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还在犹豫,禹舒却抓着她的手一脸的祈求。
“婶子,就算你不能带我去见我娘,你帮我给她传句话也行。”
婆子望着可怜巴巴的禹舒并没有觉得可怜,反而是盯着那块儿玉佩在心里打起了小主意。
这小子能拿这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来求她传个话,想必是不知道这玉佩的珍贵。
再说了,他被关在这里,她有没有去传话他也是不知道的。
那这么说……
婆子眼珠子一转扶着禹舒坐下。
“小少爷,我可以帮你传话去,但这外头的人凶得很,你可千万不能跟他们说啊。”
小孩儿都好糊弄。
只要他不跟这些人说,那她传不传话都不重要。
禹舒眼前一亮,连连点头:“我一定,一定不跟别人说。”
他并不知道婆子的小心思,只知道她能去跟陶桑晚传话就好。
婆子拿了玉佩若无其事的伺候禹舒洗漱,然后吃了早饭。
之后便开始假装自己身子不适想找个借口出去。
那些守卫觉得这俩婆子胆小,所以也不知道她有别的什么想法,直接就放了她去。
可这婆子一到正街上直奔当铺而去。
这玉佩在她身上可是个危险的物件儿。
万一小孩子说漏了嘴可就麻烦了,所以她把它当了,换成白花花的银子,到时候任凭怎么说也不怕被人查出来了。
也是做贼心虚,她也不挑地方,顺势寻了个离的近的当铺就进去了。
而此时的陶桑绪也正好在当铺里排查。
两个孩子身上有些值钱的物件儿,想着来当铺能不能查到点儿什么。
“掌柜的,收东西不?”
婆子走到柜台前笑着。
陶桑绪坐在一旁的看着当铺的典当账册,听见婆子说话抬头看了一眼并未往心里去,又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事儿了。
“你要当什么?”掌柜的走了过来。
婆子四下看了看,见没有太多的人就将手的玉佩塞到了掌柜的手上。
“这个,你看看值多少钱?”
掌柜的是见过些好东西的,那玉佩拿在手里他便知不是凡品。
“你何处来如此贵重的东西?该不是偷的吧?”
掌柜的打量着婆子穿的也很是朴素,不像有钱人家的人。
“你这人,哪里有这么说话的,哪里能是偷的,这是我们家那口在前些日子在有钱人家给帮工赏的。”
婆子扯着早就想好的慌。
掌柜的也没多说,又掂了掂手里的玉佩。
“行,那我先说好,我这儿当了的东西半年之内没有赎走就彻底怪我了。”
“行行行,立马归你都成,这玩意儿不当吃不当喝的。”
婆子迫不及待的想拿银子走人。
掌柜的在纸上写了个数字,整整有一百两。
婆子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她没有想到这么个玩意儿还能换这么多银子这够他们一家子这大半辈子的吃喝了。
而事实上这块儿玉佩价格千两黄金不止。
只是掌柜的见她不识货故意坑她的。
“怎么样,成吗?”
“成成成,就这个价。”婆子连忙应答。
掌柜的转身拿了银票给她,又给她写了当票。
婆子随意的将当票揣进了怀里,拿着银票看了又看小心的收了起来,然后满是笑意的走出了当铺。
掌柜的见她走了立刻拿出玉佩来细细的看着。
“哎呀,今天可是赚大了。”
听着他嘴里嘟囔的话陶桑绪出于好奇抬起头来。
然而当他看到玉佩的那一瞬间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他连忙起身走到了掌柜身边拿走了他手里的玉佩仔细看着。
“你这块玉佩从何而来?”
“官,官爷,这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吗?”掌柜的不明所以,只是紧张的盯着陶桑绪拿着玉佩的手,生怕他一个手滑给他掉在地上摔碎了。
“我问你话呢,这块玉佩从哪来的?”陶桑绪急了。
“刚刚,刚刚那个妇人刚当的,才出去没一会儿。”
掌柜见他这般连忙回答。
陶桑绪径直就走了出去。
“哎,哎,官爷,我的玉佩……”
陶桑绪停下步子看了他一眼:“这玉佩不会让你亏着,待我忙完就会回来。”
说着就走了出去。
掌柜的哭丧着脸也没敢阻拦。
毕竟这当官的是他得罪不起的。
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刚到手的好东西被拿走。
“你们快去摄政王府传个话给王爷,就说我这里有发现,请他快些过来。”
陶桑绪低声吩咐了身边的随从,自己则不远不近的跟着那妇人。
这块玉佩他见过。
澜枭凛有块儿基本上一样的,只不过花纹不同。
但玉佩的手法一样,材质一样,甚至背后的题字和落款都是一样。
所以他立马就判断出这块儿玉佩出自摄政王府。
可摄政王府的东西谁敢拿出来倒卖。
再说了,那王府的东西也落不到旁人手中。
这妇人能有这个东西肯定是有问题的。
他跟着妇人连着拐了好几条巷子,最终那妇人进了一间院子。
“少卿,这不是咱们那天晚上排查过的院子吗?”
