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氛围似乎有些不妙啊……
东京返回神奈川的电车上,柳生借助眼镜的遮挡看了一下右侧坐得各有特色但都莫名保持沉默的真田六人,心想刚刚还在幸村面前各种神采飞扬的人怎么一上电车都摆出沉思模样——若非身体还会随着电车晃动而摇摆几下他恐怕会误以为他们几人在cos雕像——搞得他这个一起顺路回家的非网球部成员好尴尬啊……
但是,眼下不正是绅士应该站出来的场合吗!柳生比吕士,现在正是日行一善的机——
“其实有一件事我想说很久了。”坐在最右边的仁王注视着自己把玩发梢的手指,语气随意语言轻佻,“真田,你这家伙怎么就能代表我们了啊?”
“仁王,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嘿这怎么是玩笑呢?不断进步啥的,万一有人放弃你不就是在说大话吗?”
真田眉头一皱,犀利的眼刀立刻甩向没事找事的仁王,语气加重:“看了一场比赛就让你丧失信心了吗懦夫!”
“懦夫?”仁王嗤笑一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叫莽夫。”
眼瞅真田被仁王的态度激得起身,柳赶紧出来当和事佬,把真田重新按回座位,安抚道:“好了弦一郎,你也知道仁王是故意的,在电车吵架可不是风纪委员应该做的事吧?”说罢他看向仁王,对他也是对所有人说:“我知道大家现在心情都很焦躁,想发泄是正常的,现在距离我们回到学校还有43分钟12秒,回去后想打几场比赛我都奉陪。”
被看穿心思的仁王低哼一声,但也的确安静下来,于是车厢又陷入寂静。
柳生悄悄松了一口气,在心里给柳竖起大拇指。虽然之前还有些不解他们沉默的缘由,但经由刚才一番争吵柳生多少能够了解一点他们的心情。虽然柳生并不能算懂网球,但也依然被幸村的网球所震撼,那么对于这些既钻研网球又对幸村知根知底的他们来说,幸村越是强大便越是能够反衬他们之间的差距。
所谓的差距,看得见的叫目标,看不见的是绝望。
但柳生不知道的是,他们所思所想却远不止如此。别看他们在幸村面前表现得信心满满,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或许幸村也看出来了——自己内心是多么的烦躁难耐:一方面是幸村宛如质变的成长,一方面是前不久高中部部长那番无法忘记的话语。
正因为站在幸村身旁,才清楚他究竟耗费了多少心力在网球部身上。幸村没有说,他们也不认为自己是幸村的累赘,可现实却这样清晰而残酷地展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亲眼看见幸村在没有网球部、没有荣耀传承、没有队友牵绊的情况下,他究竟能有多么耀眼。
幸村精市注定是属于球场的。他们再次确认这个事实。
网球部只要存在一天,他们就势必会成为幸村牵挂的对象。他们再次理解这个结论。
哪怕并非本愿,他们是否已经成为幸村不可言说的负担?
他们想看到幸村大跨步地朝着他的目标前进的模样,但却止不住地在想自己真的有那个资格和能力去追随他的步伐吗?他们,真的能追得上吗?
恐惧沿着裂缝滋生,宛若病毒一般侵蚀他们的思绪。
他们在害怕,害怕即使自己未曾停下脚步也终究会失去前方那抹背影。他们在恐惧,恐惧对方走得太快太远而将身后的他们遗忘。
幸村不是普世认知里的网球天才,但他的存在却告诉了他们人究竟能为自己的理想做到多少。他们都是天之骄子,他们都骄傲于自己的实力,但此刻他们都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于是此前的骄傲便都成了虚伪的罪证。
他们想前进、他们真的想继续前进,他们真的想像真田对幸村说出那番话一样不断地前进。
但他们发现,要迈出这一步实在太过艰难。
“真田,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桑原身体后仰,脑袋倚靠在车窗上,“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你,经历过吗?”
“愚蠢的问题。”真田看向对面窗户外的风景残影,“我一直都在经历,一直。”
“……那你是怎么调节心态的?”
