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谷小姐还真是直率开放,上床你都知道呢?那你知不知道上床之后要干什么?”都说国外的女人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是这个谷雅馨别的不学,学这个倒是随波逐流?
“我当然知道……”谷雅馨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可是这话一出,聂曦珍拄着下颚对她邪恶的一笑,“哦?谷小姐知道什么?不如说来听听?如果你经验丰富,我或许把这个上床的机会让给你,放心,我只参观,绝对不会打扰二位办事,如何?”
被聂曦珍这么一说,谷雅馨的脸颊一下子红到了脖子,“聂曦珍,你混蛋,景轩哥哥,你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怎么能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谷小姐,我真是怀疑谷家是怎么管教你的,从一开始你见到我就直呼我的名字,一点大家小姐的风度都没有,现在你又处处诋毁我,先是瘸子,又是混蛋,我真是不明白我到底哪里说错了?”聂曦珍双手一摊,很是委屈的望着她。
“是你说让,让我和景轩哥哥,上,上床的……”谷雅馨唇角抽动的嘤咛着,脸颊也晕染上一层可疑的红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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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准确的说,上床这两个字是从你嘴里先说的,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聂曦珍转头望向卫景轩乐滋滋的说:“而且我有人证,你的景轩哥哥听的最清楚,到底是谁拉着他上床,就让他明断吧。”
卫景轩真是被聂曦珍捉弄惨了,整个脸颊被“上床”两个字折腾的,如火烧云般布满红霞,发烫的感觉都让他有些眩晕。
说来一个气血方刚的少年,被这么一顿调戏,还能故作镇定的扳着一张关公脸,已经是男人中的典范,少年中的战斗机了。
“景轩哥哥,你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她,她就是个女流氓,简直,简直太不要脸了……”谷雅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那委屈的样子,好像聂曦珍把她怎么样了?真是有太有欺骗感了。
“谢谢谬赞,你景轩哥哥就是喜欢我流氓的本质,调戏的话语,不要脸的模样……,怎样?你是羡慕还是嫉妒?”聂曦珍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手指很有节奏的点着旁边的扶手。
“你,你胡说,我景轩哥哥才不会喜欢这些呢,景轩哥哥,我哪里让你讨厌,我改还不行吗?你别不要喜欢她好不好?她不值得你喜欢……”谷雅馨的眼泪终于簌簌的掉了下来。
“是啊,卫景轩,你喜欢我哪?我改还不行吗?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放弃我?别喜欢我……”聂曦珍故作样子,以同样哀求的姿态望着卫景轩,但她的眼中只有恶作剧的戏谑,完全没有那盈盈波动的泪光。
“景轩哥哥,我出国之后没有一天不想你,你的身影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跑,一跑就是一整天,我根本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到处都是你的身影……”谷雅馨含情脉脉的望着卫景轩,那深情的告白差点没让聂曦珍吐了。
“我相信她的话,卫景轩,要不你找个地方坐一会儿?”聂曦珍很是“体贴”的指了指旁边的大理石地面,善解人意的又补充了一句:“你这么在她脑袋里跑,该有多累啊……”
“噗……”
“嘁,嘁……”几声微不可闻的声响在走廊的一边响起,聂曦珍眼角瞟了过去,几个人影瞬间消失,不过那抹残影还是被聂曦珍逮了一个正着,这不禁让她在心中暗骂:男人除了三八和鸡婆,就不能从女人身上学点别的吗?
“景轩哥哥,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景轩哥哥,我不能没有你啊……”此话一出,所向披靡,聂曦珍立刻感叹,这两个人真乃绝配,就肉麻言情来说:一个有病,一个有药,还是独家秘方,特病专治。
卫景轩察觉到聂曦珍玩味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脸颊顿时有些挂不住,这一刻他也明白为什么聂曦珍听到他之前的表白是如此的反感,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恶心的跑去洗手间,这样的话还真是洗胃的利器,灌肠的先锋,简直让人气血翻腾,五脏俱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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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雅馨,我只当你是妹妹,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所以你还是放弃吧,我的心里只有曦珍,不管她愿不愿意,反正她在我心中就是我的未婚妻,这一点是不会变的……”说完,卫景轩转身想走,可却被谷雅馨挡在身前,“景轩哥哥,她有什么好?你看她,她瘸了,她坐的是轮椅,她一辈子都不会站起来……”
对于谷雅馨愤恨的指责,聂曦珍再次认同的点头,“她说的不错,你看我这腿都残了,你就别这么执拗的不离不弃了,行吗?”
