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墨羽抬起头,正视着他的眼睛,冷笑道:“如果没有证据,就别跟狗一样乱咬人!”
此时的江禄,气急败坏,他握紧了拳头,心头有一团怒火在燃烧。江禄在这个地牢里就是小霸王。从来没人敢在地牢里这么羞辱他!
他很想对屈墨羽动手。
但,江禄知道自己并非屈墨羽的对手,所以,他只能先把屈墨羽给绑在木架上,这样才能防止屈墨羽反反抗他。
“来人,把屈墨羽给我绑到架子上,我要亲自教训他!”江禄露出了丑陋的嘴脸,他把手按得咯咯的响。
他老早就想教训屈墨羽了,如今,即便是会惹得主上不悦,他也必定要狠狠地虐一虐屈墨羽!让他尝尝他的厉害……
屈墨羽被人给绑到木架上,两边的碎发垂散下来,他的五官俊美不凡,在牢中烛火的映照下,更是刚毅无比。
江禄一气之下,握紧拳头,狠狠的往屈墨羽的腹部出拳。
屈墨羽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意,用难听的话去刺激江禄:“儿子打老子,可是会遭雷劈!”
江禄像是发了疯似的,双眼充满怒火:“你说谁是儿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
反正有十天,江禄寻思着,即便是把他揍出内伤,十天之后,应该也看不出来。
丧心病狂的江禄,紧紧的握着拳头,像是在打沙包似的,接二连三的往屈墨羽的腹部连续揍了好几拳。
偏偏屈墨羽的耐性极好,一直都默不吭声的忍受着。
打了好几十下,屈墨羽不服软,反而是江禄打得双手都发疼了。
“这他娘的骨头,还真是硬!”江禄龇牙咧嘴,有些烦躁。
屈墨羽低垂着头,他其实也疼,不过,他并不轻易表现出来,他的五脏六腑像是要被撕裂开的疼痛,若是江禄再继续打下去,说不定他的肠子都会被打出来。
江禄骂骂咧咧地道:“行啊,那老子就陪你耗下去,先断了你的水和口粮,让你先饿着!等你什么时候哭着求我饶了你,你爷爷我就饶了你!”
“我呸!”屈墨羽狠狠地朝着江禄的脸上吐了一口的唾沫。
江禄抹去了唾沫,往屈墨羽的肚子上踢了一脚,才走去地牢的角落喝酒。
这样的痛苦,屈墨羽觉得,他还是可以承受的。
只是,他真的很厌恶江禄,只要在地牢里多待一天,就得多看江禄这个龟孙子一天,这才是对他真正的挑战。
……华丽分割线……
正值盛夏,烈日炎炎。身后有几名仆人在给晏凤染用蒲扇扇着风,眼前又有仆人替晏凤染端来了酥油螺儿和松子糖、山楂糕还有各种水果。
晏凤染半眯着眼,慵慵懒懒的听着袅袅的琴声,坐在他对面的司马卿,微微弯下身子,双手抚琴。
只是晏凤染突然注意到,司马卿好像心事重重似的,整个人不在状态。
突然,琴弦断了,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响声。
琴弦绷断的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弹力,打到了司马卿白净纤细的手指。
司马卿慌忙捂住自己的手,脸色苍白。
“你这是怎么了?”晏凤染抬眼望去,瞧见司马卿正低着头,心神不定的样子。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意,解释道,“王爷,我不过是今日吃坏了肚子,有些饿不舒服。”
实则,司马卿昨夜跟周邢一直到快天亮才结束。
周邢敢用那件事来威胁他。
所以,司马卿便愈发的凶狠的手段来折磨周邢,以至于周邢在半夜就晕厥过去……
周邢今日还未醒,身体虚弱的躺在床上。
“你今日吃坏肚子?呵呵,可真是巧了,周邢说是身体抱恙,人也不舒服。”晏凤染抬头,望着司马卿的脸庞,司马卿的眼神飘忽不定,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似的。
司马卿装作浑然不介意,只淡淡道,“周邢他……人高马大的,即便是生了病,应该也会很快就好。”
与此同时。
周邢的情况并不太妙。他生病发烧了,病来如山倒,而他的下面还疼得厉害,好像撕裂开了。
在一间还算宽敞的房屋内,周邢躺在了床榻上。
他浑浑噩噩的,想睡,浑身却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什么地方都疼得厉害。
这足够他受累的了。
踏踏踏。一阵脚步声,传入了周邢的耳朵里,他猛地睁开眼,以为会是司马卿,却看到,进屋的人,竟然是聂竹。
“你这是怎么了?好像生了大病似的。”聂竹神色疑惑,走到了周邢的面前,手里还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粥。
“我没事,只是染上了风寒。”周邢惨白的嘴唇动了动,声音轻飘飘的。
“这大热天的,你还能染上风寒?我看,你是为情所伤……”聂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腰际,昨夜聂竹有发现了周邢的房间里传来阵阵引人浮想联翩的叫声和床板呀呀作响的声音。
就猜测着,肯定是周邢,跟府内的哪个人有了情。
周邢目光涣散,嘴里头还说着含糊的话语:“老大,你说,人若是动了情,是不是就会迷失自我?”
