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傍晚,江渊在云溪菀带了些东西回了临安城,闻香阁,听雨楼,外加布坊他都去了一遍,李清平对他的耳目进行清扫,这让他嗅到了危险的信号,俗话说得好有备无患嘛,提前做做准备工作总归是没有错的。
出了听雨楼再回到大理寺,江渊负手潇洒进门,守门的将士无人不晓这个在京城声名大噪的江世子,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江大世子一路畅通无阻。
先江渊一步前去禀报的将士一路上都是小跑,给自己上面的大人禀报完毕之后,江渊才刚刚进入大堂,挥手让其将陈安邦带出来,这位大理寺的一把手不准备见江渊,入了门还没坐下的江大世子孤身一人,他并不是来强买强卖的,陈安邦捅人之事他有所了解,虽然有些过错,但绝对不多,判刑什么的估计不会最多就是罚点银子罢了,也是巧了,江大世子什么都不多,旗下守着这么多的产业,就是有钱的很。
等了没一会时间,陈安邦就被人完好无损地送了出来,这家伙满嘴的油光,一眼就能看出来没有受罪,甚至这几个小时过得还不错,江渊给送其来的副手拱了拱手,后者同样回礼,并且出声道:“江世子,你的这位朋友到底是伤了人,所以罪名可免,可这补偿却是一定要出的,这样我们大理寺也好办事,这是大人出的赔偿款项,您看看?”
并不确定江渊会不会给钱的副手态度不敢太过强硬,江渊却让他出乎意料地接过了,不但如此,其还认真地看了起来。
“伤人一刀,治疗二十两银子,造成扰民影响,十两银子,破坏大理寺桌椅器具,一百两银子....”
一大段关于赔钱的款项让陈安邦笑出了声,江渊瞄了其一眼,前者直接闭上了嘴,能够看出来大理寺这个赔偿并不太对劲的江大世子没有计较这么多,点头应下说一会差人送来就带着陈安邦直接离去了,副手不知这话的真假,送走江渊之后他就进了正堂去找那不肯出来的大理寺一把手汇报。
“大人,江世子没有当面给银钱,说一会就差人送来....属下觉得这钱财估计不是那么好拿啊”副手也觉得这个当老大的有点坑了,在大理寺吃饭还收费,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想不出来这种理由。
“若是能给自然是最好的,不给的话,也没办法,你是不知道我大理寺现在穷成什么样了吗,再不捎带些银子,这个月大家都要喝西北风”大理寺一把手也是无奈得很,其他地方的俸禄都比大理寺的要高,因为是刑罚机构,所以在常人看来这地方的油水很是丰厚。
“大人,可咱们要这么多,江世子他能给吗?”副手感觉有点悬,江渊看上去也不像是怨种啊。
“我也不知”大理石一把手摇头,副手直接傻眼,他还以为自己的老大是有百分百把握呢,原来也是碰运气。
出了门的江渊将要钱的单子给了霍言,并且嘱咐其将陈安邦带回云溪菀,他则是顺道在听雨楼就下车。
少时,马车停在听雨楼,江渊下车,拿出怀中的款项给霍言,他道:“按照上面写的准备银子,再多拿五百两,晚上之前送到大理寺去,钱财的事儿找福伯说一声”
“好嘞少爷!”霍言接过纸张点头,而后策马离开,车上的陈安邦听见江渊财大气粗的话微微一怔,心中暗道这江渊这么有钱的啊。
看着其侍卫一点没有惊讶的意思,忍不住的陈安邦开口问道:“霍兄弟,江兄为何不看看就给钱,我听这款项上有许多都是凭空捏造的啊,这钱若是给了岂不是当了冤大头”
“哈哈,少爷决定的事儿我一般都不会去过问,按照少爷的话来说,该打点打点,有道是拿人手软,这大理寺在京城中也算是最常打交道的地方,多给些钱财没什么,日后遇到了什么问题,这千儿八百的银子可比找人还好用”通天阁小说
霍言了解自家少爷,碰巧这几日天子还在抓人,这五百两银子对于云溪菀来说不多,但却能在大理寺中发挥不小的作用。
“江兄的家底很丰厚?”陈安邦有些理解了,这江渊看来不是一般的有钱。
“差不多吧,京城中,明面上最有钱的应该就是少爷了”霍言咂摸了一句,他觉得自家少爷反正挺有钱的,他跟着江渊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没有缺过钱。
“啧啧”陈安邦不穷,但是绝对没有江渊这么豪气,对于这种行为,陈安邦还是觉得钱财不如人情好使。
“.......”
