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声惊呼,所有人都被惊醒,睁开眼睛。

  “我的表呢?我的手表呢?”

  顾念和徐敏也被吵醒了,顾念张开嘴,打了个哈欠。

  看了看身旁的男人,这表情还真逼真。

  如果在以后估计能拿个小金人。

  身旁男青年一脸的惊慌失措。

  对面的女青年和车厢里所有人都急忙站起身。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的手表不见了。”

  男青年一脸的惊慌失措,同时还指了指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

  所有人都注视着他的手腕,因为长期戴手表的缘故,手腕儿上这里很明显有一个手表印儿的肤色和其他地方并不一样。

  “会不会手表带断了?”

  旁边有人问到戴在手腕上的手表丢了,那只能是手表带断了,可能是掉在什么地方。

  “不可能,手表袋儿有一个地方磨损的厉害,我就怕它断了,所以临睡之前把手表摘了下来。放在了我的裤子口袋儿里。

  可是这会儿居然没了。”

  男青年着急了,把他中山装的口袋内衬全都掏了出来,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那应该是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是不是谁捡到了?”

  女兵立刻分析道。

  “有可能是掉了,我看看座位上和座位底下有没有。”

  男青年立刻着急的望向了自己坐着的位置。

  上上下下一检查,什么都没有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出。

  顾念拉着徐敏站起身,让对方看到他们座位上空空如也。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

  “这装在口袋里好好的,怎么会掉出来?是不是你去上厕所什么的不小心给掉出来了?”

  “不可能,我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表还在口袋里。”

  男青年沮丧的说道,突然把视线落在了顾念身上。

  “这位女同志,你就坐在我旁边,是不是看到我掉的表了?如果你真的见到了,那就把我的表还给我。

  那块手表对我很重要是我父亲给我的生日礼物非常贵重,那块表是花了300多块钱买的。

  如果是你捡到了那块表,我愿意给你1块钱作为补偿,你能不能还给我?”

  顾念嘴角噙着笑,看看这不就来了,脏水立刻就要泼到自己脑袋上。

  徐敏一听这话就急了,

  “这位同志,你可不要诬陷我们。我儿媳妇儿不是那样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拿你的东西?

  说话要讲凭证,你凭什么这么说?”

  他们婆媳两个出门在外,怎么可能被人泼上这样的污水。

  小偷的名声要是背在身上回了村儿里,那可就彻底完了。

  而且如果真的被人认定成了小偷去部队,人家怎么会给跟他们签合同?

  “这位大娘,如果不是你儿媳妇儿偷了,那我的表去哪儿了?”

  男青年有些得意的望着顾念。

  顾念勾起嘴角,脸上露出了一丝诡秘的笑容。

  “这位同志,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的表丢了。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偷了?难道你的表丢了,就必须认定是我偷的?你有证据吗?”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作死,顾念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证据?证据还不简单,但凡拿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会贴身保管。把你的包打开,让我们检查一下就知道有没有。”

  男青年得意洋洋,目光落在了顾念身上,背着的跨包上。

  “你凭什么要检查?你是公安吗?你有什么权利可以检查?”

  这一番话立刻引来旁边围观者的狐疑,毕竟大家的本能的倾向于相信男青年。

  顾念和徐敏这一身打扮,一看就是普通老百姓,还是农村比较穷困的地方。

  “这位同志说的也有道理,女同志你要是真没拿,你就打开包让他检查检查,那有啥呀?”

  “对啊,这位女同志,你不会是心虚吧?”

  “你要真没拿就让他看一眼,这算啥事儿啊?”

  “我看着这姑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估计是里面有事儿,说不准,真是这丫头看见人家的手表值钱,给拿走了。”

  “也真有可能,一块表那可是300多呢。”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个时候列车员早已经把列车长和车上的随车乘警请了过来。

  “同志,您来的正好您给我主持一下公道,我口袋里的那块儿300多的进口手表忽然不见了。”

  “我怀疑是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女同志捡到了之后觉得这块表很贵,所以偷偷藏了起来,不愿意还给我。”

  “同志,请您帮忙检查一下这位女同志的包。我怀疑她是有意偷了。”

  男青年一看到列车长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才是真正能做主的,他要让这个女人被踩在脚下,永远翻不了身。

  列车长一听这话,打量了一下顾念和徐敏。

  “同志,你有什么证据?”

  男同志楞了一下,他本来以为铁板钉钉,列车长会向着自己自己这么一身阔气的打扮,一般人看到都会倾向于相信自己的话。

  “列车长同志,我虽然没有证据,可是我刚才就坐在他旁边,如果我的口袋里的手表掉出来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掉在她的身旁。可是现在怎么找都找不到。

  你也看到了,这位女同志一看身上就没什么钱,看到我这块儿表,见财起意是很有可能的。”

  “这位女同志,你见过这位男同志的那块表吗?如果见过的话,提供一下线索。”

  列车长虽然也知道男同志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并不想冤枉一个无辜的人,当然也看到姑娘这么年轻,也许有时候一时想差了很有可能。想要给这小姑娘一个机会。

  “列车长同志,我没有拿那块表,我是军属,这位男同志的这种行为我可以追究他侮辱军属得责任。”

  顾念这一番话把对面的男青年给给惊呆了。

  不过如果忽略到他那略微有些发抖的双腿,可能更相信。

  “军属?你自己也不瞅瞅你什么样,你像是军属?列车长,你可不要被骗了。

  而且你得意思是我污蔑你?咱俩萍水相逢,素不相识。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要陷害你一个乡下土豹子?”

