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碰我,你滚开。”
施宁双脚用力蹬向他,面前的男人被蹬倒在地。
还好身上绑着绳子,她的上衣扣子虽被扯开,但不至于暴露太多。
“臭婊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男人恶狠狠地爬起来,想再次扑向施宁,门外却在这时传来一声及时的“三娃。”
是这男人的瞎子老母亲。
她刚才在外面听见了声音,摸到了门口,拍着门板问,“三娃,你在屋里吗?刚才什么声音?”
“妈,没有什么声音。”
男人说着开门出了房间。
看见房门关上,施宁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可这屋子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那扇门。
她现在饿得没有半点力气,怎么离开。
想到这一点,施宁心里又涌上浓浓的绝望。
从昨晚到现在,快一天了。
他应该知道她出事了吧。
那,他会不会找她?
还是,他此刻正和赵诗音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她出事。
-
慕少臣和周淮几乎是同时找到施宁所在的村子的。
确定施宁就在那个村子之后,他们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
怕打草惊蛇。
怕绑匪狗急跳墙,伤害了施宁。
慕少臣叫住村口玩耍的两个小孩询问了一番。
确定村子里一共多少家人,又得知他们几乎每家每户都很熟,且经常串门之后。
他给了两个小孩500块钱,让他们每家去串串门,每间屋子都打开看看,串完之后,再回来告诉他有没有什么异常发现。
到时,他再给他们一人五百块。
这两个小孩过年才能看见一百块钱的压岁钱,平时家里都是给几块,十几块零花。
一下子能赚这么多钱,又不是做什么坏事。
而且,给他们钱的叔叔长得跟神仙似的好看。
小女孩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少臣,这样行吗?”
两个小孩子走后,江博问慕少臣。
慕少臣神色难辨地看着前方村子。
听不出情绪地说,“不知道。”
“万一被绑匪察觉,会不会伤到宁子?”
周淮也持质疑态度。
慕少臣声音微冷,“他们察觉,也不敢确认,只是怀疑。”
他要的,就是让绑匪怀疑,但不能确认。
打草惊蛇了,又不完全打草惊蛇。
反正天边已渐暮色,要不了多久,天就黑了。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看见来电,慕少臣眯了眯眼,接起。
“慕少,我们已经把慕子轩带走了。”
“那个保镖看着我们把慕子轩带上车的,肯定会通知范昌良。”
“好。”
“你绑架了慕子轩?”
周淮离慕少臣近。
听见他的通话内容,他一脸震惊。
慕少臣冷冷地“嗯”了一声。
不到一小时,范昌良的电话就打了来。
慕少臣打开外音。
范昌良气急败坏的质问声从手机里传出来,响在封闭的车厢里。
“慕少臣,你是不是绑架了慕子轩?”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也该知道我为什么让人带走他吧。”
慕少臣说的可不是绑架。
他提醒道,“据我调查得知,你只有慕子轩这一个亲生儿子,他要是死了,你这辈子可就不会再有儿子了,你范家的香火就得断。”m.sttgxcl.com
“你不许动他。”
范昌良在手机里怒吼。
慕少臣不以为然,“动不动他,要看施宁是不是毫发无损了。”
“你要是敢动子轩,我保证让你的女人以最惨的方式去死。”
“行啊,只要你不怕绝后。对了,你应该知道,我当初娶施宁是因为慕子轩喜欢她,我根本不喜欢她,结婚后,就一直想跟她离婚。她出了事,我不仅可以顺利离婚,还半点不会受影响地再娶一个老婆。你就不一样了,毕竟,你已经废了。”
“你……你和施宁在办离婚?”
范昌良的消息到底还是不够快。
他竟不知道,慕少臣和施宁的感情不和?
