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区,A市内最中心的地界,可谓是寸金寸土,遍地豪车,能在这里有个一房半厅,年薪都是以百万起步。
许多人茶后饭余,谈及此处都会神动色飞,说的极为详尽,仿佛在说到这个区域,他们就会化身成a区里的住户,多少都能说出个一二。
这也应验了网上时常流传的一个聊天表情包。
“富豪:真佩服你们这些穷人,虽然买不起,可是啥都懂。”
在这个区域里面,高级公寓更是数不胜数,成为了许多中产阶级购买房子的首要选择。
“呼——”
我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周围没有光。
但我的心里面明显有种陌生的感觉,奇怪,这里明明是我的家才对。
鼻腔和口腔中充斥着如铁锈般的气味。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嘴巴或者鼻子受伤了,可却发现周遭的空气中也弥漫着这股有些刺激的味道。
手边还有些黏糊糊,我从床上起身,把手放到了眼前。
这是血?
我转头看向床的另一边。
一位身体曲线极美的女孩正被床单包裹着。
我拍了拍脑袋,原来是对方的血。
看着拉上窗帘边缘泛起来的光,我愣住了。
好像已经到了白天。
脑海里关于昨晚上的记忆也凭空消失。
我大力地拍着脑袋,自从打完那管针剂后,记忆似乎就出现了错乱。
时间和空间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只有体内黑色的欲望在不断地高涨。
该死,如果昨晚上的记忆消失,那些美好的欢愉不就没了嘛?
我气急败坏地跳下床,拉开窗帘的一角。
淡黄色的光从窗户照射了进来。
打在被床单紧紧包裹的女孩身上,玲珑的曲线让人浮想联翩。
我有些好奇女孩为什么还没有醒,是昨晚上太累了吗?
哦,不对,我想起来了,她永远也不会再苏醒。
果然,脑海的记忆越来越混乱了,得找个药来吃才行。
借着光,我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
等人高的落地窗,富丽的装修,典雅的摆设,柔软的双人大床。
多么美丽昂贵的房子,不过说起来有点奇怪,原来我的品味这么好嘛?
我光脚踩在细腻的瓷砖上,然后走进了房内的卫生间。
灯在啪嗒一声后亮起。
猝不及防下,镜子中那张怪异的猫脸还是吓了我一跳。
在观察许久,适应之后,我才缓过神来。
打开水龙头,我开始用已经长有利爪的手,捧起水冲洗脸上沾染的已经风干的血迹。
茂盛的毛发原来是这么难清理的嘛,我的嘴巴忍不住嘟囔起来,发出的声音却嘶哑地像老旧的破风箱被拉动。
血迹很快被清洗干净,我随即垂下了眼帘,尽量不去看镜子中那张狰狞的脸。
还是不太能接受我长成这幅鬼样子,因为看着实在是太渗人了。
我迷茫地走出卫生间,脑海里依旧在努力回想着昨晚上的记忆。
床上的女孩可是垂涎已久的,如果就这么丧失和其相处的美妙,那岂不是白忙活了。
等等,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用手抓着脑袋,里面有关女孩的记忆只有昨晚上在地铁的。
这是怎么回事?
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我又一次扫视了所处的房间,陌生又熟悉。
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放置的照片框,照片上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依偎着,只不过女的头部位置被人用剪刀裁剪掉了,而男的则是地中海中年大叔模样。
我看着自己以前的样子,心里面产生了一种错位感,明明是我的脸,可为什么这么陌生?
是那管针剂的副作用?
我现在也只能想出这个理由。
对了,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去上班,应该请过假了吧?