  “列车长同志,我可没说诬陷害,是这位同志自己说的。

  刚才这位男同志问我买我们家吃的馄饨,结果我给拒绝了,当时他就撂下狠话,让我走着瞧。

  我没想到走着瞧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他所说的走瞧着就应该是这个吧!”

  列车长怀疑的眼神立刻落在了男青年身上。

  男青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外强中干的吼道,

  “列车长同志,你必须相信我。我没事儿干,为了陷害她把我自己好几百块钱的手表弄丢了,您要是不相信,搜一搜她的身上不就知道了。

  我总不可能把我的表放到她的兜里吧。”

  男青年一说完这话,立刻听到了旁边传来了噗嗤的笑声,显然周围有明眼人一看这个情形也猜出来几分。

  不过周围大多数人还是倾向于相信男青年。

  “这位男同志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小姑娘如果真的拿了人家的表,哪怕是捡到的,只要还给人家,这个事情就过去了。”

  “对啊,知错能改这件事情我们大家都能原谅你。”

  “毕竟是块儿300多块的表,我要是看了估计也会心动。”

  列车长在听到顾念说出军属两个字的时候就知道这事情不好办。

  “好了,你们两个跟我来列车长办公室。”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谁下不了台,这个事都不好解决,还是私下里解决的比较好。

  男青年却死活不干。

  “列车长,您还是赶紧检查一下她的包,万一路上她有同伙儿,把那块儿表藏匿了怎么办?”

  这是完全不想把这个事情私底下解决。

  列车长和乘警对视一眼,这里有这么多起群众围观,无论是维护谁恐怕都不好办。

  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这位女同志,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为了洗脱你身上的嫌疑,我们建议你最好还是打开包让大家看一眼。”

  “是啊,这位女同志,我以警察的身份也可以为你作证。如果你没有拿的话,这件事谁也冤枉不到你头上。”

  乘警同志看着眼前的姑娘,反倒更倾向于相信这姑娘没有拿过。毕竟没做贼的人能这么底气十足,而且泰然自若的可不多,尤其是乡下出来的姑娘。

  “赶紧打开你的包吧,没听到乘警同志和列车长,还有大家都要求你打开包检查。”

  男青年一脸的得意洋洋,只要打开包检查,立刻就能给眼前的这个女人头上安上一个小偷的名声。

  没想到顾念并没有被大家逼迫就直接打开包,反而把挎包抱紧在怀里,谨慎的问道。

  “列车长同志,乘警同志,还有列车上的所有旅客。我就想问一句,是不是别人说一句检查我的包,怀疑我偷了表就要检查我的包?

  如果我的包里没有表怎么办?”

  没等列车长和乘警说话,男青年已经笑道。

  “如果你的包里没有表,我立刻给你磕头认罪行不行?是我冤枉了你。”

  没有才怪,那包里的表可是自己亲自塞进去的。

  “大家也听到这位男同志说的话了,我严重怀疑这位男同志是故意诬陷我,既然大家想检查也想看看结果。

  有乘警同志在这里作证,所以我就如大家所愿,打开包让大家检查。”

  顾念知道这会儿是躲不过去的。

  神态自若的把包交了出去。

  城警同志接过来包,打开包,当着大家的面把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

  等所有的东西拿完抖了抖包里面空空如也,谁也没有看到手表。

  顾念又用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兜。

  “我兜里可装不下手表,大家也看到了,我包里可没有手表。”

  男青年一听这话蒙了,不相信的冲了上来,一把抢过来包。

  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又把从包里掏出了那些东西都检查了一遍。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怎么可能?”

  男青年指着站在顾念身旁的徐敏说道。

  “那就一定在她的身上,他们俩是一伙儿的,他们俩是婆媳关系,那肯定她偷了表转移到了她婆婆身上。”

  “同志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这么说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尤其我和我婆婆都是军属,她的儿子是光荣的军人,在你的口中,我们这些军属居然道德败坏到这个程度。

  如果在我婆婆身上也没有找出来,那该怎么办?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男青年咬牙切齿,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负责。我负全责。”

  徐敏听完这话给气乐了,直接站出来把自己身上的衣兜儿全都掏了出来。

  “看到了没有?我身上可没有表。”

  男青年这会儿已经快要疯了,完全陷入了一种狂乱当中。

  主要那是300块钱的一块表,他也没想过那块表会丢。

  他只是想要借用那个价值比较高的物品,才能给身旁的这个女人定罪,却没想到现在表真的没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警察同志,我的表丢了,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我的表,肯定是他们婆媳两个偷的。”

  乘警被他这番话都气得脸色铁青。

  “同志,这种没有证据的话,你不能随便这么说,你见到他们偷了吗?你如果没有到,你不能随便侮辱别人,而且经过检查,他们身上的确没有表。”

  “同志,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把表落在什么地方了?或者你有可能在什么地方丢的?”

  男同志用力的摇摇头,

  “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在其他地方丢,我刚才就在座位这里摘的表。”

  旁边的人看到婆媳两个被城里的男青年如此的欺负,一时之间也开始同情婆媳两个。

  毕竟没有从人家的身上搜出来这块表,非要说人家偷的,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

  “同志,你好好找一找,说不定你落在其他地方了,你不能冤枉人家。人家两个人一看就不像是小偷。”

  “什么我冤枉他们,一看他们就是小偷,他们从乡下来的又这么穷,不是他们偷的是能是谁偷的?”

  男青年的一句话,立刻把车厢里所有的人都得罪了,毕竟这个车厢里城里人少,从农村出来的人多。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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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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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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