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听了沈衡的话,好气又好笑:“他一个孩子,怎么会故意的,你是不是又打孩子了?”
目睹一切的白豆豆:“呜呜汪汪汪!”
告状!
“我没有,我就是拍了他一下,这不是哄他睡觉吗。”
沈衡那大手,就跟蒲扇一样,一巴掌不收着一点力气,还不直接把孩子拍死。
白娇娇把锅勺交给沈衡,抱起沈时来,柔声哄着。
“别哭别哭,妈妈来了,妈妈帮你打爸爸。”
“你们娘俩是要造反是吧,”沈衡捏捏白娇娇的鼻子,白娇娇张嘴,要往沈衡手上咬一口,让沈衡给躲过去了。
“你这个臭脾气,怎么对自己儿子还这样呢。不说现在小石头还小打不得,关键是他也没犯什么错,你怎么能说打就打呢?”
沈衡手忙脚乱地解释:“我没打他,就是拍了拍,你把他尿布掀开看看,肯定连红都没红。”
“你还想见红?”
“......”
沈衡盼着沈时赶紧长大,至少长到能挨他一闷棍的大小,不然他老是得被他儿子欺负。
他可真是窝囊,长这么大他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栽在这个小子手上。
可是谁让人家背景硬呢,有人给他撑腰,给他撑腰的这个人他还惹不起。
沈衡磨了磨牙,伸手把沈时从白娇娇怀里抱过来,把锅勺给她:“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我不打他了还不行吗,你赶紧去厨房吧。”
“呀!菜!”
白娇娇抓着锅勺赶紧去了厨房,只是来晚了,锅里已经传来了糊味儿。
沈衡抱着沈时出来看热闹:“沈时,你瞧瞧你妈,现在傻眼了吧?”
沈衡觉得好笑,被白娇娇回头瞪了一眼:“你愣着干什么,把这糊的菜弄出来,赶紧把锅刷了!”
白娇娇将锅勺扔到锅里,把沈时抢回来,离开了厨房。
“你就知道欺负我,现在是你们俩人一块儿欺负我。我可真可怜人呐,没爹没娘的,跟着你背井离乡来到这儿,光受你欺负了。”
沈衡说的白娇娇哭笑不得:“你这又是哪一套啊?”
说的这么可怜,沈衡但凡别长这么大块头,她就信了。
“呵,你现在是一点都不心疼我了。”
沈衡麻利地收拾了厨房,道:“那今天吃什么?就剩俩凉菜了,要不然去饭店吃?”
白娇娇道:“你去食堂打两个菜吧,这俩凉菜都拌了,今天晚上不吃,一夜都抽干巴了。”
“行,那我现在就去。”
沈衡打饭回来的路上,遇见王福顺提着一壶酒正在往家里走,便叫住了他:“顺子,我正准备吃完晚饭去找你呢。”
“衡哥,你找我什么事?”
“你最近发的什么财,有没有时间陪我去南方一趟?”
沈衡的厂子建起来有一年了,在他的带领下迅速铺开了燕城的市场,他这回打算把手伸到株洲去,做外贸生意。
“衡哥你这话说的,我能发什么财啊,也就是两边倒卖点东西。现在也不好买了,百货公司里的货慢慢也齐全了起来,这钱越来越不好挣了,衡哥,你既然开了口,我肯定不会拒绝呀。”
王福顺现在虽然没有最开始那样赚的多,但安安稳稳的,也比大部分人强了不少了。
沈衡道:“这里毕竟是燕城,有什么东西,优先肯定都是往这里送的。你要是还想做倒卖生意,我劝你往别的地方走走,这边的市场不那么好了。”
“我也这么考虑的,不过我老娘都跟我来了,我也不能再带着她搬家吧。”
“你小子怎么就不敢自己也弄个厂,自产自销,至少省了物流成本,成天光想着当二道贩子。”
“嗐,衡哥,咱们不就是二道贩子出身的吗?”
“你考虑考虑吧,你要是想办厂就告诉我,我给你打听打听,现在有不少国营厂干不下去了,正在拍卖呢,我知道你小子能攒钱,拿下一个厂是够的。行了,我赶着回家,不多说了,你自己寻思去吧!”
