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连三天下来,连张成珠的一根毛都没寻到。

  三天时间,傅晋廷瘦了一大圈儿,最后在朱婶儿和邻居们的劝说下去了官府报案。

  官府看他一介布衣,丢了一句找到自会通知他,便将他打发了。

  这一刻傅晋廷心里的愤恨达到了顶点,可是这愤恨他不敢向官府发,最后又暗暗记到了阮朝朝的身上。

  若非她折腾出来这么多事儿,自己怎么会半夜离家,自己不半夜离家母亲就不会失踪!

  傅晋廷越想越恼火,气呼呼冲到怡香院,他要亲自折腾她一番!

  找到那个油头粉面的龟公,傅晋廷便问:“我要点姑娘,就点我上次送过来的阮朝朝。”

  油头粉面还记得他,这会儿傅晋廷来者是客,他表情十分恭敬:“她现在叫艳红,陪酒一两,睡觉五两。”

  傅晋廷道:“我要一两的。”

  阮朝朝来了这里三天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

  这种脏女人,他才不会碰!

  龟公收了银子恭恭敬敬送傅晋廷去‘艳红’的屋子。

  这怡香院和雪月楼不是一个档次,楼里有牌面的姑娘住的地方还算大,那些小的没名气的,好些的能有个巴掌大的单人房,差的得四个人住一间,床榻间用布帘子隔上,里头的女人没有半点尊严。

  ‘艳红’就是没名气的,住在四人间。

  龟公带到门口便离开了。

  傅晋廷推门进去,当先便看见一个衣着暴露的老女人坐在床上,见他进来立刻顶着一张红艳艳的脸凑上来。

  “小公子找我们中的谁呀?”

  傅晋廷一阵反胃,后退一步道:“我找艳红。”

  红艳艳的老女人一脸失望,指着最里面的一张床榻,“她是艳红。”

  这桩床榻上的帘子拉上了,傅晋廷看不见脸,但是单单看到这儿的环境他心底的郁气已经消散了许多。

  这种环境,自己便是一刻都待不下去,阮朝朝待了三日,定是吃了很多苦。

  活该!

  他走到床榻前,抬手掀开帘子,讽刺地问道:“阮朝朝,这儿的日子可好受?”

  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掀开了帘子,里面的身影被惊得缩成一团。

  身影下意识抬头,那张被画得红艳艳的脸上露出惊喜。

  “晋廷!你可算来了!娘这些日子过得好苦啊……”

  “娘?”傅晋廷足足愣了两息才发出声音。

  而张成珠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委屈以及自己何时能得救,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儿子怪异的表情。

  “晋廷,你不是要送阮朝朝来这儿吗?为何被送来的是我?晋廷,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晋廷看着母亲的处境,感觉浑身发凉,有些迟钝地回想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他轻松进了那个茅草屋,看见床上躺着阮朝朝。

  但是当时天色昏暗,他并没有看清楚脸,只是看到一个身形,没有怀疑就认定是阮朝朝了。

  他亲手将人装进麻袋,为了事情保密,一路上不假他手自己一个人扛进的怡香院,亲手交到了龟公的手里。

  不存在中途被人掉包。

  所以,当时躺在床上的并非阮朝朝,而是母亲。

  是他亲手将母亲装进麻袋,用九两银子卖到了怡香院。

  “晋廷,你说话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成珠眼巴巴望着儿子。

  傅晋廷却如鲠在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张成珠也不傻,看见儿子的表情便猜到了几分,她红着眼打他。

  “混账东西,我可是你娘,你竟对做这么恶毒的事情?你这样做了,娘以后还怎么做人?娘死了算了!”

  张成珠说着就往墙上撞。

  “娘!”傅晋廷立刻将张成珠抱住,哭着说道:“我没有,是阮朝朝,她动的手脚!”

  张成珠也没真的想死,这会儿听见是阮朝朝使坏,更不想死了,只恨不得阮朝朝死。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不能在这地方待一辈子啊!”

  “娘,您忍一忍,我很快便会救您出去!”

  傅晋廷不敢在这地方多待,母亲的不堪和痛苦,让他的自信碎了一地,他不想承认自己中了阮朝朝的圈套,犯下了这种无法挽回的错误。

  傅晋廷匆匆离开以后,张成珠一个人坐在床上哭。

  屋里另外三个女人原原本本听了他们母子的对话,虽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也从只言片语中猜到,这个哭得可怜兮兮的女人是个毒妇。

  她们都是无奈才会沦落风尘,最是痛恨坏人。

  长期待在这种地方被压迫,她们的内心逐渐扭曲,充满了怨恨。

  有能力的坏人她们没办法,眼前孱弱的张成珠,她们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三个女人默契地站起来,逼近张成珠,不由分说便是一顿揍。

  张成珠的惨叫传出屋子,外面的龟公看了一眼,一开始懒得管,后来担心人被打死挣不了钱,才出手阻止。

  张成珠被救出来时脸上完好无损,四肢也没有任何伤,可是她脸上的痛苦却比看得见的伤还要剧烈。

  女人,最是知道女人的痛处在哪里。

  先前那红艳艳的女人朝着张成珠的脸吐了一口唾沫,恶声恶气道:“老娘最厌恶你这种卑鄙小人,今日先放过你,等你好些了再惩罚你!”

  张成珠听见这话浑身发抖。

  这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都是阮朝朝那个贱人,等儿子救她出去,她定要叫她尝一尝这种痛苦!

  傅晋廷回到烟雨巷以后先去找了朱婶儿。

  “朱婶儿,先前是我弄错了,我娘并非出了意外,而是去我叔叔家走亲戚了。”

  朱婶儿闻言诧异:“你娘腿脚不便,是怎么去的?”

  傅晋廷对答如流:“我那表亲大清早过来接的。”

  朱婶儿脑子蠢,没多怀疑,只顺口问了一句:“我倒是知道你爹去世一年了,倒没听说过你还有叔叔呢。”

  傅晋廷勉强糊弄过去。

  打发走了朱婶儿,他又去衙门销案,说母亲已经找到。

  母亲发生这样的丑事,绝对不能叫外人知道。

  他将来是要当官的,身上不能有污点!

  周全了张成珠失踪的事情,天色已经黑了下去,傅晋廷半刻都等不了,踏着夜色去找阮朝朝算账。

  阮朝朝,我要你不得好死!

  气冲冲来到阮朝朝的茅草屋,一脚踹开破烂的院门走进去,又是一脚踹开了破旧的屋门。

  屋门倾倒,发出巨响,傅晋廷一身怒意闯进阮朝朝休息的屋子。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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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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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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