另一位随从认出了这个地方。
陶桑绪点了点头。
看来他的猜测不错,这个院子果然有问题。
“站远一些,别惊动了这里头的人。”陶桑绪带着随从藏到了一旁的大树后头。
澜枭凛这会儿并不在王府,而是在陶家。
他来看陶桑晚,顺道跟她说了顾雨凡告诉他的事。
今安不明所以的一会儿看看娘亲,一会儿看看澜枭凛,不知道他们为何这般严肃。
“看来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几个孩子。”陶桑晚有些无奈。
自己已经千小心万小心的护着几个人了,可没想到还是把他们卷了进来。
“他本就是个丧心病狂的人,为了达成目的誓不罢休,如今他知道了孩子的身份自然免不了想要利用一番。”澜枭凛说道。
“不过知道在他手中,起码我们能确定孩子目前是安全的。”
陶桑晚点了点头:“这倒是,他既然想要牵制你我,也不会对他们如何。”
澜天霂在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上向来都是有耐心的。
“娘亲,什么孩子呀?谁家的孩子?”今安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疑问。
陶桑晚看着她吃了一点的糕点屑忍不住笑了。
“你怎么吃的跟个小花猫似的。”
说着她就要拿帕子去给今安擦脸。
可还不等她凑近,澜枭凛已经一把抱起了女儿小心翼翼的拿着自己的帕子给她擦起了脸。
“我和娘亲在说别人家的小孩乖不乖,是不是和今安一样调皮。”www.sttgxcl.com
他的语气还是那一如既往的沉稳,可听起来却柔和了不少。
今安立马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抗议:“今安才没有不乖,今安一点都不调皮。”
“是吗?”澜枭凛嘴角溢出了一抹笑。
“是啊,今安都会把娘亲教的诗句背完了,今天倩姨还夸了我呢。”小家伙一脸的自豪。
陶桑晚看着在澜枭凛怀里的女儿不由的又担心起了两个儿子。
从出生两个孩子却没有怎么离开过她,这次的事情怕是将他们吓得不轻。
一家三口正说着话月刀走了进来。
他看了看其乐融融的氛围有些犹豫。
“有什么便直说,都是自己人。”澜枭凛仍旧自顾自的给女儿擦着手。
“是,陶公子刚刚差人来传话,说是发现了可疑的线索,请王爷您过去。”
澜枭凛和陶桑晚同时脸色一变。
二人对视了一眼陶桑晚转头去看阿倩。
“今安玩了有一会儿了,带她回去休息吧。”
阿倩知道是有事儿,所以立马带了今安下去。
“怎么回事儿?说清楚些,可是同两个孩子有关?”澜枭凛迫不及待的问道。
“暂时还不确定,只是说让王爷您先过去。”
这么大的事儿澜枭凛自然是不敢耽误,他起身就要走。
“王爷,等一等。”陶桑晚叫住了他。
“我也想去。”
澜枭凛皱着眉头望着她:“胡闹,你的伤还没有好,再说了,也不一定……”
“无论是不是我都想去看看。”
她已经快被这件事折磨疯了。
这几天只要闭上眼睛,就浮现出两个孩子的样子。
有时候在哭,有时候在笑。
但每一个表情都牵动着她这个做娘的心。
所以但凡有点可能她都想要亲自去看看。
“你的伤还没有好,不宜来回奔波。”
澜枭凛惦记的都是她的伤势。
自打她知道两个孩子丢了之后几乎都没有好好在府上养过伤,这么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没事儿,我的伤已经好多了,再说了,如果真的有两个孩子的下落,那他们肯定第一个想见的是我这个娘亲,王爷就让我去吧。”陶桑晚的语气有些恳求。
澜枭凛看着她到底是有些心软了。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她。
“你可以一起去,但都得听我的。”
陶桑晚连连点头。
只要能让她去就行。
于是二人一道出了门去找陶桑绪了。
陶桑绪已经爬到了树上观察着院里的一举一动。
院子里有四个穿着百姓常服的男人,但一个个手中却都拿着剑,双目无神,表情冷峻,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那婆子进了屋子后就没有再出来过,两个孩子会不会就在那屋子里?