“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不过,我耐心有限。”
看着远处跑回来的两个小孩,慕少臣丢下一句,“半小时之内得不到我要的答案,我就会把你们这些年对做的一一还给慕子轩。”
就挂了电话。
无视周淮恼怒的眼神。
慕少臣开门下车。
小男孩告诉慕少臣,“叔叔,村东头刘家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慕少臣温和地问。
小男孩说,“平时我去他们家找瞎子奶奶耍,瞎子奶奶都是第一时间请我进屋,而且,刘二叔和刘三叔也是欢迎我的。”
“但刚才我去他们家,刘二叔一脸警惕,还不让我进屋,我离开的时候,听村里小花说,刚才经过刘家的时候,听见屋子里好像有女人声音。我怀疑刘二叔是不是买老婆了。”
“叔叔,你们是警察吗?”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对了,叔叔,这是我画的我们村的地图,这就是刘家。他们家一共有四间屋子,我都画了下来。”
小男孩虽然不大,但是个机灵的。
慕少臣多给了他五百块。
两个孩子跟他道谢后,把钱装进口袋。
小男孩的画画得很好,不仅画了房屋,还画了刘家两兄弟的长相。
和监控里拍下的,能对上。
此时暮色又浓了几分。
周淮看完图纸等不下去了,“他们只有两个人,我们现在就去救出宁子,不能再等了。”
“不行。”
慕少臣沉声制止周淮。
周淮冲他吼,“为什么不行,慕少臣,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救宁子,还是想等宁子出了什么事,好理所当然地跟她离婚。”
“周淮,你不要误会少臣。”
江博替慕少臣说话。
也被周淮怼,“我误会,我看你们就是这样计划的,他刚才都说了,他和施宁正在办离婚。你帮着他,是因为他和宁子离了婚,就能娶你表妹。”
“你听不出来他那是骗范昌良的吗?”
“我听不出来,我只知道,宁子是因为他才被绑架的。”
周淮想到施宁可能出事,就急得红眼。
江博见慕少臣不知在想什么,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他干着急,也没办法。
深吸了一口气,他尽可能平静地说,“我们要是不想救施宁,不担心施宁,又怎么会昨天半夜赶来南城。周淮,我知道你关心施宁,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要尽可能保证施宁的安全。”
“等天完全黑了,我们就去救人。”
慕少臣的手机再次响起。
范昌良同意换人。
“时间地点我来定。”
他在手机那头说,“而且,只能你一个人带着慕子轩前来,多一个人都不行。”
“慕少臣,你也不用骗我,我知道你很在乎施宁。要不然,你也不会半夜三更赶来南城,还对我下死手。”
范昌良能混到今天,自然不是傻子。
周淮和江博都不同意慕少臣自己去。
但慕少臣还是答应了范昌良。
沈铮倒是不反对,只是叮嘱他小心些。
挂了电话,江博提议马上行动。
慕少臣之前对范昌良那么狠,范昌良不可能不报仇。
“反正天已经黑了,少臣,阿博说得对,咱们马上救出施宁。”
村里人,都养着狗。
他们还没靠近,就一片犬吠声。
施宁已经饿得没了头晕眼花,完全没有力气了。
房门被推开,她掀眼皮都觉得费力。
眼底的戒备却没有不敢减少。
“你不要过来。”
随着刘二娃的靠近,施宁的呼吸都屏住了。
“不过来我怎么c你。”
刘二娃淫笑着逼近她,“我哥刚接到电话,等下就要带你去交换了,你这么漂亮,我要是不c一次,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呜呜……”
施宁被他抓住,用尽力气都挣脱不开。
刘二娃捏开她的嘴,往她嘴里扔了个什么东西。
入嘴,就化了。
他捏着她的嘴,她吐不掉。
他又往她嘴里倒水。
“你知道我刚给你吃的是什么东西吗?”
