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似乎不太太平。
陈念正挑选着零食,前面忽然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吵闹声,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手持刺刀的男人就朝她冲了过来。
男人貌似是个精神病,神志不清、口吐白沫,拿着刀挥舞着身边的空气,见人就砍。
“救命啊……”
“杀人啦……”
恐惧将她盯在原地,她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刀挥舞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个男人忽然冲上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他握住刀柄,抬脚踹向那神经病的膝盖,不过是稍微使了点力气,神经病就瘫软在地,刀柄也脱落下来。
男人仿佛是轻车熟路了,他回过头,焦急地问她:“你没事吧?”
苏纨看出了他眼里的担忧,摇摇头。
她松了一口气,轻声道:“谢谢你。”
南景翳拿出手机报了警,等警察来将这个精神病人带走后,接着又问她:“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苏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报了地址:“我就住在容县一个小镇上,如果你不介意,我请你吃饭吧,就当谢谢你救我了。”
南景翳惊喜地抬头:“可以吗?”
她眉眼弯弯,一抹漩涡自脸颊浮起:“当然了。”
就这样,南景翳跟着陈念回了家。
陈奶奶虽然很好奇苏纨为什么会带一个陌生的男人回来,但也没有多问,默默为两人准备了丰盛的饭菜。
南景翳和坐在苏纨身边,他的视线不自觉随着她的动作而动,眼中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苏纨好笑地提醒他:“你的筷子拿反了。”
“哦哦……”南景翳急忙低头看筷子,却发现没有拿反,他错愕地望向陈念,却见她咬着筷子义正言辞说:“吃饭要专心。”
南景翳忽地笑了:“嗯。”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扬长的口哨声,紧接着,池言澈的声音悠悠响起:“哟,家里还来了客人啊?”
苏纨回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池言澈挑眉,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南景翳:“你还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啊。”
南景翳没理他,默不作声地吃饭。
苏纨翻了个白眼:“你乱说什么呢,人家刚刚还救了我呢。”
“救了你也没必要这样吧,你怎么确定他不是和坏人一伙的?”
陈念抽抽嘴角,无语道:“就你话多,你到底吃不吃饭了!”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关系颇好的模样,南景翳心中一阵酸楚,曾几何时,他和陈念也是这般亲密,只是现在物是人非了。
他突然放下筷子:“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哎,你等等……”
苏纨都没来得及喊住他,南景翳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池言澈嗤笑一声:“看看人家都不想待在这,你这么急切做什么?”
苏纨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乱说什么!”
“是是是,全怪我行了吧?”
南景翳踉踉跄跄地走上了车,他知道自己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但又舍不得回家,因为那样,他就看不见陈念了。
现在,每看到她一眼,都是一种难得的奢望。
忽然,胸膛翻涌出一阵剧痛,沉闷的窒息感传来,如同被野兽扼住喉咙,他连呼吸都喘不过气。
“咳咳咳……”
南景翳捂着胸口,薄唇颤抖着咳嗽,脸色苍白至极。
“老板,您该吃药了。”
手下递来药。
他吃了药,方才的感觉还没褪去,又低哑道:“再来几颗。”
“可是药吃多了对身体更不好!”
他忽然厉声开口:“我叫你再拿几颗过来!”
无声的沉默过后。
“是。”
把药吃完了,南景翳终于好转了起来,他疲惫地躺在副驾驶上,眼神穿过翠绿的竹林,不由自主地追寻那道纤细的身影。
半响,他闭上眸子,自嘲地笑了笑。
怎么办,念念,我真的好想你。
这半个月,苏纨再也没看见那个男人,她本来还想请他继续吃饭来着,但他也没留个联系方式,只希望有缘再见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南景翳一直在暗处悄悄看着她。
她性格恬静,不喜出门,他就把车停在竹林外,从早上等到中午,只为了等她出来晒那十分钟的太阳。
有时候她整日窝在房间里,他也会等上一天一夜,直到见到她为止。
池言澈经常会过来竹林,他似乎是知道南景翳的存在,没有找他,也没有拒绝他看陈念,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相处,他嫉妒到发疯,却又无能为力,原本,他也可以这样陪陈念的,是他自己阻断了这份希望。
苏纨觉得自己的头痛病越来越严重了,她脑子里的碎片像是要全部拼接起来,连接成一个个她熟悉的画面,但不知为何,苏纨并不想接受这些画面,她甚至觉得恐惧。
她有些疑惑,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个月后,池言澈忽然对她说:“我家里要催婚,我暂时找不到适合的假婚对象,你陪我演一局如何?”
