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堡主亲切道:“哎!恩山,大家群策群力,想出的办法定是周全,老夫只是作为旁观之人,代大家预想一番,尽量做到尽善尽美,天衣无缝。俗语说得好:旁观者清嘛!”说完呵呵一笑。堡主忽然不叫杨兄弟而改称恩山,想是已把他当成自己人,多半是有胡莹莹的原故。众人纷纷称是,簇拥着堡主,围在桌旁。
杨恩山指着桌子上一幅院落房屋分布图,缓缓道:“堡主,这幅分布图总共有房屋二十三间,除了厨房、仓库、仆役住的房舍和主人、客人的卧房之外,最有可能藏匿失踪之人的有两处地点。一是这间房,这可能是间祠堂……暂且这样称呼……”杨恩山的手指落在图中左上角的一间房屋上。
雷堡主嗯了一声,微微点头,询问的眼神看着杨恩山等待解答。杨恩山明白其意,续道:“……这祠堂原也普通,只是在祠堂后又多了一间暗室,想来是主人静修之处,依图中所示无窗无门,定是有机关开启暗门,从屋子大小来看容纳二三十人不无可能。”
堡主沉思片刻,似在判断大家推测的可能性,欣然道:“嗯嗯!很有可能……那第二间是在何处?”杨恩山手指又挪动到右上部的半截房门处,说道:“这半截房图,我们判断很可能是类似地下储物室或是地牢之类的建筑。所以,图中只有地面上的半截房图……”还没等杨恩山继续说下去,胡莹莹生怕杨恩山说不完整,急忙补充道:“是呀!爷爷,我们家就有这样一间地下储物室,是用来存放一些窖酒和蔬菜水果之类的东西。当然了,如果家里有谁犯了家规,也会在这里关上几天。”
雷堡主嘿嘿一笑,悠然道:“那我这个乖孙女,也会时不当地住上几天吧!”大家都忍俊不禁。胡莹莹涨红着脸,撒娇道:“爷爷,哪有的事。我乖的很,从不受罚的。”转念心道:“哼!谁敢罚我,只有我罚别人的份!”但眼睛却冷冷的盯着赵炎荣,似说不许他多嘴揭穿自己的老底。
雷堡主环顾众人,笑呵呵地说道:“嗯!老夫这乖孙女能言善辩,万一哪天将老夫说败,我也要准备一间地牢,以备将来之用。”众人相顾而笑,胡莹莹咬唇顿足,忸怩道:“爷爷!您又在取笑我。”胡莹莹假装生气,噘起嘴来,模样娇憨惹人怜爱。雷堡主急忙歉道:“乖孙女,爷爷与你说笑,莫生气呦!”
胡莹莹嗯了一声,喁然道:“莹莹明白,爷爷最疼我了。”雷堡主含笑点头,又转向杨恩山,说道:“恩山,继续讲下去,然后怎样?”杨恩山清了清喉咙,“我和张大哥,分别探查祠堂和地下室,其余人作为后援,一旦获得失踪人的信息,将会立即通知救援。由齐前辈、张大哥、还有我带领几名弟兄入室救援,由何掌门带领其余弟兄在外接应,如遇强敌齐前辈和我阻敌,张大哥掩护,何掌门带领撤退,我们撤离的路线在这儿,这离大道最近……”杨恩山又在图上比划一阵,续道:“如果救援顺利,齐前辈、张大哥和我重返宅第,名正言顺的找上门去,质问远洋镖局之事,更要探得他们掳人是何用意?堡主以为这样安排如何?”
雷堡主道:“嗯!计划周详,只是如此说来你们多此重任,力量稍弱。这样吧!我命曲四方在外接应,何掌门也可与你们同去,这样胜算更多,待我将各处救出之人安顿好,即刻赶去增援你们……”堡主扫视众人,问道:“各位以为如何?”大家一阵欢呼,均对雷堡主感激不尽,不住道谢,大说一番,有堡主相助,定能事半功倍,大功告成之类的激昂言辞。
雷堡主后来又与大家商榷了一番行动中的细节,这才离去。杨恩山恭敬的送堡主出得房门,忽然问道:“堡主,您可知峨嵋派失踪之人谁?”雷堡主沉思片刻,回忆道:“听忌尘师太说,失踪的是峨嵋派刚入门的小师妹,叫李月茹。她还说这位李姑娘聪慧闲雅又识大体,很得掌门人的宠爱,几年来武功又进展神速,掌门也有意将衣钵传于她!”