“……”
“我告诉你,是会让你主动求我c你的好东西,保证让你自己摆出各种姿势。”
“……”
施宁拼命地想把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但男人捏着她的嘴不放,她根本没有力气摆脱他。
过了几分钟。
刘二娃放开施宁,摸出手机,解锁录视频。
“这种东西我之前用的时候,没有人能挺过五分钟的。”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热了,是不是想要男人滋润你?”
他把镜头对准着施宁,想要录下她难受的整个过程。
施宁想吐出药,可是吐不出来。
只能拼命忍着体内窜起的陌生燥热。
就是死,她也不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糟蹋。
“我看你能忍得了多久。”
施宁想着下午那会儿他被他瞎子老母亲叫走一事。
一咬牙,豁出去地喊道,“救命救……”
嘴里又被塞住了布条。
“还想喊。”
刘二娃眼里露着淫光,“我刚给我妈吃了安眠药,我大哥出去了。”
施宁的心狠狠一沉。
“呜呜呜……”
“你只要不喊,我就拿掉你嘴里的布条。”
她摇头,表示不喊。
重新得到说话的机会,施宁问,“我好难受,你能不能解了我身上的绳子?”
“难受,怎么难受法?”
刘二娃觉得自己有大把时间,想等施宁吃下去的东西发作,主动的勾引他。
被这么漂亮的女人勾引求欢,他把整个过程录下来,够吹一辈子。
“就是,好热,我能不能把绳子给我解了。”
“你想脱衣服?”
“嗯。”
“好像也是,这样绑着,脱不掉。”
他看着她下午被扯开了一颗纽扣的位置。
咽了口口水。
“行,我给你解开。”
施宁心里计划着,等他解开绳子,就孤注一掷。
她暗暗准备着。
在刘二娃丢开绳子的那一刻,一把抓住绳子往他脖子上一勒。
“你个臭婊子。”
刘二娃不防施宁这个饿了二十四小时,又被绑了二十四小时,还有着伤的女人会有此一举。
他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紧紧抓着绳子。
施宁手上力气小,又抬腿往他重要部位踢。
刘二娃顾着脖子,没顾上其他。
被她用尽力气的那一踢,痛得捂着那个位置踢倒在地。
施宁一秒钟都不敢耽搁。
起身就跑。
可她的腿昨晚摔伤的地方一拉扯就疼。
忍不住地“咝”了一声。
她咬牙忍着,一心只想逃出这间屋子。
身后的刘二娃见她逃跑,骂了一句脏话,忍着痛追上来。
施宁刚打开门,就被他从后面拉住。
她叫着“滚开”,对着刘二娃又抓又踢。
可她终究不如男人的力气。
被他拽倒在地。
门开了,她却出不去。
耳朵里传进啪的一声耳光声,施宁一边脸火辣辣的。
还没清醒过来,身上的衣服又被哗的一声,撕烂了。
“臭婊子,你敢耍老子,等下老子不c死你。”
“不要碰我,滚开。”
施宁体内的燥热因男人的触碰而难以忍耐。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她手脚并用想推开侵犯她的男人,可那个浑蛋压在她腿上的伤口上。
她痛得冒冷汗。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又痛又热又怕又绝望。
就在她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想死的时候,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响。
接着身上一轻。
欺负她的刘二娃惨叫着倒在地上。
一声“施宁”恍如隔世地钻进耳里。
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被男人的衣服盖上,她也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进怀里。
门口又传来一声“宁子。”
然后是刘二娃更加痛苦的惨叫声。
施宁被男人抱了起来,她的恐慌害怕在男人熟悉清洌的男性气息里褪去。
身体里的燥热又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
小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男人胸前的衣服。
“不怕了,有我在。”
有什么温热湿濡印在额头又离去。
“少臣,你先带施宁去车上,这里交给我们。”
江博从后面进来,就看见慕少臣抱着施宁。
施宁的头发乱着,身上裹着慕少臣的外套。
他眼里怒火燃烧,一脚踹在被周淮从屋内踢出来的刘二娃身上。
刘二娃被踹得撞到墙上又掉到地上。
周淮从屋里出来,揪起刘二娃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你这畜生,根本不配做人。”
“那就割了吧。”
“周淮。”
江博脸色微变地喊了一声。
周淮知道他要说什么,但眼底的狠戾未减分毫。
只冷冷地丢下一句,“你就当没看见。”
想到慕少臣抱着施宁离开时的表情,江博皱了皱眉,真的就转开脸。
只当没看见。
慕少臣抱着施宁走出刘家,一路都感觉她的身子在颤抖。
他把她放到车上,开了车灯。
才看见她的脸除红肿的半边,另半边也红得不正常。
“施宁,你是不是发烧了?”
