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倒是理解洛玉芬的想法,毕竟直接面对顾客,能够省掉中间商赚差价。

  崽崽月份还小,可小身体却是一天一个样,今天买的这几件很快就不能穿了。

  如果洛玉芬能够直接定制的话,倒是省了功夫。

  “而且,我能够送货上门的。”洛玉芬生怕她会不同意,又加了一句。

  骄阳笑着点头道:“正好,我的确需要,如果质量一直保持跟这几件一样的话,倒是可以找你定制。”

  见她答应下来,洛玉芬狂喜,点头如捣蒜:“你放心,我保证认真做。”

  回到家中,骄阳放下东西回头就看见傅离砚在发呆。

  “在想什么?”

  闻言,傅离砚这才回神:“我们不能坐吃山空,这里的房租并不便宜,我想着得找找挣钱的法子。”

  与其说担心坐吃山空的事儿,倒不如说是担心商家作梗。

  婚礼上,一个悔婚,一个抢婚,他们夫妻俩可是让整个商家成为沪城的笑柄。

  商家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才奇怪。

  骄阳自然明白他的担忧,未雨绸缪不是坏事。

  “你跟宝宝休息一会儿,我先出去转转。”

  “好,注意安全。”

  傅离砚离开后,骄阳接了水将买的衣服过了一遍晾上。

  将家里收拾干净了,才坐下抱着崽崽喂奶,哄着入睡,就在她快将自己哄睡的时候,房门咔擦一声被人推开。

  接着就看见傅离砚脸色严肃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显然,是碰壁了。

  “商金岩果然有了动作,但凡是有点资产的,都不会跟我合作。”

  傅离砚关上门,将钥匙放下,语气平静的叙述了一句。

  分明是件很严峻的事情,可再傅离砚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慌张,就好像这事儿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不过,这样的状态在骄阳眼里实属正常。

  毕竟傅离砚这样的人生经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就是比现在更严峻的处境都有过。

  “你打算怎么办?”骄阳低头看了眼崽崽,睡得正香甜,便将她放在了摇篮里。

  “问题不大。”傅离砚淡定的吐出四个字来。

  骄阳却是眉梢一挑:“有主意了?”

  傅离砚点头说道:“我们是跟随难民的队伍来到沪城的,而且目前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刚才我在外面转了一圈,又看到了不少人出现。”

  这话,让骄阳想到了之前傅离砚在Q国办的厂,现在的想法怕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想跟Q国一样办厂,收纳那些难民?”

  “没错,难民的好处在于,他们只在乎能吃饱穿暖不饿肚子,商家的确有权有势,可他所有的家底根本养不起沪城所有的难民。”傅离砚在她身边坐下。

  继续说道:“即便能养活,养的了一时养的了一世吗?”

  他们耗得起,商家可耗不起。

  何况商家的产业,也不仅仅只是他们兄妹二人的。

  自从商金岩接手商家之后,商家的确步入正轨蒸蒸日上,可时间一久,弊端难免显现出来,那就是太过激进。

  “倒是个好主意。”骄阳一脸赞同,随手就将剩下的银元扔到了他怀里。

  看着怀里的银元,傅离砚忍不住调侃道:“这么轻易就将全部家当交给我,不怕我卷钱跑路?”

  卷钱跑路,先不说这事儿傅离砚会不会干。

  就说这点钱,她还真不放在眼里,虽说目前的确是她全部的家当,在她身上最值钱的,是她脑子里的东西,可不是 6这几个银元。

  骄阳一个转身,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表情逐渐变得妖娆魅惑,水蛇一般的细腰扭了扭。

  听着男人渐深的呼吸,她表情更加妩媚,俯身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老公,你确定要为了这么一点钱抛弃我吗?”

