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西禾无语凝噎地看着身上的人。
这男人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醋,没见过这么小心眼儿的,还自己脑补一些莫须有的事情醋自己。
这么会吃醋,他以为他是老坛酸菜吗?
“不说话是默认吗?”赫连昭脸色一黑。
“不是不是,”见赫连昭变脸,夏西禾心中警铃大作,连忙矢口否认,斩钉截铁,“没有,一个都没有!”
“我从始至终都只有阿昭一个人。”
说实在的,现代那些跳舞好看的妹妹,哪里看得上他一个穷得要死的当兵的?
后来做雇佣兵时,虽然有钱了,但工作太危险又忙,更没人愿意跟他了。
何况夏西禾也没动过这方面的念头,手里的枪就是他的情人,所以基本没怎么接触过女人。
当然,男人也没有。
看男人似乎不信,夏西禾继续解释:
“人家舞姬也看不上我啊,我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要投奔也是投奔太子那样的。”
就凭两人洞房那晚夏西禾生涩的表现,赫连昭便知这人没有说假话。
但此时此刻,当然不能太过轻易地表现出相信他。
赫连昭又开始装可怜,叹气道:“其实你便是碰过他们,也很正常。”
“寻常男儿也是十三四岁便有丫鬟教导,你身为夏国皇室子孙,房里有几个侍妾,实属应当。”
“毕竟,你不是我,不像我一样……”
听到这话,夏西禾额角直跳,还来劲儿了是吧?
他凉凉道:“哦,你是说你少年时没放纵过,所以现在后悔了是吗?”
赫连昭:“?”
夏西禾完全没按赫连昭的套路走,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开始哄他吗?
“你若是觉得后悔,那也好说。”夏西禾又道,“去纳个十个八个王妃,把你少年缺失的那部分给补回来,这样便没有遗憾了。”
看到到夏西禾凉飕飕的眼神,赫连昭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真那么做,转头就会被夏西禾拿来“练箭”,射成筛子。
赫连昭打了个寒噤,连连摇头:“不了,不必补了,我现在有你就够了。”
纳什么王妃,能有他家王后好吗?
能文能武,能绣花能下厨,长得好看又会心疼人。
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呀。
赫连昭低下头,埋头在夏西禾颈项间,蹭他的脖子,像只大狗狗:
“你一人就顶得上后宫佳丽三千了。”
夏西禾轻哼一声:“那是。”
虽然明知赫连昭方才那话是在装可怜,调侃完,夏西禾却仍是心软,忍不住哄了一句:
“放心,你从前没能拥有的,以后我都补给你。”
“他们不喜欢你,我喜欢你。他们不对你好,我对你好。”
“你说你喜欢我?”赫连昭敏锐地抓住关键。
夏西禾磕巴了一下,陡然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我……”
“你说了,你喜欢我。”赫连昭低头亲了下少年的嘴唇,得意地说,“我都听见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反悔了。”
夏西禾看着身上的男人,脸颊突然燥热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
赫连昭压在他身上,压制着他的手脚,他就像条待宰的鱼,只能任由赫连昭为所欲为。
偏偏自己还说了那样的话,岂非如邀请一般……
夏西禾清清嗓子,嘴硬道:“我、我那只是父爱,父爱!明白吗?”
