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璟的语气无波无澜,听不出任何深层次的意味,姜莞却依旧心口一滞,忍不住攥紧了指尖。

  直到勉强稳住心神,她才缓缓抬起眼睫,迎上他仿佛能将她洞察个透彻的目光。

  “不是心虚。”

  她抿起唇角,闷声控诉:“让我上车也就算了,我这才刚坐上来,你就欺负我,还不允许我有意见吗?”

  说这话时她低垂着眼睫没看他,模样还挺委屈。

  纪行璟凝视她片刻,终究压下眼底那抹沉冷得叫人心慌的难解情绪,似有若无扯了下唇:“允许。”

  他松开了落在她腰间的桎梏,修长而骨感的手慢悠悠搭回方向盘:“谁敢不允许娇气包有意见?”

  猝不及防的浑话落入耳中,姜莞耳根子微烫,别过脸:“不要叫我娇气包……我不是。”

  男人的语气却云淡风轻:“好,你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乖一点,带你吃晚饭。”

  话音落下车子便缓缓启动,姜莞沉默几秒,清楚地知晓拒绝无用,便直接问:“去哪里吃?”

  纪行璟没有看她,半晌才慢条斯理启唇:“到了就知道了,离你家不远。”

  终归心里装着事,姜莞这一路难得格外老实,没多问一句。

  也因此直到抵达了目的地,她才知晓纪行璟直接将她带到了君建资本总部大楼。

  这栋高耸伫立如临云端的总部大楼与她不到两月前才因为参加酷猫年度盛典去过一回的京州大厦相邻,倒确实如男人所说距离钟荣府不远。

  姜莞前生离开京大后因为兼职曾不知多少次从底下经过,其中滋味此时想来已经难以言说。

  只是没想到的是,她会在这么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来到了大厦最顶层。

  这里显然独属于纪行璟一人使用,装修布局皆是冷黑色调,宽敞得令人咋舌,也同他的性情一般,轻而易举给外来者强烈的压制感。

  此时已至傍晚,夜幕渐渐拢下来,京市早已灯火通明,而透过单向玻璃,几乎一眼就能俯瞰底下的声色犬马,整个京市一览无遗。

  这里位置明明得天独厚,但底下愈是喧嚣躁动,周遭却反而愈显静默寂冷。

  姜莞看得晃神两秒,很快注意到落地窗边早已摆了数道摆盘极精致的菜肴,正冒着热气,显然是掐着时间准备好的。

  被领着坐下之后,姜莞忍不住抬起眼尾:“我要是没来,这桌菜岂不是浪费了?”

  纪行璟目光越过餐桌凝在她脸上:“你来了就不存在浪费的可能。”

  “主厨手艺不错,应该对你胃口,多吃点。”

  能被纪行璟认可的厨艺确实毋庸置疑。

  姜莞原本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尝了几口之后倒是有了食欲。

  纪行璟往日总轻而易举叫她招架不住,今晚却好似兴致寻常,很少动筷子,也再没说什么混蛋的话语。

  姜莞隐隐觉得不安,但又察觉不到什么异常,只得安安静静吃饭。

  这顿饭吃得相安无事,结束时有侍者敲门进来撤盘,顺带着泡了壶红茶。

  姜莞抿了几口,便开始琢磨要开口提回家了。

  若是往常也就罢了,她没忘记邵廷今早离开时说过晚上会来电话,还没提具体是什么时候。

  她当然不能当着纪行璟的面接邵廷的电话,但如果这大晚上的邵廷打来电话她没接,又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

  姜莞并不想预设最坏的结果,但总归是能避免就避免。

  也就在她沉浸在思绪中时,耳边传来男人随口般的话语:“想回家了?”

  姜莞愣了愣,抬眸便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时。

  她将茶杯搁回桌沿,片刻才若无其事答:“明天有课,当然是早点回家休息比较好。”

  纪行璟好似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后靠到椅背,手半搭在座椅上,注视她几秒,才缓缓启唇:“那昨晚什么时候到的家?”

  昨晚?什么意思?