  分明这话是傅离砚先挑起的,可先后悔的也是他。

  就在他手掌即将落在她细腰上的时候,想要一亲芳泽的时候,骄阳却突然利落的起身。

  故作疲累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嗐,收拾了一下午的屋子,有点累了,我先睡了。”

  看着撩完就走的小妖精,傅离砚直感觉脑门上三条黑线落了下来。

  不作不会死,他现在算是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

  眼见骄阳就要离开,他赶紧攥住了她的手腕:“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骄阳眉眼都染上了愉悦,却故作姿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老公,我可是讲诚信的人。”

  说完,就甩开了他的手,径直的走到了床上睡下了,不一会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傅离砚眸中划过一丝无奈,只能走到了浴室。

  工厂的事情,傅离砚的动作很快。

  三天的时间就将地址选好,买下签了合同。

  毕竟,只要是租赁,商家入手还是会易主,索性多花一些钱买下来。

  接下来的一周,傅离砚又招到了经验丰富的管事,将所有员工都集体培训,才正是开工。

  骄阳来到工厂的时候倒是有些意外这个规模,居然能有他们末世的农场基地那么大,更出乎意料的是,这块地的价格仅仅只花了一百银元便拿了下来。

  “这块地为什么这么便宜?”

  傅离砚扫了一眼四周,将她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才说道:“这块地以前有过些不好的传闻。”

  不好的传闻?

  骄阳忍不住猜测:“难道是闹鬼?”

  没想到只是随口的一句猜测,傅离砚却点了点头:“没错,以前这里是乱葬岗,后来被人买下之后便一直出事儿,无奈之下只能低价转手,可不论转多少手,结果都一样,还是会出事儿。”

  这世上有鬼,是真的吗?

  怕是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可亲眼见到不干不净的东西,和诡异的事情,还会拒绝相信吗?

  怕是不会。

  “那你还接手,你不信邪?”骄阳挑眉看他,笑着问。

  傅离砚薄唇一勾:“还真不信,想试试。”

  骄阳忍不住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正好,我也是。”

  两人正打算好好看看这诡异事件到底有没有,却没想到诡异事件没有等来,反倒是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傅先生,外面有人找。”一个穿着工厂统一服装的男人跑了过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儿,显然是急忙跑过来的。

  傅离砚点了头:“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是,傅先生。”工人说完就转身进了工厂。

  骄阳听着有些好奇:“这么快就有合作商上门了?”

  傅离砚摇头道:“应该不会,这工厂刚开业,准备工作也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半点名气自然不会又合作商找上门来,要说麻烦倒还像样。”

  麻烦?

  这两个字,让骄阳不免想到了商家。

  两人对视一眼,一块儿去了会客室,果不其然在里面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商先生,好久不见。”骄阳笑着露出洁白的贝齿,主动打了声招呼。

  傅离砚跟在骄阳身后,帮她细心的拉开了椅子,绅士十足。

  这样的画面,看的商金岩却觉得格外刺眼。

  “这个厂不是傅先生办的?”商金岩开口问了一句,看起来像是寻常不过的一句话,可暗地里却将傅离砚贬低了一番。

  靠着女人的软饭男?

  只可惜,这话对傅离砚来说并不是贬低的话,反而还挺乐意承认的。

  商金岩见傅离砚神色未变,属实有些惊讶,看着骄阳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探究。

  毕竟,能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不得不说这女人很有手段。

  骄阳根本不知道商金岩内心戏这么多,倒是没有顺着他的话说,而是模棱两可的说道:“是我还是我老公重要吗?夫妻是一体,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我们不分彼此。”

  “呵,好一句不分彼此。”商金岩冷笑一声,却突然问道:“既然不分彼此的话,那么你的男人为什么会跟我妹妹举行婚礼?”

  “不都说了,是按头结婚的?”骄阳不咸不淡的回答。

  这话却让商金岩脸上的嘲弄更深了:“真要是按头的话,婚礼合照怎么会有?人怎么会出现在婚礼上?”

  “嘶”

  骄阳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这人是拿她当傻子呢?

  她转头去看傅离砚,带着不满,瞧瞧他招惹的债。

  自知理亏的某人无奈的笑了笑,搂着她的细腰在她软肉上捏了捏,请求原谅。

  见状,骄阳这才将视线转回到商金岩身上:“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不出来照片上的合照,是摄影师故意拼凑的?”

  这话一出,商金岩的脸色果然僵住,怔愣的看着她,显然没有料到她居然会猜到这一层。

  “至于你说的人为什么会配合出现在婚礼上。”骄阳继续说起了另一点,突然笑了:“如果不是为了让我知道婚礼地址,你以为你们真能按的住他结婚?”