“景轩哥哥,我会听你的话,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以后我们在一起了,我在集团持有的百分之五的股份都给你……”软硬兼施,金钱诱惑,真是好手段。
聂曦珍唯恐天下不乱的又一次认同的点了点头,“坐拥美人金钱入怀,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机会,卫景轩,娶我真的不如娶她好,我是身无分文,又身残志短,只会拖累你,所以你就放弃吧,算我求你……”
卫景轩冷冷的瞟了一眼她那隐藏着揶揄兴味的脸颊,很有骨气的说道:“钱我可以赚,人我可以背一辈子,但那个人必须是你,就算是拖累我,那个人也必须是你,聂——曦——珍……”
被卫景轩那道炙热的眼神掠过,聂曦珍的身体竟没来由的一颤:那个人必须是你,这句话好熟悉。
一瞬间聂曦珍的脑海中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只是一个幽黑的轮廓,可她却能感到一束炙热的目光,霸道、凶狠、憎恨,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留恋……
聂曦珍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她的心跳竟不安分的开始加快,她的心慌了,乱了,可这是为什么?那个人,又是谁?是幻觉吗?可是却那么的真实。
突然一声愤怒的嘶喊,紧接着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在走廊里回响,聂曦珍茫然的看去,却只留下一道悲伤单一的残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你何必这样伤她?她是真的很喜欢你,你跟她才是一路人。”
卫景轩自顾的蹲在她的身边,摁下她手柄处的按钮,把自动操作又改回了手动,随即冷冷的回了一句,“那我跟你呢?是什么样的两路人?”
撞上卫景轩那欲求不满,闹脾气的桃花眼,聂曦珍原本慌乱的心慢慢的沉淀下来,戏谑的伸出手指摸向他的下颚,轻轻一挑,一副名为“女王禁、脔”的画面就诞生了,而聂曦珍的声音也在卫景轩的耳畔响起:“干柴遇烈火,那叫明骚;湿柴遇火苗,那是闷骚,我们的就是明骚和闷骚的两路人。”
卫景轩一听,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这女人说话越来越放、荡了,“聂曦珍,我可以容忍你调侃我,但是我不允许你调戏我。”
“我哪有调戏你?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聂曦珍收回手臂环于胸前,眼眸含笑的憋了憋嘴。
“当然不是事实,我和你才是一路人,你是人见人爱,我是花见花开。”手臂举起,婉转一翻,一朵人造花映衬着一双桃花眼,还真是有着桃花朵朵开的征兆。
“那谷雅馨呢?”
“见人爱人。”
“卫景轩,做人要厚道,作为男人,我最讨厌你现在小人得志的模样。”同为女人,她并不喜欢男人看见有女人喜欢他而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那样她会感觉女人太过渺小了,渺小的就像上一世,可以让人忽略她们的存在。
好像知道聂曦珍的想法,卫景轩习惯的握住她的手,故作委屈的说:“我就算再小人得志,在你面前也没有底气了,聂曦珍小姐,你现在还有兴趣继续之前的话题吗?放心,我绝对不会说你好色,大不了就说你欣赏,怎么样?现在还想参观吗?”
这一刻的卫景轩在聂曦珍的眼里才是真的小人得志,居然会用这种烂借口向她秀身材,还真是耍流氓都耍的这么明目张胆……,她二婶怎么说来着?生活中每个人都是演员,而会装蛋的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这话真没错,长着一副高尚文眀的外表,实际上却有着龌蹉卑劣的内心,臭小子,老娘法眼一开就知道你是个妖孽,还是个高纯度玻璃种,行啊,既然你找死,老娘要是不成全你,那岂不是太不善良了……
“好啊,景轩哥哥,你说话算数哦?”聂曦珍对着那双桃花眼暧昧的挑了挑眉,视线炯炯心怀不轨的看向卫景轩的下身,娇滴滴的嗔道:“人家现在就要看,景轩哥哥,你脱嘛,给人家看啊,人家要看嘛……”
卫景轩脑袋又一阵眩晕,好像被一股电流击中,浑身麻酥酥的,接着鼻子又是一股温热,他下意识的捂住鼻子,转头就跑,那狼狈的模样惹来了聂曦珍一阵娇笑:哼,臭小子,没学会走路就想跑,毛还没长齐,就学人家耍流氓,你要是真敢脱,老娘就掐爆你那只“愤怒”的小鸟,让你再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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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回到谷家大厅,聂曦珍就感觉到一道恶毒的眼神继续跟着自己,而她不用刻意去看就知道那道眼神的主人是谷雅馨,此刻的她已经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虽然没有继续哭,但那双肿的跟葡萄似的眼睛却骗不了人。
“你们两个去哪了?”聂南风走到聂曦珍的身边,不怀好意的笑着,表情要有多龌蹉就有多龌蹉。
“你不是知道吗?我亲爱的三叔,看戏看的怎样?够精彩吗?”聂曦珍四两拨千斤的反驳回去,笑得像个狡黠的小狐狸,看的聂南风脊背发凉,难不成他们偷偷跟去看热闹的事情被发现了?这丫头都快成人精了?