  姜莞心头咯噔了下,语气却还算平静:“昨晚和朋友在外面吃饭,吃得比较晚,具体什么时候到家我也不记得了,估计晚上十点多的样子吧。”

  姜莞深知在邵廷亦或是纪行璟这类人的面前,在这种事上撒谎和亲自给自己挖坑没什么区别。

  所以如果不是特别必要的情况,她不会也懒得费心编造什么谎言,大多时候只习惯于在提及时留有一定余地,确保自己能进可攻,退可守,譬如此时。

  她确实把谢珩当朋友对待,也确实大约是在晚上十点多左右到家,对于这点她没什么好隐瞒。

  只是让姜莞意外的是,纪行璟并没有追问她是在和谁吃饭吃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一瞬不瞬注视着她的眼睛良久,缓缓起身立于落地窗前。

  昏弱的光线映照下,男人背影愈显寡冷,姜莞更加捕捉不到半点他的情绪,只听他道:“姜莞,有时候我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对你才好。”

  这话来得毫无缘由,姜莞听得心底莫名发沉,静默许久,才起身缓步走到他身侧。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有来得及问。”

  纪行璟口吻平淡:“你说。”

  姜莞深吸口气,侧身仰起脸直视他:“我作为邵廷的秘书在奕澜湾见到你的那次,你并不是第一次见我,对吗?”

  纪行璟总算垂眸,目光凝落在她脸上。

  视线交汇的瞬间,姜莞又道:“你看过我的直播,不止一次。”

  她抿了抿唇,嗓音极轻:“我还给你发过私信,但你没回复我。”

  “我实在想不通我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你……”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纪行璟打断。

  “你哪里想不通?”

  几近陈述的语气,还隐隐裹挟着凉谑。

  男人显然不需要她的回答,只微垂下眼皮,缓而慢地启唇:“姜莞,你很清楚我想要什么。”

  姜莞被他深浓的目光注视得手心都冒起热汗,在极其敏锐地察觉到危险气息之际仓促躲开目光:“我不清楚。”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多谢今晚的款待。”

  话音落下她便径直转过身打算提包离开。

  可惜纪行璟向来不是什么能随她糊弄之人。

  她才刚走没两步,就被男人轻而易举捏住手腕一把扯进怀里。

  姜莞踉跄了下,本能地揪紧他原本极为平整的黑衬衫才堪堪站稳,再抬眼时,就对上他深晦得叫人心颤的双眸。

  极近距离的对视间,男人的呼吸滚烫得几乎将她融化。m.sttgxcl.com

  但叫她心跳愈发激烈紊乱的是他深凝在她身上的目光,太具掠夺性,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他就这样盯着她,以极低的嗓音一字一句问:“姜莞,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位置,你对我就只有害怕,只有利用,半点在意也没有?”

  姜莞眸光紧颤,张了张唇:“不是……”

  纪行璟将她箍得更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深处:“不是什么?”

  他扯了扯唇角,目光混着鼻息都侵略性十足,语气却愈反而发寡淡:“如果我再不给你任何利用的机会,从此和你形同陌路,你会怎么办?”

  她会怎么办?这问题于姜莞而言俨然尖锐到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

  她喉咙莫名闷窒得说不出话来,心神愈发紊乱间也口不择言起来:“你舍得吗?”

  气氛陡然凝滞下来,姜莞几乎是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她甚至根本还没来得及思考如何补救,就已经被男人锢住腰狠狠抵到落地窗上。

  纪行璟掌住她后颈让她仰起脸和她对视良久,才气笑般道:“姜莞,你也就只在我面前这么横,就是在邵廷面前,你都不会娇气到这种程度。”

  “同样是利用,你那点愧疚的心思,就这么舍不得用在我身上?”

  姜莞被抵得心都要跳出来,更受不住他提邵廷,只好紧抿着唇转过脸,眼眶发红:“是你老是欺负我,威胁我,凶我……”

  “我欺负你?”纪行璟打断她,扣着她腰的力道几乎将她揉碎,“姜莞,我如果真想欺负你,早把你的手脚都捆起来,把你*到再没精力接近任何别的男人为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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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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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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