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很激动,暗暗拧自己的大腿。

  这间佛堂还保留着原始的特色,中间空阔,背后有个硕大的佛祖像。中间摆放着八仙桌以供大家使用。

  姚广孝独坐一个,捏着手里的笔,不断在纸上写写画画,因为太过激动,纸破好几次。

  讲完语文则开始学习数学。

  这些人都是成年人,生活的基本常识都具备,所以朱高炽直接跳过幼儿园数学,直接从小学的加减乘除开始学起。

  学习这个又得先学习符号,尤其是阿拉伯数字,则更是重中之重。上节课他们已经学过这些,朱高炽带领他们复习后,便开始讲加减乘除。

  加减乘除有什么好讲的呢?其实不然,其背后的原理虽然至简,但要想说清楚却也很复杂,加减其实还好说,但乘除却难得多。

  因为乘除本质上仍旧是加减的特殊情况,这就涉及到数学思想的问题,学的越是高深就越是有用。

  此时朱高炽不过是给他们个简单的印象而已。乘法表的背诵更是简单,因为这些人都有基础,但接下来学习的东西又让姚广孝大惊失色。m.sttgxcl.com

  小明一家三口年龄之和是多少岁,其与爸爸的年龄相差几岁,与妈妈相差多少岁,求小明一家三口的年龄分别是多少。

  姚广孝盯着黑板上的问题看片刻,陡然惊起,这是天元术。

  这道题做起来很简单,但如果使用天元术就更简单,然而朱高炽使用的则是另外一种方法,即设未知数,然后列等式,用等式计算更加简单。

  姚广孝真的极为惊讶,甚至心底有些恐惧:世子把天元术搞得这么简单,那么他们以后会学什么?

  他心里像堵了块石头,真想找人一吐为快。

  他想到,“世子能把这么复杂的数学问题转化为如此简单的问题,才学上已经超越大多数人。这个世子绝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如此这般过了几日,渐渐来的人越来越多。家中奴仆晚上无事可做,大部分都跑过来,姚广孝觉得这些知识对自己也很有用,便跟着读下来。

  侧妃也都来了,说起来这件事挺搞笑,最先来的是杨思君,自从朱高炽跟她讲过透视的原理后,她像是打开新世界大门,有更多追求。

  朱高炽开始讲课,贴身丫鬟偶然去两次,回来跟杨思君讲述,勾得她好奇便来听课。

  杨思君来了后,郭氏、王氏、常氏也都来了,她们不是来学习而是争宠。

  试想,天天晚上都能见到世子,就算说不了几句话,也能给世子留下深刻印象啊。

  到最后连张瑾瑜也跑过来,她的理由理直气壮,将来好给儿子讲。这理由强大得让其他几个妃子都无话可说,她们都还没有怀孕。

  小小的佛堂装不下了,偏偏那几个侧妃还不满足。

  这一日常氏来上课,本来来的比较晚,她又怕冷,指挥下人把煤炉搬进来,吵吵闹闹弄得其他人都没办法听。

  朱高炽冷冷盯着她,忽然的安静让常氏吓一跳,抬头一看,陪着笑道:“夫君,我是怕冷。所以叫人把煤炉搬进来。”

  “出去!”朱高炽吐出两个字。

  常氏脸色巨变,等许久不见朱高炽说话,她脸上挂不住,掩面哭泣而逃。

  朱高炽道:“继续上课,今后不管你们是谁,进了这里就是教室,谁吵吵闹闹打扰课堂纪律,别怪我无情。”