“调节?不需要。我只知道如果要和幸村站在同一个球场,就没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
“这就是青梅竹马的余裕吗?前辈我好羡慕啊。”毛利叹了口气,“我可是对小幸村说出要打败他的话,的确没有时间浪费了……可是……哈……”
毛利的叹息很轻,却像是无边的阴霾笼罩住所有人的心,话语总是容易的,但行动却总是艰难的。www.sttgxcl.com
哐当,哐当,电车驶过一个又一个站点,乘客换了一批又一批,窗外高楼逐渐被海岸取代,微咸的海风从开开合合的电车门侵入空间。
电车即将到站。
“好!”就在此时,丸井突然站起身,他狠狠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脸,然后顶着拍红的双颊和周围陌生人诧异的眼光大声说:“消极时间就到此为止!我可是天才中的天才,不就是进步吗?我分分钟就能做到!”
说罢他转过身,对众人露出灿烂的笑容说:“我们可没有时间浪费了对吧?”
“文太……”看着搭档认真的神情,桑原不由恍惚一瞬,回过神时他已经站了起来,嘴唇嗫嚅说不出完整的话,但没有人打断他。最后桑原深吸一口气,双拳紧握说道:“文太说的没错!幸村、幸村的厉害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但这么厉害的幸村可是承认了我的网球,我、我、我……我怎么能让幸村失望!”
原来如此。桑原突然明白了,能否追上或许并不重要,但停滞不前才是对幸村信任的背叛,才是对自己网球的背弃。
“说的不错嘛。”毛利噗嗤一笑,施施然起身加入他们:“既然小学弟们都这么努力了,前辈我也不能落下啊,极限还远着呢。”
“在数据没有收集完全之前,结果可是未知数啊。”柳轻笑一声,也随之站起说道:“在完美的计算面前,0.1%也能变成100%。”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后把目光投向了剩下分别占据座位左右两侧的真田和仁王两人。只见他们一个双手环胸沉思,一个把玩发梢神游,好似完全没听到他们四人的话一般。
柳笑着摇摇头,点名真田说:“弦一郎,难道你害羞了?”
“谁害羞了?!”被点名的真田条件反射否定,他皱了一下眉又很快松开,但终究还是顶着戏谑的目光站起身来。他扫了面前所有人一眼,面容依旧严肃,“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可以明确断言只要还在网球部今后这样的事情就还会不停发生。我不管你们想怎么做,”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后半截话语:“但在打败那个人以前,我是不会放弃的。”
此时网球部便只剩下最后一个人没有说话,于是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仁王,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信并等待。
“哼,一个一个的,”最后仁王也并不像他表现得那般置身度外,他慢条斯理地挑高一边眉毛,慢悠悠地嘲讽道:“口气可真大啊。”
他嗤笑一声,却站了起来走到他们身边,双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不过嘛,在我兴趣没有消失前,也不是不能陪你们追一追梦。”
“仁王你这家伙口气也不小啊。”
“彼此彼此吧。”
于是这六人又打闹作一团,明明个性迥异却又能完美融合,因为同一个差距而气馁,又因为同一个目标而振奋。
看着重新恢复活力的众人,柳生不由露出微笑,他想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幸村提及网球部时会露出微笑的原因吧,哪怕是不懂网球的他也被他们之间的真挚所感动,于是他鼓起掌来为眼前的少年们打气:“Bravo!你们真是太棒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做到的!”
而柳生的掌声也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周围默默注视着的乘车人也跟着拍起手来,喊着青春啊、加油啊、别认输啊的口号,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给他们眼中还过分年轻的少年人送上祝福。
但是嘛,有些东西自己说时没有感觉,但被周围人这么一起哄就会十分羞耻,连真田都恨不得把脸埋到帽子了,于是某个混在围观群众中的同路人就变得十分刺眼。
“柳生你也说点什么啊!”
“啊?可是我不是网球部的……”
“从现在起你就是网球部编外成员了puri。”
看出这些恼羞成怒的少年们眼中的威胁,为了不让自己在回家路上被套麻袋,柳生无奈地推推眼镜,笑着加入他们,说出了让他未来后悔却又庆幸的话语:“作为网球部编外成员,虽然对网球了解不多,但如果有需要的话请务必让我略尽绵薄之力吧。”
于是乎,待他们回校后,留校前辈们便收获了六个不知为何面色潮红却一脸严肃气场全开的后辈们,看着他们二话不说就投入训练的身姿,前辈们不由在心里大喊一声幸村你到底又怎么刺激他们了后也默默加大了自己的训练强度,真是可喜可贺。
就在立海众人渡过一个难眠的夜晚并再次投入紧张的训练中时,身处东京的幸村也打出了最后一颗决胜球。
“关东青少年大赛U14组的冠军是——幸村精市!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幸村选手上台!”
