒙急切的问道。

  “唉!那紫金丸并不能解此毒。”

  这话无异于把魏蒙唯一撑着的一口气泄了,他身形颤了颤,险些没站住。

  大夫也面露难色连连叹气摇头。

  魏蒙捏紧拳头,咬牙道:“吉托这个卑鄙小人,要是知道他在箭上下毒,我绝不会放他走的。若将军真有什么不测,我定不会放过他。”

  县令也叹了口气,若林将军真有什么不测,那成安国必是损失了一名猛将啊,若没了林毅,只怕这和木突国相邻的宁城将不得安矣。

  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不过城南山脚住着的一位南风老者倒是个解毒高手。”

  听到县令的话,魏蒙两眼放光。

  “只是,”县令一脸可惜,“这位南风老者上个月仙逝了。”

  魏蒙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但听说他还有个徒弟,就是不知道医术如何,能不能解这毒。”

  魏蒙的心情就像过山车,我说县令老爷,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既知道能解毒的人你为何不早说?”魏蒙忍不住埋怨道。

  “我..这不是南风先生已经不在了,他虽有一个徒弟但从未听说他给谁解过毒啊,他会不会解我也不知啊,只是如今都这样了,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请来试试了。”

  “我现在就去把他徒弟请来,即是徒弟,他师傅一定会教他解毒之法的。”魏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说完便又如箭一般冲了出去。

  -

  魏蒙按县令所说找到了城南山脚下的一处竹屋,门关着但并未锁,魏蒙连敲了几下都未有人来开门,于是便推门而入。

  院里晒满了各种草药,魏蒙往里走了两步,问道:“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还是没人应。

  魏蒙又往前走了几步打算去敲里屋的门。

  “你是何人?”

  听到声音魏蒙停下脚步,转身便看见一个手抬簸箕的姑娘,模样倒是清秀,她难道就是南风老者的徒弟?竟是个姑娘。

  “问你话呢?”

  “姑娘可是南风先生徒弟?”

  “你看这院子里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吗?”

  那便是了。

  魏蒙不敢耽搁,几个大步走过去拉上这姑娘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有人中毒了,跟我去救人,若你能把毒解了,定会重谢。”

  这姑娘手里的簸箕被魏蒙拉扯时掉在了地上,草药洒了一地,从头到尾来不急说一句话便被拽走了。

  -

  走出门外魏蒙正准备扶她上马时姑娘才得以喘口气,“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急。”

  “人命关天的事我能不急吗。”

  “我知道人命关天,但是你能不能听我说句话。”

  “你说。”

  姑娘匀了匀气才道:“你把中毒之人送到此处,此处药材齐全好方便我医治。”

  魏蒙一听有道理,便也没敢耽搁,翻身上马,“我这就去把人接过来。”说完便骑马飞奔而去。

  县令给林毅准备了马车车夫,魏蒙便带着林毅来了南城的竹屋。

  这次倒是一敲门那姑娘便来开了,魏蒙背着林毅,姑娘走在前面引路。

  进了里屋,姑娘打开右边的一个房门,而后侧身让魏蒙背着林毅进入。

  魏蒙把林毅轻放在床上。

  姑娘紧跟了进来,“他是怎么中的毒?”

  “是箭,箭上有毒。”

  姑娘揭开他的里衣,又拆了之前大夫为他绑好的布条,伤口的血呈黑色,果然是中毒了。

  “你过来按住他,我要帮他把毒血挤出来。”

  魏蒙听话照做,走近按住林毅的双手。

  这姑娘便按压开始挤毒血,林毅果然疼得挣扎了起来,好在有魏蒙按着,也倒还顺利。

  挤完毒血后又给他从新上药包扎。

  “箭可还在?”

  “在呢,我去拿。”魏蒙早有准备,箭就在马车上。

  不一会儿魏蒙便进来了,把箭递给了姑娘,姑娘拿在手上闻了闻又摸了摸,“我猜得没错,他的确是中了灵奇草之毒,这种毒是木突国独有的,还好你们遇到我,这种毒在成安国真没几个能解。”

  魏蒙高兴坏了,激动的说道:“这么说,你能解这毒?”

  “自然能。”

  “太好了,”魏蒙差点没哭。

  “哦对了,”魏蒙又递过两瓶药,“这个是他昨天服下的,你看看可有什么不妥?”

  姑娘接过看了看,“都是好药,如果没这两个药,他只怕熬不到我救他。”

  “你在这守着我去配药,不过这种毒想根除需要时间,不是立马就能完全解的。”

  “没事,只要能解,多久都行。”

  “那你照顾好他,我去配药,”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

  在喝了姑娘配的两幅药后,林毅的气色也好了点不像之前那么苍白了,魏蒙知道,将军这是有救了。

  喂完药魏蒙就出来了,顺便关上了房间的门。

  见那姑娘在煎药,魏蒙走了过去,问道:“要我帮忙吗?”

  姑娘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手里的动作,“这是个细活,你不会的。”

  魏蒙也没强求,因为他的确也没煎过药。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姑娘呢?”

  “叫我白芨就行,我是个孤儿,师傅便给我起了个药名。”

  “白芨姑娘,谢谢你替我们将军解毒,等他醒了,一定给您酬谢。”

  白芨摇扇的动作一顿,“将军?他是前两日击退木突军的将军?”

  “正是。”

  白芨又摇起了扇子继续扇着火,“那这诊金我不要了。”

  “为何?”魏蒙不解。

  “他是为了救宁城才受这么重的伤,我从小在宁城长大,救他也不过举手之劳,所以这诊金我不能要。”

  “这怎么能说是举手之劳,你可是救了我们将军性命的,这诊金一定要给。”

  白芨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直性子一根筋,和他是说不通的,也没再推拒,要给便给吧。

  “对了,你叫什么?”

  “你叫我魏蒙就行。”

  白芨点点头,没再继续说话,气氛一时有点尴尬,魏蒙挠挠头,“那我去看看将军。”

  “嗯。”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

  第二天白芨给林毅换药时伤口已经比一开始好多了,帮他包扎好,又系上了里衣的带子,然后再帮他盖好被子,不经意的一抬眼便看到了林毅的脸,怎么会有生得如此好看之人,白芨想,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

  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却在快碰到林毅脸时停了下来,白芨你疯了?这可是你的病人,连忙收了手而后拿上换药的东西急急出了门,一个不注意在门口还差点和进门的魏蒙撞上,看着急匆匆跑出去的白芨,魏蒙一脸疑惑,什么情况?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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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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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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