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鸢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冷冽的笑意,周围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寒意。

  "然而遗憾的是,宋婶婶的手掌并未落在真正犯错之人身上,那些衣物实际上是爹爹所订购。"说着,陆知鸢递过一张票据,时间记录得一清二楚,正是他们前往春醉楼的那天。

  记忆的碎片逐渐拼合,那天是她对着陆鸣撒娇,抱怨归家没有新衣,陆鸣随即在绣纺为她定制了一套。

  回来后琐事繁多,竟然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但是,这些衣物为何会出现在—裴将军府的牢狱之中?

  那票据又是如何落入陆知鸢之手的?

  "那些衣物原是应送往客栈,但在途中遭遇拦截。"

  陆知鸢展示了另一件证物,那是从刺客身上夺来的,安盛王府特制的令牌:"这是绣纺的小厮在那人濒死之际,拼死夺回的信物。"

  宋绾绾的目光闪烁不定,作为安盛王的人,这块令牌背后的意味,她怎能不明了。

  脑海中回响起老人的话语,自己中的乃是奇痒散之毒,那种毒,她曾对陆南汐使用过一次,正是从安盛王在北渭的秘密眼线那里获得。

  如此说来,让自己中毒,乃是为了杀人灭口?

  不,不对!

  他是在警告,警告她切莫为了保全自身,而泄露了郭家的秘密。

  幸好她没有轻易吐露,他才会安排手下自首于裴将军府,以换取她的自由。

  思绪至此,宋绾绾的手心渗出了冷汗,握着令牌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看来,宋婶婶不仅认得此令牌,对其主人亦是了然于胸。"

  "不,我并不知情,只是,这使我感到惊恐。"宋绾绾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心中的恐惧再也无法掩饰:"听说郭家近日有难,我可能是无辜受牵连,这一切皆是对郭家的阴谋。"

  "宋婶婶的沉默,便是默认了。"陆知鸢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毫不留情:"承认你是因为—裴将军府的事件,故意刁难蓝浅。"

  明明谈论的焦点在于—裴将军府,怎么又回到了蓝浅的问题上。

  "不,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找不到新的托词?无论是发簪丢失,还是—裴将军府的风波,宋婶婶都应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擅自设立刑堂,滥用私刑于我娘亲的仆人,宋婶婶是否认为,自己也应受同等的惩罚?"

  "她不过是一名侍女,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宋绾绾的理智开始崩溃,言辞间失了方寸:"我可是老夫人的亲侄女,陆南汐与陆允晟的亲生母亲,从某种程度而言,也算是侯府的半个掌权者。"

  "半个掌权者?难道就因这半个身份,就能在侯府之内肆意妄为,视人命如草芥?"

  陆知鸢直视宋绾绾,声音坚定而有力:"宋婶婶可曾想过,向我母亲请教一二,作为真正的侯府女主,是否享有此等权利?况且,我从未耳闻,远房亲戚上门求援,竟能一跃而成侯府的半个主人?咱们平阳侯府,何时变得如此没有规矩了?"

  "姑母——"

  宋绾绾慌忙向陆老夫人投去求助的目光:"您瞧瞧知鸢,如此对待长辈,屡次在您面前令我难堪。即便我有错,但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侍女,她何至于要将我置于死地?"

  陆老夫人刚欲开口,却被陆知鸢打断:"祖母这是要为宋婶婶求情么?既如此,关于母亲和谢家方面的解释,也劳烦祖母代为处理了。对了,差点忘记提及,关于蓝浅受罚的事情,我已经通知了谢家,最迟明日清晨,大舅与二舅便会派人前来,详细了解情况。"

  陆老夫人一听到宋绾绾的话,心中顿时如同被狂风骤雨侵袭,慌乱之情难以自抑。

  她清楚地记得,陆鸣因不慎卷入郭家的风波,不久前刚遭到圣上的严厉训斥,家族正需借助谢家的力量在朝廷中周旋,维持微妙的平衡。

  在这关键时刻,任何一丝对谢家的得罪都可能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赏菊宴上的微妙氛围,她也有所听闻,皇后对谢昭云的偏爱,宁平公主与陆知鸢之间亲密的友谊,都预示着陆侯府即将迎来一场盛大的喜事。

  如此关键时刻,怎能因宋绾绾的一时糊涂,而将这即将到来的辉煌瞬间摧毁?

  经过内心的反复挣扎,陆老夫人终于下了决心,她用力挣脱了宋绾绾紧握的手,面容凝重,眼中闪烁着决断之色:“既然是你无缘无故惩罚了蓝浅,那么,就让知鸢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你。”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宋绾绾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

  她心里明白,以她如今的身体状况,旧伤未愈,即使是最轻微的打击都可能令她陷入险境,更不必说那骇人的三十板子惩罚,那几乎等同于直接宣判了死刑。

  她对这尘世的繁华尚存眷恋,哪能甘心就这样轻易放弃生命。

  绝望之下,她伸手拔下了发间精致的珠钗,眼神空洞地对准自己的咽喉,声音带着几分凄凉:“如果知鸢真的认为我是咎由自取,那我便如她所愿。”

  “你这是在胡闹些什么!一个个都想气死我吗?”

  陆老夫人怒气冲冲,倚着手中的拐杖,声如洪钟。

  随即,她的语气稍微缓和,带着几分责备又几分无奈:“绾绾确实有错,她不应插手云娘的事情,更不该生出贪婪之心。但关于都尉府之事,知鸢你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随随便便冤枉你的宋婶婶。”

  见陆知鸢面露不悦,陆老夫人急忙咳了一声,试图调和紧张的气氛:“那就先打十下,其余的等宋婶婶康复之后再作商量。”

  陆知鸢没有明确表态,她深知自己作为书中主角,在这一刻万不能行差踏错。

  一旦剧情偏离轨道,可能会引发一连串难以预料的后果。

  更何况,她那个不稳定的系统至今还未告诉她完成任务的具体目标,更别提回到现实世界的途径了。

  场景依旧,人也未变,只是受罚的主角悄然更替。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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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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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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