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情话,男人低头又要亲。
“等会儿。”
夏西禾手掌推着他胸膛挡住对方,无视男人的土味情话,无情提醒:
“你输了。”
“好吧,”赫连昭无所谓地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他尚且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停下来好脾气地问。
夏西禾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本是临时提议,他还没太想好。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自然得想个厉害的。
“还没想好,你先欠着吧,等我想出来了,再告诉你。”
夏西禾努力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认真道:“你先别光想着造人,我还有正事要跟你商量呢。”
“正事?造人难道不是最大的正事?”
夏西禾:“……”
这倒也没错,但是……
“我是想说乞颜和且末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提到这事,赫连昭稍稍认真了一点:
“乞颜得等我回去再收拾,至于且末……现在就可以收拾了。”
谈及且末,他言语间十分不屑:“一个才区区两万人的小国,竟然也敢勾搭乞颜,掺和我们北凉的事,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夏西禾:“所以你打算……”
“自然是让他消失。”赫连昭淡淡地说。
作为北凉王,赫连昭有说这话的底气。
他随便拉支军队过来,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灭掉且末,对方连翻身之力都没有。
即便不提北凉那强大的骑兵,几乎可以打遍九州无敌手,单论人口,两国也没有可比性。
在这个基本上还是冷兵器作战的年代,人口就代表着实力。
北凉共有数百万人口,虽然和夏国的数千万没有可比性,但也不是且末可以相提并论的。
倘若这次放过且末,就相当于给了其他小国一个信号,让人误以为北凉王是个好脾气的软柿子。
“正合我意。”夏西禾一拍大腿。
“嗯?”赫连昭微微一笑,“你也这么想?”
夏西禾道:“我有别的打算。”
于是夏西禾便将自己的想法对赫连昭大致说了一遍,包括胡椒粉、丝绸之路,以及打算在且末建贸易中心的事。
听罢,赫连昭若有所思。
夏西禾还以为他不信,连忙道:“此事若是成了,北凉便不必指望夏国的岁贡,即可自给自足,还颇为富庶了。”
北凉真的很穷,夏国的岁贡在北凉每年国库收入中占了很大比重。
如果没有夏国的岁贡,还得更穷一些。
但是嫁都嫁过来了……还能怎么办呢,自然是想办法帮老公赚钱了。
夏西禾正想给赫连昭解释其中好处,便听赫连昭笑道:
“我自然知晓。”
“我只是在想,”男人看着少年,“西禾,你莫非是陶朱公转世?这经商致富之学问,若你论第二,这天下便无人敢称第一了。”
夏西禾尴尬而不失礼貌地一笑:“过奖过奖。”
他不过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罢了,全是拾人牙慧,一点新鲜东西都没有。
论经商,他是真不行。
脑子里仅有的一点这方面知识,都是中学课本上教的,而且还大多忘光了。
现代随便一个中学生都比他强。
何况,他这些都只是停在理论上,实际操作需要更专业的人士来做,他只能提供个想法。
“既然如此,看来这且末是非打下来不可了。”赫连昭略一思忖,“此事好说得很,明日我便去和楼兰王商议。”
夏西禾连连点头,又开始畅想丝绸之路成了之后的美好未来:
“日后咱们有钱了,也得修一个这样大的浴池!还有夏国那么大的宫殿!”
“这些都依你,其实你现在想修也可以。”赫连昭道,“这些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不不不,算了。”国库虽然不归夏西禾管,但他大抵也知道北凉现在的经济状况。
修个宫殿的钱拿得出来,可以,但没必要。
“正事说完了,”赫连昭话音一转,低头看向夏西禾,“咱们是不是得努力造人了?”
夏西禾:“……”
“造造造。”
难得有这么大的浴池,两人于是体验了一把在浴池里造人的感觉。
说实话,还挺新鲜,挺刺激。
浴池里的水声一直响到深夜,赫连昭才抱着筋疲力尽的少年起身,回房歇息。
翌日,赫连昭陪夏西禾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起身。
两人慢悠悠地洗漱穿戴完毕,接受楼兰王的朝见。
楼兰王来请他们去用膳。
用早膳时,夏西禾莫名觉得有点不舒服,头晕恶心,也不大想吃东西。
昨夜还觉得很好吃的食物,在今晨看来却不那么吸引人了,尤其是那些烤肉,总觉得腻得慌。
真娅仍然在他面前放了一大碗糖萝卜,生怕他不够吃。
夏西禾勉强吃了一点糖萝卜,有点想吐,便不再吃了。
见他不适,赫连昭有点不放心。
“我命人去请个大夫来为王后看看?”楼兰王问。
“无妨,”夏西禾笑了笑,“或许只是水土不服,又或许昨夜吃多了。你们楼兰美食实在是太好吃了,一没忍住就吃得有点多。”
“休息休息便好了。”
他哪里娇气到头晕恶心就要看医生的程度?