最初,他以为她是病了。
手一碰,烫得吓人。
可很快的,他就意识到,不是发烧。
因为施宁的意识混乱着,抓着他衣服的小手渐渐地不安分。
随着她的小手往他衣服里钻,嘴里发出轻微的低吟声。
他刚要起身,就听见她喊“慕少臣。”
“我在。”
他抱着她的力度又收了一分。
深潭般的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自责和心疼。
他没有保护好她,所以,才让她受到伤害。
“难受。”
施宁要哭了。
越来越难受。
像是有许多蚂蚁在咬自己。
她还渴得厉害。
鼻翼间的气息很好闻,男人的声音很好听。
隔着衣服,她觉得他比自己身上凉,她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我好难受。”
“慕少臣,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找到我?”
“对不起。”
他轻轻抱着她,在她耳边道歉。
施宁似乎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她这会儿意识很不清,只知道自己难受得厉害。
不知道想要什么。
但就是想要。
她就真的说了出来,“慕少臣,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
慕少臣的话音落,女子柔软滚烫的唇就吻了上来。
他怔愣的片刻,她像是久走沙漠的人在渴得要死的时候突然找到了泉源。
含住他的嘴唇用力吸吮着,想要得到更多。
她的小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胸膛游走。
“热,慕少臣,我要。”
“慕少臣,要我。”
慕少臣眉头皱得死紧。
施宁现在是不清醒的,迷失在药物里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他清醒着。
他看了一眼车窗外。
江博和周淮两人还没出来。
身下的女孩却吻得他心绪凌乱。
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他抓住她的手,把她从怀里拉开。
同时,自己也直起身,拉过一旁的安全带给她系上。
摸摸她的头说,“你忍忍,我带你离开。”
自己坐进主驾座,把施宁一个人扔在后排座位上,慕少臣抛弃了周淮和江博两人。
迅速地开车上路后,拨出沈铮的电话。
手机响了几声,沈铮的声音就传来,“少臣,怎么样了?”
“给我弄点那种解药。”
慕少臣沉声说。
沈铮听得有些懵,“什么药?”
“就是那种下三烂的药,我要解药。”
“你,还是施宁?”
“她。”
“不是,你们是夫妻,要什么解药,你自己不就是解药吗?”
沈铮的声音带着戏谑。
慕少臣阴沉着脸,“我没开玩笑。”
他不希望施宁清醒过来后后悔,说他趁人之危。
“我也没开玩笑。”
沈铮认真地说,“你们是夫妻吧,还没离婚吧。”
“嗯。”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当她解药,你别告诉我,你们结婚几个月,还没有过夫妻之实?”
“嗯。”
慕少臣有些烦躁。
后排的施宁一直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
声音还听得人血液直往脑门涌。
“少臣,我原本也以为你娶施宁,是因为慕子轩喜欢她,可我目睹她被绑架后你的担心和害怕,我觉得你娶她,是因为你自己喜欢她。”
“既然你喜欢她,你有什么可顾虑的。”
“那个周淮对施宁的感情可不一般,你总不能把她让给周淮吧。”
让?
