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段言浑身一震,犹如被雷劈中了,她喜欢自己?怎么可能呢,她在骗人,肯定是骗人的,不要相信她,千万不要。
后背突然被人重重一推,他一个踉跄就冲进了屋里,陈姨和迟夏双双回头看向他。
何谦矫揉造作地追上来,“哎呀,段言,你没事吧?”
段言:你没事儿吧?
他尴尬的调整了一下站姿,“没事儿。”
“你们怎么上来了,不是在下面吃饭吗?”陈姨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用目光询问着何谦怎么回事儿。
段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是段诺他这种时候会说什么?“我……”
可是迟夏刚刚说她喜欢自己诶,真的假的,不过她到底想干嘛,难道昨天发病把她的脑血栓疏通了?
那他还要不要假扮段诺啊?
段言咬了咬嘴唇,等他回过神,屋子里已经只剩他和迟夏了,他下意识地问:“他们人呢?”
“下去了,何谦说他没吃饱,让陈姨再给他做点吃的。”迟夏看着段言。
段言无语,刚刚吃的最多的就是他,他才吃了几口,一抬头菜都没了,还莫名其妙地被拽到这里来。
“我,我也下去了。”他是真的没吃饱!刚想转身离开,就被迟夏叫住了。
“我们谈谈吧!”
“啊……好。”好饿。
段言有点蔫儿巴的坐在迟夏面前,又因为感受到迟夏炙热的目光而不得不打起精神。这种又蔫儿巴又精神的感觉让段言感觉自己快要精分了,精分是不是也算是精神类疾病啊,那他和迟夏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对,他肯定是被迟夏传染了!不过她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又想段诺了?刚刚还说喜欢他呢,现在又在这里睹他思人,呸,坏女人!www.sttgxcl.com
段言无意识地瘪了瘪嘴,惹得迟夏笑出了声,“想什么呢?”
段言立马回神:“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她道,“是我该说对不起,昨天又吓到你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段言摆摆手,“没关系。”
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检查干嘛啊,就会嘴上说说。
“你真的不喜欢狗吗?”迟夏后来重新理顺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记得没错,而且段言不就是因为喜欢狗才露馅儿的嘛,喜欢狗的肯定是段言,昨天晚上自己居然被这个小东西骗了,小骗子。
又来了又来了,你想养狗就直说呗,一直问问问,他小心的点了点头:“喜欢。”
“那你昨天为什么说你不喜欢呢?”迟夏不知道段言的想法索性就问了出来。
嘶,这人怎么变得这么麻烦啊,说不喜欢也不对,现在说喜欢也不对了。
迟夏自己猜测了一番,小心地问:“是我上次吓到你了吗?”
想到那次段言仍然心有余悸,迟夏见段言脸唰一下就白了,觉得自己可能是猜对了。
“那次是我太冲动了,没有控制好我自己,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向你保证。”
“嗯,我相信你。”段言很快的点头。
迟夏:但是看你的表情怎么不像相信了呢?
“本来还说今天咱们一起把狗狗领回来呢,但是现在去不了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其实我自己去也行。
“等明天我让宠物店的人把狗狗送来吧,我这样也没办法陪你玩,省得你无聊。”迟夏觉得这个安排挺不错的,段言果然也是同意了。
“我能牵你的手吗?”
“可以的,嗯?!”
迟夏被段言的反应逗笑,“你又走神了,是困了吗?”
段言点了点头,“有一点。”
“那你去休息吧。”
“再见。”
迟夏:………
真真是半点舍不得都没有,迟夏发现了,段言就是在默认地同意她的任何决定,所以她才提出了牵手的请求,段言的反应很明显了。
他心里是拒绝自己的,但嘴上永远都是“好的,可以,没问题”。
“唉———”迟夏叹了一口气,道阻且长啊。
昨晚“拆家”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刚刚又和陈姨把最近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迟夏累得不行,索性就躺下睡觉了。
迟夏躺在明亮干净的次卧里睡得香甜,段言在饭后,端着一盆水走进隔壁的一片狼藉的主卧。
主卧的门是何医生来打开的,陈姨一开始只当迟夏是想自己冷静一下,扔扔东西发泄一下就好了,没想到却在门口闻到了血腥味儿,就立即给何谦打了个电话,何谦到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声音了。
主卧的钥匙迟夏交给了何谦,就是怕陈姨和段言在她发病的时候把门打开闯进去,何谦至少还会有麻醉剂你能给她来一下。
段言昨天晚上躲在一楼的一个小房间里,没有出来,他怕极了,他想起迟夏打他的样子,“别打我……我知道错了……”,他小声念着。
一直过了很久很久,好像有十年那么长,门外传来声音。
“诺诺,诺诺,你在哪里?”
