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尤俊生道:“这可是我自己发现的,江家大郎的死好像跟她有关。”

  难道还有意外收获?

  海云舒撇了眼江成璟,他一向最敬重这个大哥。

  江大郎当初是溺水而亡,虽说报了官,查了案,最后还是以意外失足落水结了案。

  难道这事还能跟孟姨娘扯上关系?

  海云舒不确定,江成璟想不想在此时掀开这块旧伤疤。

  果然,江成璟此时插了话:“有什么事,到衙门去说。”

  他像是有什么预感,不愿让尤俊生在此时开口。

  一听要下大狱,尤俊生怕得要命,扒着人的脚就不肯松开:“王爷,冤枉啊,这事跟小的可没关系!是姓孟的干的,怎么偏偏抓到小的头上了。”

  江成璟一脚踹开:“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吃哪一路的?见着个富婆就挪不开眼睛,怎么,还想对本王的女人动歪心思,你真是活腻了。滚。”

  言罢,就让人把尤俊生拖了出去。

  “冤枉啊。王妃救命,救命啊——”

  这小白脸临被拖走还惦记着海云舒能替他美言几句。

  也是傻得天真。

  尤俊生被拖走后,江成璟的脸色就不大好。

  起初海云舒还以为他在思考江大郎的事,没敢打扰,直到用晚膳时,她才察觉出来原来江成璟是在生她的气。

  因为琮儿夹给他的菜,他都扒进嘴里。

  而海云舒夹的,他不动声色地夹到了一边。

  一连三次。

  连琮儿都看出不对劲了,暗暗给海云舒使眼色。

  此时海云舒也憋不住了,筷子一拍:“喂,江成璟,我哪里得罪你了?”

  江成璟自顾自继续吃。

  她干脆把他的碗筷夺了过来,“不把话说清楚,谁也不许吃。”

  琮儿乖乖放下筷子,抹抹嘴,竖起耳朵,等待着这场一触即发的“战争”。

  江成璟这才抬眼看向她,顺道往嘴里塞了块点心:“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某些人晌午在戏台前对那个小白脸笑得可欢了,那银子扔的,快把戏台给砸塌了。”

  “……”

  原来是吃醋啊。

  海云舒抄着胳膊,暗笑:“敢问阁下口中的某些人,可是不才在下啊?”

  “你说呢?”

  不过,江成璟吃醋的样子还挺讨人喜欢的。

  海云舒没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脸,“人家小生戏唱那么好,我赏点儿银子,不过分吧?”

  江成璟把她的手扒拉下来,反手把她箍到怀里:“不过分。”

  “真的?”

  江成璟低声靠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扑鼻,惹得人心痒痒:“要不要我教教你,什么叫过分?”

  海云舒脸一红,挣扎着想逃开,又被他搂在腿上。

  她忙道:“喂,琮儿在呢。”

  他却不在意:“那你给我一个解释。”

  罢了,认怂一次也无妨。

  海云舒也算诚恳:“我一早知道那唱戏的小生跟孟姨娘有奸情,这么做肯定是为了整她嘛。不拿钱把那小白脸砸晕了,他能吐口吗?”

  “你到是砸痛快了,”江成璟无语:“他还以为你看上他了,扎着脖子想往你屋里钻呢。”

  海云舒推他:“你想多了吧?”

  江成璟一手撑桌把她禁锢在原地:“我是男人,我会不知道他怎么想?”

  海云舒点头安慰:“别动气,别动气,我也没应承他不是?”

  他醋意更浓:“你倒是想。我江成璟的女人,他敢多半点儿心思都该死。”

  琮儿在一旁帮腔:“娘亲,娘亲,我听出来了,爹爹这是吃醋啦,嘿嘿。”

  琮儿笑得正欢,江成璟就板起脸训斥:“臭小子,还笑?回自己屋睡去,多大了还天天想着跟爹娘挤在一起。”

  “啊?”

  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琮儿甚是留恋,可又无力反抗,只能委屈巴巴跟嬷嬷回屋了。

  眼下,江成璟一把将海云舒打横抱起:“看来,我是该收拾收拾你了。”

  “喂!”

  海云舒被他抱进卧房,咕噜噜地滚到被单上,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

  “好了,好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她以为他还在生气,想解释,却被他的唇堵住了嘴。

  “你还想有下次?”

  海云舒被他吻得身体发麻,舌头发软,嗯嗯啊啊,轻飘飘的像一汪泛涟漪的湖水。

  只怪自己嘴笨,此时连个软话都说不出了。

  江成璟的手不老实,顺着衣摆钻进去。

  “凉……”她脊背被冰得一个颤栗。

  他笑得浪荡:“凉不了。”

  他低头吻住她,伸手往床幔后一拉,密密麻麻的珠子帘子垂下来,把二人的身影遮掩在一片旖旎之中。

  *

  话说,尤俊生在牢里供出了不少事。

  原来,这几年他不只跟孟姨娘保持不正当关系,也周旋在好几个京城贵妇间,别人都是玩玩而已,只有孟姨娘把他当个宝,买了宅院,专门与他私会。

  他便认准了这颗摇钱树,百依百顺地跟着她。

  一次酒醉后,孟姨娘失言,说出了当年江家大郎并非自杀,而是被人下了药,这才失足落水。

  关乎人命,自然要审个清楚。

  官府很快将孟姨娘收押,只是她嘴硬得很,无论如何拷问,都不承认杀人。

  很是嚣张:“想让我认罪?你们就把江自鹤叫来,他不来,我什么也不会招!”

  府尹大人都无语了:“你与外男通奸,江家不将你浸猪笼已是开了大恩,你还指望江家老爷过来见你?简直是异想天开。”

  “那你就告诉江自鹤,他要是不来,我就把宅院里所有事都抖落出来,叫他们江家上下永世不得安宁!”

  孟姨娘这回算是豁出去了。

  在这个蛮横的夫君面前委曲求全了一辈子,如今这样也好,糊糊涂涂来,明明白白走,反正自己难逃一劫,大不了鱼死网破。

  府尹把这话传给江成璟,要先请示摄政王的意思。

  江成璟只是冷笑一声:“她想见,就让她见好了。”

  江家宅院,三郎和四姐儿也是跪在父亲房前求情多日,希望他老人家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出面救一救小娘。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江老爷子终究还是来了大牢。

  他没忍住气,一见面就先给了孟姨娘两巴掌:“不要脸的贱货,我好吃好喝待你,你一把年纪,竟干出这没皮没脸的烂事。不如死了干净,还叫我过来做甚?”

  孟姨娘捂着脸,眼神充满了算计,再不向往日那样低眉顺眼:“老爷,我不能死,你得让江成璟捞我出去。”

  “呸!”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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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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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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