赫连昭低笑一声:“父爱?西禾,你胆儿挺肥啊。”
男人抽开夏西禾腰间的衣裳系带,单薄的轻纱就这么敞开了,连那最后一丝阻隔也归于零,只剩下一条肚兜。
方才是情调,此刻这肚兜就变得格外羞耻。
偏偏赫连昭还特意点出来说:
“这条肚兜挺好看,这上头绣着的观音送子更好看。”
夏西禾:“……”
接下来自然是一番造不出人的造人活动。
这舞的效果挺不错,夏西禾半夜里迷迷糊糊地想,以后得慎用。
翌日,夏西禾腰酸背痛地起身,骂骂咧咧地提笔开始写《赵琏传》。
眼看就要离开北凉,作为一位有责任心的作者,夏西禾打算提前写几回,让书商慢慢发,接下来几个月他可能要断更了。
在赵琏对女主角宁夏进行强取豪夺,还暴打她的青梅竹马后,赵琏在读者中的评价变得两极分化。
一部分人感动于他对女主角的深情,一部分人认为他行事太过跋扈霸道。
夏西禾都不为所动,如今他画风一转,开始揭秘赵琏的辛酸往事。
原来赵琏形成这样的性格是有原因的。
他本是嫡长子,却因为生母早逝,父亲续弦,娶了个平妻。
这位后妈对赵琏非常苛刻,经常非打即骂,而父亲也宠爱她,对赵琏不闻不问。
如此标准的美强惨人设,保管能赚来读者一大票眼泪。
就连女主角宁夏也开始心疼赵琏,于是一番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然而夏西禾写到这里的时候,却感觉很不舒服。
宁夏是以舞阳公主夏西宁为原型创作的清纯白莲花女主角,而赵琏却是以赫连昭为原型创作的男主角,夏西禾现在怎么看这两人怎么不登对。
赫连昭怎么能跟夏西宁那个白莲花在一起呢?不行不行。
夏西禾大手一挥,新加了个人物。
这新人物名叫何曦,乃是今年的武举状元,不仅有一身好功夫,还生得面若桃花,腰细腿长,与寻常的武举状元大不相同。
放榜那日,一出现就引得京城少女争相掷手帕香囊,还差点被京中权贵榜下捉婿带回去成亲,幸好他功夫好才得以脱身。
没想到脱身后,就撞上了身为相府贵公子的赵琏,惊了他的马车。
两人因此发生口舌,何曦把赵琏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
写到这里,夏西禾洋洋自得,虽然他在现实中打不过赫连昭,但是在书里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
思及此,夏西禾又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勤于练功,早日把梦想变为现实——都是因为赫连昭夜夜笙歌,害得他都没精力练功了!
夏西禾继续往下写:赵琏与何曦不打不相识,反倒因此成为了好友。
赵琏对夏西禾的身手和品性、智慧,十分欣赏,引以为知交。
草莽出身的何曦,鲤鱼跃龙门,成了官场新贵。
而宁夏与何曦也不可避免地遇上了彼此,两人一见面就不对头。
宁夏误以为何曦想要非礼她,但何曦其实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赵琏得知后,训斥宁夏不懂事,以何曦的品性,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夏西禾越写越开心,简直放飞自我。
正巧这时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西禾写什么呢,那么开心?”
赫连昭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着都会脸红耳朵怀孕的那种,非常有辨识度。
夏西禾一听,惊得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儿了,唰一下把桌面的纸都收到自己怀里。
他背过身,瞪身后的人:“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赫连昭平日里忙于公务,大部分时间都不在王帐中。
夏西禾为了藏好自己的马甲,每次都是趁赫连昭走后偷偷写的,写完就收起来送到书商那儿,坚决不给赫连昭发现的机会。
没想到赫连昭今日却突然回来,他都没来得及藏,也不知方才赫连昭看见了多少。
“嗯?”夏西禾的紧张让赫连昭有点疑惑,“我是想回来告诉你,出发的日子已经定好了,你准备一下,咱们明日便启程。”
“哦。”夏西禾硬邦邦地回答,“知道了。”
赫连昭察觉到不对劲,瞥了眼夏西禾的身后:“藏了什么?刚刚在写什么?”
“没什么,”夏西禾连连摇头,“什么都没有。”
赫连昭微微挑眉,脑海中闪过各种可能性。
“该不会……”赫连昭缓缓道。
夏西禾紧张得屏住呼吸。
赫连昭:“是在写的我坏话吧?”
夏西禾:“……”
那倒没有。
“不是不是,”夏西禾松了口气,“我是在写,额,日记。”
这年代就已经有日记这个词汇了。
赫连昭有点意外,狐疑道:“是么,此前怎么没见你写过?”
“我只是偶尔写写,”夏西禾心虚地扯着谎,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并非每日都写。”
“若是日记,用这么如临大敌吗?”赫连昭又问,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当然用了,”夏西禾理所当然,“日记是很私人的东西,别人都不能看的。偷窥别人日记是不道德的行为。”
赫连昭凝视着夏西禾的眼睛,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最后他轻轻点头,笑了下:“看你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这么开心,不会是在写和我有关的事情吧?”
