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妤还在猜测是谁干掉了刘泊,却又有人来求见。
“是谁?”
翠珠是不久前到弦妤身边伺候的,所以倒是不认识陆焉识。只听说是新晋的二品御司仪。
弦妤想起来了,但是与这位的“渊源”,可比霍其宣更为复杂一些,她现在身子还比较虚弱,暂时不想见人。
陆焉识清冷的脸上透出一抹失落,他该知道的,她不会想见他。
弦妤刚刚查出一点眉目,可不想有别的事来打扰。况且今日还要学琴呢。
想到这里,弦妤自然还记得昨日的三个吻,心中暗自窃喜:跟她斗!掉入她的爱情陷阱里,可就完了。
当然,你紧一紧之后就该松一松。
谢司珩如约前来教弦妤弹奏凤求凰,二人仿佛都忘记了昨日的“出格”行为,一个比一个能装。若是换做从前,弦妤定要好好“调戏”一下,只不过她更多是的心思是在灾民身上。
况且刘泊的死是不是与谢司珩有关还不得而知,既然他已死,定有新任的官员接替他的职务,若还是一路的货色,只怕是不行。
谢司珩抬起头,面色不虞,“殿下,是真的想学吗?”
把神游天外的弦妤拉了回来,自知有些过分,态度端正,“是学生走神了,请师父莫怪。我是真的想学,若是我中得头筹,师父是否也会以我为荣?”
景玺妱果然是要参加花朝节节令,谢司珩还以为她只是单纯地想要接近自己,如今倒是与自己假模假样地扮演起了师徒。
“殿下若想两日学成,只怕是吹网欲满。”
弦妤眼波流转,狡黠一笑,“谁说只两日?”
谢司珩不解,难不成当日景玺妱是哄骗那霍其宣。“只要我们偷偷摸摸的,谁能知道我学了几日。”
他就知道,她不会这般“言而有信”。
“可若是殿下还是今日这般心况,怕是一年也并未能学会。”
弦妤不服,“那些个指法,我幼时也有学过。虽都差不多忘了,也有点印象,总比得过初学者。”
“那我接下来定好好学还不成吗?只不过若是我弹得好,你可否说些赞美之词予我,也好起激励之效,能叫我更加勤学刻苦。”
谢司珩看着她,开口说道,“琴者心也,琴者吟也。琴者,情也。《白虎通》也曰:‘琴者,禁也。禁人邪恶,归于正道,故谓之琴。’”
说这些古文,谁能听得懂,弦妤捂着耳朵,嚷嚷听不懂。
“抚琴,不该过多有杂思,尤其是邪淫之思。即便琴技高湛,也听不出其中真正的韵味。”
弦妤这下也不好装不懂了,“我就只是想学好,能得你一句夸奖。这样便是杂思了吗?”
谢司珩不再看她,而是起身坐到她的身后,呈环抱的姿势,明知景玺妱说过没有她的允许不能碰她,可他依旧握住她的手,放在琴弦上,呼吸触碰到她的发丝,发丝扬起,撩动人心。“你若是学得好,我自然不吝夸赞。”
景玺妱开心了,也不计较他主动碰了自己,认真地学起来。
“怎么是你?”弦妤原本想要看看是谁人接替了刘泊的职务,不曾想竟是陆焉识。
陆焉识有些贪婪着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似乎真的变了很多,原本不出挑的容颜长得愈发娇艳夺目,唯独不变的是对自己的态度。
在景玺妱察觉到他的目光前一刻,他慌乱移开。“是我请旨来做施粥官的。”
事情虽与自己设想的有些偏离,但是倒也不影响。不得不承认,陆焉识是个顶顶的好官,由他来做,想必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弦妤不再理他,谁知他却快步走上前,拦下她,弦妤面露不悦。
“我知你在调查灾民一事。只不过它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此事其中牵涉众多,实在危险。你不应该趟这浑水。”
“你暗中调查我?”弦妤想到的第一点就是这个。
“我……”陆焉识没有立即否认,他虽没有亲自派人调查,但是他的确有套路过霍其宣。他一向好骗。
见景玺妱又要走,他赶紧说道,“我只是担心你!”
弦妤不禁嘲讽,“担心我?陆焉识,你有什么资格!你是知道我的,好马不吃回头草!若你还以为凭缠我几日,就能让我们回到从前,只怕是想多了!”
弦妤倒也不想对这样一位美男子口出恶语,实在是维持人设罢了。陆焉识面露苦涩,“可你明明知道,我是被陷害的!”
“我才不管这些!总之你叫别的女人碰了,就不可能再同我一起!”
陆焉识却突然大声质问,“那谢司珩呢!分明他已是她人之夫,为何你还要与他纠缠不清!”
弦妤反倒冷静下来,“你从哪里知道的,霍其宣?”问也不用问,一定是那小子说漏嘴了,又或许他是故意告知,好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跟她玩心眼,还早着呢。
“陆焉识,我再说一遍,你没资格管我的事!”说着不再理会,提裙走人。弦妤都走出去好远了,却发现翠珠还愣在原地,实在觉得她丢人,又赶紧回来,把她拉走。
“殿下,那人同您……”翠珠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表情太过丰富。
“不该问的别问!”
“哦。”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既然陆焉识坐镇,想来那些粥也能够发放到真正需要的灾民手中,原本她还想着若是又是一个刘泊,该如何处理。
但是这依旧只能解决一时的燃眉之急,还是要储备与生产粮食才是正道。
贫富差距过大,城里的富绅们家里的粮食堆积如山,可贫苦受灾的百姓连口粥都没有,如此差距不平,肯定要生出反心。
除了发放施粥外,还需要建造粮仓。应以官仓为主、民仓为辅。而这个基础就是银钱,国库空虚,怕是也很难再拿出一大笔钱,那就唯有搜刮有钱人家的钱粮了,还有尤其像刘泊这般的人物。秘密抄了他的家,才发现富的流油。整整五百石粮食,以及五十万万银钱,如此倒也为百姓做出一番贡献了。
只不过若是谢司珩的手笔,自己这样坏他好事,不知他会如何应对。祸起萧墙,城内霍乱,城外自然也能虎视眈眈,内外纷起,景国不灭才怪。
自己得乖乖向自己提议设立粮仓,并派忠良爱民之人掌控,说了许多的见地,景帝朢才发现自己的女儿真不简单,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虽然他也没奢望她能乖巧懂事,这样倒是更叫他焦心了。
或许当初大师的断言是正确的,他的女儿或许真的能成就一代女皇。
可万万人之上的皇座,哪里是好坐的。所以景帝朢故意溺爱女儿,不叫她学任何东西,如今看来,运不可转,他或许该顺其自然吗?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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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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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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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古代篇——白切黑前朝余孽(十九)免费阅读.https://www.sttgxc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