  自此后没人敢再胡闹。

  那常氏跑回去大哭一场,朱高炽压根就没去哄她,次日她便发了高烧,请大夫来治了好几日才缓过来。

  而在此期间朱高炽一直都故意冷落她,连看都没看过。

  府里丫鬟仆役都知道,常氏是彻底失宠。未来估计也没有可能重回正规。

  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起初所有人的学习进度都是相同的,很快就出现差异。

  众多学生中,有个丫鬟学习速度最快,知识掌握得牢固,而且学习积极性也高。

  这丫鬟叫刘荷,原本是在二管家手下管理库房,做扫洒出身。

  今年十六岁,个子高挑,长相并不出众,只是平常耐看些。

  朱高炽非常看好她,见她学习太快,于是便给她讲解更加高深的知识。

  别人都还在学习三角形的基本知识,她已经开始二元一次、二次方程的解法。

  刘荷领悟能力很强,朱高炽第一天讲的知识,第二天她就学会,而且掌握的很牢固,只是性格腼腆,不怎么爱说话,见朱高炽更是紧张到不行。

  这些性格方面的问题,朱高炽不以为意,将来把她丢到家里的生意场上磨炼几天就能练出来,但天赋还真的没办法模仿。

  如此挨到过年,眨眼间就到了正月初十,这一日朱高炽见刘荷没来,便询问是怎么回事,得到的回复是刘荷请假休息了。

  朱高炽没放心上,家里的丫鬟仆役请个假也是正常,继续正常讲课。谁知道刘荷一连两日都不在,朱高炽觉得蹊跷。

  心说:“这丫鬟就在府里居住,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事,怎么连续两日都不来呢?”

  次日朱高炽叫人去看看刘荷到底怎么回事,回来的下人禀告,说刘荷病了。

  “病了?什么病?伤寒?”

  “刘姐姐不说,只说是病了。”

  朱高炽凝眉,好为人师的毛病上来,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这位得意学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荷她们居住的地方是专门给下人居住的,朱高炽来了,刘荷正床上躺着,也未让人通报,直接闯进去。

  刘荷吃了一惊,慌忙要下床,被朱高炽阻止,“既然病了那就在床上躺着。”

  朱高炽仔细观察,刘荷并没有生病的迹象,脸上泪痕还新着,显是刚哭过,他开口问道:“你究竟是怎么了?”

  刘荷低头不语,朱高炽问得急了,她又哭:“世子,求你不要问了。小女没事,明日便可去上课。”

  “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我的丫鬟,就是王府里的私人财产,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你也无心学习,不解决你的问题怎么行?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

  刘荷受逼不过,只得说了,直气得朱高炽七窍冒烟。

  原来刘荷签的是死契,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脱离王府,按理说想来王府做仆役丫鬟的大有人在,以她的身体条件,想进来不容易,但她有个远房表亲帮忙。

  这个远房表亲就是二管家,把她运作进来管理库房,这么轻巧的活计多少人梦寐以求,她自是很用心。

  这次朱高炽突然要办学堂,她也幸运被选中。她以为好日子即将到来,没想到却是噩梦降临。

  二管家名叫刘栋,是元末时逃难的农民,后来无意中被朱棣选中,做了家里的管家,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兢兢业业,王妃对他也十分欣赏。

  不过二管家唯一的问题是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这让他很苦恼。

  刘荷这个远房表亲他原本只是顺手而为,本着大家都是亲戚,能帮一把是一把的心思顺手把她安排进来。

  进王府后二管家见刘荷勤快肯干,这个位置虽然扎眼,但刘荷却做得让人说不出不是,渐渐在家里也稳当了,他很是满意。

  二管家今年都快五十岁,想着延续香火,回去跟自己婆娘商议,他妻子说:“你若是把旁人迎进门,不知跟脚,依我看不如把刘荷那个丫头迎进来。

  咱们也算是亲上加亲,她家里也没个亲人,将来也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二管家不喜:“胡闹!且不说她是自家亲戚,纳了她辈分岂不是乱套?”

  妻子见他已经有些心动,只是嘴上强硬,就开口道:“那就等等再说。娶了她咱们也不需要出彩礼,你还不知足。”

  二管家嘴上说不要,心底确实有些心动,而且刘荷骨架子大,一看就是个能生养的好女人,倒是正适合自己。

  不过这话不好开口,二管家一天天拖着,反之刘荷年纪还小,一时半会儿也嫁不出去。

  谁知道刘荷被世子选中进了学堂,二管家就有些不淡定。

  倒不是说他害怕世子会抢刘荷,只是担心刘荷有了学问心气就大了,到时候自己再提更不好说。

  他妻子也在旁煽风点火,“当家的现在正是好时候,刘荷被世子爷看中,我听说还当众夸奖过,就算你不为现在着想,也该为将来想想。”

  “将来?”

