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这么主动,当然好!”李云绝一击掌,欢乐应道。
他现在,心情真的很好。
他不仅看到云月兮的心结,被自己解开,还看到碧芽儿和云月兮两人,团结和谐,真是局面大好、简直不能更好!
对这个场面,熦红焰在剑中,幽羽落和臂龙僧,无可无不可。
倒是反应常慢一拍的七龙女冰泷儿,旁观这情景,便在心里噗嗤一笑:
“呀,我这小师傅哥哥,其他都很聪明,比我见过的很多大人物都聪明,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如此迟钝呀?”
“嘻,以后呀,可有热闹瞧了,嘻嘻,开心呀,应该挺好玩的吧?”
此番回归,重至大宋明州时,已是初夏了。
当初自明州海街镇,入海时,还是春天呢。
看到绿树浓阴、夏日炎炎的场景,李云绝还愣了一下呢,因为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一行人,自出海后,已经过了这么久。
回头想想,应该是在鲛人国糜泽岛,逗留的时间,有点长了。
归程选择明州登陆,是李云绝一直记挂着这里的海街镇。
特地多跑一千多里路,即使有辟水珠、瞬水诀,也不容易。
但李云绝等人,还是要来看看。
这仿佛要了一桩心愿。
万里迢迢来此,但李云绝这些人,却刻意隐蔽行藏,并没现身。
他们欣慰地发现,几月前遭逢劫难的海街镇,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
街巷中摆摊的不少。
街边常有渔民理网。
码头前渔船往来,不停有渔获被从船上搬下。
显然海街镇的居民,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看到海街镇,经历劫难,已经恢复了原先的烟火气,李云绝等人,十分欣慰。
他们先前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斩妖除魔,不正是为了维护这种安定祥和的景象?
正所谓,“除暴安良”!
等入夜,海街镇灯火连街,仿佛又回到当初的那个鱼灯之夜。
在街中行走,看到冰泷儿有点好奇,李云绝便用温和的语调,把自己一行人去东海前,在海街镇经历的事情,说给她听。
李云绝是会讲故事的,海街镇鱼王灯精之变,被他讲出来,跌宕起伏,紧张激烈,如同怪谈,又不乏悲悯之情。
便听得冰泷儿,沉浸其中,心潮几番跌宕起伏。
听李云绝耐心地讲着,冰泷儿忽然有点浮想联翩。
她看着灯火映照下,李云绝清俊的面庞,心里便想:
“真的,自跟了小师傅哥哥,这一路,可比当初压抑、郁闷、动辄得咎的龙宫,要有意思得多了。”
“最开心的,还是他这么认真、耐心、温柔地,跟我说事情啊……”
“以前从没人,对我这么耐心过。”
“从没人对我这样。”
“就算凛辉大人,也不是。”
“他对我是很好,也很礼貌尊重,可我总觉得,他太客气了。”
“还是我的小师傅哥哥,更好!”
冰泷儿此时,真的很感动,就为了李云绝的温柔耐心态度,而感动。
李云绝也注意到她一直在看自己,脸上的神情好像很感动。
他心里,立即高兴地想道:
“太好了!”
“看来我说事情的本事,大有长进啊!”
“看!把人小龙女感动的,一定是觉得我讲得太精彩了!”
第二天,他们离开前,正看到海街镇的百姓,老老少少,汇聚到镇中央的龙王庙前,庄重地礼拜祈祷。
这正是作为海滨渔镇的百姓,在祈祷龙神们,不仅保佑他们农事风调雨顺,还保佑他们出海安全、渔获丰收。
冰泷儿这会儿,便跟在李云绝的身边。
他们低调地站在远处的街巷角落,看着热闹而虔诚的人们。
冰泷儿待在李云绝身边,乐呵呵地看着。
哪怕是海街镇老百姓们,跪拜的对象中,有一尊龙女的塑像,她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也不对。
可能,她真是“呆龙女”吧……
离开海街镇,李云绝几人再无停留,一路北上,直接回到京城。
回到惠和坊的星上屋,众人都有种终于回家的感觉!
