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痛传来,这种刺痛甚至超过了之前张友凉所有感知过的疼痛,直入张友凉的骨髓深处,让张友凉忍不住大叫出声,整个人的脑袋上不住地留下豆大般的汗水,几次张友凉都险些晕了过去,好在张友凉的意志力足够坚韧,没有被这疼痛所扭曲到,遏制住了自己想要晕倒的趋势。
黑袍巫师达索站在张友凉的身后似乎注意到了张友凉的痛苦,随后安抚了一声张友凉,“这种授礼仪式第一步都会十分痛苦,但随后会慢慢地减弱,你既然得到了黑曜斑石的认可,自然受到的痛苦更重,不过你度过了这一过程,相信就会慢慢地好起来。”
张友凉没有说话,死死地咬住牙,舌头卷曲,防止因为过于疼痛不小心把舌头咬断,但是疼痛感始终没有消失,像是梦魇一般一直游离在张友凉的身边,不时地吓一吓张友凉,时而疼痛减弱的时候张友凉也不敢放松警惕,因为他知道下一波的冲击也即将来到,而且每一次的冲击比之前的疼痛更为剧烈,这让张友凉更不敢放松警惕。
一波接着一波,就像是张友凉撑着一叶扁舟在浩瀚无垠的海面上抗击着风暴,一个个排山倒海过来的海浪将张友凉抬得很高,随后重重地摔了下来,简直能将张友凉的身体摔个粉碎,不说体内的器官都有些出离了位置,还有些骨头都快被打散。
好在大约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张友凉就已经有了一些冰冷的凉意,不过在这阵冰冷的凉意席卷而来的时候,张友凉整个人又是陷入了一阵莫名的恐慌当中,就像是很早时候刚进入归墟这片世界的时候,张友凉的感觉也是这般惊慌失措,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去做,整个人头脑都是发蒙的。
这阵恐慌让张友凉更是无法接受,不仅仅是表现在外部,张友凉身体的抽搐和痉挛,内部张友凉就感觉身体里每一个器官都在发出求救的声音,想要张友凉赶紧帮助拯救它们,似乎是到了濒死的边缘。
可是张友凉也无济于事,他现在只有咬牙坚持住度过这种恐慌感,倒是一旁的黑袍巫师看着张友凉感觉到十分奇怪,达索注意到了张友凉的异样,但是他不清楚张友凉为什么会表现出这样的情形,他以前也经手过许多士奴的授礼仪式,但是从未像张友凉表现得这般剧烈和持久,更令达索感到吃惊的是,他试图在张友凉背后临摹下来的图腾诡异地消失了,一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达索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怎么会这样?是哪里出了问题吗?”黑袍巫师达索目光炯炯地看着张友凉,试图通过自己的手段找出根源所在,可惜令他感到失望的是,眼前的张友凉就像是被笼罩在迷雾中,无法看清楚真相。
正当黑袍巫师达索思忖的时候,张友凉猛地跳了起来,身体蹦的老高,甚至砸到了船舱的天花板上,可想折磨有多深,张友凉的身体紧绷着,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黑袍巫师达索看到张友凉痛苦的模样,生怕张友凉渡不过去难关,想要将张友凉扶起,谁知道刚接触到张友凉的身体手就猛地缩了回来,滚烫炽热的感觉在他的身上流淌,让黑袍巫师达索紧紧地皱起眉头,他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张友凉出现这样的状况。
而此刻的张友凉更是苦不堪言,本身还是处于一片冰冷世界,眼下却是如同置身于一个火炉当中,火热的温度将张友凉的身体像是点燃了一般,隐约间张友凉甚至能够嗅到身上的焦味,“这不是真的要熟了吧。”
张友凉有些苦涩,那种被恐慌折磨的感觉还没有消停,又来了滚烫炽热的感觉,让他简直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第一次临摹的图腾消失让黑袍巫师达索陷入了深深地疑惑,等到他发现手中的黑曜斑石不受控制地颤抖时,脸上疑惑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恐慌,下意识地想要死死地抓住手中的黑曜斑石,可是黑曜斑石就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般牢牢地嵌入了张友凉的背部,随后在张友凉的背部龙飞凤舞地画下了一幅壮丽的画面。
黑袍巫师达索古怪地看着这一幕,他的手已经无法握住黑曜斑石,因为黑曜斑石也变得十分滚烫炽热,让他根本无法掌控,随后这黑曜斑石画下来的壮丽场景更是让他感到十分诡异,这样的山河场景在他的印象中从未见过,他甚至想到了一个神秘古老的传说,在联想到那个神秘古老的传说时,黑袍巫师达索忍不住心神激动,他死死地盯着张友凉的背部,想要清晰地看出张友凉背后的画面呈现出来的细节。
不过这幅壮丽的场景在随后的一炷香时间内陡然消失于无形,不由地让黑袍巫师达索有些落寞,但他更为担心的是,黑曜斑石已经接近一半都嵌入了张友凉的背部,有着和张友凉躯体融为一体的趋势。