“珍珍,还有更精彩的事情,你想听吗?”聂南风赶紧岔开话题,总不能让自己在晚辈面前丢人不是?
“跟我有关吗?”
“有那么一点关系。”
“说来听听?”正巧聂西风端着一个盘子走过来,聂曦珍不客气的插起一块草莓放进嘴里,双眼漫无目的的左看看,右瞅瞅,虽然宴会看上去其乐融融,平静无常,可是她却能感觉周围的气氛暗潮涌动,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但总感觉压抑,沉闷。
“就在十分钟前,谷老爷子被气晕了。”聂南风的声音很轻,伴随着周围的乐曲声,刚好掩盖住自己的声音。
“气晕了?”聂曦珍眉头微蹙,“今天不是谷老爷子八十大寿吗?不说谷家的人孝不孝顺,但在这种日子里也不该明目张胆的把老爷子气晕吧?发生什么事了?”
“谷家的天要变了。”聂西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变天?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姓聂,又不姓谷,而且我巴不得谷家内斗,斗死一个少一个。”聂曦珍又戳了一块芒果放进嘴里。
“丫头,吃人家的嘴短,你的嘴下就不能留点口德?何况这件事跟你有关系的是谷家人,一个对于你来说,和卫景轩身份相同的人。”
“身份相同?”聂曦珍抬头看了一眼卫景轩,闷闷的说了一句:“男人?”
“确切的说,应该是你的第七号未婚夫,谷严的二儿子,谷雅馨的二哥,大你六岁的——谷钰。”聂南风见聂曦珍嘴巴微张的定格在原地,有些幸灾乐祸的别开头,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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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聂曦珍微叹了一口气,懒懒的问了一句,“他长的如何?”
聂南风眼角瞟了一眼面色阴沉,眼眸冷冽的卫景轩,很客观的评价了一句,“平分秋色,各有千秋,咦?他来了。”
顺着聂南风的视线看去,聂曦珍看见了穿着一身白色礼服,从二楼缓步走下来的谷钰,肤如凝脂,白皙清透,明眸皓齿,笑容可掬,举头投足间优雅洒脱,绝代风华,还真是个很有潜力的小白脸。
“这小子跟你挺像的,少年成名,十三岁便参与谷家的生意,头脑了得,被称为商业神童,可以说谷家的集团能有现在的财力,和他密不可分……”
“谷老爷子也是被他气晕的?”
“没错,这小子和谷老爷子一天生日,今年刚满十八岁,所以谷老爷子就在今天宣布让他继承集团,可是那小子居然不要,还威胁老爷子,如果让他继承集团,他就让老爷子断子绝孙……”
“恩,有意思,他总算有一点能入我的眼了。”聂曦珍端详着谷钰,慢慢的笑了出来,“谷老爷子被气晕了他还能继续谈笑风生,我行我素,还真是个禽兽不如的混蛋,有前途,真是太有前途了……,不对,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谷严多大年纪?他的二儿子十八,小女儿十五,那他什么时候结婚的?大儿子又多大?”
“这个问题问的好,谷家这两兄弟很有趣,谷猛为人冷冽,不近人情,很少有女人能入得他的法眼,而谷严确是风流成性,只要有个姿色的女人都可以上他的床,所以他的大儿子谷奕是他一个情人所生,而那时他只有十七岁,所以他的大儿子今年二十。”
“那谷钰就是谷严和第一任妻子生的?”
“没错,而且听说他的第一任妻子,就是因为他的风流债被活活气死的,如果苏家不是要搭上谷家这颗大树,也不会让苏清倬嫁给这个伪男了。”
说话间,谷钰的视线突然落到聂曦珍的身上,眼波流转的又看了一眼她身边的两抹橄榄绿,继而释然颔首,嘴角微扬,抬步竟向她的方向走了过来,一碰面也是毫不见外的叫道:“聂二叔,聂三叔,刚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聂南风淡淡的一笑,客气的说了一句:“哪里?”
谷钰微微俯身看向聂曦珍笑着说道:“这位就是聂家的宝贝聂曦珍,聂小姐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谷钰,很多人都认为我是最有可能成为你未婚夫的人。”说着谷钰径自牵起聂曦珍的右手,颔首低头,优雅的低头行欧洲绅士礼……
“不要……”
“小心……”就在谷钰的欧式行礼吻快要吻上聂曦珍的手背时,两道警告声同时在他左右响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下一刻,谷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就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一个标准的过肩摔带过天空,同时一股无形的气波也从下方掀起他的身体,猛然上翻……
“砰”的一声巨响,刚刚还独领风骚的谷二少爷,下一刻身体就狠狠的砸在了前面的桌面上,一时间桌子碎裂碗筷起飞,碎响声响彻整个大厅。同时还有一道奇异的紫芒闪过,只是少瞬即逝的掠过,却让聂曦珍的心头莫名的一颤,再看去,却无影无踪……
…………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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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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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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