  商金岩跟傅离砚的视线碰撞到一起,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这话意料之外的没有反驳。

  可再骄阳眼里,却是无法反驳。

  “今天你来应该不是追究过去的事情的吧?说吧,来意是什么?”场面话问候过了,也该说道正题了。

  听见这话,商金岩也没有再纠结夫妻俩在婚礼场上干的事儿。

  直接的说道:“你们的工厂,我要了。”

  “要?”骄阳被他这句话逗笑了。

  就算商金岩背后是有权有势的商家,也不能这么不要脸上来就要别人的劳动成果。

  难不成真将他们当成是普通的难民了,是觉得对上他们有权有势的商家,不敢不给吗?

  “谁给你的脸说出这句话的?”骄阳眸光微冷,沉声问道。

  商金岩却一点都不意外骄阳的反应,可不代表他会改变自己的目的。

  反而还认真的分析起来:“你们有起始资金不错,可这点钱够你们撑多久呢?有商家的名声在外,你们认为你们能够找到合作商吗?”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可商金岩却有这个底气,这样的威胁一定能够奏效。

  向来没有人敢以卵击石,就算敢,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惊人的变化。

  “你认为在沪城你能够只手遮天?”骄阳反问。

  商金岩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在笑话她的不自量力一样。

  什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就是。

  骄阳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半点没有被这话威胁到,反而不咸不淡的说道:“谁说我们工厂打算在沪城找合作商?”

  这话,让一脸笃定的商金岩表情有些龟裂。

  他有些错愕:“你们打算不在沪城找合作商?”

  明显这么做的话,有点舍近求远,而且利润上也要再薄上一层,摆明了是不赚钱的买卖。

  而且,一个弄不好的话,是要赔钱的、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骄阳耸耸肩、

  不失为一个对抗商家的办法、

  还挺好用。

  商金岩这才正眼打量起眼前这个五官明艳的女人,浑身莫名透着一股邪气。

  就好像谁都不能够压制住她一样,且她有这个实力、

  这还是头一次,商金岩遇见这样类型的女人,嘴够硬,实力更硬、

  可惜的是,有了男人,还有了孩子,不然....

  商金岩收起了杂乱的心思,笑着道:“既然如此,那就祝你们好运了、”

  这话要说是祝福,属实有点牵强,要说嘲弄的话更为合适。

  骄阳并不蠢,自然能够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不过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商金岩的目的一定不可能会实现。

  “外地的供应商,我们会多一条运货成本,这不是该担心的,而是运货途中,商金岩如果使坏。”傅离砚忍不住担忧道。

  一旦商金岩在送货途中使坏的话,他们损失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这一点,骄阳也早有考虑。

  “如果,我们的路线不止一条呢?”

  “你是说,使用障眼法,这样一来耗时耗钱的就是商金岩了。”傅离砚紧绷的神色瞬间得到了放松。

  骄阳点头笑道:“他想跟我斗,还嫩了些、”

  算上她经历了这么多的位面,那经历可真是比他吃过的盐还要多了,他怎么可能玩儿的过她?

  做梦呢。

  如骄阳所料的一样,商金岩的确为了阻止他们工厂的发展做了不少阻碍。

  沪城最繁华的商业区,一处高档酒店内。

  商金岩和几个下属讨论着,几个下属面有难色,看着桌上的文件合同。

  “傅离砚实在太厉害,站在他身边的人太多。我们斗不过。”一位下属说,语气有颓败的意味。

  其实,他们是不建议商金岩去和傅离砚斗,因为那样只会两败俱伤。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对付傅离砚?”

  商金岩咬牙切齿的问,他心中不甘,一定要对付傅离砚!