是夜,大理寺门口的守值将士收到了一个大箱子,因为不知其中是何物,他们不敢贸然打开,而且对方说了这东西是个他们老大的,这就让他们更不敢贸然询问了,其中一个守门将士前去禀报自己的老大,剩下的人则是好奇地围着箱子猜测其中到底是何物。
“二蛋,我觉得这里面很有可能是一具尸体,你觉得呢”
黑壮的大牛出声,常在大理寺干活,他的思维逻辑对于这些事情很是敏感,一想到箱子,白布,脑中联想的就是尸体。
“放屁,你家杀了人把尸体送到大理寺来啊,这不是傻子干的事儿吗?而且这箱子压地如此瓷实肯定是装满了东西,说不定是老大的亲戚送的什么家乡土特产,就是不知什么样的特产能够有这么重?”
“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面....装的是银子?”大狗嘴角抽抽的接过话来,他们干了五六年也没有混上一个捕快的职业是有原因的。
“好像...有点道理”大牛和二蛋相视一眼,他们怎么没有想到。
三人交谈期间,大理寺一把手以及其副手走了过来,心中都知道东西是什么的两人看见地上的大箱子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些许,等到了这箱子前面,二者相视一眼,皆是看到了眼中的不可置信。
“大人,这.....这...”副手惊讶到了。
“来人,将此箱子抬进我房间”大理寺一把手出声,副手麻木的点了点头,而后跟着自己老大进了门,片刻之后,两人在房间里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这个箱子。
“大人,这里面得有多少?”副手语气激动。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大理寺一把手上前去开箱子,打开后白花花的银子映入二人的眼帘,虽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他确实没有没想到江渊竟然这么舍得,这一箱子不说多,至少也得有千儿八百两银子,他们大理寺的燃眉之急可解。
“吩咐下去,将前两日抓的锦衣卫找个借口放了,再抓人的时候让他们注意一点,小鱼小虾的就不用羁押回来了,江渊会做人办事儿,我这当刑部官儿,也不能不懂人情世故”心中高兴的大理寺一把手满意地合上了箱子,副手闻言点头马上离开座位前去下命。
在云溪菀呆着的江渊并不知道他多给的这五百两银子有这么大的作用,可以说是歪打正着了,毕竟他也不知道李清平抓了人之后没关天牢反而关在了大理寺,晚上他抱着杨清照一起睡,这位杨家的大小姐虽然表面上很坚强,可是内心中还是柔软脆弱的很。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敲锣打鼓的声音把江渊从睡梦中吵醒,看了看旁边的杨清照眼角有泪水还在熟睡,江渊轻轻起身将窗户全部关上了,伸了伸懒腰轻声开门出去,他下了楼去洗漱。
少时,江渊收拾完毕,来到一楼,本该打扫卫生的服务员以及小厮都跑去了门口扎堆,江渊没有对他们这次的不敬业进行指责,相反地,他也去门口凑了热闹。
“东家!”有小厮眼尖一眼瞧见了江渊。
“嗯,你们看什么呢这么起劲”江渊站在后面,没有往前挤。
“东家,是宫里的人,牌子上写的好像是关于公主择婿的事情”小厮出来的早一些,看见了一些但是没有完全记下来,现在举着牌子的宫里人已经路过了此处,江渊想看也不赶趟了。
“行,别在这挤着了,都去忙吧”江渊往外又瞧了两眼,而后叮嘱了一番小厮后转身回去。
李清平上次下了圣旨后并没明说择婿的具体时间,现在上街锣鼓喧天地弄出这么大动静来,估计是要定下日子了,杨修远那边应该还没得到消息,他这会要去将事情弄明白才行。
从听雨楼出来之后,江渊告别了杨清照而后直接奔向城北的一家酒铺,这里是锦衣卫的一处据点,平时锦衣卫负责的方面各有不同,这酒铺据点便是收集日常京城消息的地方。
“老板,有鸡尾酒吗?”进了门的江渊敲了敲柜台,负责打酒的老板闻声回头。
“有,不知客官要多少?”
“三斤二两酒”
“三斤二两打不了,二斤一两客官可要?”老板又接话。
“要”江渊点头,老板瞧了一眼江渊而后再道:“天王盖地虎”
“小鸡炖蘑菇”江渊咧嘴一笑。
“客官里面请”老板有些激动的伸手请江渊入内,他在锦衣卫干了一个多月,还是第一次见到江渊。
到了后院,老板请江渊入座,而后便询问“能有什么效劳的”,江渊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询问择婿之事,所以没有拐弯抹角他就直接问了出来。
“世子,您说的这件事是今日早上才有的消息,天子要择婿给长平公主,要求是文斗三场,武斗三场,夺得三场胜以及三场以上胜者之人,为公主夫婿人选”
“时间定在了何日”江渊又问。
“今日准备,明日开始,文斗地点分别在国子监,翰林院,皇宫,武斗设在了北禁军驻扎地,大理寺,最后一场也是皇宫,世子,您还要具体的消息吗?”
