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于单他们捉到一个出来打柴的军士,从他的口中得知匈奴王庭这几日发生的变化。
当听说自己的父亲军臣单于已经去世,他悲痛不已,放声大哭。
到了此时,他已经明白,一切都是伊稚斜设下的圈套,他恨自己像个傻子似的,还在替他卖命。想到此处,不由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把眼泪一擦,对右大都尉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伊稚斜狼子野心,欺我太甚,我要和他拼了!”
“好!太子殿下,我一定助你一臂之力!”右大都尉听了之后,也很是愤恨,因为伊稚斜让于单去攻打代郡,等于是调虎离山,借刀杀人!并且把自己也捎带上了。这一点,现在大家都看得很清楚。
于是,他们趁夜率领骑兵袭取了东营门,并对那些军士们说:“我乃大单于亲自所立的太子于单,伊稚斜属于乱臣贼子,矫诏自立,只要你们愿意归顺于我,既往不咎,等我打跑了伊稚斜,夺得单于之位以后,定会重重地奖赏你们。”
经过太子于单这么一说,有不少人归顺了他们。
于单原本还剩下四五百人,现在队伍壮大到一千来人,为了以示区别,他让他的人马,左臂上都系着一条白布。
他率领着这些人马直冲中军宝帐,企图活捉伊稚斜。
就在此时,伊稚斜得知了消息以后,率领着大队人马赶到了现场。通天阁小说
“弓箭手准备!将这些乱臣贼子,全部射杀,一个不留!”伊稚斜命令道。
由于于单把一千弓箭手都留给了浑邪王断后,自己手下这几百名军士手中没有弓箭,因此,远距离攻击,就吃了亏。
一阵箭雨之后,于单他们又死了两三百人。
于单左臂上受了两处箭伤,依然死战不退,他看到了伊稚斜,高声骂道:“伊稚斜,你是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你为了权力,连自己的哥哥都杀,我才是真正的太子,你又不是太子,有什么资格继承单于之位。”
“于单,你身犯数重死罪,却还有脸在此蛊惑人心,说三道四吗?”伊稚斜说。
“我哪里错了?你说给我听。”于单问。
“军臣单于在世之时,亲自任命你带兵前去攻打汉朝北部的代郡,并为你配备了副将浑邪王,先锋右大都尉,可是你非但没有攻下代郡,却将我们的一万骑兵损失殆尽,严重地挫动了我军的锐气,我们匈奴自从冒顿单于建立以来,从未有过如此的大败,真乃奇耻大辱,”伊稚斜说,“你身为冒顿单于的后代,不觉得羞耻吗?”
“伊稚斜,当初你说代郡只有三千老弱病残守军,结果他们却足有两万以上的人马,你们提供的情报不准确,又怎么能全怪我呢?”于单说。
“并非我们提供的情报有误,当是时,代郡是只有三千汉军,在后来的几天里,他们又从其他地方悄悄地调集人马过来增援,这岂是我能预料和决定的呢?你身为主将,要根据敌我双方态势的变化而采取适当的方案,或进攻,或撤退,岂能墨守成规,生搬硬套,这难道不是你主将的责任吗?”伊稚斜问,“再说了,即便他们有两万人马,汉军大多是步兵,而我们一万人马却都是骑兵,我们的战斗力仍然比他们强很多,你也应该战胜他们才对,而我听说你遇到了宁成的汉军,当即吓得六神无主,魂飞魄散,掉头就跑,像你这样的主将能不打败仗吗?此乃死罪一也;”
“我——。”于单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心中很是愧疚。
“军臣单于是暴病而亡,当时有很多大臣在场,像中行说,休屠王,右谷蠡王等都可以证明啊,而你回来之后,却不来奔丧,是为不孝,此乃死罪二也;你擅自调兵攻打我们自己人的营地,自相残杀,散布谣言,扰乱军心,此乃死罪三也;军臣单于临终之时,怕你不能担当大任,因此,才将单于之位暂时传给了我,由我执掌国政,这是大单于的遗命,我不得不尊崇,可你回来之后向我见礼了吗?你不是对我不敬,而且是对大单于的大不敬啊,此乃死罪四也。你有这么多的罪状,你自己说,我该怎么处罚你呢?”伊稚斜说。