夏西禾红着脸不吭声,确实是,但可能不是赫连昭想看的那种类型。
赫连昭便直接当成了默认,愉快地抬手揉揉夏西禾的头发:
“此去昆仑山山长水远,舟车劳顿,恐怕有些辛苦,你有点心理准备。”
夏西禾摇摇头,笑道:“无妨,我不怕辛苦。”
翌日清晨,天高云淡,两人轻装上路。
赫连昭拢共就带了几十人,伪装成出游的富家少爷,并不想暴露身份。
求仙丹讲究的是一个诚心,只要心诚,就能灵验。
若是心不诚,带再多人,献再多祭品,也于事无补。
身边的丫头,夏西禾只带了绿竹一个。
绿竹这丫头没心眼儿,为人实在,办事妥帖周全,正适合出门带。
至于交通工具,既有马车,也有马。
精神好,可以骑马。若是骑马骑累了,也可以乘坐马车。
马还是夏西禾熟悉的那匹黑风。
黑风比初见时长得更加精神了,油光水滑的黑色皮毛显示出它最近日子过得很安逸。
其实夏西禾想单独骑马,却还是被某人拉到了黑风上,与他同乘一骑。
上马后,赫连昭拉起缰绳,一夹马肚,轻斥一声:“驾!”
一行数十人便向着西南方,望昆仑山而去。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昆仑丘,有万祖之山之称,乃九州第一神山。
传说昆仑山住着西王母,由两只青鸟侍奉,夏西禾祭祖那日穿的吉服上绣的便是。
不过,西王母就太虚无缥缈了,两人这次去求的,是昆仑山上一位在世的大仙。
自北凉王庭至昆仑山有两千多里路,便是快马加鞭,也得十来天才能到。
两人并不赶时间,慢吞吞地走了大半个月,才到昆仑山。
昆仑山脚下有一小镇名为昆仑,镇上外来者甚多,大都是他们这种慕名而来求仙问药的。
自小镇后山上去,乃是长长的天梯,由汉白玉筑成。
那天梯一眼望不到尽头,但凡想求神拜佛的,都得靠自己的双腿,一步一步登上天梯。
只有登顶了,才能见到传说中的仙人,完成夙愿。
夏西禾站在天梯脚下往上看,顿时望而生畏,恨不得拉着赫连昭的手掉头就走:
“阿昭,我看这个大仙或许也不灵,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不然去求求别的神仙,兴许也能灵验呢?”
这个天梯也太夸张了,夏西禾光是看一眼就腿软,他可能走到死都登不上顶。
也不知是什么人修建出来的,莫非真是仙人?
赫连昭有些好笑:“若非如此,怎能显得我们心诚?若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上去了,那这个仙人也太不值钱了,恐怕不是什么正神。”
夏西禾苦着脸:“可是这也太高了……真爬上去,岂不是腿都要走断?”
“不会的,”赫连昭握着夏西禾的手,捏捏他手心,“你若实在走不动了,我背你。”
夏西禾:“可若是我们登上山顶却没见到仙人,亦或是见到仙人,他却不肯给药呢,岂不是白跑一趟?”
“没事。”赫连昭信誓旦旦,“若是上去了却没见到仙人,我便将那些散布谣言的捉来凌迟处死,尸体风干了喂惊雷吃。”
“若是那仙人不肯给药,我便带着十万大军打上去,灭了那仙人,逼他交出仙药。”
夏西禾:“……”
果然有军队了不起,不愧是大王。
夏西禾:“你还没登山就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万一仙人听到后震怒,不肯赐药了怎么办?”
赫连昭淡定地望了山顶一眼。
或许是因为他天生就是上位者,或许是他久居高位培养出来的气质,虽然是仰视,夏西禾却偏偏从男人的眼神中品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意味来。
而且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赫连昭实在是让人心跳加速。
赫连昭:“听到正好,先威胁他一下,他就不敢不给了。”
夏西禾:“……”
佩服佩服。
反正都已经到这儿了,不登一次天梯总觉得心有不甘,有遗憾。
夏西禾不过吐槽两句,就认命地选择了同意。
两人在昆仑镇中修整了一晚,第二日,便背上干粮和水,踏上了天梯。
那几十个护卫和仆人没跟着一起上去,而是留在小镇中等他们回来。
走上天梯时,夏西禾腹诽:没想到他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从小奉行着唯物主义,有一天居然会来做这么不科学的事。
但……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次能心想事成。
若是能为赫连昭生一个孩子……夏西禾一边登天梯,一边偷看赫连昭,很多潜在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他可不希望未来赫连昭为了和他在一起,要顶着诸多的压力,天天被那些老头子骂。
他甚至已经开始提前畅想未来,不知他们的孩子会长得像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要取什么名字呢?
夏西禾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情不自禁笑了笑。
“笑什么?”身边的人突然问。
“在想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夏西禾一时嘴快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说完听到身旁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他不禁有些羞赧。
但也没辩解什么。
他们这不就是……来求子的么?