他正犹豫要不要想办法靠过去看看,澜枭凛和陶桑晚就来了。
他看见陶桑晚有些许诧异:“桑晚,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还有伤在身吗?”
“我不放心,所以来看看,怎么回事儿啊哥?”
陶桑晚怕陶桑绪又说她,便主动问起了情况。
陶桑绪拿出了玉佩,将刚刚刚在当铺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澜枭凛还没有说话,陶桑晚拿过玉佩很是激动。
“这是禹舒的玉佩。”
当日澜枭凛差人送来了三个孩子的玉佩她本不想给他们戴,可谁知三个孩子看见格外的喜欢,她也就只好顺着他们。
陶桑绪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了。
“那也就是说,禹舒和禹舟极有可能就在这些人手里。”
澜枭凛稍加思量了一下:“月刀,你和月安立马带人将院子围起来。”
“是。”
“桑绪,你带人将四周的出口全部封锁。”
“好。”
澜枭凛一番安排,众人立马忙了起来。
“那我呢?”陶桑晚见没有安排她的事儿。
澜枭凛看了她一眼:“你就跟在我身边就好。”
陶桑晚原本还想抗议,觉得她也能帮上忙。
可看着澜枭凛那不容商议的表情她就知道是不可能的,只好安安分分的跟在他身边。
此时院内的众人还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情。
两个孩子原本是在屋里玩,突然禹舒抬起头看着那个婆子。
“婶子,你找到我娘亲了吗?”
禹舒这话问的声音可是不小。
所以说几个守卫没在屋里,可另一个婆子和禹舟都是在的。
她连忙去捂禹舒的嘴。
“小少爷你瞎说什么呢。”
禹舒奋力的挣扎着,可他始终抵不过婆子的力气,只能任由那婆子将他拖到了一旁。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了这事儿再不往出来说吗?”婆子训斥着禹舒。
禹舒扁着嘴很是委屈。
“我就是问问,你回来都好久了,可也没有提起我娘亲的事情。”
“我这不是不方便嘛,你也看见那些人都在那里。”婆子试图哄骗禹舒。
“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那我肯定会去找你娘亲的,我刚刚已经和你娘亲说过了。”
“真的吗?”
禹舒很是惊喜的望着婆子。
“那我娘亲怎么说?她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呢?”
小家伙的问题倒是问住了那婆子。
她思量着话该怎么说,表情也有些不自在。
“你娘手她……她最近有事儿,得过两天,他让你在这儿好好的乖乖听话……”
“你骗人。”
禹舒立马就听出来了她在撒谎。
“我娘亲不会这样说的,我舅舅他们都在找我,我娘亲肯定也是,你肯定没有去找她。”
他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现在应该都在找他们兄弟二人,陶桑晚要是知道了他的消息必然立马就会找来,哪里还会等等。
婆子没想到他年纪虽小,可却是个机灵的,顿时慌了神。
“没有没有,我可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你就是骗人,你把玉佩还给我。”
禹舒大声叫嚷着,想要回自己的东西。
婆子生怕被外头的人听到,想要去捂他的嘴。
可她这招已经用了太多次,禹舒早就料到了。
所以在她靠近的时候,他便立马利用自己小个子的优势从她胳膊下钻了出去往外跑去。
“你是个骗子,你拿了我的玉佩没有帮我,你是个骗子。”
他知道这婆子害怕外头的守卫,所以他想借着那些人帮忙把自己的东西要回来。
婆子急着想要抓住他,可由于太过着急脚下拌了一下还摔了一跤。
此时禹舒的喊声已经引起了吴三的注意。
“怎么了?吵吵闹闹的做什么呢?”
