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锦这一系列明知故问的说法让花母原本打算直接冲上去抱沈容延大腿的动作顿了下来,那一双浑浊的眸子在花重锦跟沈容延的脸上转了一圈之后,随即才低头掩下了眸中焦急的神色。
“不知沈大人可否允许进去说?”
花母的声音从她那低着的头下发出,落在站在门口的几个人的耳中,大约也都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原本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从花母跟花朝妍这两人手上下手,既然花母都已经招上门来了,他们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好啊!”花重锦上前笑道,“原本夫人来找锦儿,就应该让夫人在里面等。让夫人等在这里,就已经是下人们没有做好了,怎么能让夫人站在外面说话呢?”
花重锦说这话的时候的那种轻松的语气,不得不让那些不知情的人以为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是不错。
若不是,那一句夫人的称呼之上,似乎还透露着淡淡的疏离,守门的两个侍卫都要以为他们真的做错了。
花母似乎还不相信自己这么轻易就已经得到了可以进门的首肯,带着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转而往沈容延的方向看了一眼,生怕沈容延提出反对意见。
看到花母的动作,沈容延自然也想到了她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他并没有留给花母太多的眼神,目光只是在花母的身上瞥了一眼之后就离开。随后,冲着花重锦点了点头,先一步走到了沈府之中。
花母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眸中多出了浓浓的震惊之意。
且不说其他的,她好歹也是活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对于其他人的脸色之类的东西,自认为还是可以看懂。就按照方才沈容延流露出来的神色,花母可以保证,恐怕沈容延这一次去花府给花重锦找场子,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想要护着花重锦!
正是这个认知,让花母的心里更沉重了些许。
想到以前她纵容花朝妍对待花重锦的那些行为,花母只觉得似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有了沈容延这个庇护,想来即便是她现在去找花重锦让她原谅,也都已经无济于事!
“夫人,请吧!”
花重锦的脸上明明是一副笑意,却让花母在她的脸上看出了一种轻微的看笑话的神色。
但其实,花重锦对上此时求过来的花母,也不过就是跟她先前对待花名山的时候的神色一样罢了。都只是一个需要处理一下的人,不过都是以前他们自己做下的事情,现如今到了该结算的时候了。
跟着花重锦的步伐走到沈府之中,花母一直都低着头跟在几个领路人的身后,脑中的思维混乱。
都说沈府之中豪华大气,之中的景色常人若是能见到一次,此生无悔。
可是现在,花母却并没有这个心情去看跟沈府相关的东西,一心都只是在想着一会儿应该如何去给花朝妍跟她自己翻案,为她们两人争取到了最好的利益。
不知到底在沈府之中拐了多少次,花母这才算是看到了他们最终的目的地。
大堂之中早就已经有下人准备好了茶水,就站在里面等着花母进去。
花母相信他们必然知道她这一次过来的目的,原本以为沈容延再怎么说也应该带着她去书房之中谈话。只是没想到,他们最终的落脚点竟然选在了这里!
这不过就是一个大堂罢了,根本没有任何隐蔽性可言。
虽说这证明了沈容延对于沈府上的人的信任,但是与此同时,可是代表了一会儿花母所有的行为,都会暴露在这一群下人的目光之中。
想到这里,花母不由得咬了咬牙,目光之中多出了几分幽怨之意。
“锦儿,娘亲想要说的事情恐怕不怎么适合在这里谈论,不知锦儿可不可以带着娘亲去书房呢?”
虽然心里很是抗拒,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花母抬头,冲着那已经在主位上坐好的花重锦问道。
花母几乎已经把她所有的神色都掩盖在了那一双浑浊的双眼之下,只是或许今日这一番所见所闻实在是让她太过于惊讶,故而即便是心里已经尽量压抑,却依旧可以看出眸子身处的不悦。
花重锦算是一路上一直都有在注意花母的状态,不论是她走路时候的心不在焉,还是最后到了大堂之中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惊讶之意,都让花重锦的心里多了几分对她的印象。
单单是花母现在这露怯的表现,就已经让就花重锦觉得,她的胜算多了几分。
不用转头看沈容延的神色,花重锦就知道在地点这件事儿上,沈容延跟她的想法是一样的——原本就是为了逼迫花母放下她心里的防线,又怎么可能会顺应她的要求去书房呢?