想想孩子的名字有什么不对?
“我们的孩子……定要取一个顶好的名字。”赫连昭握着夏西禾的手,认真道,“咱们还有很长时间慢慢想呢,不用着急。”
登天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幸好他们有两个人,可以说说话,排解寂寞,还能互相鼓励互相支持。
因此这一路走来,也不算太过艰难。
若实在是累极了,便坐下来歇会儿。
反正这天梯一日是登不完的,可以慢慢登。
越是到山上,气温便越低,尤其是夜里。
夏西禾这具身子相对来说还比较弱,夜晚休息时,他冻得瑟瑟发抖。
赫连昭便将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
两人坐在台阶上,拥抱着彼此度过这寒冷的一夜。
等到翌日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便继续往上攀登。
越是往上,昆仑山上的景物便越是萧瑟,植被逐渐稀疏,甚至慢慢能看到积雪,温度也越来越低,两人说话时甚至能哈出热气。
而更为严峻的是,两人手里的食物在一天天减少,如果再不登顶,他们就没有充足的食物下山了。
然而前方的道路却不知还有多远。
夏西禾不免有些绝望,连着登了几日的天梯,都还看不尽头,他觉得自己是登不上山顶了。
许是察觉到夏西禾的心情,赫连昭握着夏西禾的手紧了紧。
“咱们再走一日,”赫连昭道,“若是还不能登顶,便罢了。”
“改日我就派军队,把这地方打下来。”
夏西禾被逗笑了:“神仙原本还打算见我们的,听到你这话,连夜跑路了。”
“他敢。”赫连昭脸色一黑,“我们都爬了这么多天的天梯了,想跑路,没那么容易。”
赫连昭手心温暖干燥,夏西禾听了他的话,心里暖洋洋的。
他知道赫连昭是在哄他开心,鼓励他再坚持坚持。
“那就再爬一天吧。”夏西禾道。
继续往上,就连天梯上也出现了不少的积雪,两人脚底下的路变得很滑,非常危险。
一个不注意就可能从这万丈高山上栽下去,那可真是尸骨无存了。
因此两人的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出意外。
夏西禾都有点不敢往下看了,腿软。
不过,或许是两人的诚心真的打动了上仙,亦或许是上仙被真的被赫连昭威胁到了。
在这最后一日的傍晚,夕阳西下之时,两人在金色的落日余晖中,看到了一处道观。
那道观立在雪山之巅,峭壁之上,也不知是何人建立而成。
它沐浴着金色的阳光,显得圣洁而又神秘。
这样高的天梯,这样神秘的道观,凭这个时代的技术和人力,真能能够完成吗?
此时此刻,夏西禾真的有点相信神仙的存在了。
看着那道观,夏西禾心潮澎湃,一个激动,脚下便是一滑,身子整个向后仰去。
身体骤然失控,夏西禾吓得几乎心脏骤停。
“阿昭——”
不等他开口,赫连昭已经反手一把抓住了他。
赫连昭力大无穷,平日能轻轻松松拎起夏西禾这样一个成年男子。
但登天梯多日,他体力消耗殆尽,也被带得往下滑了几级台阶,幸好很快刹住车。
两人都停下来,趴在天梯上,望着彼此。www.sttgxcl.com
夏西禾拍拍胸口,终于展露了笑颜:“还好,虚惊一场……吓死我了。”
经过这一场小插曲,两人都更加谨慎,一步一步地走完最后几级台阶。
终于,他们走到了天梯的尽头,来到道观面前。
这道观似乎无人居住,却一尘不染,仿佛有人时时打扫。
抱着这样疑惑的心情,两人来到道观门口,看到道观前方供奉着一尊西王母像,左右是两名不认识的神仙。
下方摆着两个蒲团。
两人遂走进去,先对着几位神仙参拜一番。
不等说话,夏西禾突然看到眼前凭空多了一个人。
这人有着一头及腰长发,背对着他们站立,一手持拂尘,一手背在身后。
夏西禾好奇地打量着他,问道:“您就是住在这里的大仙吗?”
好家伙,这世界还真有神仙?!
好吧……连穿越这么不科学的事情都发生了,再有什么不科学的都很合理了。
大仙没有回答,亦没有转身,但是他身后却凭空浮起一颗金色的丹药,悬在半空中。
夏西禾心里一跳,他们都还没开口,大仙就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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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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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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