慕少臣冷嗤。
他不是让,是给她选择的机会。
他有多喜欢,就有多害怕强留她在身边,会跟前世一样。
强扭的瓜不甜。
“我没有解药,你要是不想要她,就把她给周淮好了。”
沈铮说完,不给慕少臣骂他的机会,就挂了电话。
-
刘家。
江博和周淮揪着刘家两兄弟出来,不仅没口的车没了。
慕少臣和施宁也不见了。
周淮气得爆粗,“操,慕少臣这个浑蛋,竟然不等我们,先开车走了。”
江博嘴角微抽了下。
说,“可能是施宁受了伤,需要及时治疗,我们等一下,警车快到了。”
周淮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想到施宁刚才的样子,他气不过,把刘二娃往地上一扔,直接坐在他身上。
-
慕少臣的车驶出村庄。
驶上山路,施宁就已经受不了了。
安全带被她解开,慕少臣裹在她身上的外套也被她扔在了座位上。
慕少臣说了一句,“你再忍忍。”
施宁干脆站起身抓住了他手臂,在他耳边吐气如火,“停车。”
“施宁。”
“我难受。”
施宁实在是忍不了,说着就扯慕少臣的衣服。
手只想往他衣服里钻。
慕少臣还没停好车,她已经爬到了副驾座上。
虽是晚上,但时间尚早。
慕少臣不可能把车停在大路上。
还好下午的时候,他熟悉了这一带的地形。
把车开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车一停,施宁就扑过来吻他。
慕少臣抓住她的手,说了句,“别急。”
低头解安全带。
“急。”
施宁说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乱钻。
一不小心就从他皮带那里钻了进去。
慕少臣修长的身躯蓦地一僵,她的手太过烫,太过柔软,他受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
再也不想忍地捏住她小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嗯……”
他的吻像是缓解了施宁的难受,她红唇溢出舒服的嘤咛。
抓着他的手并不老实,半生半熟地动作着。
慕少臣被她撩得满头大汗,一手扶住她身子,一手按下椅子旁的按键。
施宁跟着椅子往后仰倒,他顺势覆在她身上。
“我要。”
她一手扯他上衣,一手抓着她觉得能让她舒服的东西。
嘴里说着让男人抗拒不了的话。
慕少臣忍着想立即占有她的冲动。
抬眸拉开点距离,锁着她视线说,“施宁,看着我。”
施宁闭着的眼不想睁开。
难受地说着,“要我。”
“你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慕少臣,我老公。”
她又把他拉到了身上,吻住他的唇。
“慕少臣,给我好不好。”
“好。”
车内暧昧节节攀升,热得像是烧了一盆火。
施宁和慕少臣都分不清身上的衣服是被谁扒掉的。
反正她很急。
他隐忍克制着急迫。
窗外夜风轻柔,月光如纱。
车内男人的喘息声混着女人压抑的叫声混成一曲。
“好痛。”
“忍一下,很快就好。”
感觉到她身子的僵滞,慕少臣抱着她不敢动弹。
“我不怕痛了。”
直到耳边响起她的催促声,他才又继续给她当解药。
前世缠绵过无数次,都不如此刻她的主动来得令他激动。
哪怕她的主动是在理智不清的情况下。
慕少臣依然觉得渴望她是自愿的,主动的。
他附在她耳边,说着她此刻根本听不见的情话,“施宁,我爱你。”
把每一下的撞击化成对她的浓浓的爱。
不知过了多久。
施宁终于不再喊要,昏睡了过去。
慕少也累得没了力气。
捡起自己被扔在脚垫上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他拿过手机查看。
已经凌晨三点了。
四个小时的时间里,有过好几个未接电话,他都没接。
“施宁,不管你以后多想离开,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他要了她,就不会再放手。
不可能忍受她和别的男人欢好。
他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把她抱在怀里,穿上衣服。
施宁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敢合眼,又累又饿又困又害怕。
这会儿一睡着,雷都打不醒。
任由慕少臣抱着穿好了衣服都没半点苏醒之意。
慕少臣降下车窗,点燃根烟抽了两口,才拨通江博的电话。
手机响了好几声,江博的声音带着睡意传来,“少臣,什么事?”