沈衡说完,便和王福顺告别了。
他又不是王福顺的爹,总不能按着王福顺的头,让他照着自己说的去做。
沈衡回来提了一嘴在路上遇见王福顺的事,顺便跟白娇娇说,自己之后可能要出趟差。
白娇娇道:“燕城这边的市场好说,但我觉得你做出口的话,还是要提高自己的竞争力才行,那边好东西多,国外更是都看花眼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在学校里头认识了个人,这小子懂这行,就是看不起我现在还是一个私人的小厂子,老不愿意来,我给他开一个月一百块钱的工资他都不愿意来,就是要去国营厂端铁饭碗。你说他是不是傻,现在国营厂倒的一片一片,多少人都没活干了,哪还有什么铁饭碗。”
沈衡骂这个人不识相。
一个月一百块钱,现在向安期一个教授的工资也就这样了。
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还想干什么?
白娇娇道:“你刚才还说人家懂行有技术,就说明人家不傻嘛!现在大部分人的观念还是很难改变的,你既然赏识他,还是要多点耐心才是,刘备还三顾茅庐呢。”
“要不是看他有点天赋,我还跟他废什么话,早一巴掌那个上去了,哪有那个耐心。”
沈衡也知道白娇娇说的有道理,他已经够忍耐的了,希望那个小子赶紧识相点。
被沈衡看上的这个大学生,叫做单观文,他比沈衡还要大一级,是当初靠着举荐上来的,人家靠德智体美劳,他却是实打实有真本事才能来上大学的,还没毕业,就有不少研究成果了。
也不怪人家看不上沈衡,凭借单观文的本事,确实是去哪儿都吃香。
单观文长得高高瘦瘦,说话之前的习惯是托一下自己的眼镜,他家境一般,那一对眼镜片已经被磨得发灰,支架也拿线捆着,沈衡每次过去找他,都看不清他的眼睛,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有没有用心听他说话。
“哎,单观文,你跟我出来一下。”沈衡在实验室的仓库里头找到了单观文,他正在核对他们实验室的用品清单。
单观文因为看不太清,所以习惯性地将眼镜扶好,给自己一点心理作用:“怎么又是你,我说了我是不会去你那个厂的,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会过去。”
他来上大学,可不是就这点出息。
“你不去,我还能强迫你去吗?快点,你跟我走,我今天找你有另外的事,别磨磨蹭蹭的,我还有课呢。”
沈衡过来,一把抓着单观文,单观文差点双脚离地,不自觉地跟着沈衡扒拉两条腿。
单观文喊道:“哎,哎哎哎,你要干什么!你刚刚还说不会强迫我的!”
“这不叫强迫,别废话了,赶紧跟我走!”
沈衡力气大,单观文根本拒绝不了。
实验室的几个学生见了,冲沈衡喊道:“哎,你要把单师兄弄哪去?你赶紧把人家放开。”
“关你们屁事,滚!”沈衡的拳头一亮,那些人立马老实了。
“你是土匪吗?你是法西斯吗?放开我!放开我!”
单观文扭了两下身体,却根本挣脱不开。
沈衡拖着单观文,到了一个眼镜店门前。
两人站在门口,单观文看着眼镜店的门牌,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单观文说着就要走,他可买不起新的眼镜,也不想受沈衡这样的恩惠。
“进来吧!”沈衡抓着单观文的后衣领,给人家拎进了门。
这家眼镜店是私人刚开的,里面东西不多,但是老板一看见有人进来,马上就笑迎过来,看到两人滑稽的动作也面不改色,忽视单观文的狼狈,直接对沈衡道:“客人,是谁要买眼镜啊?”
沈衡道:“你废话,给这个四眼换个新镜子!”
“我不要!沈衡,我知道你有两个臭钱,但是我单观文不需要你的施舍!我毕业也不会跟你干的!”
单观文一拐将沈衡的束缚脱开,松了松自己身上的肌肉,撤了半步离沈衡远了点。
眼镜店老板一听沈衡“有两个臭钱”,脸上的花笑得就更开了。
“我说小青年,你这个眼镜已经不能用了,这么模糊,戴着只会越来越看不清的,你再耽误下去,以后就算换了眼镜也晚了。我看你为了自己好,还是听你朋友的,赶紧换一个眼镜,不然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人家开门做生意,自然是有一副巧舌。
“听见没有,你老戴这个破眼镜,迟早得瞎。你还得半年多毕业吧,没准儿没毕业就瞎了。”
沈衡叉着腰,看向单观文。
眼镜店老板:“我倒不是这个意思......”