杨恩山嗯了一声,思索那晚在福满楼客栈夜袭自己的是否就是这位峨嵋派的李月茹。雷堡主见杨恩山出神凝思,好奇的问:“恩山,为什么对峨嵋派这般感兴趣?”杨恩山不敢确定那蒙面女子,就是峨嵋派李月茹。所以,提及自己遭遇夜袭之事也无太多意义。
冲着堡主淡然笑道:“也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堡主也没再多问,告别了杨恩山,转身离去。可是雷堡主离去不久,又兀自放心不下,回过头来又走访各组,询问是否有困难之处需要解决。总之,雷堡主事必躬亲,将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考虑周全。比如:如何救治伤员;如何安排救援;如何做好善后工作等诸多事宜,一一做好应对之策。反正,雷府上下忙个不停,待将一切安排妥当,天已入夜。众人分桌用完晚饭,便即回房静候,虽说是群豪蠢蠢而动,气势高涨,显有胸有成竹之势,但个别人也隐隐觉得对手太过神秘,如要真刀真枪的对垒,倒也不惧,可敌方偏又行事阴鸷狠辣,不免叫人有些担心。
余下的几个时辰有些难熬,张四海更是坐立不安,总嫌时间过得太慢,絮叨个不休,胡莹莹也闲的闷极与他斗嘴,你来我往互不谦让,尤其是辈份之争,二人各执己见。张四海主张从雷堡主这边论起,应该叫他一声叔叔。而胡莹莹为了要与杨恩山同辈份,坚持从杨恩山这边论起,勉强叫他一声张大哥。二人唇枪舌剑,唾沫横飞,好不热闹。
大家也不多言,任其二人战火硝烟,这等待的时间也过得颇不寂寞。后来,谁胜谁败,大家也可想而知,嘴皮子灵巧善辩的胡莹莹自然占了上风,张四海虽败,也不以为然,只当是与小孩子嬉闹一阵罢了。
子时已过,雷堡主命人通知各组准备行动,又为每组备了两辆马车,一来可以运送行动之人,二来返回时也可拉送伤者。如果大队人马呼呼啦啦深更半夜在街上走动,恐会引起怀疑。杨恩山一组二十多人,两辆马车只可容纳一十二人,其余人须步行另择他路到达目的地,主要是避人耳目。张四海嫌马车又慢又闷,自告奋勇带领余下之人先行打探情况,杨恩山又叮嘱一番,小心行事切勿打草惊蛇,待双方汇合后,再行计划。张四海爽快答应了,带领余下人众飞奔潜入夜幕之中。
杨恩山在昏暗的月光下,见拉车的车夫是个驼子,忙道:“曲前辈,是您!真是有劳了。”曲四方转过头来,脸色冷峻,淡淡道:“不用客气,叫我老曲好了,堡主命我协助你们,上车吧!”杨恩山见曲四方如此冷淡,也不敢多言,道了一声好,随即跃上马车,掀开车帘,何诗雨缓步来到车前,莞尔一笑,媚态百生,将手递给杨恩山。
此时,一轮皓月刚巧从几片浮云中挣脱出来,无比纯净的月光洒向大地,何诗雨的纤细手指,在静如止水的月光中,近似一块璞玉浑金的洁白美玉。杨恩山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纤手,竟令他有些望而生畏,实不忍心伸手捞起这只“水中美玉”。
何诗雨看着呆呆出神的杨恩山,羞涩地轻咳了一声,杨恩山随即回过神来,忙去拉起她的手,只觉触手之际,一丝暖流涌入心田,令他怦然心动,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口中刚要吐出何字,忽然想起何诗雨曾经叮嘱过对她的称呼,只得硬生生地将这个何字咽了回去,讪讪道:“诗,诗雨……慢些。”何诗雨略带晕红的娇颜,掠过杨恩山的耳旁,喁喁私语:“谢谢。”杨恩山只觉得眼前耳中都是她的容颜蜜语,心神一阵激荡。
“喂!还有一只手呢!”杨恩山心神恍惚:“怎么?诗雨不已上车了嘛!怎么会还有一只手。”他定睛一看,果真一只纤纤玉手停在眼前,心中奇怪:“刚才我是在做梦吗?”正自糊涂之时,胡莹莹怒气冲冲地说:“怎地,我的手很脏么?”杨恩山听声辨人,原来是胡莹莹。心中一凛,暗叫糟糕,忙陪笑道:“没有,没有,我这就拉你上来。”胡莹莹怒哼一声,钻入车内,赵炎荣也面无表情进入车中,还有昆仑派的两名弟子也同乘而坐。
这一路上,杨恩山觉得十分别扭,车中气氛凝重,大家一言不发。他本想找个话题,解解寂寞,但见胡莹莹狠狠地盯着自己,生怕自己刚一发话,便似将自己吃掉一般。于是,也默不作声,一旁思索:“我这是受得哪门子的罪!胡姑娘见我和诗雨姑娘在一起,就气恼我,我又没和你私定什么,真只是把你当成妹妹看待。虽然我对诗雨姑娘颇有好感,但也仅限于此……唉!我是不是应该找机会向胡姑娘解释明白,在这样下去我可快疯了。还有,下午在会议厅,胡姑娘那番话不叫大家误会么……”
正在杨恩山愁眉思忖之际,忽然马车停了下来,胡莹莹兴奋道:“到了么?这么快!”