“不用,这些就够了,好好干”江渊听完之后起身准备离开,酒铺老板赶忙跟着起身送行,只送到酒铺门口,老板就适时地止住了脚步,其他的不说就这敬业的素质,江渊都得个苍灵点个赞。
在江渊开始忙碌择婿事情之时,针对与他的一个计划也缓缓展开,并不打算明面上与江渊硬碰硬的秦讣闻现在低调的很,特别是萧平回来之后,这位平时跳脚厉害的右相更是偃旗息鼓,江渊乐得清闲,秦讣闻也是得了机会准备沉淀。
王太傅府邸,秦讣闻今日晚上又前去和王玉山商量事情,因为科举的缘故,天子这段时间对于百官的私下见面没有之前严格了,有些官员避嫌依旧是之前的行事作风,但有些官员却不这么想,如此好的机会不利用,光明正大的接触不会被调查,这种时候可不好找。
“太傅,如今魏青峰疯癫之事已经在百官之中传来,天子一时半会不会深究,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江疯子的锦衣卫无孔不入,我当时排派出人的事儿,已经被拿住了把柄,日后怕是会被翻出旧帐来啊”
秦讣闻有些担心,在其对面的王玉山确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江渊不会有时间了,天子择婿在即,杨家那老头子宁愿送上自己性命也要让自己的后辈无忧,江渊睡了那杨清照,这件事他一定要出大力,天子不会现在对我等动手,这最后一份地图在夏国人的手中,你我还有利用价值,而且在老夫这里,天子之师的名头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说敢动的,自古大逆不道当数口诛笔伐的重头戏,天子知轻重,江疯子就是有心要拿出证据来公诸于世,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后手能不能裹住天子威严”
王玉山很自信,他对云溪宛素有关注,这里的一举一动不说全部知晓,稍微重大一点的事情他还是清楚的,那被誉为棋谋双甲的韩清晏在京城呆得好好的为何要突然离开,若不是察觉到了天子有对江渊下手的意思,怎么可能跑到那魂丘城去寻求帮助?
“太傅可是有了应对之法?”秦讣闻有些不放心,但听完了王玉山的话之后,他心中安定了许多。
“谈不上应对之法,不过做出点对策还是可以的”王玉山品了一口茶淡然接话。
“请太傅解惑”秦讣闻姿态放得很低。
“呵呵”王玉山一笑:“为何只有那江疯子能找我们把柄,我们却不能反其道而行之,韩清晏前去魂丘闹出了大动静,天子不会不知道,这种代君行事若是有由头,当然是一件锦上添花的好事,可若是没有呢?与反叛有何区别?这云溪宛的军师砸破脑袋的想要为江疯子铺路,一点后果不计,若拿此事做文章会如何?”
王玉山有法子,不然他不会如此淡定。
“太傅是说,我等搜集证据让那云溪宛背上谋反的罪名?”秦讣闻脑子转的很快。
“知我者,右相也,人与人斗,这归根结底算的是心性,那智多如妖的韩清晏再厉害,终究也只是凡人一个,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顾头他还能顾尾,只要我们能将证据摆在天子面前,不用去说,自然会有人让事情发酵,江渊在云溪宛已经住了半年有余,却从未传出来屯兵养士的消息,那小子虽无大智,可也绝非庸碌之辈,右相觉得,此人的云溪宛有没有秘密?”
揣摩人心一向很准确的王玉山露出了一个老狐狸的标志性微笑,秦讣闻观之眼睛微眯。
“何况江疯子脑袋里还有许多奇思妙想,手里的技术更是让天子都眼红,右相觉得,这算不算是潜在威胁?”
“太傅言之有理,这江渊的危险性其实远在天子的估计之上,现在天子需要此人,所以任由其野蛮生长,若是不需要了,那等后其的便是屠刀”秦讣闻点头接话,他明白了王玉山的意思。
“不错,所以说现在该担心的不应该是我们,而应该是那江渊”
王玉山再度接话,秦讣闻一笑置否再道:“那依照太傅看,天子下令择婿之事,我等应不应该插上一手?”
“能让江疯子不痛快,我想右相应该也不会拒绝吧?嗯?”
王玉山反问,脸上褶子闪烁着狡黠,秦讣闻与之相视一眼,接着“哈哈哈哈哈”大笑就传满了正堂。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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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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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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