在主持人兴奋的话语和观众热烈的掌声中,幸村从容地上台领取奖杯,用自信的微笑面对闪烁不停的闪光灯,游刃有余的模样令记者们啧啧称奇,仿佛他并非第二次而是无数次踏上领奖台一般。
回到酒店后,洗漱完毕的幸村接到鬼岛的消息来到了他的房间,本以为只是日常复盘的他却没想到看见了一个本应身处异国他乡的人——马克,他的另一位教练。
“好久不见小精市~有没有想我啊?”马克把墨镜一摘,热情地张开双手迎向幸村,而后者也惊喜地唤了一声对方姓名后和他来了个拥抱,寒暄过后便开始了例行的赛事复盘。
虽然幸村仍旧以6-0的碾压成绩击败了决赛对手,但能走到决赛的都非泛泛之辈,在幸村和教练们的讨论复盘下,不少未曾留意的细节被翻出来细嚼慢咽,直到确认这场比赛已经完全消化三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果然,和小精市复盘真的是一种享受啊。”马克夸张地赞叹完后,话题一转终于揭开此行的目的:“所以小精市要不要来美国留学?不仅有每天陪你复盘的可爱教练,还有更多更强的选手哦~”
原来那通与鬼岛的电话过后,马克左思右想还是放不下心,即使幸村再一次婉拒了留学的邀请他也还是尽快处理完手头工作跑来了日本,掐着点赶上了幸村的决赛。当马克坐在观众席上,不是隔着屏幕而是真正用肉眼去观察幸村的表现时,他才切身体会到幸村身上那股令人毛骨悚然般的冷静与自制,还有那蕴藏于身却无法让人忽视的庞大精神力。
哪怕是参与了幸村集训内容设计的他也想不到效果竟能如此之好,这让他既兴奋,又惊慌。
兴奋的是选手的成长,惊慌的同样是对于选手的成长。
“我知道你想拒绝,但在这之前你先听一下我的理由吧。”马克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点击几下调出幸村的资料,几条幅度不一的线条搭配密密麻麻的注释看着令人眼花,但马克丝毫不担心幸村会看不懂,直接指着上面的数据说:“这里是你半年前的数据,这里是你现在的数据,你能看出什么?”
幸村沉吟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不均衡。”
“Bingo。”马克打了个响指,“继续。”
“我想,我大概明白马克你的意思了。”幸村笑了笑,“我的精神力已经超出我身体能够承受的范围了对吧?”
过强难控的精神力,缓慢成长的身体,已臻极限的技术,现在的他就像是装满炸药的木桶,只是勉强维持着平衡,一旦有任何星点火花都能引发他的崩溃。
“是的,而且事实上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吧,只是前面几次你都有控制住,这一次——”马克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会比较难。”
“我在看到这次训练内容时就已经有了猜测,鬼岛教练也没想过瞒我。”幸村耸了耸肩,抬眸看向马克的眼瞳里是笃定的光,“难又如何?我相信我的比赛已经回答了你的疑问。”
“Perfect。”马克叹了口气,太聪明的孩子总是令人骄傲又头疼,“你的确交出了一份完美的答卷,可是之后呢?你能保证你次次都能如此顺利吗?据我所知这次的集训你本来还是想拒绝的,学校团体赛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到要暂缓你的训练吗?”