站在门口,他们几乎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
相互察觉后,大伙儿相视而笑。
在京城稍作修整,李云绝和云月兮、碧芽儿,也回了清凉山一趟。
毕竟离开小半年,山上的祖居,也需要打理。
整理完这些俗务,李云绝才施施然,回到京城,到内城东大街尽头的伏魔将军府,报告自己此番外出的情形。
他报告的对象,是张破岳。
见他终于归来,张副统领非常欣喜。
还没等李云绝汇报,张破岳便拉着他,问长问短,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李云绝真挺感动的。
他自幼父母双失,表面跟街坊四邻,对此表现得不在乎,但怎么可能不在乎?骨子里,他还是很盼望着,自己能有严父、慈母,至少,能有一个得力的亲族长辈的。
这是人之常情。
现在张破岳,在李云绝的内心里,已经隐隐承担了这个角色。
所以,大半年归来后,见到张破岳,还见到他对自己如此关切,李云绝感觉分外的温暖。
问候寒暄完,李云绝便大致说了下此番外派的情形。
他说,他们不仅去了海街镇,还出海到了糜泽岛,后来又去了浊阴岛。
这番汇报,有详有略。
最详细叙述的,还是海街镇。
糜泽岛也大致说了说。
至于浊阴岛,因为涉及云月兮的隐秘,李云绝并没有说实情。
他只是说,自己一行人,离开糜泽岛后,本来想立刻回程,但海洋风波叵测,不幸被风暴、洋流裹挟,不辨东西,最后被吹至极北的浊阴岛。
这事儿,说得简略,多有掩饰,但对于在浊阴岛看到的情况,李云绝却一点都没省略,甚至说得比海街镇之事,还要详细。
这一点,是出于他的忧心。
虽然浊阴岛离中土极远,但很多事,谁说得清呢?
在不为中原人知的北海大岛上,藏有这么强大的军事力量,这总是让人很不安的事。
张破岳自是非常明智的人。
听李云绝忧心忡忡地说出落日国、血种魔国之事,他并没轻描淡写、觉得是无稽之谈。
他越听,表情越凝重。
等李云绝说完,张破岳对他这份敏感与忧心,表示了赞赏。
他说,此事,他会亲自报与夏侯将军,写入伏魔将军府呈入朝堂的密报中。
李云绝对此非常感激,他觉得自己的忧虑,并没有被轻忽对待,虽然只是写入密报,他觉得已经非常好了,毕竟对万里之外的神秘大岛,他们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这样了。
此外,他也说了辟水珠之事。
否则他无法解释,怎么从海街镇到糜泽岛的。
至于之后的海路,自然是得了鲛人国友人传授的瞬水诀,解决了在海中自如行动的问题。
说起辟水珠的来历时,李云绝表情尴尬。通天阁小说
毕竟这是上回公干,在西域冰月门时,得到的法宝,那次回来后,他对此隐匿不言。
这倒不是他不诚实,而是这确实是伏魔将军府之人,外出办事的潜规则:
将军府的差官,在外出办事时,得了好宝贝,只要不涉及军国大事,那当事人,尽可自行隐下,不须上报。
这条规则,听起来别扭、挺不法的,但仔细想想,也合情理。
比如伏魔司,毕竟伏魔司的干员,都是奇人异士,尤其二等以上,还是很强的奇人异士。
你叫这种人,给你办事,还大多是危险差事,出生入死的,那还不给人点油水,怎么行?说不过去的,没听说嘛,“皇帝也不差饿官”,何况还是这种性质的差官?
真把高人们饿着了,那还不都跑了?
这道理、这规则,李云绝已经由汪松平给教过了,所以上次冰月门归来,辟水珠这种事,便没上报了。
但真的应了那句话,“诚实走天下”,上次没说,觉得轻松,结果这回还是得说,否则就解释不通了。
现在说,比上次说,自然多了几分尴尬。
但好在,张破岳对他很关照,这等事自然不会计较,更不会为难,甚至连句打趣的话,都没说。
说起来,允许伏魔司的差官私下兼职,同样也是一种朝廷对他们体恤的潜规则。
甚至,以前死鬼杜德阳,那种跋扈贪婪,也是这种潜规则的一部分。
本来,真没事的,只要还在一定限度内。
但杜德阳走得太远了。
十步内,是潜规则;
十步外,那就是犯王法了。
所以他有那个下场,即使现在被李云绝之外更多人知道,也只会说一声:
“活该!”
辟水珠,在张破岳这里,没问题;
但不知怎么,可能是之后张破岳替李云绝申请厚赏时,风声传出去,被另一位副统领丘人杰,给知道了。
丘副统领对这枚辟水珠,倒是很有兴趣,还特地来找张破岳,说自己这边,接下来有个行动,最好能有辟水珠,看能不能从李云绝那里借。
借?
有还才叫借。
但这位丘副统领,这方面不太拘小节,时不时跟下属们借东西,然后便忘了还。
对他这个习惯,张破岳可太懂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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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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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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