  另一位下属想了一下,反问道:“傅离砚开厂,只是为了接收难民。如果我们对付他让工厂关闭,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商金岩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只是为了对付傅离砚,他什么都可以不顾!商金岩在商业上打拼多年,忍了很多事,但傅离砚他忍不了。

  “现在想办法,让傅离砚的工厂倒闭。”商金岩说,点起了一根烟。

  几位下属一致说:“董事长,除非你倾家荡产,或者傅离砚不想干了,工厂才会倒闭。”

  商金岩听完面带犹豫,他将烟掐灭后再度陷入沉思。

  “傅离砚的实力,和老板您的实力是对等的。打,只会两败俱伤。”几位下属接着分析,认为董事长应该把这件事淡忘了吧。

  况且傅离砚开厂,赚的钱压根没关董事长什么事。

  商金岩嗯了一声,再度陷入犹豫不决当中。几位下属这时候也就沉默了,看着董事长接下来怎么做了。

  “实在不行,把傅离砚弄了。”

  商金岩话一出口,就看见了那几位吓得脸白的下属。

  “怎么了,此事不妥?”商金岩笑了一下,面容变得狰狞起来。

  “没,我家里衣服没收,我先回去了,董事长!”

  几位下属都顾不及拿公文包,趔趔趄趄的逃离酒店包厢。

  在包厢房内耀眼又昏沉的灯光下,烟雾缭绕。商金岩打了一个电话,问候了一句大哥。

  “没问题,这件事就包在大哥身上!”

  电话里头,一个非常豪爽的声音。

  只是突然,那道豪爽的声音变成了一阵冷笑。

  “这钱,得是多少?”

  商金岩呵呵一笑,直接开口说:“一万银元!”

  “厉害了,不愧是商金岩。你把钱准备好吧!”

  接着,一阵长久的嘟嘟声。

  商金岩冷笑着勾唇,钱能是那么好赚的?白嫖不是更香?

  另一边,傅离砚正在忙活着工厂事务。

  中午时分,骄阳过来看望,还顺便带来了一盒午餐。傅离砚说工厂里有伙食,不用这么麻烦。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哎。”骄阳声音很甜,眨着睫毛看傅离砚。

  傅离砚心中舒畅,微微一笑道:“有你在,真好。”

  厂子里,不少人都羡慕,觉得这二人的感情非常厚重。

  下午时分,一些人工作完后下班回家。骄阳在厂子外面散步,忽然发现了远处马路边一伙混混。

  这一伙混混一直盯着厂子,还发现了那个一直观察着他们的骄阳。一个贼眉鼠眼的混混咧嘴一笑,朝着骄阳打了一个招呼。

  傅离砚突然从厂子门内出来,把骄阳带进了厂子。

  “老公,我感觉那伙混混好像是针对我们的。”骄阳笑得一脸玩味。骄阳本来生性敏感多疑,尤其是如今商金岩对厂子非常敌视。

  “应该不会,也许这帮小混混是想要钱。”

  傅离砚说,亲昵的揉了揉骄阳的头发。

  “一切都会没事的。”傅离砚说完,抱住了骄阳。

  有那么一刻,骄阳能听见傅离砚沉稳的心跳,只觉得安心无比,即便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

  看着情况不容乐观的工厂,有那么一瞬间骄阳还真想卖掉回家躺平,毕竟折腾起来是真的累人啊,刚刚经历了末世的洗礼,身心俱疲。

  原以为来到这个位面能够休息,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

  傍晚时分,天色黑了,整个沪城都火亮了起来。

  傅离砚说:“每到这个时候,工厂就会停电。我们赶紧回去吧。”

  他知道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只能拉着骄阳离开了工厂。

  马路边上,汽车车辆很多。

  傅离砚叫了一辆车,并率先把骄阳送上车内。

  稍后等他要进去时,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天色很黑,人影非常模糊。

  “你不是那个叫夏洛,哦不对,傅离砚对吗?”

  昏昏黑黑之中,一个体型非常大的胖子喊了一句,声音含糊不清。看样子,胖子好像是个结巴。

  傅离砚顿时警惕,说:“傅离砚刚才离开了。”

  计程车响起剧烈的喇叭声,中年司机不耐烦的喊:“到底上不上车啊?!”

  “我上!”

  傅离砚说着进车,结果衣服却被那个大胖子扯住了。

  紧接着,又出现了十几个人影,拿着危险的械物。

  “下车聊聊呗,傅离砚。”

  胖子呵呵一笑,充满了来者不善的意味。

  中年司机也被吓了一跳,踩着油门就要启动。结果,车窗突然出现一只手拔了车钥匙。

  “大哥,我只是混饭吃的,放过我吧。”

  中年司机哭喊道,早已吓尿了裤子。

  傅离砚还想说什么,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他被打翻在地,感觉脸非常疼。

  黑暗之中,又走来了更多的人影。

  “哎哎!”