“真的没事?”赫连昭问。
“没事,”夏西禾说,“若是休息后仍未缓解,再看大夫不迟。”
赫连昭见夏西禾没有别的不适反应,便也没有继续坚持。
用完早膳,赫连昭主动提到且末,让楼兰王把楼兰和且末的堪舆图拿来看看。
楼兰王一听,喜不自胜。
夏西禾也来了兴趣,凑上前看着堪舆图和沙盘问:
“阿昭,这是要打仗吗?”
“我能参与吗?”
楼兰王和真娅公主闻言,都忍不住多看了夏西禾一眼。
看外貌听口音,夏西禾定是夏国人。
再看他周身气度,即便不是舞阳公主,也是夏国贵族。
而且他还是北凉王后,这身形瞧着纤细瘦弱,竟然也想参与战争。
这不是……在开玩笑吧,莫不是把战争当成了儿戏?
赫连昭亦有点诧异。
“你也想参与?”
夏西禾在经商致富一上的头脑毋庸置疑,功夫也不错,但战争是另外一码事。
“可以吗?”夏西禾看着堪舆图,没等赫连昭回答,就开始分析了,“楼兰与且末之间,没有高山大川,大体是一片平坦的荒漠,其中有不少沙丘。”
“若是想偷袭,只能用这些沙丘做掩体,但仅此还不够。”
“且末的城门亦是以巨石磊成,很难突破,这一点楼兰也是如此。”
“楼兰兵力不足,弓弩也不足,强攻就别想了,不可能的。强攻需要数倍于敌方的兵力和武器,需要时间耗,需要大量粮草。”
夏西禾说的这些,并不高深,但至少显示出他对于战争不是一无所知。
赫连昭更加意外了,面带笑容,用鼓励的语气问:
“所以你认为,应当如何才能拿下且末?”
“当然是智取。”夏西禾道。
当偷袭和强攻都被排除,也就剩下智取了。
“如何智取?”楼兰王问。
他亦有点好奇这位北凉王后能说出点什么来了。
三双眼睛都看着夏西禾。
作为当过兵的人,夏西禾虽然没有指挥过战争,但军事理论素质却远超一般人。
“无论怎么智取,核心是骗且末开门。”夏西禾说,“而且必须要尽快。”
“如果等到且末的援军来了,单凭楼兰的兵力和武器,加上这里的地势,很难赢过对方。”
赫连昭也不是不能传信北凉拉支军队过来,但杀鸡焉用牛刀?
而以少胜多的战役,要么是建立在精妙的战术基础上,要么是建立在高昂强大的士气上。
总之,绝不是随随便便能打出来的。
“至于怎么智取……”夏西禾摸着下巴思索半晌,扭头看赫连昭,笑道,“阿昭,不如咱俩去趟且末,骗他们开门?”
楼兰王吃了一惊。
夏西禾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赫连昭也忍不住笑了笑,倒是没反驳,而是反问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是说不行,可行性还是有的,虽然确实有点天马行空,想法格外大胆。
夏西禾道:“以且末王那个脑子,用你的身份随便威逼恫吓一下,不就行了?让他自己乖乖开门,放楼兰的军队进去,哈哈哈,然后把人擒住,一场战争就这样兵不血刃地结束了。”
“这样就能少牺牲好多将士了。”
战争里最受苦的永远是士兵,即便是一场胜仗,也必然伴随着无数将士的牺牲。
原本就是个小兵的夏西禾,对此深有感触。
人们庆祝战争的胜利,但却没有多少人记得在战争中牺牲的每一个无名的小兵。
听到最后一句话,赫连昭与楼兰王三人心中都是一动。
战争总是残酷的,除了少数穷兵黩武的暴君,没有人喜欢战争。
即便是赫连昭,发动战争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子民过得更好。
这两年气候越来越冷,并且愈发干旱,草原上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一到冬天,就会有大量百姓冻死、饿死,大量的马匹没有足够的草料。
为了让自己的百姓能更好地活下去,赫连昭只能选择向南扩.张。
但以夏西禾的身份,能想到这一点着实可贵。
“王后如此仁德,”真娅忍不住赞道,“真是令人钦佩,北凉将士幸得有你。”
赫连昭凝视着夏西禾,心中既骄傲,又感到讽刺。
以夏西禾的才能,那夏国皇帝老儿若是能让夏西禾领军作战,他向南扩.张的步伐定不会如此顺利。
夏国也不会在面对北凉铁骑时,兵败如山倒,以至于不得不献上岁贡,答应和亲的请求。
而这样有才能的皇子,却被那一家人欺侮虐待至今,让他只能藏拙,韬光养晦。
不过也幸亏他们如此没有眼光,才让赫连昭捡了个宝。
这是天佑他北凉。
待他日踏平京城之时,他定要为夏西禾讨回公道!
