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卿,汝何罪之有?”你无罪,你做了一件大好事,让这不安的朝局和朝堂越发动乱,“良禽择木而栖,去吧,朕,不拦你,带上你的家眷,去投诚吧。”
“臣不敢,臣不敢。”这个时候,除了能说这句,还能说什么呢?户部侍郎只求圣上不要杀了自己,让自己辞官在京,永在圣上的耳目之内,这样才能保得性命。
老皇帝继续维持自己的笑容,话语中有着不可否定的威严:“你都说有罪了,说不敢有用吗?张爱卿,带上你的家眷,投诚去吧。”
“臣不敢,臣不敢,臣不敢……”户部侍郎只愿自己能保住性命,其他的都不重要,都不重要。
朝臣们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如果杀一个人能平复圣上的怒火,那就杀了吧,只要别牵连到自己就行。以往平日里和户部侍郎最为交好的官员,此刻站了出来,挺直腰板,朗声说道:“圣上,这种狗腿子,决不能姑息,定要杀之而后快,以慰朝堂,以慰我朝英灵。”朝堂是利益的天下,此刻的朝堂,最大的利益是生命,若不及时表态,定然惹祸上身。
痛打落水狗这种事,并不止发生在中国古代,也会发生在这个位面。作为皇帝,不可能什么事都知道,也不可能什么事都不知道:“龚爱卿,你不是正准备和张爱卿结亲家吗?怎么这时候冒出来了?”多送走一个是一个,大晋天朝,我要你的传承,在近日完结。你们虽不及杜希文和童少鸥那种扭不过弯来的倔强的混蛋,可论到忠心,相信也差不了多少。
“此等反贼,人人得而诛之。”龚姓官员大义凌然地说。
户部侍郎怎么会不知道龚姓官员此刻的想法,只有无奈的苦笑,当下出言辩解,却依旧是这般的苍白、无力:“圣上,臣……臣……臣一心……”
“好了,张爱卿,带上你未来的亲家,投诚去吧。”老皇帝不容分说,将此事定了下来,“龚爱卿,怎么,没听明白吗?朕,让你,和张爱卿一起,带上家眷和奴仆,去向那谁投诚!”
程长吉等一帮大臣,纷纷暗自擦汗,暗道自己的运好,若是方才胡乱插嘴,恐怕已经被认作同党,杀鸡儆猴了。走,皇帝让你走,你真的敢走吗?不走还有辩解的余地,走,那就坐实“反贼”一说,永生永世都别想洗清。朝臣们纷纷竞争匍匐的虔诚,就差五体投地贴着地面;生怕圣上看着不舒服,步这两位同僚的后尘,官员们不敢有丝毫与抬头相近的举动。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二位官员纷纷磕头,那“咚咚咚”的声响,在安谧的朝堂上,显得分外刺耳。内心希望这位老皇帝能收回成命,即便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不敢?哼——”老皇帝怒了,斩钉截铁地说,“朕,命令你们,带上你们的家眷下人,前去投诚。一刻之内,离开大晋朝堂,否则,定要你们血溅五步。”
被这么一说,二人的心慌了,若真这么做,一辈子都洗不清这个叛国的“污名”。
“求皇上收回成命!”
“求圣上收回成命!”
二人不停求饶,只期望这位试图“杀鸡儆猴”的皇帝能收回成命。猛然,二位如遭雷击,身子不由得颤动、再颤动,即便早就知晓会是这般,可一旦真正遇到,那种感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吾皇圣明。”
“吾皇圣明!”
“吾、皇、圣、明……”
其余朝臣没有反对老皇帝的话语,连呼三声称赞的话语,让天子亦是有苦难言。目光瞥向堂下两位大臣:“怎么,还不走?朕,不是给你们机会投诚了吗?怎么,还不去,朕,说到做到,朕不会取你们性命就是不会取你们性命。怎么,还、不、走?!”
“臣,愿为国尽忠,誓死不当亡国奴。”户部侍郎说着,咬舌自尽,嘴角溢出的鲜血,滴落在青石板的地砖上。
龚姓官员见到自己已经放弃的张同僚真的就这么死去,一时间,恐惧袭上心头:“臣,臣,臣这就投诚,臣这就投诚!”
除却皇帝和道明,人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在听到“朕,准了”之后,更是有无法言喻的心情涌上心头。
一个脑筋稍快的武将,不等龚姓官员离开朝堂,直接拧碎他的喉咙,昂首说到:“圣上,您可以放他走,但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让这等乱臣贼子,走出我大晋朝堂!”
负手而立,一个白色的身影站立在晋朝国都——黎晨上空,俯瞰都城,威严大气的建筑此起彼伏,以皇城内庭为中心,向四周辐射。皇城内外,权贵穷困此刻并无多大差别,死亡,对每个人都公平,降临不过是早晚而已。侧耳倾听,能发觉形形色色的人们,有着各自不同的态度。
好比王都内的权贵,有谁像七王爷这般悠哉游哉?不但声乐阵阵,就连那高兴地呼喊,都能传遍方圆一里。生活在附近的平头百姓,纷纷议论起这位享乐王爷怎么还有这般闲情逸致。几张嘴凑在一起,八卦来八卦去,仅仅几个回合,就得出了被一致认可的答案:这位王爷,知道大晋朝不行了,趁着还有命在,玩命享乐,好在将来死的时候,当个快活鬼。
京师富商李二贾,正在院中不断来回踱步,家有金银细软无数,可他们怎比自己的宝贝,该藏在哪里呢?这个家,哪里都不安全,哪里都不安全!啊,究竟该把这宝贝藏在哪里?藏在哪里!
宰相府,程长吉的夫人正披麻戴孝,跪在门口等待老爷的归来。她记得老爷临行前的话语:“世人逐利,吾在天朝之权势,只在一人一下。吾乃天朝宰相,若去了番邦苦寒之地,焉能再得丞相之位。与其在番邦权势尽去,倒不如掌控朝堂。”
虽然人心惶惶,但总有几个看破世情的“智者”,他们或老、或少、或男、或女,就是没有青年或中年。老者是活够了,即将终结的生路,不过是些微提前的催命符,本来就时日无多的自己,早死与晚死又有什么分别呢?而那些顽童,正为被锁在屋子内而生气,哪里管得了这等大事。
但是,这些王都的人,都不如一个乞丐的话语发人深省:“只要躲过了白花花的东西,珍珠翡翠白玉汤啊,吾来了。”说着,赶紧找了一处自认为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不要找到吾,不要找到吾……”
皇城之外,被整个大周军队像铁桶一般的包围着,这些在晋朝看来是番邦蛮子的人儿,除少部分严守岗位的卫兵外,正在自己的营帐内有说有笑,好不快活。这笑声不时传到守城的官兵耳朵中,那可比当面问候自己家人女性亲属还要令人憎恶。毕竟,若是他们敢这么问候,早就一箭射了出去,还用得了受这气?!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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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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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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