禹舒虽然害怕他,可此时还是忍不住靠到了他身边。
“你帮帮我,她拿走了我的玉佩。”
他指着追出来的婆子说道。
“玉佩?什么玉佩?”吴三皱着眉头问道。
婆子瞬间蔫儿了,也不敢说话。
“说话。”吴三的脾气不太好,这一吼吓得婆子一激灵。
眼看瞒不住了,她只能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我也是一时间被猪油蒙了心,这是我换回来的银票。”
婆子一边说着一边赶紧把自己得来的银票交了出来。
然而吴三并没有接那银票,整个人暴怒,一脚就将婆子踢倒在地。。
“真是个没出息的,谁他妈让你出去了。”
上头一再交代过,没有事儿不要外出。
就算要外出也万不能暴露行踪。
可这婆子倒好,随随便便就敢当了陶禹舒的玉佩。
外头为了找这两个孩子已经翻了天,这会儿玉佩突然出现在当铺这不是给人找麻烦吗。
“来人,把他们给我看好了,我去通报主子。”
吴三知道这不是小事,得尽快告诉澜天霂才是。
“你怕是来不及了。”
还不等吴三往出去走,一个阴气沉沉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下一刻大门就被强大的外力震碎,澜枭凛带着人走了进来。
禹舒一眼就看见了陶桑晚,他激动的大喊。
“娘亲,娘亲。”
“禹舒。”
陶桑晚正要上前,吴三却死死的抓住了禹舒的胳膊。
“摄政王本事不小,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吴三眼神中没有对澜枭凛的惧怕,反而有一些轻蔑。
澜枭凛对他更是没有多余的一丝表情。
“没想到皇上身边的人还能派上这么多的用场。”
吴三冷笑了一声:“王爷竟然知道我也是奉命行事,那就请王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很简单,你将两个孩子留下,本王保你平安离开。”
澜枭凛并无意在两个孩子面前打斗,害怕刀光剑影的会吓着孩子。
“王爷这不是为难我了吗,王爷也知我是奉命行事,若是依照王爷所说我要怎么交差呢?”
吴三一边说着,屋里的禹舟听见声音也挣脱了婆子跑了出来。
“娘亲,娘亲,王爷,救救我。”
禹舟大喊着。
一把泛着寒光的剑就那么横在了他面前。
“禹舟。”
陶桑晚一惊,立马就要冲上去。
“陶小姐可止步,否则下一刻我这剑砍在哪里就不知道了。”吴三阴沉着脸看着陶桑晚。
陶桑晚不得已只能停住步子。
两个孩子被眼前的阵仗吓到,禹舒可怜巴巴的望着陶桑晚,禹舟则是直接被吓哭了。
“娘亲,娘亲,救我。”
陶桑晚看着自己的孩子心都要碎了。
“你别怕,你别哭,娘亲在这儿呢。”
澜枭凛的脸色很难看,但也并没有动手。“开个条件吧,要怎么样才能放了他们?”
吴三看着澜枭凛投鼠忌器的模样竟然觉得很得意。
“没想到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竟然也有一天要好言好语的同我谈条件。”
“吴三,你不要小人得志,仗着自己手里有能威胁人的就忘了自己本身几斤几两。”月安没好气的说道。
也就是如今害怕伤着两个孩子,否则他早把他打趴下了。
吴三哈哈大笑:“那你又能奈我何呢?”
澜枭凛的眸光闪了闪:“不要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就开你的条件,只要本王可以应允。”
“既然王爷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现在,放我们离开我就不伤害这两位小少爷,不然,可就是两败俱伤哦。”
他满是得意的望着澜枭凛。
澜枭凛眯了眯眼睛,倒看不出来有多生气。
“是吗?那本王可以选另一条路吗?”
“另一条路?是什么?”吴三有些疑惑。
他的话音才落下,身后传来两声惨叫。
吴三慌忙转身,只见陶桑绪竟然带着人从背后偷袭了过来。
见势不好他立马就要去抓过两个孩子。
澜枭凛和陶桑晚立马飞身上前想要抢过孩子。
禹舟的位置靠近吴三,禹舒离的要远一些。
眼看着吴三伸手抓向了禹舟禹舒突然冲了过去,小小的身子一下子将禹舟撞出了老远,自己却被吴三抓住了。
陶桑晚因为有伤,动作有些迟缓,只抓到了禹舒的一个衣角。
而澜枭凛连忙扶起了哭的不成样子的禹舟,想要再上前可那剑已经架在了禹舒的脖子上。
“都给我住手。”
吴三死死的钳制着禹舒:“你们再敢轻举妄动我就杀了他。”
他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澜枭凛:“倒是没想到摄政王这一招出其不意玩的好啊。”
澜枭凛盯着他手里的剑和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禹舒,盘算着能把孩子救下来的几率。
“吴三,我劝你最好把孩子放了,否则你若是落在本王手里本王定叫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三冷笑了一声:“你当我傻吗?我现在把孩子放了一样没有我的活路,我也是要交差的,既然横竖都是一死,那自然是多活一日算一日了。”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很清楚澜枭凛的脾气。
只要他手里没了筹码澜枭凛绝对不会放过他。
这孩子只要在手里,澜枭凛不敢动他,澜天霂也不会对他如何。
陶桑晚的视线紧紧的看着禹舒却不敢轻举妄动,刀剑可不是开玩笑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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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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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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