  “你是不是傻?刘荷那丫头明显很受世子爷喜欢,将来指不定有什么造化,你现在把她接入家门,将来她发达了不也还是咱们家的人吗?”

  二管家心动至极,又道:“只是此事不好说项,要不我去请个媒人?”

  “当家的你怎么净在关键时候糊涂?刘荷那丫头看着柔弱,其实心里顶有主意,你要是找个媒婆去说,她指定给哄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

  “我呀把她请过来吃顿饭,灌点酒把她灌晕,然后你把事儿办了,那不就成了?”

  二管家皱眉说:“这恐怕不大好吧,她要是闹将起来,主母脸上也不好看。”

  “这都是咱们自己家的家事,外人能说什么?再说生米煮成熟饭,这丫鬟不要面皮了,你还是王府里的二管家,她一个丫头能怎么办?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二管家一想也是,自己是二管家,也是手握权利的人物,一个小丫鬟而已,主母就算知道也不会为了她跟自己闹起来。

  于是由妻子做主做顿好饭,就说庆祝新年,把刘荷叫过去。刘荷本不善言辞,又孤身投靠,见两人对自己掏心掏肺,心底防备也随之放松,饮了几杯酒。

  不胜酒力,昏睡于床。二管家借机成了好事。

  事后刘荷醒来,只觉得欲哭无泪,二管家说:“你如今也不要哭,回头我寻个媒人,把你接入家门。日后你在我手底下做事,谁还能说你?

  你好生随着世子爷学习,日后说不定还能成就一番事业,咱们家也就能随之飞黄腾达,事情要是闹大,主母也会看轻你。”

  刘荷心底苦涩,嚎啕大哭,止也止不住。她从管家府上小跑回房,越想越是生气,却也无奈,只能请假。

  朱高炽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道:“这事绝不能姑息。”

  刘荷苦苦哀求,“世子爷不要,事情闹大,奴婢名声没了,还要被人戳脊梁骨!奴婢无依无靠,委身于他,也不算是辱没奴婢。”

  “哪有这样的道理?”朱高炽森然道:“你是我王府的人,怎么样也是我王府说了算,他算什么东西?一条老狗也敢来捋虎须?”

  刘荷道:“世子爷,知道您是心疼奴婢,可奴婢真的不想把事情闹大。”

  朱高炽道:“现在我知道,这事情已经捅了天!你不想闹大也不成。不过你放心,我世子府养你一辈子也养得,今后你做我的贴身丫鬟。我给你做主!”

  刘荷呆住,思索片刻同意这个方案。她最害怕的是王府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事情闹大把她扫地出门,那可真就是一丝活路都没有。

  朱高炽带着人怒气冲冲去寻二管家,当众把他捆了送去北平府。

  韩业一脸懵逼,世子爷这是要闹哪出?朱高炽把案情简略叙述,道:“韩知府,你是北平城的父母官,出了这样大事,你管还是不管?”

  韩业十分为难,宰相门前七品官啊,更何况这里牵扯的是王府的二管家,这人也算老实,见谁都客客气气,再者说他也是个老资格,韩业还真不敢断案。

  照他所想,二管家不过是想纳妾,手段未免不大光彩,可也于大局无碍,叫刘荷嫁给二管家这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还能多嘴不成?

  “大明律中强奸者当如何?”朱高炽见韩业那副模样便猜到他是如何想的。

  韩业道:“凡和奸者杖八十,有夫杖九十。刁奸杖一百。强奸者绞。未成者杖一百流三千里……”

  “好,很好。这案子,不公开审理,除当事人外,外人谁也不能得知详情。”

  韩业无奈道:“世子请放心。”

  二管家虽然束手就缚,然而自有心腹之人,那心腹之人早就去禀告了徐王妃。

  徐王妃一听此事气炸,直接命人把朱高炽叫回去。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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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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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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