“夫人这是说什么话?”
花重锦一脸笑意,明明就是一副待客的神色,“夫人难得来家里一次,自然是要在这大堂之中行使待客之道。书房的话,说到底也只是一个私人场所,不够庄重。”
好一个不够庄重!
花母咬了咬牙,看着花重锦的眸中也带上了几分怨气。
她都已经退步退到这种地步了,为何还是不愿意给她留下最后的一点面子,非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下向他们两人求情,让所有人都看到她难堪的一面么?
看到花母放在两边的手不由得握紧了一些,花重锦的眸中倒是多了一些笑意。
这才不过就是一个环境罢了,就已经让花母乱了阵脚。
还不知,若是一会儿花母知道花朝妍做出的那些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花重锦冲着一边伺候的丫头们摆了摆手,随即说道:“夫人怎么不坐?可是嫌弃这大堂之中的椅子太凉了?若是如此,锦儿让下面人再给夫人加一层羊毛毡子。”
她说话的时候眸中带着笑意,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皆带着尖锐的刺。
“不必,府上的招待很好!”
花母深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的不悦压下去,随即转而在旁边早就已经到倒好了茶水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这若是敢应一句让加一个羊毛毡子,可不就是在暗地里承认沈府给她冷板凳么?
花母深深看了一眼那依旧坐在主位上的花重锦,目光之中慢慢都是不可思议。
这才不过不到半年的时间罢了,花重锦到底是如何从一开始的唯唯诺诺,被欺负了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人变成了现在这个看上去高不可攀的人的?
莫非……她先前的那些唯唯诺诺,全部都是装出来的?
想到花朝妍的罪状上不是没有先前她们对花重锦做的事情,花母的背后浮现了一层冷汗,看着坐在上位的花重锦,只是觉得心惊。
若如此,从救了太后,到现在坐在沈容延身边……
花重锦的心思,还真是不可小觑!
“夫人方才在门口的时候,不是说有事要找锦儿商量么?却不知到底是什么事情?”花重锦没有给花母多余的考虑时间,直接把话给挑明了。
花母的心思被花重锦的声音扯了回来,目光之中的惊讶之意还没有来得及掩饰下去。
忽略花母眸中的神色,花重锦依旧是一脸笑意,那眼神之中慢慢的都是洗耳恭听的意味。就好像,她确实是不知道花母这一次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一样。
“这……”花母扫了一眼周围的下人们,话语之中有些犹豫。通天阁小说
“夫人不必担心,身边站着的都是自己人,夫人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出来即可,不必顾忌。”
花母说话的时候看向的是花重锦,想要从花重锦那里得到一个松口的可能。
只不过,花重锦还没有回答的时候,就已经被沈容延抢去了话头,接着花母的话说了下去。
沈容延都已经发话了,花母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
若是这说话的是花重锦,她说不定还能用往昔情谊让花重锦手下留情。可是这说话的是沈容延就不一样了。
对上这么一个沈府的的主子,其他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她说到底不过也就是目标民妇罢了,从何而来的自信让沈容延为了她让步?
“民妇也知道沈大人为了淮南的事情操碎了心。”
花母斟酌了一下,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大堂中间,冲着沈容延行了一礼。
她尽量压制着心里的那一份焦急,把她的声音放平缓,“所谓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民妇先前发觉我家老爷有异动,当时就稍微留意了一下,只是没想到,却让民妇看到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虽说花母已经在尽力压制她心里的那一番紧张,但是却依旧压抑不住她说话时候的颤抖之意。
花重锦的目光往沈容延那边扫了一眼,示意他继续往下接。
现如今花母的这种状态,虽说已经有所妥协,但是根本还没有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
故而,此时并不是适合花重锦接话的时候,还是把这个位置让给说话更有分量的沈容延为妙。
只是当花重锦的目光转移到沈容延的脸上的时候,却从他那一张表露出来不近人情的神色之中,看到了眸子深处带着的淡淡的笑意。
难不成说还有什么她没有想到的事情?
不等花重锦多加纠结,很快就有侍卫匆匆忙忙赶了进来,嗖的一下跪在大堂之中,抬手行礼通报情况,“回主子,花小姐跟七王爷一起,去刑部喊冤去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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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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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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