“我有什么好钦佩的,”夏西禾淡淡笑了笑,“真正值得钦佩的,是那些保家卫国的将士,是他们用自己的性命换来了我们的安稳。”
“王后所言甚是。”楼兰王附和。
就这样,几人达成一致,由赫连昭与夏西禾一起去骗且末开门。
先派一小队人马隐藏在且末城外的沙丘后。
门一开,就进去控制城门,随即通知后面的大部队,冲入且末。
至于且末国王,便交给赫连昭与夏西禾。
他们两人都有功夫在身,若能近身,控制住且末国王并非难事。
随后便是组织动员楼兰士兵。
几人正在商讨,忽然有人来报。
“大王,大王不好了!”
楼兰王脸色一沉:“没看见有贵客吗,何事慌慌张张的?”
前来报信的仆人跑得气喘吁吁,喘着气道:
“有、有一匹黑色的汗血宝马,冲进了王宫。”
“它速度又快,力量又大,拦都拦不住,已经撞伤了好些人。”
“一匹马都拦不住?”楼兰王脸色更难看了,这让他在赫连昭面前很丢脸!
“废物,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黑色汗血宝马?”夏西禾吃惊,扭头看了赫连昭一眼,“该不会是黑风吧?”
赫连昭也有同样的怀疑。
“黑风?”楼兰王一愣,不确定道,“那匹马莫非是北凉王的?”
“我出去看看。”夏西禾道。
于是,几人便跟着那仆人出来。
一走出王宫,就听到唏律律的声音。
夏西禾与黑风相处这么久,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黑风。
他连忙跑过去,发现黑风正与一群侍卫对峙。
黑风身材高大健壮,横冲直撞,地上已经倒了好几个人、
此刻几名楼兰士兵手里拿着刀,把黑风围在中间。
夏西禾立马跳起来,对黑风招手:“黑风,这边!”
听到熟悉的声音,黑风一转头,看夏西禾与赫连昭,就兴奋地撒开蹄子跑过来。
它直接一蹦三尺高,从几名士兵头顶跃了过去。
底下的士兵都看傻了,仰头只看到黑风的肚皮,跃过去后马尾还在他脑袋上抽了一下。
黑风一边嘶鸣一边风驰电掣般跑向自己的主人。
飞快跑到赫连昭身前,它停了下来,温顺地用脸蹭赫连昭。
但赫连昭比较高冷。
夏西禾对小动物没有抵抗力,立马伸手给它摸头。
黑风舒服地闭上眼睛,蹭夏西禾的掌心。
跑得比较慢的楼兰王和真娅公主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这匹黑色汗血宝马四肢修长,肌肉发达,矫健有力,黑色的毛发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更有光泽。
它低头依恋地蹭着主人的手心。
而在它身后,士兵们倒了一地。
楼兰王嘴角微抽,不愧是北凉王,连马都这么厉害。
既然是赫连昭的马,自然不能追究,他只能让士兵赶紧把伤员抬走去治,回头给人发点钱安抚一下。
然后对着赫连昭的马又是一顿彩虹屁。
黑风高傲地昂起头,很是不屑的样子。
就那些虾兵蟹将,还想拦住它?
“黑风,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夏西禾摸着黑风的脑袋,“是不是昨晚没回去,想我了?”
可不是嘛,黑风委屈地低着头。
昨日赫连昭与夏西禾一起甩掉了那些护卫,在城中游玩,黑风本拴在客栈。
没想到夜里护卫们回来,竟然没有夏西禾与赫连昭。
因此今天一早,黑风就从马厩越狱出来,闻着味道寻找主人。
马的鼻子也是很灵的。
于是便找到了楼兰王宫来,才有了这一幕。
夏西禾哄了黑风好一阵儿,才把它哄好。
两人这才想起,他们的护卫和仆人,都还被丢在客栈,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呢。
遂转告楼兰王,让他派人去通知,把人都接过来。
结束这个小插曲,几人继续商议了一下作战细节。
商议完,便是午膳时间。
然而夏西禾早上便没怎么吃,中午却仍然没有食欲,吃一点最爱吃的烤肉都差点吐出来。
赫连昭实在是不放心,请来楼兰的宫廷医师为夏西禾看诊。
没想到,那白胡子老头给夏西禾一把脉,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看看夏西禾,确认夏西禾是个男人,满脸疑惑地继续把脉,疑心是自己年纪大了脑子出了问题,男子怎么可能……有喜呢?