我放下照片框,没有去管心里面的诸多疑惑,然后将一切都归咎于那管针剂。
空虚感在心中开始蔓延开来。
失去了欢愉的记忆,欲望得不到满足,我只能抽着鼻子,享受起昨晚上空气中仅余的血腥和残暴。
女孩依旧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忽然有些恼火,而后狠狠地把包裹着对方的床单拿了起来。
扭曲的身体和四肢在床上招展着,宛如一朵从血与白骨中盛开的花。
最开始的后悔和恐惧早已消失,无与伦比的力量在血液里奔腾,我现在只想要更多的血腥来填满身体。
我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女孩,而后走到窗边,把落地窗的窗帘完全拉开,刺眼的光从外面一下子灌了进来。
窗外耸立的高楼,下方像是蚂蚁的行人和车辆,给人一种君王俯瞰天下的感觉。
我其实并不害怕自己会被人看到,因为我住的地方是a区的最高楼,也是最顶层。
接着,我坐在了窗边的阳台上,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得到药剂,注射,杀人,抛尸......
想到抛尸的时候,我的记忆再次出现了相当长的一段真空期,就像是被剪辑的电影。
我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去抛尸,是为了......
大把的毛发被我从脑袋上抓了下来,头霎时变得疼痛起来,而不和谐感在心里面交织。
我只好打断思绪,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继续谋划今晚上的猎物吧。
希望我的记忆不会再次中断。
————
————
loft公寓内。
在林鸿卓的分配下,其他三人有条不紊地在不大的房子搜索着。
林鸿卓看着两个新人警员如此配合,动作还相当利落,反而有点意外。
看来也不是完全的草包至少能帮上忙。
他微微放下心来,戴着手套开始聚精会神地在客厅搜查起线索。
喻贞借着空当,走到了死者的卧室。
而樊仁正在打开死者的衣柜观察。
“搜查线索怎么搜查到了衣柜里面?”喻贞眨着眼睛,欲言又止,“你不会是在......”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樊仁翻动完衣柜里面的衣物,皱着眉在脑海中分析思索着。
“侧写嘛?”
听到这话,樊仁瞥了眼身旁的女警:“嗯。”
“你不是法医嘛,为什么会这个,多少有点不务正业了。”
“我们是来调查线索的,不是来聊天的。”
喻贞:“......”
樊仁把衣柜门关上,而后走到书桌旁,用带着手套的手不断翻看桌子上的摆件。
除了一些公仔玩偶和化妆品之外,桌子上只有一台小巧的办公笔记本电脑。
可惜,现代大部分人还是不太爱手写日记的。
他把桌子上的电脑翻开,摁下电源开关。
“你作为这个调查小组的成员,应该知道死者大概在什么时候失踪的吧?毕竟租得起房,说明有份还可以的工作。死者不去上班,同事领导肯定会疑惑的。”
听到樊仁的问话,喻贞愣了愣,接着一脸回忆的表情:
“四天前吧。这个女孩似乎挺孤僻的,和公司里面的同事不怎么来往。是家人后面发现了不对劲,又看到了新闻才来警察局辨认的。”
“失踪四天,同事领导没人报警,的确挺孤僻的,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存在感的边缘人了。”
在摁下笔记本电脑电源键之后,显示屏快速地亮了起来,几秒钟的开场动画便是锁屏。
锁屏上是一张黑白照片,荒芜龟裂的大地上,一颗即将枯死的小树苗耷拉着。
“诶,这个照片也太......”喻贞在一旁说道。
樊仁挪动旁边的无线鼠标,只听见啪的一声,锁屏被点开,电脑的桌面映入眼帘。
“既然没有设置密码。”
好冷!
男人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他紧了紧身上的短衫,一股没来由的冷冽寒意从脚底而至上半身泛起,漏出的胳膊浮起一阵鸡皮疙瘩。
白天还是夏日烈烈,临近晚上就这么冷了嘛?