  一个中年人推开了胖子,指着胖子脸说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滚蛋!”

  胖子露出满口金牙,质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这家伙我拿了保护费,我就该保护这家伙。”

  中年人的身后,跟着更多的小弟。

  胖子也没有料想到,今日会碰上这里的地头蛇。

  “小子,下次你可没有那么好运了!”胖子往地上吐了一口水,然后带着小弟们离开了。

  那个中年人俯身,拍了拍傅离砚的脸说:“幸好你在这里办厂,交了保护费呀。”

  昏暗之中,车内的骄阳看到了,那中年人领着的小弟正是下午那伙混混。

  骄阳好像知道,傅离砚其实就已经知道了商金岩的举动了。

  骄阳今天起床后发现床上只剩下她自己了,就猜测傅时宴又去书房了。

  骄阳唤了一声小英,“小英,我准备起了。”

  小英立刻过来拉了帘子,伺候骄阳起床更衣,“小姐,今天穿哪件衣裳啊。”骄阳打开了一旁的衣柜,扭过头来对着骄阳询问道。sttgxcl.com

  “穿紫色那件吧,时宴说过喜欢我穿紫色的衣裳。”骄阳开心的说道。

  “小姐,果然是女为悦己者容啊。”小英打趣她道。

  骄阳一时间红了脸,娇羞的不好意思低了头,“你说什么呢。”

  骄阳很白,穿什么颜色都很好看,紫色的裙子穿上后更是显得她整个人又娇嫩了几分。

  “现在几时了小英。”骄阳对着铜镜梳妆,询问站在她身后的小英。

  “现在大概已经过了早饭的时间了,小姐饿了吗?我让厨房去准备一些吃食给小姐吧。”小英算了算时辰。

  “你让厨房多备一点吧,我估计时宴也还没吃呢。”骄阳摸了摸头发,很满意铜镜中少女的容貌。

  “好嘞,我这就去。”小英看给骄阳梳妆的差不多了,就转身出了房间,准备早饭去了。

  骄阳自己在房间里坐了一会,等着小英带着饭盒回来,同时想了想前一阵子和商金岩发生的那些事,思考着应该怎么用已知的那些情报去打击商金岩。

  ......

  骄阳提着饭盒站在傅时宴的书房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选择敲了敲门。

  “扣扣。”

  门内的傅时宴有些疑惑谁会这个点来找他,莫不是骄阳起床了,为了以防万一,傅时宴还是眼神十亿了阿左,让他先不要继续汇报。

  “进来。”低沉磁性的男声从屋子里面响起,骄阳推开了门。

  “茹茹,你起来了。”傅时宴看到骄阳非常开心,直接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时宴,我猜你应该还没有吃早饭,刚刚让厨房准备了一些,我带来和你一起吃。”骄阳开心的对着傅时宴说道。

  “今早阿左对我说有关商金岩的情报要说,我就提前起来了。”傅时宴给骄阳解释道。

  骄阳曾经说过她希望早上睁眼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傅时宴,所以他很少会在骄阳起床之前提前起床。

  “阿左,继续说吧。”傅时宴从骄阳手中接过饭盒,牵着她的手走到了椅子前。

  按着骄阳的肩膀,让她坐了下来。“你坐一会吧,我站着就行。”

  骄阳也没和傅时宴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把笔墨纸砚都放到一旁去,打开饭盒的盖子,把精致的早饭挨着摆了出来。

  饭香味立马就飘满了整个屋子,一旁站着的阿左不自觉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傅时宴精准的捕捉到了阿左的小动作,但是这是骄阳给他带的早饭,旁的时候也就罢了,但是今天不能给阿左吃。