幸村沉默下来,正如马克所说,他本不欲参加俱乐部的赛前集训甚至还想过弃权之后的全国青少年大赛,若非他还未想通恐怕也不会接受鬼岛的提案吧。但也正因为参与了集训、完成了比赛,他才终于得出了自己的答案。所以他调整了一下本就端正的坐姿,以一种认真且坦诚的态度向他的教练诉说了他的想法。
“我曾经以为团体赛不过是几场比赛的集合,但当我成为部长带领队伍以后,我发现想要达成团体赛的胜利比达成一场比赛的胜利要困难许多。
“我能掌控影响我比赛的所有要素,但却无法掌控队伍里每个人的比赛,我能做到的只有帮助我的队友变强然后相信他们能带来胜利——一直以来我也是这么做的。
“但是当我第一次拿起团体赛的奖杯时,我收获的果实让我起了贪念,我开始想着介入他们的比赛,开始想着控制他们的行动,甚至想着,以个人的败北换取团队的胜利——只要是能让我们胜利的,我都能做,我都会做,哪怕是让我输。”
“如果是你的话,的确能做到。”鬼岛把烟从嘴上拿走,丢进垃圾桶,“所以你害怕了。”
“是的,胜利是我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更好地胜利,没有必胜念头的将军只是个炮灰罢了。所以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那在我踏上职业赛场之前我就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了。
“——这是我不能允许也不能原谅的。”
“我猜,这就是你答应小治提案的理由吧?”马克挑了挑眉,分析道:“为了暂时和你的队友们分开。”
“的确有这个原因在内,但真正让我做出决定的却是我同伴的支持。”回想起那个星空之下的谈话,幸村不由微笑起来,“他们让我去做我想做的就行了,所以我就来寻找我真正想做的、真正要做的是什么了。”
幸村曾经怀疑过是否是因为他一直身处在网球部这个环境中所以才对立海的胜利如此执着,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目标,所以他决定顺从他的任性将网球部交予真田和柳负责,自己再次沿着本已放弃的轨道再走一段,重新去体悟自己的心。
“所以你已经找到了。”
“是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我再次确定了我想做的事情——我想赢。”幸村闭上眼睛顿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的双眸中闪现的是无比坚定的欲望结晶,“个人赛也好,团体赛也好,我都想——不,是我都要赢。”
如果用食物来做比喻的话,那么他单场比赛的胜利就是主食,立海团体赛的胜利则是佳肴,前者必不可少,后者享受万分。
当他在赛场上击败一个又一个对手,当他用自己的努力与汗水取得应得的奖杯时,他再次确认自己是以胜利为食的饕餮,他已经无法放弃这种生存方式。在立海的时光实在过于美味,他一度沉溺于其中而忘却自己的本质,竟想让所有人陪他一起做个竭泽而渔的饿死鬼。
幸好他的灵魂阻止了他,幸好他的同伴们阻止了他,幸好他的教练们阻止了他。
他是贪婪的饕餮,现在的美食他要,未来的饱腹他也要。
用败北换取胜利?这是多么的愚蠢和怯弱啊!渴求胜利之人怎能将败北视作前提?他是幸村精市,他率领的是关东王者立海大,他们的目标只有胜利,只要足够强大再艰难的比赛也只是时间问题。如果真的傲慢地将自己的意志凌驾于他们之上,那不仅是对自己的背叛,也是对一直努力前行的他们的背叛。
时光短暂,韶光荏苒,他要做的,只是继续带领他们一起前进,因为他相信他可爱的同伴们一定能够回应他的信任。
“那么,你的打算是?”
“我会参加完这次全日青比赛,但这是我初中三年里最后一次以个人名义出场,在毕业以前我都会把重心放在网球部上。”幸村顿了顿,内心阴沉的乌云已经散开,沐浴在青空之下的他只觉轻松愉悦,“而我会利用这段时间按照你们的指示去调整我的状态,然后以最完美的姿态在高中出道,去开启属于我的职业生涯。”
面对两个丝毫不吃惊的教练,幸村笑了笑,真诚地拜托道:“到那个时候,我或许会麻烦马克和鬼岛教练了。”
“真是败给你了啊,你的队伍究竟有多大魅力啊?”马克无奈地抓抓头发,“虽然我还是想你早点来我这边留学,但你这么决定的话我也只能尊重你的选择。”
“如果马克你不着急走的话,欢迎来看我们全国大赛的比赛,我相信你会明白的。”
“我的荣幸。”马克笑了笑,“说在前头,我的邀请随时有效哦。”
“马克你怎么还没放弃啊?”
“小治请夸我持之以恒。”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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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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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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