杨恩山心中懊恼:“这一路简直是度日如年!还说快呢!”只听驾车的曲四方,低沉道:“杨大侠,我们到了!”杨恩山掀起车帘,探出头来对曲四方说:“老曲,您跟堡主叫我恩山好了。”说完微微一笑,跳下车去,车内何诗雨等人也相继下了车,待两车人数尽数到齐,杨恩山便带领众人闪身到街角的阴影中。
杨恩山探出头望向可疑宅子,只见宅门上悬着四只大红灯笼,上面并无绣字,门前的两只石狮子,破损得面目全非,在冷冥的月光中显得十分诡异。杨恩山正自琢磨,张四海等人身在何处。忽然,见到院墙旁的几棵大树下人影绰绰,好像向他们招手,杨恩山料想定是张四海等人。
于是,他带领众人悄悄地奔了过去。待人数聚齐,只听张四海言道:“杨兄弟,我们已察看了一圈,一切正常。”杨恩山道:“好,那我们开始行动!张大哥请您带路。”sttgxcl.com
张四海微微点头,带着众人沿着院墙秘密潜行,待来到三株大树旁,便停了下来。张四海向众人摆了摆手,小声道:“大家停下,我们到了。杨兄弟,我测算过,从这儿跃过围墙再过两个屋舍,就应该是地下室的附近。”
杨恩山环顾四周,查看周围情况,向众人道:“好吧!大家在这儿待命,我和张大哥先行打探,一有消息便会通知你们。”大家轻声答应,杨恩山转向张四海,轻声道:“张大哥,我们这就去吧!”张四海应了一声好,二人刚要起身,杨恩山忽感衣角牵动,回头一望,见胡莹莹恳求的目光凝望着自己,撒娇道:“杨大哥,让我与你同去吧!”胡莹莹第一次涉足江湖之事,不免有些激动好奇,想随杨恩山一同夜探“虎穴”。
可是,杨恩山怎会不知这其中存在着诸多不可臆测的变数,一旦稍有不慎前功尽弃不说,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刚想开口劝阻,何诗雨抢先说道:“莹莹妹子,杨大哥此去风险甚大,不便分神照顾你!”言下之意是说,胡莹莹同去不免拖累杨恩山,与行动也不利,何诗雨虽声音轻柔,但却略带斥意。
胡莹莹哼了一声,心中怒道:“不如直接说我是累赘得了!”杨恩山为难道地说:“是呀!莹莹,诗雨姑娘说的在理。”胡莹莹怒哼了一声,退了回去,心中愤怒:“不去就不去,反正何掌门的话,你总会听的,还诗雨、诗雨姑娘的叫得那么亲热,你说不喜欢她,谁相信?骗子……骗子!”胡莹莹越想越气,在心里不住的怒骂,脸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幸好在夜色中,不被外人察觉。
杨恩山听她呼吸声,已知她十分生气,但此时也不便理会,叫了声张大哥,二人双双跃上墙头,停留片刻,查看四下无人便跃入院中。二人各自斜窜了几步,杨恩山躲在一处干枯的矮树墙后,张四海隐身于一块石雕的阴影之中,二人又停留片刻,听得四周一片寂静,杨恩山便向张四海打了几个手势,示意他悄悄地绕道过去,叫他小心留意脚下踏雪之声,张四海点头以示明白,轻点地面,寻上干净的青石路,几个蹿跃绕过了眼前大屋,朝地下室的方向奔去。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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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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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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