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在旁边酸溜溜道:“小兰有爹娘疼,有哥哥爱,在村里养得娇花一般,还给我看她的胭脂水粉。”

  她比兰小姑大一岁,嫁到徐家时对受宠的兰小姑羡慕嫉妒。

  兰小姑长得好,嘴又甜,把村里长辈哄得人人都夸。

  她学不来这些,还被婆婆和继女骂过:“你这种又笨又蠢的山猪,给人家兰兰舔脚丫子都嫌舌头粗。”

  江枝沉着脸:“明天我们先从周围打听,就是一只耗子也给挖出来。

  丢下爹娘这些年,害了兄长这些年,丢下孩子这些年。

  别说三件,就是一件也要她跪祠堂!”

  徐家村没有祠堂,早就烧了,江枝也没有心思去折腾那些东西。

  但江枝作为嫂子有资格处罚她,作为徐家村村长,她也有资格过问。

  不仅是兰小姑,还有现在的夫家也要追查,不明不白的婚嫁谁做主的?

  几个人就这样大张旗鼓闯进院子,结果白等一夜,到天亮时也没有人上门来问。

  第二日,江枝就带着人在周围打听这处院子的主家。

  “不知道,不知道,我家来时这里就常年关着,没有见人来。”

  “这里是以前的老街巷,靠着臭水沟,房子阴湿狭小,手上稍微宽松点的都搬走了!”

  一连问了好几户,都说是新搬来的,最长时间也就十五年。

  十几年间,平川县经历过两次大火,一些老住户都挪了位置,又有这次兵乱流民进城,更是迁移诸多。

  连续问了好几家都没有消息,刘氏等人渐渐开始失望。

  这小兰是想着法的躲自己,想找她肯定不容易。

  终于在一处巷口,江枝问到一个拄拐杖的过路老头子。

  “以前好像这里是有一户人家,开着布庄,家里只有一个闺女,是招婿上门的。

  后来那闺女生下一个女儿得产后风死了,那布庄变卖干净,姑爷带着孩子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老头子说得明白,江枝的心倏地抽紧:产后风又叫月家痨病,一般是产褥期间因为身体虚弱,再感染风寒等落下的病症,多发于春冬两季,一般不会死人。

  要是小天的生母就是这个布庄闺女,也说得通,而且那个上门女婿问题也大。

  老头说完感叹着就想走,江枝赶紧又问:“老爷子,我跟你说实话吧!

  我跟这家布庄以前有点关系,她家还欠我当家的五两银子,现在我当家的死了,我就想找到把老账要回来。

  老爷子要是知道些啥,我感激不尽!”

  听到欠银子,那老头子一下就站住,用浑浊的眼睛盯着江枝:“你欠五两银子还想要?早干啥去了,这账可不好收。”

  江枝苦笑:“以前我也不知道这钱,还是逃荒回来收拾那死鬼的东西,才找到欠条。

  想着家里儿子儿媳妇如今还住着窝棚,连一间房子都没有,五两银子够我们家吃段时间饱饭,总要来找一找才甘心。”

  旁边,刘氏不会撒谎,只皱着眉头一脸的愁容。

  秦氏活跃起来:“是啊,有五两银子,别说顿顿吃鸡,至少锅里可以多放一把米,糊糊也能煮稠一些。”

  说着,她好像是在回忆鸡肉味,还垂涎三尺的舔舔嘴唇。

  王小菊和皮氏两个小媳妇则一脸害羞样的低着头。

  “五两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要找回来。”

  老头子看看面前这五个村里来的妇人,对江枝的话没有怀疑,转身指着那小院道:“这院子关了十几年,刚开始偶尔也有人进来打理,后来就再没有人来了。

  前年来流民进城,见这里长满草也没有撬门,这家原本姓聂,上门女婿姓杜,其他的我也记不得了。”

  重新回到那间院子,五人都有些垂头丧气。

  问了大半天,得到的消息就是一个姓杜,一个姓聂。

  现在江枝已经确信聂繁天就是这家的孩子。

  生母是怎么死的,聂繁天又怎么被兰小姑抱走的?

  这些内幕还需要找到杜女婿和兰小姑才知道。

  可现在又上哪里去找人?

  看来这两人真的相信无人知道他们去向,才敢冒头挑衅。

  江枝这边皱眉苦想,王小菊已经道:“婶子,在这干等没用,我们还是到街上打听去!”

  既然能在这里问到一些线索,那就到大街上继续问,多费些时间总能问到。

  江枝想了想:“乱问不可靠,太耗时间,我们去县衙打听,既然十几年前这里有一个布庄,无论生意大小,总会在县衙有底档。”

  她虽然这样说,心里还是没底。

  自己去问向德金,肯定会想办法请书吏查找旧档案,这是兰小姑也猜不到的。

  只担心那县衙被清洗过,里面的档案资料是否完整。

  江枝这边还在想,王小菊又道:“大街上不能问,江婶子去县衙那里查档案也行。

  我们不方便去县衙,就到街上店铺打听。

  一个铺子一个铺子的走,县城也就这百十家铺子,多问就问出来了。”

  江枝心里一跳,“一个铺子一个铺子的走”这画面自己怎么这样熟悉。

  她突然想起在巧针坊遇到一个女人,就喜欢在店铺里走动,见人就说着城里各家事。

  当时还问自己,是否知道一个从锦城回县城来的杜家,十几年前在平川县做生意,什么原配继室……

  江枝已经记不起具体说了什么,只因为是自己第一次到巧针坊,还跟人起冲突才对那个像地推一样自来熟印象深刻。

  她顿时觉得到县衙不急了,自己有必要去几个妇人最多的布庄、绣坊走走!

  小院子这里也不能放松。

  白天里江枝仔细观察过,这处院子跟其他居民住宅差不多,不过主院被一道青砖院墙隔开,长满青苔,早归为他人。

  现在从小门进出的只是三间小小厢房的后院。

  几人出门,江枝把那把已经毁坏的铜锁重新挂到门上。

  又从衣袖上扯下一根棉线在两边门扣上绕了绕,这才对秦氏和刘氏道:“你们两个不能留在院里。前面路口有一家茶水铺,你们就坐到里面,随时盯着这边是不是有人过来查看!”

  刘氏看着巷口的茶水铺,有些迟疑:“我们喝茶让你去找人,这样不好吧!”

  秦氏掂着江枝给的茶水钱,美滋滋拽着刘氏道:“嫂子我们快走吧,别误了江村长的正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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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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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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