诺诺……是谁?是我,我……现在是诺诺,对,我现在是诺诺。
“我在这里!”他大喊着,“诺诺在这里!”
他蹲了一夜腿部已经麻了,但他无暇顾及这些,只一劲儿的往门口跑,“我在这里,”他打开门,迎上陈姨关心的目光。
“没事了,小姐她发病了,已经晕过去了。”
只听何医生说她把主卧砸了个稀巴烂,没想到乱成这样。
茶几简直就是遭受了灭顶之灾,尖锐的玻璃带着刺目的红在光下闪闪发光。这应该就是割伤迟夏的头号功臣了,段言想。
窗台上的盆栽全都躺在地上,有些花盆被摔碎,土都摔出来,新长出的根尖就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床头柜倒在一旁,抽屉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侧面还有几个已经暗红了的巴掌印。
地板上大片一道蜿蜒的血迹,可以一直追溯到破碎的茶几。
衣柜也未能幸免,被拍了好几个红巴掌,昂贵的床单也滴上了红色,像是绽放的红梅。
他是来擦除血迹的,其他的都可以找家政公司的人来打扫,但这些血迹被别人看到终归是不好的。
段言暗骂道:“真是个疯狗。”随后就拿着小抹布劳作起来。
迟夏右手的伤口伤得有点深,一天过去才愈合了一点,“你要是还想弹琴,就老实点,有事儿就找陈姨或者段言帮你,不要用力,不要碰水,记得抹药,这个是愈合伤口的,这个是祛疤的。”何谦离开前还是不忘教育迟夏几句。
何谦说她脚上的伤没有大碍,“那我是不是可以下床去吃饭了?”迟夏问。
何谦笑道:“可以,你要是觉得不疼,去跑马拉松我都不拦着你。”
就这小伤口能有多疼啊,与不能见到言言的痛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结果是她下床去上厕所都被疼得呲牙咧嘴,于是她果断放弃。
幸好这几天陈姨和段言轮流着给迟夏喂饭,她不下去也能见到段言。
段言也不知道迟夏是抽什么风,自己喂她吃饭的时候总盯着自己看,吃完饭还总要来上一句,“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每次他都会下意识地同意,但是迟夏握住了他的手,好像就开心了一下,然后又不开心了。
估计是自己的手和段诺的手触感不一样,也是段诺那个娇生惯养的手肯定又细又嫩,哪像他手上有茧还有疤,她不会因为自己的手和段诺的不像,给自己掰断吧?
一开始还有些害怕,几天过去他已经习惯了。
今天的饭已经喂完了,可以走流程了进入下一个环节了———饭后牵手。
“言言,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果不其然。
“当然可以。”牵牵牵,牵倪马牵!
迟夏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摩挲了几下,段言感觉一阵恶寒,再看迟夏如丧考妣的表情,段言心里更加不爽:摸着我的手还想着别人,我被摸的都没说话呢,你还不乐意了,有本事你去摸段诺去啊!
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她今天怎么摸这么久,有完没完,好漫长啊,她什么时候才能放手啊。段言感觉迟夏越摸越上头,像猫吸了猫薄荷一样。
迟夏微微松开他的手,段言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离开了,就见这人换了个姿势,他的手背向上,迟夏握住他的四根手指,举了起来,要往嘴上送。
他吓得猛地一缩手,将自己的手抱在怀里,迟夏也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抬起头看他。
“那个……我,我突然想起来,陈姨那里还要我帮忙呢,我先走了。”他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
想偷偷亲一下老公的手的迟夏:呜呜。
段言跑到了门外心里才有些后怕:她刚刚居然想咬他!这被她咬一口不得掉块肉下来!糟了,他刚刚拒绝了迟夏,她不会生气犯病吧!
“真是个疯狗!”他对着门偷偷骂了一句。
————————————
段言:真是个疯狗!
迟夏:我不是疯狗,我是老公的修勾勾~~
段言:yue!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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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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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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