可是任他怎么把脉,结果都是这样。
夏西禾的身子很健康,没有其他任何问题。
见大夫满脸疑惑凝重把脉半天也没个结果,夏西禾都忐忑起来,他该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赫连昭不耐道:“他这是怎么了?”
楼兰王看向大夫。
大夫收回手,颤颤巍巍地跪下来,惶恐道:“国王陛下,恕老臣无能,老臣怎么看都觉得……王后是有喜了,可这男子怎么会?唉……老臣实在无能,国王陛下还是请其他大夫来为王后看看。”
“有喜了?”四道声音同时响起。
四人面面相觑,楼兰王和真娅公主是觉得荒谬,这老头子莫不是失心疯了吧?
夏西禾是惊讶,赫连昭是惊喜。
算算日子,从他们拿到生子丹起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竟然这么快就……有了?
都出现孕吐反应了,那怎么也得怀孕一个月以上了。
所以,或许吃下生子丹当晚,他就怀上了?
夏西禾有点凌乱。
那生子丹……确实还挺有效的。
“真的?”赫连昭不敢置信,问那宫廷医师,“果真是有喜了?”
宫廷医师不明白赫连昭为何不怒反喜,抹着额头的薄汗点头:“从脉象上来看,确实是这样……”
楼兰王正想骂荒谬,却见赫连昭又惊又喜地拉着夏西禾的手道:
“西禾,我们有孩子了!”
楼兰王和真娅公主:“?”
虽说有喜了确实是件好事,但……北凉王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夏西禾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现代那么多科学家都无法解决的难题,就被那位神仙一颗生子丹给解决了?
他有些恍惚地抚上自己腹部,虽这里现在还是平坦的——除了一点小肚子——摸不出来别的什么。
但他知道,里面确实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那是他与赫连昭的孩子。
少年的脸上不自觉地扬起微笑。
“嗯……”他附和着赫连昭的话,“我们有孩子了。”
是他与赫连昭的孩子。
若是有孩子了,日后他就不能走了吧?
否则孩子岂不是会缺一个家长?
他不能对孩子那样残忍。
赫连昭兴奋地抱起夏西禾,欢呼着转了一个圈儿。
“我们有孩子了!”赫连昭如此老成持重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高兴得像个普通的年轻男子。
“我要当父亲了!”
赫连昭欢呼完,突然又小心翼翼地把夏西禾放下,轻抚他的腹部:“不行,得小心一点了。”
万一摔了磕了碰了,可怎么办?
这里面可是他与夏西禾的孩子。
“等这个孩子出生,”赫连昭看着少年的腹部,“我要立他做世子,日后继承我的王位。”
看着突然变得傻乎乎的某人,夏西禾忍不住笑了。
“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不知道呢,你就急着做决定了?若是女孩儿呢?”
“女孩儿怎么了?”赫连昭不以为意,“你我的孩子,女孩儿也比人家男孩儿强,一样可以继承王位。”
“你看真娅,未来不就会继承楼兰王的位置么?”
除了沉浸在喜悦中的两人,旁边的人都有点傻眼。
他们开始怀疑到底是自己不对劲,还是哪里不对劲。
王后是男子,男子怎么会有喜呢?
可赫连昭与夏西禾怎么一点儿没觉得不对?
还是夏西禾发现他们表情有异,才笑着解释了一句:
“我与阿昭此行离开北凉,就是为去昆仑山求仙丹。一个多月以前,我们在昆仑上向上仙求到了丹药,那丹药能让男子也受孕哺乳,生下子嗣。”www.sttgxcl.com
“是以我们才会如此开心。”
听完夏西禾的解释,楼兰王等人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如此。”老大夫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老眼昏花不中用到这种地步了。
原来他没诊错。
“恭喜二位了,”老大夫拱手道,露出笑容,“恭喜你们喜得贵子。”
气氛顿时松快起来,楼兰王和真娅也开始恭喜两人。
赫连昭乐呵呵笑个不停:“同喜同喜。”
楼兰王&真娅:“……”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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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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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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