苏纨惊呆了:“你说什么?还能假结婚?这么隆重的事情你认真的?”
池言澈:“一年五千万。”
“你想要什么形式的婚礼?”
“随便,简洁大方些就可以。”
“好嘞!”
为了这五千万,别说是假结婚了,就是要她真的嫁给池言澈她也愿意啊。
一年五千万,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就算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苏纨很是敬业,几天时间就将消息全部传了出去。
婚期定在下个星期四,婚礼场地选在郊外草长莺飞的大草坪,请的人不多,大多数都是池言澈的好友。
南景翳收到消息的那日,他吃了整整一瓶药,才压制住那痛彻心扉的感觉。
他无力地瘫倒在地,怔怔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他们两人,终究是到了这一步吗?
也是,本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男女,早晚都得到这一步。
只不过,为什么他会那么心疼吗?他明明,应该为念念而开心啊,她终于找到了,对她好的人。
她忘记了过往的一切痛苦,选择重新开始,这是好事。
恍惚间,南景翳忽然想起以前陈念和他说过的话。
“我祝你这一生所求,皆不可得。”
当时的他嗤之以鼻,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将他们分开,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他才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奏效了。
自出生起,他便聪慧过人,足智近妖,凭着冷血手段过得肆意潇洒,纸醉金迷,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尝到了人世间最顶级的权势滋味,但有得必有失,这样的偏执性格之下,导致他彻底失去了陈念。
失去了他最爱的那个人。
婚礼那天,陈念打扮得很漂亮,她一身纯白婚纱,手捧鲜花,眉眼带笑,朝着台上的池言澈走去。
台下的亲友都在为两人而祝福,轻快的音乐交织着,时不时有鲜花、气球洒落,整个画面唯美而浪漫。
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一个个烟雾弹砸了过来,纯白的雾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婚礼现场,所有人都看不见了,孩子苦恼声、玻璃砸碎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
苏纨也慌了神,还不等她开口,自己就被人捂住嘴巴,接着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也处在一个梦幻的婚礼殿堂。
这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酒店大厅,现场被布置得奢华至极,高大纯白的礼堂、随处可见的水晶、以及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钻石装饰品,一些淡淡的雾气弥漫在宾客席中,美轮美奂极了。
“这是哪?”通天阁小说
“我们的婚礼现场。”
猝不及防,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陈念扭头一看,发现上次那个男人竟然也身着婚服,缓缓走到自己面前。
她深呼吸一口气,冷静道:“这都是你搞的鬼?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南景翳将她拉起,洁白修长的指骨眷恋地抚上了她的脸颊,微微笑道:“念念,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答应过你的,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在她错愕的时候,他捧住她柔软的脸颊,望着她的眼睛,轻轻说道:“你忘记了吗?我是南景翳。”
南景翳!
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
陈念大脑轰然炸开一片空白,如同雷鸣贯耳,那些尘封的记忆碎片尽数洒出,拼接完成。
她想起来了,她是陈念,不是苏纨!
陈念猛地推开他,脸色苍白,薄唇没有一丝血色:“你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我跳下崖还不够吗?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南景翳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看着她仇恨的目光,他觉得开心,又觉得难过。
她终于想起他了,但依旧是恨啊。
“别怕,我不会再囚着你了。”
“你觉得这话我会信吗?”
