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柔软,可话里的意思跟刀子一样。
齐蓝雪这话再明白不过,只差把“鹿一白勾引男人”这句话直白的说出来。
鹿一白看着眼前人,见她的笑容里面都是轻蔑,笑了笑,漫不经心的回应。
“齐小姐太过自谦了,我看你也挺能讨人喜欢的,不过话说回来,男女之间这种事情还是给自己领悟的好,要不齐小姐自己找个男人学学?说不定就无师自通了。”
她们两个人说话的语气都非常轻,宴会厅里人声嘈杂,就算是同在一个桌上坐着,也听不清两个人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她们互相的笑。
但在场的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这笑容里面都在噼里啪啦的冒着火花。
时宴坐得离得近,倒是把两个人的话都听了八九不离十。
尤其是鹿一白的话,更让他忍不住短促的笑了一声。
齐蓝雪余光里看见了笑容,就更冷了几分:“鹿小姐这话说的不对,毕竟我跟你可不一样。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让我学不会怎么勾引男人,不像鹿小姐在娱乐圈待的时间久了,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晰。一个供人玩乐的戏子,天生知道该怎么做这种事儿。”
如果说她刚才的话还留着几分客气,那么现在这话就是直白的打在鹿一白的脸上。
高高在上的语气,带着鄙夷和轻慢。
一刀一刀的拿话扎她。
鹿一白还没说什么,时宴先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抱歉,我耳朵可能不好使,刚才听到了什么……‘戏子’是吗?”
知道他是跟鹿一白一起来的,齐蓝雪对时宴就更加没好感,嘲讽一笑:“这位先生的耳朵还真的是不好使,我说的是……供人玩乐的戏子。”
周怀幸不在,她也没必要遮掩自己的性子,而且今晚上给她办的接风宴,前来的人捧的都是齐蓝雪的场子。
齐蓝雪要是只为难鹿一白,刘钊还不会说什么,但眼下火烧到了时宴的头上,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但不等刘钊开口,时宴先虚虚地拦了对方一把。
他嗤了一声,语气淡漠:“齐小姐是不一样,看起来就是一个高贵的人。不过话说回来,戏子这个词儿也太古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解放的时候忘记带上齐家了。”
他说到这儿,又散漫的接了一句:“哪天得空了,我也去托人问问,看看你们齐家是哪朝哪代的遗老遗少。”
“你!”
齐蓝雪哪受过这个气,见时宴话里满是讽刺,哼了一声说:“你倒是挺会出头。”
“什么出不出头的,就是劝齐小姐一句,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谁都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不然哪天摔下去现了原形,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可是每个字儿都跟刀子似的,将齐蓝雪脸上的笑容面具,一刀一刀割了个粉碎。
齐蓝雪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指着时宴咬牙切齿的骂:“这么上赶着替鹿一白出头,你又是她的什么人?别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吧。”
这话说的不中听,刘钊也随着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警告:“齐小姐,话可不能乱说。”
齐蓝雪是知道刘钊的,但她只以为刘钊和时宴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毕竟刘钊这人圆滑的很,对谁都像是哥们,但其实过真心的没有几个。
还不等她说什么,就听得刘钊又收了怒火,换上了笑容。只是那笑容里,也带着警示:“而且,齐小姐有所不知,时宴他才从国外回来,说话直,有什么说的不当的,你多包涵。再说了,咱们这个圈子都这么小,保不准哪天用得上谁的。”
他说到这儿,又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你瞧我这脑子,不说还忘了你,们两家也还有生意往来呢——齐小姐你做的那个工作室,对接的就是他们时家旗下的品牌。”
齐蓝雪虽然生气,但理智还在,这会儿听了刘钊的话,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她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时宴的名字之所以听着耳熟,是因为她以前听说过。
Chanson.de.Rose的少东家……
齐蓝雪确实得罪不起。
但她眼下又有些下不来台,更不肯拉下脸来道歉,于是声音有些愤愤:“怪不得这么硬气呢,原来是时少,怎么,你这是家世浑厚,就以大欺小?”
但那话里面,到底是听出了几分软意。
时宴嗤笑一声,淡淡开口:“怎么会呢,毕竟我又不像齐小姐这样,最擅长以大欺小。”
他这话说的毫不客气,齐蓝雪气的一口气儿没上来,又不能还嘴,摔了筷子坐在了位置上。
刘钊又拉着时宴坐下来,笑着打圆场:“今天是给齐小姐接风的,时宴,你可不厚道了啊,怎么能惹得人家生气呢?再说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大度点儿嘛。”
时宴嗤笑一声,鹿一白倒是先说了话:“我的不是,别让大家扫了兴。”
她随着一起打圆场,齐蓝雪就觉得心里这口气儿更加的不顺了,显得鹿一白会做人似的。
周怀幸接完了电话,回来就看着一桌子气氛异常,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于是众人就见识了齐蓝雪是如何一秒变脸的。
“没事,我请教问题呢,但鹿小姐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不太想回答。”
齐蓝雪先笑着说了这句,顿了顿,才又继续说了:“我也才刚从国外回来,说话直,鹿小姐不要介意。”
这话是把刘钊刚才替时宴开脱的话,原封不动地接了过来。
鹿一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没事。”
周怀幸没看成刚才那一出好戏,但眼下看着他们这几个人的眉眼官司,多少也猜出来了一点儿。
更何况,鹿一白在他身边久了,她一个眼神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话直,你是被惯坏了。”
周怀幸纵容的说了一句齐蓝雪,又问鹿一白:“委屈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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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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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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