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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街道已经下陷,形成了一条大约宽五米,深两米的沟壑。为什么要用“沟壑”这个词呢?因为我不认为我们能从这个地方过去……
这条沟不知是什么力量造成的,但是一看就不是最近形成的——沟的边缘一副长时间被风侵蚀的景象,不再有水泥地面的坚硬质感。
再说我为什么说这是现实中的地狱,实在是不想说,这可能会引起不适……沟壑中立着一些灰白色的巨大岩石突刺,十分像电影里的东西——突刺上挂着的,都是一具具惨白且暗红的尸体——尸体上全是干枯的血迹。这些尸体有的干了,有的还是刚刚死亡的样子。尸体都是luoti的,有不少还是女性的luoti,可是我丝毫没有从这场面中获得“香艳”的感受,有的只是恐惧和颤栗。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为了让我们感到害怕,沟壑的两侧都是一些蜡烛,奇异的是这些蜡烛在风中也不会灭。这就让我们将沟壑里的景象看得更加清晰,尸体们空洞的眼神,身体上巨大的伤口,满身的血污顺着突刺流向地下……
我实在是不愿多看哪怕一眼,旁边的白礼已经到一旁吐了一回,这样的场景真不是人看的,就是我,此时心中也十分地不适。一旁的李棠儿虽然没有吐,但也是面色惨白,强作镇定说道:“走吧。”然后指了指前方沟壑上方的铁链桥。
沟壑两边就是街道两边建筑的墙体,而且一点凸起的地方也没有,只能从那铺设好的铁链桥上过去。我上前两步,把准备上桥的李棠儿挡到后面。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不容拒绝。我一脚踏上铁链桥——说是桥,其实就是多根铁链并排着拉成的一条通道,两边还没有防护。
踏上去的那一下,铁链“叮咣”响个不停,还一直左右摇摆着,我尝试站了一下就下来了。太不稳了。
我四周看了一下,跑到来时的街道上,把一块路灯上的一人高的广告牌扯了下来。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后来老二跟我说当时看我拆广告牌时弄的动静都被吓了一跳,说我太野兽了,那模样就跟广告牌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拆下了广告牌,我就这么提着一人高的牌子回到了沟壑边缘,然后把广告牌放到铁链桥上,然后又回去拆了三块。
我把第一块广告牌横放到铁链上,站稳之后示意老二递给我第二块。我心想,我们还得模仿一次革命先辈“飞夺泸定桥”了,这不,一模一样的遭遇。
按照我的方法,我在前面铺广告牌,白礼在我身后,李棠儿在白礼后面,老二则是在最后,后面人递给我广告牌,我就铺到前面的铁链上,然后站上去,后面的人再跟上,如此循环。李棠儿在倒数第二也可以警惕后面的情况。
我一直对自己说,不要看下面不要看下面,可是脑子里总是浮现下方沟壑里的场景。我一方面担心这地方还有什么机关,一方面担心后面有人追过来,一直催老二他们加快速度,不要停下,越早脱离这地方越好……
殊不知,是我多虑了,一直到走下铁链,我们四个人都没有出现情况——后面没有人追来,下面的突刺和尸体也没有异变。头一次,我担了一回大梁。一定是给这场景刺激的,我心中解释着。
可是我又转念一想,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我们过铁链的时候没有出现危险,那这些人是怎么掉下去的呢?
嗯?不对!我考虑错了。我从一开始看到这里有沟壑,沟里有死人,我就以为这些人是从上面掉下去的,但是我忽略了一点——这些人是luo体的。试想一下,谁会在过一条铁链桥的时候脱光衣服呢?这显然不合常理。难道……我又一想,这些尸体是专门被人运到这里,然后……插上去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毛骨悚然。这——这也太变态了,把人弄死还要把尸体运来这里,像是野蛮人的祭祀一样,插在巨大的岩石刺上。我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猜测,就抱头蹲在了地上。
想着想着,我心里一揪,像是心脏被人抓住一样,跳不动了。我抱头大口喘着气,忽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抬头一看,是李棠儿。我一抬头,眼泪就从眼眶里流到了脸上,不知不觉,我竟然哭了。我确定这不是因为害怕才哭,而是实在受不了组织的血腥。
老二告诉我,当时的我看着特别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那模样看得他也直伤心。
我呆呆地仰头看着李棠儿,她蹲下来,冲我微笑着,手移到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抚着。这要是平时,我肯定高兴得要死,但是我实在高兴不起来,眼眶还是湿湿的。
我从无意识的状态一惊,出了一后背的汗,看了看眼前的李棠儿,再抬头看了看老二和白礼,都停下来看着我,眼神充满了安慰。我心想,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不能因为我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其他人经历的不都和我一样吗?
我伸手握住了李棠儿的手,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站起来,对着老二说:“好了,不矫情了。我说,我刚才眼里迷了沙子你信吗?”
老二笑着说:“我信!”我笑着捶了老二一拳,然后抱了一下他,可能是不适应我的状态,老二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才抱住我,拍了拍我。我也拍了拍他,说:“兄弟。”
我松开老二,看了一圈,说:“我们几个,都要活下来!”
老二,白礼,李棠儿都笑着点了点头。这时候,老二突然对我说:“你小子,刚才哭不是装出来的吧?”
我一愣:“啊?”老二冲我手一呶嘴,低头一看,我还拉着李棠儿的手呢。我赶紧松开,说:“对不起。”
李棠儿笑了一下说:“没事。你不哭就好。”听了这话,我只好憨笑着挠挠头。
老二靠过来:“我看啊,你刚才就是装的。怎么样?李棠儿的手摸着舒服吗?”