“你之前打电话,什么事?”
慕少臣的话出口,耳边传来一声气愤的“靠。”
他把手机往旁边拿了拿,嘴角微勾。
“我是昨天晚上九点给你打的电话,现在是几点,凌晨三点多,你……你不会就现在才有空吧?”
慕少臣又抽了一口烟。
吐出烟圈后,薄唇溢出一个“嗯”。
江博忍不住又骂了一句,“你真是禽兽啊。”
“还好。”
慕少臣极淡地语气说,“实力在那儿,没办法,不像你,一直不敢找女朋友,就是害怕被女人嫌弃。”
“慕少臣,你不要太过份,不然我跟你绝交。”
“说正事,结果。”
慕少臣转开话题。
江博说,“那两个人已经归案了,但范昌良逃了。”
“怎么会逃了?”
“男扮女装跑了,我是后来看监控发现的。”
话音微顿了下,江博又说,“后续那些事交给警方就行了,施宁怎么样?你们这会儿在哪儿?是直接回江城,还是?”
“她的腿受了伤,我等下先带她去医院,明天再回江城。”
“周淮骂了你一路,你要不,也给他打个电话。”
“算了吧,半夜三更的。”
“我靠,谁才是你兄弟。”
还知道是半夜三更的。
那怎么来扰他清梦。
慕少臣笑了一声,无视江博的不满,“你跟阿铮也说一声。”
挂了电话,慕少臣把手机扔在仪表台上。
打开储物箱,拿出酒精棉签等物,替施宁清理伤口。
刚才做的时间太久,太激烈。
她腿上结的痂又掉了,流了血,看得他心疼。
先给她清理了伤口,涂抹了药,他才开车下山。
-
施宁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入目是酒店房间。
她恍惚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笼。
昨晚的事断断续续的钻入脑海,她低头看向被子底下不着寸缕的身子。
只一眼,就不忍直视的移开了视线。
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无数。
洗手间传来轻微声响。
她转头看去,正好和慕少臣的视线对上。
目光相碰那一瞬间。
她呼吸微滞了下。
立即收回视线,拉过被子盖上。
“现在知道害羞了?”
慕少臣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性感的胸膛和分明的肌理。
视线落在她泛起绯色的小脸上,想起昨晚在车上她的主动索欢。
他喉结又滚了滚。
“什么叫现在,我一直都很害羞的好不好。”
施宁倔强的扬起下巴,红着脸为自己辩解。
慕少臣低笑了一声,“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
“我是哪样?”
施宁语气生硬的瞪着他。
一副他敢说,就死定了的表情。
偏偏慕少臣不怕死。
如实地说,“昨天晚上你把我强了。”
“……”
“怎么不说话了,是想起来了?”
慕少臣走到床前,拿过放在床尾的衣服递给她。
施宁眼神闪烁,“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强你。”
“你不承认?”
“我,我怎么强你的?”
施宁这话出口,就后悔了。
她不是完全的断片。
那些画面,只是断续的连接不上。
有个画面在此时钻入脑海,她放在被子上的手一下就缩回了被子里。
下一秒,又被男人抓住拉出了被子。
然后,隔着单薄的布料,他带着她的手伸向昨晚她伸向的地方。
施宁尖叫,“慕少臣。”
“有什么好叫的。”
慕少臣凝视着她,“昨天晚上在车上,你就是这样做的。”
“我……”
“……”
慕少臣挑眉,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施宁生硬地说,“那也是你自愿的。”
“你要是不自愿,我也强不了你。”
“我是正常男人。”
慕少臣语气平静,“你扑上来对我又亲又吻又摸又捏的,我能没反应吗?”
“你不是不能人道吗?”