  “来,老公,吃一点吧。”骄阳拿了一双筷子,递给傅时宴。

  阿左在一旁默默的吃着狗粮,心里欲哭无泪。

  “阿左,继续说吧。”傅时宴心满意足的吃着早饭,开口让阿左继续汇报。

  “主子,商金岩的关系**别复杂,我们能够从里面扒出不少的情报来,而且都是对他不利的。”阿左一五一十的汇报着。

  骄阳从一堆菜中抬起了头,虽然她的嘴没有停下过,但是她一直在仔细的听阿左的话,她知道任何一句、任何一点消息都有可能是重中之重。

  “嗯,这些要好好查查。”她插了一句嘴。

  阿左知道骄阳很有计谋,和傅时宴两个人一拍即合。

  阿左又和他们两个说了很多有过商金岩关系网的细节,商金岩私下干过很多不为人知的龌龊事,真的是叹为观止。

  此时书房的门又被敲响,他们三个人同时扭头看过去。

  “阿左,先停一下。”

  “进。”傅时宴说了一个字。

  “爷,有人想要见你,已经到主厅了。”外面的小厮和傅时宴汇报着。

  骄阳和傅时宴同时扭头看向对方,这时候会有谁前来拜访,而且直接上门来,连提前的通知都没有。

  “对方可有说是什么事吗?”骄阳皱着眉问了一句。

  小厮挠了挠头,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对方好像是说,有关于一个叫商......商什么岩的好像是。”

  骄阳和傅时宴都有些震惊,关于对付商金岩的事知道的人不多,怎么会有人登门拜访。

  “你回去传达一句,让他稍等片刻,我一会就过去。”傅时宴决定见一下对方,来者是客,还是要招待一下的。

  小厮走后,傅时宴又对着阿左说道,“先继续调查着,你说的我都知道了。”

  阿左离开后,傅时宴牵着骄阳的手去了前厅,发现一个穿着华丽的人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悠哉游哉的喝着茶水。

  “不知先生前来可有何事。”傅时宴向那个男人抱拳行了个小礼,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还是应该略微意思一下的,虽然傅时宴的身份尊贵,但是这一直是他的待客之道。

  骄阳也跟着行了个礼。

  “傅先生,久仰久仰。”对方对着他行了个中礼,“我此番前来是想说有关于商金岩的事的,可否借一步说话。”那人压低声音,看着傅时宴说道。

  傅时宴想了想,把人邀进了后方的小厅里面,骄阳在外面等候。

  “王爷,听闻您最近正在对付商金岩,我也正有此意,不知先生有无合作的意向,我这边有些商金岩的情报,可与先生共享。”那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为什么知道我对付商金岩,并且我为什么要同你合作。”傅时宴怀疑的说道。

  “我们都有共同的目的,人多力量大不是胜算更多吗?到时候我们可以联手将整个商家吞下。”

  “哦?愿闻其详。”傅时宴深深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

  骄阳就在正厅等着傅时宴和那个男人出来,同时心里猜测着两个人会说些什么。

  “我暂时没有想要合作的意愿,恐怕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听完那个男人的叙述,傅时宴拒绝道。

  那个男人没想到会遭到拒绝,匆匆告别离开了傅家。

  3

  看那个人如此匆忙的离开,骄阳本还想和他交流几句,也没有了机会。

  稍后就是傅时宴从后方走了出来。

  骄阳迎了上去,“时宴,怎么了?那人怎么面色不悦,发生什么了?”

  傅时宴牵着骄阳的手往外走,“我们去书房说吧。”

  两个人到了书房,关上门进去以后骄阳看到桌子上的饭,想起来两个人吃了一半就去了,“这饭大概也都凉了,先别吃了吧。”说着就把小碟子往饭盒里面收拾。

  “一会让厨房准备一下吃晌午饭吧。”傅时宴说道。

  骄阳点了点头,看向傅时宴,“刚刚在后厅发生了什么?那人想要知道关于商金岩的什么消息吗?”

  傅时宴摇了摇头,“并不,这个人说想要和我们合作,共同对付商金岩,我总觉得其中有诈,没有同意。”

  骄阳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为什么这么说。”

  “那人说有关于商金岩的情报想要与我共享,我听了我听,都是一些随便查查就可以知道的东西,根本没有一点可利用价值。而且,那个人和我交谈的时候,总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那个人的目光特别复杂,我怕被利用了。”傅时宴说出了他的想法。

  骄阳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而且我看他的穿着,并非小门小户,但是京城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大多都认识,确实非常可疑,而且他离开的时候面色匆匆,也不像是寻常那种前来商讨的人。”骄阳回想着那个人离去时的情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傅时宴点了点头,“为确保万无一失,我没有接受,万一被利用了到时就麻烦了。”

