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殿下……我……喘不过气了……能不能……停一下……”
“这个是,你认为停的了么?”
高长恭呼息粗重,语气隐忍,却还是停了下来。
顾子墨大口的呼息着,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一抬眸,却发现高长恭的手背上破了一大块皮,“你,你的手?怎么伤到了?”
突然脑子闪过一个画面,方才高长恭吻他的时候,他本能的推他,结果导致自己脚下不稳差点跌倒,高长恭及时接住了他,却不慎手背擦着地面,这驿馆的地面可不比兰陵王府的平滑,虽然只是清微的擦伤,可那一大块破皮还是看的顾子墨心头发闷。
“殿下……都怨我……我……我若是不推开你,你就不会伤着了……”
“一点小伤罢了,我又没喊疼,你怎么还一副要哭的样子?”高长恭摇了摇头,伸手去揉顾子墨的脑袋,却被顾子墨躲开了,“别,别动,你的伤……还是包扎一下吧。”
顾子墨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了一块手帕,正要去给高长恭包扎,却被高长恭嫌弃的让开了,“你拿别的男人的手帕给我包扎?我是那么随便的人么?”
“啊,这个是……”这是宋别的手帕,原来一直带在身上,哎,一想到宋别那人,顾子墨便一阵烦躁,他真是瞎了眼,居然没早些看清那人的真面目。
“罢了,反正人已经死了,若是你想留着做纪念,便留着吧。”
高长恭说完,起身走出了膳房。
顾子墨愣愣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高长恭说的人已经死了,是谁?宋别吗?
“殿下,殿下你等等,你方才说……的人,是宋别吗?他什么时候……”
“怎么?打探的这么仔细,你想为他报仇?”
高长恭顿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顾子墨,语气淡淡。
顾子墨愣了一下,没想到高长恭是这个反应,“啊,我没有,他和我没关系,我为何要为他报仇,我只是好奇,他为何突然就死了,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没听过……”
“和你没关系。”
高长恭丢下这句话,便进了屋子。
顾子墨站在那好一会都没明白高长恭这句和他没关系到底指的是什么。
罢了,想也想不明白,索性便不想了。
推开门,发现高长恭躺在榻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顾子墨看了一眼他的手臂,伤处没做处理,看着挺百爪挠心的。
顾子墨找来了金创药,又弄了块干净的布来,刚坐在榻边,准备为他包扎一番,手还没碰到高长恭,高长恭的眼睛却突然睁开了。
只见他嘴角微勾,一抹邪肆的笑容直直的望进人的心底。
“怎么?方才在膳房没尽兴,想继续?”
“什么啊,我……只是想给你包扎下伤口。”
“是吗?”高长恭伸手一勾,顾子墨毫无任何招架之力的便被他勾入了怀里,整个脸都贴在了他的胸口上,高长恭的心跳一下一下强健有力。
“我……我真的只是给你包扎伤口……”
“看来,你这个幕僚,做的还挺称职的。”高长恭突然的褒奖让顾子墨不知所措,“我……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你不用夸赞我……”
“嗯,做你应该做的事,没错,说的好,那么,咱们继续吧。”
高长恭说完,不给顾子墨开口的机会,唇已经吻了上来。
“唔……”完了!
高长恭完全误解了他的意思。
他真不是这个意思啊!哎,高长恭那么聪明为何却总曲解他的意思呢……
“殿下,殿下在吗?”高长恭刚把顾子墨剥光,门外却不恰适宜的响起了斛律须达的声音,顾子墨如获大赦,不等高长恭应声便开口应道:“在,殿下在呢……”
高长恭被打扰了明显的不悦,整张脸都阴沉沉的。
顾子墨却不得他高兴不高兴,斛律须达的出现无疑解救了他。
他忙把衣裳穿好去开门。
“须达,你找点下是有要事相商的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顾子墨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斛律须达望了一眼高长恭,虽然高长恭衣裳穿戴整齐,可那欲求不满的脸任谁看了也明白了方才屋内的人在做什么。
斛律须达有些尴尬,“咳咳,殿下,末将不是故意打扰您雅兴的,实在是……”
“有话就说,说完,给本王滚。”
高长恭毫不客气,语气带着粗暴。
斛律须达忙开门见山,“是这样的,殿下,我那日从这里离开时,偶然碰到一个行踪可疑的人,于是,我便跟踪了那人几日,发现那人一直在悄悄的留意着驿馆,并且……他好像对小墨特别关注……我也不确定此人到底有何目的,这个是我临摹的那个人的画像,还请殿下过目。”
斛律须达说完,便将一副画像递到了高长恭面前。
高长恭接过,淡淡的扫过一眼后把画像放在了一旁。
“你最近一次见此人是什么时候?”