他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缓缓抬起手,指腹从她的脸颊停落到她的唇瓣,却又在将要触及之时,猛然移开。
陈念后退两步,厌恶地看着他:“你想要做什么赶紧做,别装作一副痴情模样,我看着恶心。”
南景翳的嗓音很轻很轻:“念念,你记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
没等陈念回答,他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问我,有朝一日你恢复记忆了我还会不会囚着你?我说我不会,我会放你自由。”
他话音刚落,抬起眼,温柔而平静地看着她:“只是,在这之前有个前提,若我活着,自然看不得念念与他人情投意合,白头相守,若我死了,你想要做什么我绝不再阻拦。”
陈念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微微抬手,一把小巧精致的白色手枪被推入她的掌心,南景翳握着她的手,将抢对准他的胸膛,目光轻柔:“开枪吧。”
“你……”她只觉得荒唐,手心像是被烫到般想要松开枪,但南景翳的手握得是那样紧,那样牢。
他望着她,又好像望着很多年前的自己,嘴角牵起一抹温暖的笑意,似在道歉:“念念,下辈子,别遇见我了。”
“砰——”
陈念没动手,他反而摁住她的指尖,毫不犹豫地往下扣动,子弹瞬间射入他的胸膛,迸出朵朵鲜红的血花。
直到临死之前,男人的目光依旧温柔而缱绻。
————
陈念恢复了一切记忆,她知晓了当初池言澈和南之绯的交易,姐姐为了她,去求了池言澈,所以池言澈才会从南景翳手中救出她。
然而代价是,她自此跌落神坛,一生都不能再踏入娱乐圈。
并且,不再和陈念见面。
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温暖的风带着甜蜜的花香侵蚀了空气,过往所有沉重悲痛的记忆似乎在此刻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真的要走?”池言澈抽着烟,懒洋洋地看着背着双肩包的陈念。
陈念点点头:“我要去找我姐姐。”
“你不怪我吗?不让你们姐妹见面?”他忽然说道。
陈念笑了笑,“我为什么要怪你?池言澈,说实话,这段时间,很感谢你救了我,如果没有你,我可能真的死了。”
池言澈耸耸肩,他忽然道:“忘了告诉你,南景翳没有杀你的母亲,是你母亲自己求他动的手。”
陈念闭上眼,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局,但那都不重要了,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留下来。”
听出了他话里的试探,陈念摇摇头,转身从他身边离开,释然的语气夹着温暖的风声送到他耳边:“不用了,山高路远,有缘再见。”
池言澈望着她洒落的背影许久,摇摇头自顾自道:“那就有缘再见。”
陈念是在南市乡下的某片花田里找到南之绯的,见到她时,她还在照顾花草,为它们浇水施肥。
陈念走到她身后,笑容明媚灿烂:“姐姐。”
南之绯愕然回眸:“念念?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念眸中已沾染上湿淋水雾,她一把抱住南之绯,哽咽道:“我回来了,我回来见你了……”
南之绯轻柔地拍着她的肩膀,但已经泣不成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念念既然能找到这里,就证明,她依旧走出了过往的一切,彻底拥抱新生活了。
陪南之绯住了三个月后,陈念又开始启程了。
这次她要去的地方是国外,去战乱纷纷的地方,救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
临行前,陈念避开了所有人,去了一块无人所知的墓地。
这是埋葬南景翳的地方。
这里的景色极好,墓地周围长满了花花草草,蝴蝶穿梭而过,鲜艳的纸鸢落满了长空,阳光落在他的墓碑之上,是那么温柔。
她站在墓碑前,静静看了他许久。
很多年前,那个在她记忆里鲜活残暴的少年,最终还是选择用这种方式,向她赎罪,就此掩埋在冰冷的泥土中。
半响,女人半蹲下来,白皙柔软的指腹轻轻划过墓碑上男人英俊的遗照,兀自笑了:“南景翳,下辈子,我允你洗去一身泥泞血污,干干净净来见我。”
话音落,陈念转身离开,却在几步之后,看见了左面百米之外冉冉升起的摩天轮。
那是一座盛大的游乐园。
她愣了愣,随即忽地笑了,笑容柔软,带着许多年来未曾有过的释怀。
完。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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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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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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