“别捣乱,赶紧赶路!”我把老二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打开说道。
之后就由我和白礼在前,老二和白礼在后,我们一路走到了接近我和老二出来的那所工厂附近。老二遥遥一指前方对我说:“两块,看前面!”我一看,正是我们出来的那所工厂。
“快!到前面看看!”说着我就一马当先跑了起来。
几人来到工厂门前看了看,我和老二发现了异样。原本崭新的门上——不说崭新至少是光滑的——多出了很多斑驳的锈迹,像是好几年没打开过一样。我与老二对视了一眼,俩人都上前摸了摸工厂的铁门。
确认了铁门发生了变化之后,老二回过头来,对着所有人说道:“试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至少,我们已经遇到了好几处无法解释的情况了。”
我接道:“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我们几乎是一刻不停地走,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了,但是这天,”我一指头上,“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就算我们刚来时是晚上八点,现在天色也应该有点变化了。”
这么一说,李棠儿和白礼眉毛一拧,果然也想到了不寻常的地方。我接着说:“而且按照我们走的路程来算,出去其他时间,满打满算走六个小时,这路程绕一圈也不过是一个小镇的大小——注意,这在美国俄罗斯只是一些军事基地地下部分的正常大小。所以,我猜测,我们现在是在地下。”说着,我对着老二点了下头,他一开始的猜测是对的。
三个人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又说:“再由这个结论推断——试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设计好的,包括……”我想到了刚才之前经过的那道沟壑,但是说不出来。
老二点了点头说:“两块的推论基本上跟我的一样。不过我们在这里光想也没用,还是继续前进,看看这试炼怎样才能结束。”
我们表示同意,动身向前走去。
我一直没搞懂的是,到底怎样才算“超过两圈”?因为试炼是没有共同的起点的,每个人都是自己的起点。比如一个人被另外两人超过,一个人的起点在被超这人前面一点点,另一人在被超这人后面一点点,那这时候该怎么算呢?我心想,试炼应该没有那么仁慈,后一种情况应该也算一圈。
我思索着,很有可能,这里的“超过两圈”指的是“不回头第二次遇到”。什么意思呢?就是回头遇到不算,你一直向前走,遇到同一个人两次,那么这个人就是“被超过两圈”了。
正想着,老二碰了我一下,我一抬头,老二正盯着前面看。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前面出现了两个人,两人一起抬着什么东西。我一激灵,那不是白礼描述的抬尸体的人吗?我赶紧半蹲下,把枪拿到手里。
前面路灯下的两个人正把抬着的尸体放到尸体堆上,我心说,你们这群没人性的东西,看老子吓死你!想着我回过头跟老二他们一阵手语,示意他们待在这里,我有枪在手,过去看看。
比划着的时候,我看到李棠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顿时心中就升起了一股豪情,然后就大踏步走到了街道中央。远离了老二他们,我冲着远处俩人吹了声口哨,那俩人像是兔子一样被吓了一跳,真的就差跳起来了。
我口中揶揄道:“兄弟,这么晚了还在忙呢?”
前面俩人没说话,看着我一步一步往前走。突然,俩人同时一动,快速分开两边,向远处跑去。我的反应也不是盖的,再加上我和他们距离只有七八米,抬手就是几下点射。
原本我准备打在那俩人脚下,吓一吓他们,没想到打在了地上那具不带包着的尸体和旁边的地上。子弹打在地上“啪啪”作响。
那俩人听到我开抢了,都停了下来。我举枪对着其中一个说道:“转过来,都转过来!”等他俩都转过来之后,我又说:“我没有恶意,只想过去。”说着我一只手指了指他们身后的街道。
这俩人还是不说话,我看下他们的个头,心说不会是越南人吧?我只好说:“你,站住,别动,ok?”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应该能听懂吧?来中国混,多少能听懂几句吧。
刚才我开枪的时候老二他们就从暗处出来了,此时来到我身边,对我说:“你千万别开枪,越南人都是狠角色,即使身上中两枪,只要不是立即致命的,他也要扑到你身上咬两口。我看这俩人像是越南人,小心点。”老二说到“越南”的时候,可能是跟他们的发音类似,这俩人都看了老二一眼。
我点点头,跟着老二一起走。我看着靠近我的这个人,横着走,另一个人由李棠儿的枪看着,枪口始终对准他们,同时也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在我们快要过去的时候,两个越南人急了,都开始叽里呱啦说话,同时小幅度的做着一些手势,看那表情应该是想让我饶了他们。
我一看,心说你们紧张什么,我肯定不会开枪的,然后就继续走。
突然,两个越南人就急了,往前走了几步,嘴里一刻不停,我被他们的举动搞得心烦,枪一抬,指着其中一个人就说:“你!站住!不然我开枪了!”可是这俩人还是向我们靠近。
突然,一个越南人说了一句“stop”,我脚步一停,另一个也开始说:“stop,stop!”我转头跟老二对视了一眼,老二头一偏,示意继续走。我心想,这俩人可能是在拖延时间,准备等他们的人来找他们。哼,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我用后背挤了一下老二,老二一动,我又开始走。一看我脚步又动了,两个越南人又“stop,stop”喊个不停,都睁大了眼,样子很是恐怖。我不管,一直退着。
突然,这俩人脚步一动就向着我扑过来,嘴里“啊啊啊”地狂叫,我赶紧向后退了几步,可是没用,眼看着越南人的手就要接触到我了。我正准备扣下扳机,一股鲜血洒了我一身。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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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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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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