聂竹微微一怔,他也碰到过这样的问题,他同样也不知该如何面对。
情字难解。
想到自己这么多年,都还是对苏青川眷眷不忘,他就知道,自己若是劝周邢放下,肯定是行不通的。
沉吟片刻后,聂竹才说道,“遵循自己的内心就好,你若是觉得你喜欢那个人值得你倾注全部,那就遵循自己的想法吧……”
他也知道为情所困是怎么个滋味。
旁人说什么,都没有用,始终,还是要自己拿主意。
周邢没说话,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此时聂竹用勺子舀起一勺热乎的粥,吹了吹热气,放在到了他的唇边,“来,喝点粥,填饱肚子再说。咱们暗卫,风里来雨里去。还是要疼惜自己的身体要紧。”
周邢重重点头,张开嘴,乖乖的吃了那口粥。
说起来,他跟聂竹还是同一批的暗卫。聂竹总像是个老大哥一样,罩着他。
周邢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对他说道:“老大,你也该找个媳妇了。”
“我心中已有所属,只可惜,我跟他始终都好像有一个隔阂,有跨不去的鸿沟。永远都贴不近……”聂竹有些惆怅了。
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苏青川那张看似天真无邪的脸庞。
从前的那个苏青川不复存在,现在的苏青川,让他捉摸不透。
有时候,聂竹在想,若是自己没有下山,会不会结局不一样,他跟苏青川,会不会感情不会发生变化……
只可惜,没有如果。
“没想到老大跟我一样,都是深陷情网之中。”周邢苦涩一笑。两个难兄难弟,大有惺惺相惜之感。
“要不,再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聂竹略显担心。他从未看到这样虚弱的周邢,哪怕是从暗卫营里的集训出来,他也不会这般的疲惫无力。
“不必了,我这把贱骨头,从来就没看过大夫,每次有点小病小痛的,都是自己好起来的。”周邢自嘲的笑了笑,用袖子擦了擦嘴巴。
聂竹不再说话,而是又连续喂了他几口粥。
这时候,庭院里走来了一抹身影。
是司马卿来了,他本想来看看周邢的情况如何,却听见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听这人的声音,很像是沉稳寡言的聂竹。
“谁?!”聂竹双耳动了动,他很警惕的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便放下手里的那碗粥,疾步瞬移,来到了院子里。
“呦,原来是聂统领啊,我还以为是谁呢,竟然也这么关心周副统领的病情。”司马卿笑了笑。
聂竹看了看司马卿,又看了看屋内的那人。
就瞬间明白周邢为何会身体发虚了。聂竹只是替周邢感到难过,怎么会喜欢上司马卿这厮。要知道,司马卿可是经常讨好王爷。
这司马卿一看就是个贪慕虚荣的人,真是苦了周邢的一片真心了。
一想到刚才周邢那副愁容满面的虚弱样儿,聂竹更是对司马卿来气,便面露凶狠的指着司马卿道:“你来做什么?该不会是你害的他魂不守舍,身体虚弱的吧?”
司马卿当然不肯承认跟周邢有染,只耸耸肩道,“我可没有,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
说罢,司马卿便抬起脚来,准备转身离开。
“是……是司马公子吗?”屋内的那人,发出了虚弱的声音。
司马卿身形一顿,并没有立马走掉,而是故作淡定的说道:“我是来看你死了没,可别脏了我们七王爷的王府。”
周邢知道,司马卿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至始至终,司马卿在乎的人,也只有王爷。
周邢努力的抬高说话的声音,对着外头那人大声道:“好,你放心,我即便是死,也会是死远一点的。你不必替王爷担心。”
外面没人说话了,司马卿早已经走了。
聂竹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周邢缓缓地阖上眼,心中泛起了阵阵的酸楚。他希望,自己的一片真心,能被那人看到,而非这么冷落他。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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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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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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