“昨日。”
“知道了,此事你可继续留意。”
高长恭的反应有些奇怪,斛律须达还以为他会震怒,却不该是如此平静的。
“殿下,您和那画里的人,认识吗?”
高长恭没有回答斛律须达的意思,直接下了逐客令,“没要紧事,就退下。”
“……”
斛律须达叹息了声,看来殿下还在为了自己方才打断他好事不悦,“诺,末将这就告退……”
斛律须达刚走到驿馆门口,便被顾子墨拽住了。
“小墨?”
“须达,殿下他……没为难你吧?”顾子墨没想到斛律须达这么快就出来了。
“还说呢,你们怎么大白天的在屋子里亲热……我以为你们都是晚上才……哎,被提了,殿下方才差点用眼神杀死我!”
斛律须达直白的话让顾子墨的脸红了红,“你胡说什么呢,我方才就是帮他包扎伤口……”
斛律须达了然的摇了摇头,“你说什么就什么吧,反正,以后我过来,还是先让别人去通报吧,殿下发起火也太可怕了。”
“好了,都过去了,谁让你是他的心腹左膀右臂呢……”
“哼,就知道为殿下说话!”
“我哪有,我只是实话实说,不过,须达,你今日来找殿下,是有什么事啊?”
顾子墨一直觉得自己无所事事一点忙也帮不上,觉得很是自责,若是有自己能帮忙的事,他一定义不容辞。
斛律须达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你就别搀和这些事了,只要你好好的呆在殿下身边,别乱跑,别给殿下惹是生非,你就是在帮殿下的大忙了。”
“你……哪里有你这样说话的……”
“那个,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聊了,你快回去吧,别待会殿下找不到你该发飙了。”
“诶,你等等,你还没说到底是为何事来的呢……”
斛律须达明显不想告诉他,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顾子墨的视线里。
顾子墨气呼呼的叹息了声,“罢了,你们都觉得我是累赘,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吧!我就当乐得清闲了!”
斛律须达走出驿馆后没多远,便注意到了那人的身影。
不管是黑夜还是白天,那人都是习惯的一身黑衣,脸上更是用黑布遮面,让人无法辨认他的容貌,但,从身形来看,甚至比他更要挺拔几分,此人身形高大,且武功不低,他在暗处观察着小墨和整个驿馆,到底在图谋什么。
斛律须达打算探一探那人的身手。
刚靠近过去,那人似乎有所察觉,隔空瞥了一眼斛律须达便一闪身离开了。
“轻功不错啊!不过,这锡城就这么大地方,我就不信你能跑的掉!一定抓到你!”
……
顾子墨以为高长恭会继续睡一会,他昨夜因为蛊虫的事就没怎么睡,故而今天就算睡一整天也不稀奇。
可,当他回到屋子里,发现高长恭并没在。
去哪里了,手上的伤口还没包扎呢。
顾子墨将金创药放进袖子里,便在驿馆四处寻找高长恭的身影。通天阁小说
终于在一颗梅树下看到了他。
高长恭手里拿着一个酒坛,他居然大白天独自饮酒。
“殿下,你有什么心事吗?为何独自在这里饮酒?”
高长恭回头看到是他,对他笑了一下,神情并无异常,可顾子墨的直觉却告诉他,高长恭心里肯定有事,只是他不表露在脸上,也不愿意对人道起。
“如此好酒,怎能一人独享?我也要喝。”
顾子墨伸手去够那酒坛,却被高长恭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
“有伤在身,喝什么酒?”
高长恭的反驳让顾子墨一阵白眼,“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不光有伤在身,你别忘了,你身体里的毒还没解呢,别喝那么多酒,你身体会扛不住的……”
“无碍。”
“无碍是吗?行,那你在这喝,我不管你了,随便你好了。”
顾子墨气呼呼的便离开了。
高长恭依然站在梅树下,一坛酒没多时便喝完了。
他一转身,却看到了顾子墨提着两坛酒过来了。
“我不管你,你也别想管我,咱们各喝各的!”
顾子墨说着,就伸手取下酒塞,对着嘴便喝了起来。
然而他喝的太猛,酒顺着脖子灌进了脖子里,高长恭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一个瞬身便到了他的面前,夺过了酒坛,语气凌厉:“酒不是你那样喝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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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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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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