听到窗外沙沙的淅沥水声。
蔺安然转头看向落地窗。
已至傍晚,天色像是被墨泼染了似的,黑得浓稠。
如丝的小雨落在窗上,将外面映在透明里的霓虹浮华变得些许模糊。
乌云间偶有白亮的蛇游动,只见其身不闻其声,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哦,怪不得这么冷,原来下雨了。
蔺安然挑了挑眉,除去惴惴不安,他心中又多了些莫名不和谐感。
正准备细思的时候,大门被人敲响。
没多想,他移了移电竞椅,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向外面望去。
是个穿着一身灰白色工作服的人。
看身形像是男人,因为其头顶的鸭舌帽低低地压着,蔺安然看不到门外人的脸,只能看到下颔。
不知道是猫眼的缘故,还是门外过道的灯光太暗,那个人的下颔和工作服一般,显得灰白无色。
大概是因为噩梦的影响,蔺安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心中的不和谐感开始放大扩散。
于是,他大喊: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
门外的男人依旧没抬起头,只是扬了扬手上的包裹:
“快递。”
男人似乎有些口齿不清,他的声音嘶哑,在蔺安然感官中,像是从很遥远空旷的地方传来。
通过门上猫眼,蔺安然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遍男人的装束,他的记忆里,这确实是快递小哥的制服,不过有点过于老旧,甚至可以用过时来形容。
大门被打开。
蔺安然接过快递小哥手中的包裹,低头查看。
包裹上只写了收件人和寄件人,其他信息一律是空白。
掂量了下手中的物件,蔺安然抬起头准备对快递小哥道声谢。
可眼前空无一人的走道让他呆愣住了。
对方是什么时候走的?
明明耳边根本就没有响起过脚步声,这快递小哥就好似鬼魅,悄无声息地离去。
不和谐感夹杂着不安恐惧开始蔓延。
从心底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身体不由自主地又打了个冷战。
如果不是手中的包裹,蔺安然还以为刚才的一切,是他过于劳累出现的幻觉。
应该还是噩梦的影响,镇定了下心神,他再次用了这样的理由安慰着自己。
门伴随咔哒声响关上。
麻利地将包裹拆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游戏碟带。
包装盒上极其简洁,只写着神明的平行宇宙几个大字。
心中翻涌的负面情绪被突来的兴奋压抑住。
作为一个游戏狂热爱好者,市面上的游戏他都已经玩了个遍,他明白这肯定是还没有发行的游戏。
因为寄件人正是自己情同兄弟的好友樊仁,对方好歹也是小有名气的游戏主播,弄到未发行的游戏内测资格轻而易举。
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离和他女朋友约会的时间点还有几个小时,蔺安然没做犹豫,快速地将游戏碟带插入VR游戏仓的插口中,然后躺了进去。m.sttgxcl.com
VR游戏仓启动,而后透明的仓门缓缓合闭。
“正在读取游戏数据,正在读取玩家数据,请稍等。”
柔美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等待过程中,躺着闭上眼睛的蔺安然思绪脉络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就像是被水汽模糊的镜面被擦拭干净。
他明白了那种不和谐感从何而来。
是那没来由的寒意!
前几天,乃至于到今天,都是高温大热天,即便现在下雨,温度也不可能是如此砭骨,而最多也就是凉快。
已经闭上的眸子微微睁开,
随后半睁,
最后彻底大睁,
眼眶里的瞳孔猛然收缩!
快递小哥的装束随即又在蔺安然脑海中浮现,那个工作服确实是快递公司的,他也确实有记忆印象。
但却是小时候见过的,那还是他四五岁的时候。
现在,他已经二十七了!
二十多年了,快递公司的工作服早就改了样式!
浮想联翩下。
恐惧如同开水里面的泡泡在心中不断浮涌。
蔺安然察觉出了不对劲,他在狭小的游戏仓内挣扎着,想要关闭VR游戏仓。
手指靠近电源开关,继而大力按下。
滋啦滋啦,电流声响起。
出乎意料地没有被阻碍。
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
或许是他最近看太多恐怖电影,搞得神经过敏了,蔺安然悻悻地想着。
“连接成功,进入游戏。”
“!”
动听的女声不再让蔺安然觉得悦耳,反而显得诡异,就像是道催命符。
这时,先前的噩梦内容如走马灯陡然在脑中闪现,变得清楚。
那个噩梦一切和现实完全重叠了,先前现实发生的所有竟和梦境里面一模一样!
蔺安然像是个快速翻书的读者,一下子便看到梦境的结尾,他居然......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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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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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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