“那是以前,被你治好了。”
“所以,如果换了别的女人,你也会跟妥协的对吗?”
“你想知道?”
慕少臣半眯的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光芒。
施宁咽了咽口水,声音低低地响在室内,“想。”
话音落,她就被慕少臣吻住了小嘴。
身上一凉一热,男人低哑的嗓音落在她敏感的耳窝处,“换了别的女人,没那机会做到那一步。”
施宁,“……”
如果有那机会做到那一步,他也就跟人做了?
慕少臣没有给她机会胡思乱想更多,把昨晚她对他做的一一还给了她。
还一边做,一边解说。
“昨晚你就是这样吻我的。”
“你一声声求着我,让我要你。”
“施宁,你现在想要吗?”
“……”
“乖,说话。”
“说什么?”
施宁不想再丢人。
不想再被他嘲笑,她咬紧牙关,不说话。
慕少臣哪里肯放过她。
他折磨得她空虚难受,却偏偏不给她最想要的。
逼着她说“要。”
最后,还是施宁自己动手,才得到了想要的。
-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施宁刚被慕少臣从浴室抱出来。
她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见是周淮打的,她告诉慕少臣挂掉电话。
“他很担心你。”
慕少臣看着她,想知道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是怕被周淮知道他们刚刚做过,还是别的原因。
“我饿,只想吃点东西。”
施宁有气无力的,“你再让我吃东西,我就要饿死了。”
慕少臣挂了电话。
让服务员送早餐上来房间。
施宁没有力气穿衣服,慕少臣也不愿意给她穿。
她就那样盖着被子靠在床头吃早餐。
一碗粥,几个小笼包下肚。
她终于恢复了向分力气。
穿上衣服,伸手去拿手机,却被慕少臣先拿走了。
“你干什么?”
施宁不满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有些可恶的。
刚才让他帮忙穿衣服,他说就这样,不穿也好看,反正没有外人。
虽然她裹在被子里,也没有走光。
但她心里就是记恨着他。
“我有事跟你说。”
慕少臣无视她的恼意,把手机放在一旁,眉间敛着严肃。
施宁,“什么事?”
“我们等下要回江城。”
“哦。”
“你就哦?”
慕少臣薄唇微抿,“你知道前天晚上,是谁先发现你手机关机的吗?”
施宁茫然的看着他,“谁?”
总不会是他吧。
“是咱爸。”
施宁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我爸给我打电话了?那,他知道我出事吗?”
“还不知道。”
慕少臣把她的情绪变化看在眼里。
说,“妈突然晕倒,爸给你打电话,结果你的手机关机,他打到我这里……”
“我妈晕倒,她现在怎么样了?”
施宁突然就慌了。
一把抓住慕少臣的手。
慕少臣垂了垂眸,“医生说,最多还有两个月时间,癌细胞扩散得太快。”
施宁腿一软。
身子重重一晃。
慕少臣本能的抓住她手臂,将她带进了怀里。
施宁红着眼圈,满眼悲伤。
“我没告诉他们,你被绑架的事,时间不长,爸又没再给你打电话,他们不知道。”
“……”
“施宁。”
慕少臣不喜欢施宁沉默。
不想看见她难过的样子。
他放缓了语气,“你坚强点。”
施宁从他怀里退出来。
压了压心里翻涌的情绪问,“你订的几点的飞机?”
“两点的,现在去机场刚好。”
施宁心里惦记着妈妈,惦记着回家。
没有再给周淮打电话。
这正合了慕少臣的意。
去机场的路上,她给施父打电话,手机无人接听。
她又拨了第二遍,还是无人接听。
施宁心里莫名的不安,拨出施母的号码。
依然没人接。
她心里慌了,转头问慕少臣,“怎么没人接电话?”
慕少臣好看的眉峰微蹙着。
人还很镇定,“你给覃风打电话问问,是不是咱爸陪妈下楼散步去了。”
施宁又拨打覃风的号码。
这次有人接了。
但覃风的声音不太好,“喂,少夫人。”
施宁捏着手机的力度紧了紧,“覃风,你在哪儿?”