  “那人现在应该还没有离开多远,我们要不要派人去跟踪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时宴觉得骄阳的建议很好,“阿右。”轻声召唤,两个人的旁边就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道身影,这是傅时宴的另一个暗影,阿左和阿右两个人就是他的左膀右臂,两个人是双胞胎,阿左打听情报的能力非常强,而阿右虽沉默寡言,但是有一身高强的武术。

  两个人在小时候就开始跟着傅时宴,为傅时宴干过很多事。

  “你去跟踪一下刚刚前来的那个人,看看他到底回到了哪里。”傅时宴开口安排道。

  阿右领命,不发一言,低了一下头,然后又瞬间在房间里消失了。

  “我觉得光派阿右一个人去不太行,我最好也跟上去看看。”傅时宴思索了一下,得出了这个结论。

  “你等我换身衣裳,我和你一起去。”骄阳的武功也非常强,虽然和傅时宴或者是阿左相比较起来差的很远,但是跟一般人比较也是很厉害的。

  骄阳很快便换了一身轻便的装扮,又回到了书房。

  傅时宴看过很多次骄阳梳高马尾穿这种装扮的样子,每次都还是会被惊艳到。

  “真不想让你这么穿出去,太好看了,我不舍得。”他轻轻搂住骄阳的细腰。

  骄阳的身材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整个人前凸后翘,很有料。

  “行啦,现在正事要紧。”骄阳轻轻的推开傅时宴,再腻歪下去那个人早就找不到在哪里了。

  傅时宴带着骄阳来到王府后面的树林,“那个人想要离开王府只有一条路,我们从这个树林传过去就可以。”

  然后搂住骄阳的腰,脚尖轻轻一点,便跃上了旁边的一颗高树。

  骄阳本身没有这种厉害的轻功,每次被傅时宴搂住上树的时候都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她紧紧的抓住傅时宴的袖子,傅时宴感觉出来她有些紧张,“别害怕,我在是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骄阳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对这个男人十分的相信,有傅时宴在就从来都不会让她受伤。

  傅时宴的轻功了得,没一会就追上了正在前去得那辆马车,两个人隐秘身形,悄悄得跟在后面。

  骄阳得眼睛非常精确得捕捉到了不远处得树叶动了一下,“那边刚刚好像又人。”她趴在傅时宴耳边轻声说道。

  “嗯,我看到了,是阿右。”傅时宴回答道,其实从刚一追上马车他就注意到了不远处得阿右,他得观察力和反侦察丝毫不输给阿右。

  两个人就这么悄悄得跟着,终于在马车驶向熟悉得方向时,事情有了眉目。

  “这个方向,不是商家吗?”骄阳轻声问道。

  看着马车晃晃悠悠得前进,傅时宴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有诈,是否已经发现了他们,但是就算发现了,也没有理由向商家去。

  难道是被他拒绝以后直接反悔了?

  “再跟上去看看。”傅时宴脚尖一点,就麻利得从一棵树跳到了另一棵树,除非是像阿左这种武功高强的,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

  路过的道路越来越熟悉,就是通往商家,商金岩家的道路。

  两个人还在无声的跟着,只是心里的想法都更加的坚定。

  看着那个人下了马车,跟做贼一样四处的看了一下,才敲了敲商家的门,而且好像还打了什么暗号一样。

  不一会就有人开了门,来开门的并不是什么小厮,正是商金岩本人,商金岩也扫视了一圈家门外面,确定没有人后才匆匆让那个男人进了门。

  跟踪到这里差不多已经都知道了,那个男人就是商金岩的人,派去故意提出想要合作的要求。

  “还好我们没有真的合作,后面才出大问题了,还好时宴你及时反应过来。”骄阳说道。

  “要是真的合作了,到时肯定会把我们的消息传达给他,到时候他再和商金岩说,那才真的出大事了。不过还好,没有出现那种局面。”在回付的路上,两个人商谈着。

  “嗯,我们再等等看阿左那边还有没有其他的情报,到时候一定要扳倒金商岩。”骄阳坚定的说道。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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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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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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