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秦皇的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太子秦亥的身影。
他暗暗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无奈地摇了摇头。
秦亥,
那个在外界眼中能文能武、声名显赫的皇家嫡长子,
但其内心的阴暗与狭隘,秦皇看得一清二楚。
他对外爱惜羽毛,惺惺作态以求美名,
对内却薄情寡恩,尤其是对兄弟姐妹的冷酷无情。
秦皇深感忧虑。
将秦国交予这样的人手中,未来之路,实难预料。
然而,
现实的枷锁让秦皇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
秦亥的嫡长子身份与外在的声望,
加之其他子女在治国能力上的不足,
使得他几乎成为了皇位继承的唯一人选。
这份无奈与沉重,
如同巨石般压在秦皇的心头,让他难以释怀。
就在这时,
秦皇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秦高。
那目光中既有审视,也有期待,
让秦高不禁心中一凛,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忽然。
秦皇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打破了沉默。
“秦高,你须得与朕说实话,若朕体内之毒得以彻底清除,还能有多少时日可活?”
此言一出,秦高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秦皇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思维之跳跃,令人措手不及。
他心中暗自感慨,
秦皇的心思果然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只是。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
秦高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秦皇的目光微眯,缓缓开口:“你只需老实道来,无需顾虑。”
“朕岂会因你的答案而怪罪于你?”
“无论是一年、两年,或是更久,朕只想知道真相。”
“老九,你是朕的救命恩人,朕此刻信你!”
言罢,
秦皇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信任与依赖,
仿佛在这一刻,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而是一个寻求答案的普通人。
秦高感受到这份信任,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
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随后,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
“父皇,您多年征战沙场,未曾领悟武道,加之毒素侵体多年。”
“且在不借助武道秘术延寿的情况下,儿臣斗胆推测,您应尚有十年左右的寿元。”
秦皇闻言,身形微微一震,
暗暗吸了一口气,嘴角轻轻蠕动,
反复咀嚼着“十年”这两个字。
秦高在一旁静静观察,心中暗自揣测秦皇的反应,
却意外地发现,
秦皇并未如他所想那般焦躁或生气。
相反,
秦皇的脸上渐渐绽放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
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几分释然,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他轻轻扫了秦高一眼,
眼中满是感激与欣慰,意味深长地捋着胡须。
“十年,十年……足够了!”
“那朕就用这十年,来偿还对她的罪孽吧!”
秦皇长吟一声。
而秦高目睹秦皇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
眉头不禁轻轻蹙起,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声问道:“父皇,您……没事吧?”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
生怕秦皇的健康状况背后,隐藏着更深的精神隐忧。
但秦皇仿佛并未察觉秦高的微妙情绪,
目光穿越过层层宫墙,
最终定格在西方那即将沉入地平线的落日上,
表情凝重。
他缓缓转身,对秦高沉声道:“随朕,去一个地方。”
“是。”
秦高忙收敛心神,毕恭毕敬地点头应允。
随着秦皇的步伐,
两人缓缓向一处鲜有人迹的宫殿行进。
沿途,
道路两旁的景象愈发荒凉,
石板路上杂草丛生。
秦高不禁暗暗咋舌,
心中暗自嘀咕:“这地方,怎比那冷宫外还要荒凉?”
及至那宫殿之前,
秦高抬头仰望,
只见一座古朴而庄严的宫殿矗立眼前,
门牌上“延禧宫”三个鎏金大字虽仍可见昔日辉煌,
但岁月无情,
早已在其上刻下了斑驳的痕迹,牌匾略显歪斜,
一阵风吹过,
带起几片枯叶,
更添了几分寂寥之感。
秦皇停下脚步,
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这座宫殿,
随后轻轻向一旁的魏忠贤示意。
魏忠贤心领神会,立即上前,
指挥着随行侍从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沉重的宫门,
门轴转动的吱嘎声在空旷的宫殿前回响。
随后。
秦皇领着秦高步入延禧宫的幽深腹地。
随着他们的深入,
周遭的荒芜景象逐渐被一抹不寻常的整洁所取代。
来到最深的那处院落,这里仿佛是荒漠中的一片绿洲,
与外界的荒凉形成了鲜明对比。
院内,
青石板被擦拭得几乎能映出人影,
花草虽不繁茂,
却也修剪得整整齐齐,
透露出一种刻意维护的痕迹。
然而,
这份整洁并未能完全掩盖住时间的痕迹。
秦皇立于院中,目光如炬,缓缓扫视四周,
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不满。
突然,
他的脸色一沉,
目光如利剑般射向了一旁的魏忠贤,
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这偷懒的老奴!”
“朕曾明令,此处需日日清扫,以保其洁。”
“而今所见,岂是日日之功?懈怠至极!”
魏忠贤闻言,身形一震连忙跪倒在地,
额头紧贴冰冷的石板,声音中带着颤抖。
“陛下息怒,老奴有罪,是手下之人玩忽职守,未能遵从圣意,请陛下重重责罚。”
秦皇的脸色冷峻如霜,
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他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有力:“你,罚俸半年,以示惩戒。”
“负责打理此处之人,从管事到清扫者全都……”
眼看着秦皇一脸杀意,
但这时,
秦皇看到了旁边的一脸懵逼的秦高,
突然,
停了一下,
冷冷道:“全都发配海岛,让他们去伺候老五吧,永世不得回长安!”
魏忠贤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心中大石落地,
脸上浮现出一抹劫后余生的庆幸,忙点头应承,
带着几分急促与感激。
与此同时,
队伍末尾,
一名太监突然发出凄厉的哀嚎,
身躯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口中反复念叨着“谢主隆恩”。
魏忠贤眼神一凛,
迅速递出一个微妙的眼色,
几名随从太监立刻上前,
将那名失态的太监架起,
悄无声息地带离了院子。
随后魏忠贤等人退避至院门口。
而秦皇与秦高步入了一间幽静的屋子。
门扉轻启,
一股混合着松香与烛火气息的温暖气流迎面扑来。
屋内光线柔和,
几盏古铜烛台上,
蜡烛摇曳,
发出昏黄而温馨的光芒,
映照出屋内陈设的古朴与庄重。
秦高紧随秦皇步入,
目光逐渐适应了这昏黄的光线,
最终定格在屋子最深处。
那里,
一座精致的木架上供奉着一块牌位,
牌位上镌刻着三个大字——
“吾妻霍静慈”,
字迹遒劲。
秦高眉头紧锁,
心中疑惑更甚,
这霍静慈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秦皇如此挂念?
秦皇此刻已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缓缓走向香炉,动作中带着几分虔诚与温柔。
秦亥轻轻拿起一旁的香箸,点燃三根细长的香,
随后闭目默祷片刻,再将香插入香炉之中。
香烟袅袅升起,与烛光交织成一幅静谧的画面。
秦皇凝视着牌位,眼神中既有深情也有哀伤,
仿佛透过这牌位,与故去的爱人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秦高站在秦皇身后,尽量保持安静,
但心中的好奇与不解如同野草般疯长。
他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
试图从屋内的布置中寻找关于霍静慈的蛛丝马迹,
同时脑海中快速搜索着这个名字,却一无所获。
他甚至偷偷向系统求助,
但系统依旧保持着它那神秘的沉默,
关于现实之事,
除了之前关于秦亥杀尽熊兄弟姐妹的预言,再未透露任何信息。
正当秦高陷入沉思之际,秦皇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轻轻指了指一旁铺着软垫的蒲团,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老九,跪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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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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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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