于单见这伊稚斜说得头头是道,不知该如何辩驳。
“太子,你别听他在这儿瞎白活,他封锁了消息,我们不知情况,如何奔丧?他又派人将营地的东营门守住,不让我们进来,我们如何向他见礼?这分明就是不讲道理嘛。”右大都尉说到这里从腰间拽出一把匕首,“嗖!”地一声,扔向了伊稚斜。
伊稚斜眼尖,看到眼前寒光一闪,将头一偏,那把匕首贴着他的耳边飞了过去。
“将他们统统拿下!”伊稚斜吓出了一身冷汗,气急败坏地命令道。
双方兵对兵,将对将又展开了厮杀。
伊稚斜与于单斗在一处,伊稚斜想杀死于单,以除后患,而于单则更是要宰了伊稚斜,为父报仇!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伊稚斜使用的兵器,就是从军臣单于心脏处拔下来的那把烈焰刀,原来他也会使。
只见那把烈焰刀里似有烈焰在飞腾,正值晚上,显得格外的耀眼。
于单眼花缭乱,只能看见那火光在他的眼前绕来绕去,却看不清伊稚斜人在哪里。
于单一个不小心,左肩头被伊稚斜刺中,伤囗大约有二寸来深。
他疼得“哎呀!”了一声,摇了三摇,晃了三晃,差点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伊稚斜看于单受了伤,他加强了攻势,眼看于单就要招架不住了,右大都尉过来挡住了伊稚斜。
到了此时,右大都尉也很疲惫,十个回合过后,他渐感体力不支,招数也渐渐慢了下来。
伊稚斜瞅准了一个机会,在右大都尉的右臂上划了一条三寸来长的口子。
右大都尉也败下阵去。
于单的军队本来人马就少,疲惫不堪,经过大约两个时辰的厮杀,最后,还剩下两百来人。
眼看伊稚斜的人马越来越多,右大都尉保护着于单,杀出一条血路,直奔汉朝长安的方向而去。
“报告单于,大事不好了。”此时,有一名军士跑到伊稚斜的面前说。
“又发生了什么事?”伊稚斜问。
“张骞和他的使团一百四十人趁我们和于单激战之时,攻破西营门逃跑了。”那名军士说。
“什么?这些汉人真够狡猾的,真会找机会溜,”伊稚斜怒道,“他们朝哪个方向跑的,跑了有多久了?”
“他们一路向西,跑了有两个时辰左右了!”那名军士说。
“休屠王!”伊稚斜喊了一声。
“在,单于。”休屠王过来说。
“令你速带一千骑兵火速追赶张骞和他的使团,追到之后不容分说,全部就地处决!”伊稚斜怒道,“什么使臣不使臣的,在我的眼里,他啥也不是!”
“是,请单于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休屠王说罢,率领一千骑兵出了西营门,追了下去。
“左大将!”伊稚斜又喊了一声。
“在,单于!”左大将过来躬身施礼。
“令你带领一队人马前往俾丽尔的营帐,将她和她的儿子张棉抓过来,”伊稚斜眼露凶光地说,“我要亲手杀了他们母子,以泄我心头之恨!”
“是,单于!”左大将答应了一声,带领着人马奔向了俾丽尔的营帐。
很快,左大将他们就到了俾丽尔的营帐。
左大将挑帘进去一看,帐内空无一人。
他又仔细地搜寻了一遍,确定帐内无人。
他赶忙把这个情况向伊稚斜作了汇报。
“好他个张骞,这次居然连妻子,儿子都带走了,真是可恼可恨!”伊稚斜怒道。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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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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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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