“你赶紧的吧,看看他合适什么样的,给他弄一个。”
沈衡打断了眼镜店老板的话,送上门的生意,眼镜店老板哪有不做的道理。
单观文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地赶鸭子上架,先是一愣,然后转身要走,又让沈衡给拉住了。sttgxcl.com
“单观文,你别不识好歹,我给你买副新眼镜,也不是为了贿赂你,你以后不管跟不跟我干,这眼镜我都送给你。”
沈衡拐着单观文的脖子,就跟哥俩好似得。
“无功不受禄!我单观文就是瞎了也不要你的东西。”
单观文想把沈衡挂在他身上的胳膊拿开,却怎么也推不动,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感觉脚底有千斤重。
“小青年,你来试一试这个,来呀。”
那边的老板已经在招手了。
沈衡拐着单观文过去:“别像个娘们似得,磨磨唧唧的。”
单观文听沈衡这么说,有些进退两难,但看着一直举着眼镜的老板,他还是伸手接过眼镜。
“我就是试一试!”
单观文脱了自己的旧眼镜,戴上老板手里面的这个,世界顿时一片清明,色彩都明艳了,他一扭头,第一次发现沈衡眉上有一颗小痣。
这种清晰的视野,单观文真是久违了,他视力不好,是祖传的,不过因为他小时候多上了几年学,他家里人就说他是念书念瞎的。
能有一副眼镜,单观文就已经很知足了,他慢慢都忘了自己还看见过这么清楚的世界。
单观文忍不住看看沈衡又看看老板,又环视了眼镜店里的一周。
他有些不舍,伸手要将眼镜摘下来,沈衡按住了他的手:“这个合不合适,不合适让老板再给你拿一个。”
老板也跟着附和:“是呀是呀,我们店里头的货非常齐全呢,客人,你看,”老板把一边的镜子推过来,“你看看这个镜框你喜不喜欢,不喜欢也能换。”
单观文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能清晰地看到毛孔,他咽了一口唾沫,说实话,他真的很想就这么把这副眼镜带走。
但是,他不好意思。
他是真的不想去沈衡那个“小作坊”,再说了,前两年他们这种都叫投机倒把,再往前那就是万恶的资本家,他可不想给这种人打工卖命。
无功不受禄,单观文要把眼镜摘下来,沈衡却道:“合适的话,你就这样戴着吧,说实话,这个眼镜对我来说也不值什么钱,就当我给国家提前犒劳将来的人才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推三阻四的,你把眼镜收下,以后我不去找你就是了。”
沈衡话说到这份上,单观文说话前,依旧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这样吧,这个眼镜算你借我的,我毕业之后,挣得第一笔钱我就拿来还给你。”
沈衡不耐烦的挥手:“行了,就这样,赶紧走吧。”
单观文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拿了自己之前的那个旧眼镜,怎么说也跟了他十年了,老伙计还是不能扔的。
单观文走了之后,沈衡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夹子。
“那个眼镜多少钱啊老板。”
“一百。”到了收钱的时候,老板笑的更高兴了。
“一百?你怎么不去抢?”沈衡“咔哒”一下子就把钱夹子给合上了,生怕这老板真的伸手来抢。
“刚才那副眼镜,可是上好的水晶磨得......”
“停停停停停停......八十,多了没有,要是不行你看看我这个人能不能卖上一百块钱吧。”
沈衡有钱也不能如流水的花,一百块钱,这钱挣得比他都容易。
“哈哈,八十就八十,老板发财啊。”八十眼镜店老板也有挣得,他冲沈衡拱拱手,说了些好听的话。
沈衡找了八十块钱给这个老板,吐了口气,摇摇头,忍不住拿了一个外面摆着的眼镜样品:“老板,你这个生意挣钱啊。”
“都是本钱,我们利润不高的,高的卖不出去啊。”
老板高高兴兴收钱:“钱的数没错,您慢走。”
沈衡心想要不然改行算了,就开学校门口,这家伙钱好挣。
晚上回家的时候,沈衡提了半斤卤牛肉,白娇娇看了道:“不过年不过节的,买卤肉干什么?你晚上要请客?”
“请什么客,咱俩自己吃。今儿挣了二十块钱呐。”
“什么?”
