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在一起的百姓都互相看看,最后让出了一条道。

  站在正中间抱臂的正是李野草。

  她笑得明媚张扬,让这位街坊瞬间都有些怔愣,刚刚才上来的火气都压下去了一半。

  “老板,虽然你也是个小姑娘年纪不太大,可也要知道为人根本,人家母亲吃出问题了,是不是该负责?”街坊的语气有点不好。

  街坊是个看上去有三十出头的男人,留着非常显眼的络腮胡。

  他说话的时候也不见得有多凶神恶煞,只是那对差点连在一起的一字眉给人一种穷凶极恶的感觉。

  李野草之前没见过他,但是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她想了想刚才小斑鸠的话,不疾不徐地下楼梯,轻言细语道:“要是真是我楼里吃出的问题,我当然会负责了。

  但若不是我楼里的问题,而是有人居心叵测的话,那我肯定也是会追究的。”

  李野草的轻笑声非常有感染力,至少当场有一部分人因为她的笑意和刚才一番话,开始重新思考。

  他们好像从一开始就被这母女俩给带着跑了,也没有思考这事情的真实性。

  妇人啜泣了几声,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李老板,做人做营生是不是都要讲究‘诚信’两个字?”

  李野草想也没想当即点头:“是啊,这是自然。”

  “那我只想问问,如果我有证人的话,是不是您愿意支付我娘的药钱?”

  妇人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李野草思考了一下。

  为什么她敢这么笃定她娘是在这里吃出了问题,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作假。

  李野草在原地思考了十几秒钟,妇人眼底的胜券在握四个大字就差写在她脑门上了。

  她试探性问妇人:“如果有,那你需要多少药钱呢?”

  “我需要五十两。”妇人平静地开了个价格。

  五十两!

  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瞪大了眼。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竟然如此狮子大开口。

  什么天价的药材要开到五十两的价格呢?她又不是吃的百年份药材,真要用到这种药材的那都是救命的急症。

  她自己也有点心虚,拽着女儿的手不撒开,小姑娘的胳膊上都已经被她攥出了红印子。

  李野草却没有她想象中的发怒,反而比她还要平静。

  “好,你要是真的找来人证,我愿意给你这五十两。”

  疯了吧?!

  议论声一下子弥漫开来,连过路的路人都要凑过来听两句。

  可李野草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任由她们母女俩在门口闹的话,生意做不了,损失的又何止是这五十两银子?

  要稳住她们的情绪,也能让客人正常进店吃饭,还要维护店里的名声。

  至少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以前,李野草只能先用破财消灾的方法稳住局面。

  等她找来所谓的证人再想对策。

  采买回来的葛颂凑近李野草的身侧,小声道:“老板您可千万别中了她们的计了,这女人我知道她,她娘确实快不行了,但是她娘患上疟疾已经有一阵儿了。”

  李野草听着葛颂的话,顿时眼睛亮了。

  “这么说,你知道她们家的情况?”

  葛颂有点胆子小,她低着头,更像是在喃喃自语:“知道一点,她们家男人落水死了,但是她们家还有一些亲戚,要是今天这事儿不成,估计她们家亲戚也会来闹事。”

  看葛颂的样子,分明是有些怕她们家的亲戚。

  李野草心里大概有数了。

  “放心吧,我不会用那么粗鲁的方式直接揭开这事儿,你先去后厨把东西放了吧。”

  “好。”葛颂不太放心地回头看了几眼,直接朝着铜雀楼里去了,一步三回头。

  妇人把自己的女儿留在了门口,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怕她掉了。

  匆匆忙忙就去找证人去了。

  以至于赵讲鸣搬来救兵的时候,门口的人都散了一大半了。

  后面是什么他们吃瓜群众不关心,反正到时候结果会传到他们耳朵里来的。

  这街道就这么长这么宽。

  赵讲鸣叫过来的是府衙的官兵,来了两个当值的,腰间还配着两把佩刀。

  李野草寻思也不是什么大事,大费周章的让官爷过来一趟不太好,又把人给劝回去了。

  反倒是赵讲鸣的眼神有点依依不舍,看着人远去,这才有点急色:“哎呀野草,干嘛不让官爷管这事儿?”

  李野草摇摇头,有几分无奈:“你傻啊,那个姐姐找证人去了,她要是真的先发制人断定是我们的东西吃坏了人,官爷要是真定个罪怎么办?”

  那就不是店开不开的问题了。

  可能还得和官爷去府衙喝个茶。

  要知道压垮一家店的从来不是商战,而是舆论战。

  街头巷尾都传遍了她去喝茶的事,铜雀楼就真别想开了。

  赵讲鸣挠了挠头:“也是!还是野草你想得周全。”

  他有点害臊,好歹还是在州学念书,竟然没有他妹子懂得多。

  想想那小白脸,赵讲鸣的心里就更是阴鹜,他怎么可能配得上野草?

  好一会儿,那妇人又折返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郎中。

  不对。

  李野草非常在意细节,她分明听小斑鸠说了,是城西的李大夫。

  李大夫的年纪已经挺大的了,年过花甲两鬓斑白,怎么可能是个年轻郎中?

  妇人一回来,就赶紧地把自己的女儿牵了过去,理了理自己微微凌乱的头发,眼神略有闪躲:“李大夫,麻烦您了!”

  年轻郎中客客气气地对着她拱手,站在她身前护着:“各位,这位小娘子的母亲确实是在我这里看诊的,我依稀记得是三日前太阳刚落山的时候。

  要是记得不错的话,应当是中毒的迹象,从毒性上看,应该是食物和食物之间引起的相克性,导致中毒的。”通天阁小说

  李野草挑眉。

  还是个文化人,知道食物相克,可从他的手和状态来看,总觉得他不像是个郎中。

  而且,她还觉得,郎中和这位妇人之间的气场太奇怪了。

  李野草还没打算开口,正观察着,那只小斑鸠又返回来了。

  它扑腾着翅膀叽叽喳喳地叫嚣:“他不是郎中!他不是郎中!他是房小翠的情郎!”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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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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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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