“我在医院。”
“我爸妈呢,我打他们的电话怎么没人接,你跟他们说一声。”
“少夫人,你母亲她……”
“我妈妈怎么了?”
施宁问得急切。
开车的慕少臣转头朝她看来。
“开外音。”
她开了外音。
覃风的声音响在封闭的车厢里,“你母亲又进了抢救室,恐怕情况不太好。”
“怎么会?”
施宁的声音突然就染上了哭腔。
难掩哽咽。
覃风在手机那头说,“刚刚你父亲带你母亲下楼散步,碰到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告诉他们,你被绑架,还给了照顾给他们看,你母亲当场就气晕倒了。”
“是谁告诉他们的?”
问这话的人是开车的慕少臣。
覃风答道,“那个女人一头金黄卷发,戴着帽子口罩,认不出来。”
-
江城。
施宁和慕少臣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
一路上,慕少臣把车开得飞快。
施宁的眼睛哭得肿了,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眼泪往下掉。
慕少臣安抚她,让她不要担心。
说她母亲一定不会有事。
可是,他的话听在施宁耳里,不起作用。
中途堵车,施宁一分钟都等不及的下车往医院方向跑。
她的腿有伤,心里又急。
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上。
慕少臣把她拉起来,最后找了一辆自行车,载着她超近路赶到医院。
还是晚了一步。
赶到医院手术室外,就看见护士推着盖上白布的施母出来。
施宁悲痛的喊了一声“妈妈”,就扑过去抱住白布下的施母。
“宁宁,你回来晚了。”
施父的声音响在旁边。
老泪纵横地看着她。
施宁跪在地上,抱着没见到最后一眼的母亲哭得撕心裂肺。
“妈妈,妈妈,你睁开眼看我一眼好不好?”
“妈妈,我是宁宁啊,我求你,看我一眼。”
“我没事,我好好的在这儿呢。”
“妈妈……”
“施宁。”
慕少臣上前想把她抱起来,被她甩开手臂。
“不要碰我,我要陪我妈妈。”
她不要让妈妈这样离开。
前世她都没见到妈妈最后一眼,赶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跳了楼。
重生回来,她发誓要好好保护妈妈的。
结果,还是没有保护好妈妈。
不仅没有保护好,她还害得妈妈这样走了。
不是说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吗?
怎么就这么突然。
都怪自己。
是她害死了疼爱她的妈妈。
比起悲痛自责的女儿,施父好像已经平静了不少。
这一天,他早在得知妻子病情的时候,就做好准备了。
只是快了点。
他对慕少臣说,“少臣,你让宁宁跟她妈妈说会儿话吧。”
慕少臣点点头,让护士先离开。
让施宁跟她再待一会儿。
施宁不哭得那么悲伤了。
她只是安静地抱着母亲,安静的不知在想什么。
慕少臣看着眼前的她,想起前世的她。
眸底的色泽又暗了暗。
安慰旁旁边的父。
施父表面平静,但心里的悲伤,无人能知。
他看着病房里跪在地上的女儿,缓缓道,“宁宁没事就好。”
“爸,对不起。”
慕少臣低声道歉。
施父摇头,“这怎么能怪你。”
“我应该提前告诉你们,昨天晚上救出施宁后,我就应该让她给你们打电话的。”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
施父说,“我当时跟她在一起,看到宁宁被欺负的照片,她承受不住就晕了。”
“我想解释,都没有机会。”
手机铃声响起。
见是覃风打来的电话。
慕少臣走到几步外,接通,“喂。”
“慕少,查出来那个女人是谁了。”
覃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慕少臣眸色转冷,沉声问,“是谁?”
覃风被他语气里冷戾气息给震慑,顿了下,才回答:“是……”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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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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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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