而此刻的张友凉则是站在了火热和冰冷的边缘,感觉身体里就像是有两股力量在相互角力,一股是火热的力量,而另一股则是冰冷的力量,可谓是实实在在的冰火两重天,可是眼下的张友凉却无法喊出声音来,仿佛是自己的嗓子眼堵住了什么东西,无法让他的声音清晰地表达出来。
接下来,黑曜斑石死死地嵌入了张友凉的体内,逐渐地沉没下去,隐没在黑袍巫师达索的视线范围内,看到这一幕的黑袍巫师达索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脑海里有些混乱,这是他第一次作为黑袍巫师所遇到的尴尬场景,他从未想到会在授礼仪式这一环节出现差错,更没想到这黑曜斑石竟然直接嵌入了张友凉的体内,简直闻所未闻。
不过下一秒,黑袍巫师惊喜地发现,在张友凉的背部,再次呈现出了一个画面,不过这一次的画面则是他们翁族的图腾,在图腾出现的时候,黑袍巫师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他以为张友凉的授礼仪式失败了,一旦张友凉的授礼仪式失败,黑袍巫师自然会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将张友凉杀死,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横亘在黑袍巫师脑海中最直接的想法。www.sttgxcl.com
索性张友凉的身上有了图腾的出现,印证了黑袍巫师的想法,刚才出现的画面不过是一个短暂的插曲,这场授礼仪式终将会完成,而在图腾终究在张友凉背后浮现的时候,一切也跟着尘埃落定,黑袍巫师达索的脸上也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下一秒,张友凉就因为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直接昏厥过去,黑袍巫师达索见状赶紧将张友凉扶起放在床上,而不巧的是这时船舱外正好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人轻轻地推开了门,那门外的眼神看到这一幕时,露出了惊恐和嫉恨交织的情绪。
门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黑袍巫师达索称为猴精的管家,猴精所看到的一幕是张友凉亲昵地依偎在黑袍巫师的怀里,黑袍巫师一脸宠溺地望着张友凉,看来两人之间亲密的关系已经坐实,想到这里,猴精忍不住悲从心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可敬可怕的黑袍巫师竟然有这样的癖好,但他也没有想到,张友凉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被黑袍巫师看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猴精小声地掩上门,心中充满了万分的感慨,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走到甲板上向那些力士道歉,为自己以前的粗鲁行为道歉,甚至想到了一些极端的方法以求的这些力士的原谅。
不过还没等猴精多走几步,船舱里就传来了黑袍巫师达索的声音,“既然来了,怎么就走了?”
猴精心里一喜一忧,喜的是达索的声音里听不出来是愤怒,忧的是达索若是知道他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恐怕直接会在船舱里将他灭口,黑袍巫师达索的手段猴精亲眼见识过的,那种狠厉的手段非常人能及。
“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刚才的眼睛瞎了,什么都没看到。”猴精连忙跪倒在黑袍巫师达索的面前,哭诉自己的清白。
黑袍巫师达索瞪了瞪眼,不知道猴精为什么要搞这一出,恼怒一声骂道,“你在搞什么鬼,看到什么?什么没看到?”
“小人真的是什么都没看到,不信小人可以对这上位发誓,小人绝对什么都没有看到,若是看到了,自愿天打五雷轰。”猴精急着说道。
“废什么话,你过来有什么事?”黑袍巫师达索不想理会这个话题,径直问道。
猴精小心地打量了下黑袍巫师,有些奇怪黑袍巫师的反应,脑子灵活的他很快意识到黑袍巫师可能没有发现,不由地大喜过望,“是这样的,大人,我们靠岸了,上位有信传来。”
黑袍巫师闻言不由地蹙起眉头,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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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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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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