挣了二十块钱,白娇娇看着沈衡的脸,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
“来,吃吧,吃了我的肉,晚上得给我吃肉。”
沈衡嘿嘿嘿,又开始不正经,白娇娇点了他的脑袋一下。
沈衡还是高兴,过去帮着白娇娇收拾卤肉。
“衡哥,今天徐悦跟我说,要去南方办事,她们村要重新办土地证,得回株洲那边一趟,听你上次说要跟王福顺去南方,你们要是时间赶得上,就一块去吧。”
株洲的改革步伐确实是快,有些地方还没来得及实行包产到户,他们已经在考虑房改的问题了。
徐悦家的祖屋不是解放之后集体分配的住房,所以对于这一批房子,就先一步重新确定所有权,毕竟时过境迁,有很多房子都找不着主了。
白娇娇考虑的是,现在回株洲的那辆火车上的人越发多了,都是些有心眼的,徐悦自从上回家里姐姐弟弟闹矛盾,已经两年没回家了,现在一个人回去可不安全。
“她什么时候走?”白娇娇要找他帮忙,沈衡倒没着急拒绝。
“后天。”
“那我不行,我这边儿还有事情没办完。”
“哎,那好吧。我让她去买票的时候,挑一个靠窗的位置,这样东西不至于让人顺手给拿走。”
沈衡帮不上忙,白娇娇也没说什么,她本来也就是顺口问问。
沈衡道:“她家里愿意给一套房子?那以后真的是占到便宜了,她兄弟姐妹以后觉得吃了亏,不得跟她闹啊。”
“闹也没有用,徐悦以后八成也不回株洲了,她远远的在燕城,谁能管得了。”
吃完饭,白娇娇把在炕上乱爬的沈时给抱了起来喂饭吃。
沈时一直吃奶粉,每顿吃的饱饱的也没见比喝母乳的差到哪里去,不知是因为奶粉里面的成分好,还是沈时的基因好,沈时已经可以没事就站起来走两步了。
沈时活泼好动,光喝奶早就不行了,白娇娇每天都会弄一点好吞咽的东西给沈时吃,这小子有力气,就更爱闹腾了。
之前沈时睡在自己的小木头床里,现在沈时晚上不起夜了,白娇娇就把他搁在身边睡,白娇娇睡在父子中间。
沈衡晚上抱着白娇娇,白娇娇就背对着他,看着沈时入睡。
沈衡压下心中的不情愿,听沈时那边的呼吸已经均匀了,他凑过去对白娇娇道:“娇娇,那小子睡着没有?”
“睡了。”白娇娇轻声回应。
沈时长得确实很像她,而且现在还是小小的一团,粉雕玉琢的,带出去人家都说这个小姑娘漂亮。
白娇娇喜欢沈时喜欢的不得了,别说这是她亲儿子,谁会不喜欢一个缩小的自己呢。
沈衡听到白娇娇肯定的回答,就起身下了炕,白娇娇抬起头看他:“你干什么去?”
“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你到炕沿上来。”
沈衡一开腔,白娇娇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伸腿踹他一脚:“赶紧上炕睡。”
沈衡的大掌直接抓住了白娇娇的脚踝,稍微一用力就把白娇娇给拉过去了。
“哎......”
“小点声,别把咱家祖宗给吵醒了。”
沈衡把白娇娇拉到炕沿,俯身先是亲了亲白娇娇,然后把她的腿圈在自己身上,一下就把白娇娇给抱了起来。
“走,跟衡哥说会儿悄悄话去。”
沈衡在黑夜中咧着的大牙格外清晰,白娇娇的手在他背后拧了一下:“烦人,坏蛋,讨厌你!”
沈衡大步抱着白娇娇走到了次卧去,不小心踢到了因为天热就躺在地上睡觉的白豆豆。
白豆豆:“????”
它还没来得及叫,就听到沈衡低呵:“别出声,睡你的去。”
白豆豆眼睁睁看着沈衡把白娇娇抱到了次卧去,把自己一个狗扔在客厅。
太不是人了,踢到狗竟然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
白豆豆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转个圈,重新换了个方向睡觉。
“你刚才踢豆豆那一脚重不重啊?”
“我没踢它,就是不小心拐到了,你看看它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沈衡把白娇娇放到次卧的炕上,自己踢掉鞋瞬间就上了炕。
“娇娇,你关心关心我,刚才我的脚好像闪着了,你帮我看看。”
沈衡凑近白娇娇,说着脚疼,两只腿却牢牢固定在白娇娇身体两侧,把人叩在身下。
“豆豆就是一个小狗,又不是金的银的,还能把你的脚给磕坏了吗?”
沈衡只笑不语,大掌从后面捏住白娇娇的脖子,食指在白娇娇的发丝上捋了捋,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是我媳妇吗?”
“我当然是了。”
“我怎么想亲亲我媳妇,还跟做贼的似的。”
沈衡和白娇娇怕吵醒沈时,说话时还窃窃私语,真有种偷情的刺激。
白娇娇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
朦胧的夜色中白娇娇的笑颜格外让沈衡迷醉,他碰了碰白娇娇的脸:“你不能生了儿子忘了爹吧,白天我伺候你们娘俩,现在你也得好好伺候伺候我了。”
白娇娇咬了一口沈衡,丝毫没有影响沈衡的动作,他反而觉得自己更刺激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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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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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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