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可不明白两人心中的弯弯绕绕,她只觉得是有人夸她这大儿子好看,所以不由得有些得意。
我姐姐的孩子就是这么俊,人见人夸,不愧是我姐姐。
“娘,你和他说这些做什么?咱们又和他不熟。”
赵怀朗有些不满赵母什么都和别人说,见赵母还想说什么连忙打断她的话,恰好话音刚落,外面便响起了推门声。
雪枭甩掉那些难缠的黑衣人便径直下了山。
那群人并未下杀手,雪枭除了之前丢暗箭击落了一黑衣人以外,也就是把那领头的打了而已。
一下山便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看见这情景,她心中有些担忧,加快了脚步跑到门口就直接推门而入。
赵怀朗听见雪枭推门进屋,连忙打开了堂屋的门,雪枭瞥见屋内有一白衣男子,一个深呼吸将心中的火气微微下压。
“咦,我儿媳妇回来了,她之前说去找东西熏腊肉来着。”
说完,赵母也放下手里的活,出了堂屋看雪枭背篓里都找的什么东西。
雪枭看见那白衣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赵母在场,她都想当场上去给他一脚,踹他个四脚朝天。
“娘,怀朗,咱们家这是来客人了吗?”
雪枭一边放下背篓,一边打量着白衣男子,于此同时,男子也在打量着她。
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魅七和他手下都怎么回事?
还是说她的身手好到那种可以摆脱一个暗卫队的程度了吗?
那她究竟是谁?是谁的手下?
“哦,是路过的一位公子,在咱家歇歇脚,喝口热水。
阿雪,你这背篓里的像是山上的树枝啊。”
赵母一边仔细打量着雪枭背篓里的东西,一边回应道。
在赵母身形的掩护下,雪枭悄悄看了眼赵怀朗,和他对了一个眼神后,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咱家哪个亲戚来了呢。
娘,你去歇着吧,一会儿我来熏肉。”
“哎,好。”
雪枭说完就去洗了把手,赵怀朗的架子已经搭得差不多了,只差一点工序。
夫妻俩在院里忙碌着,赵母坐在屋内绣花,那白衣男子看着雪枭对赵怀朗呼来唤去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姐姐的儿子,大晟朝尊贵的皇子,竟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粗鲁村妇呼来喝去。
在他心中,雪枭回家后没过来给他见礼一事,他已经将她定上了粗鲁的标签。
“怀朗,拿根麻绳给我。”
“好的,娘子。”
过了一会儿......
“怀朗,把那桐油布都拿过来。”
“马上就来。”
又过了一会......
“怀朗,把肉都提过来......”
......
雪枭留意到她每使唤一次赵怀朗,那人脸色就黑一分,所以后面故意叫赵怀朗跑前跑后。
一旁的白衣男子看得后牙槽都痛了,心里憋着一口闷气,偏偏他还没和赵怀朗相认,什么都不能多说。
“大娘,您儿子被人这么使唤着,好像不大妥吧?
咱大晟男儿什么时候可以任由女人呼来喝去了?”
白衣男子终于忍不住了,像一旁的赵母开口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赵母本来专心绣着花,时不时瞟一眼腻歪的小两口,忽然旁边这人语气冷硬地出声,她有些懵。
她丈夫赵大明在家时也时长帮她做些琐事,恨不得自己一天叫他跑前跑后无数回。
所以她不觉得新婚夫妻这般有什么不妥当呀。
“这?公子,恕我这老妇人愚昧,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大娘,你?”
“哈哈,我大概明白了。
在外人看来这可能和别家有些不太一样,可我们家就是这样的,我家相公在家时也是这样。
让公子见笑了。”
说完,赵母不再做过多解释,低头继续绣花,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福感。
男子见赵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雪枭使唤赵怀朗一事毫不在意,顿时觉得一口气憋死在了胸腔里,膈得慌。
怪不得他前世宁愿和他们闹翻也不去争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原来都是受了这家人影响!
他不能让百里宸风在这里再待下去!
他是尊贵的皇子,他就应该去争、去抢、去让那些令他流落到这么一个偏僻小山村的所有人付出代价!
雪枭和赵怀朗刚准备好所有工具,将腊肉香肠都挂到了搭好的篷子里,准备熏肉。
雪枭除了做了腊肉以外,还做了香辣五香猪皮。
剃了肉的猪皮内侧抹了盐、干辣椒粉和香料粉,然后卷成卷用细麻绳捆好,此时猪皮卷也挂在了篷子里面。
“阿雪,把这些树枝堆在里面点燃就可以了吗?”
“嗯,先在里面生个火堆,然后再把这柏树枝堆在上面,出浓烟就可以了,让它多熏一会儿。”
雪枭抱了干柴在篷子里生了堆火,然后接过赵怀朗手中的柏树枝,丢在火堆上面,很快就出了阵阵白茫茫的浓烟。
雪枭赶紧退出来,拉下帘子让烟雾熏制腊肉。
雪枭上山背的是最大的背篓,背篓里的柏树枝丫又是压实的,所以熏制赵家的腊肉应该是完全够的。
“肉没熏好之前,咱们还是得多看着,免得一会没注意烧燃了就不好了。”
“嗯,都听娘子的,我会看好火的。”
赵怀朗说着弯腰看了下篷子里的火堆,确定没有烧起来,雪枭端了根小板凳给他坐着,方便看火。
篷子的帘子里地面还有一段距离,就是为了方便看火。
冬日里偶尔会有北风吹进院里,桐油布篷子刚好挡住了寒风聚拢了烟雾。
雪枭见赵怀朗仔细地看着火,很是放心,刚想进屋喝口水,一转身就看见那白衣男子正脸色铁青得看着她。
干啥?想吃人还是咋滴?
没记错的话,这是怀朗他娘的娘家人吧?那啥眼神?就跟看拱白菜的猪似的。
咋?你以为赵怀朗是白菜呢?
想到这里,雪枭和男子擦肩而过之时,很是不屑地翻了个大白眼。
男子见雪枭竟对自己翻白眼,气得剧烈咳嗽起来,很久都没有止住。
“公子,外面风大,到屋里坐坐吧,屋里暖和。”
男子咳嗽的声音吸引了院里所有人的注意力,连门外侯着的随从都被惊动了,但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不敢贸然进去。
赵母见男子咳得跟肺都快掉出来似的,有些于心不忍,这才出声叫他进屋。
许久之后,男子终于稳住了气息不再咳嗽,对赵母微微鞠躬打算离开。
“多谢大娘款待,鄙人该告辞了,改日有空再来拜访。”
“这就走了?不多坐会儿吗?”
男子说完便转身离开,待到赵怀朗身侧时,才停住脚步,抱手鞠礼对他说道:
“小兄弟,鄙人名徐彦霖,今日见小兄弟合眼缘,改日定再登门拜访,告辞。”
男子一边行礼,一边在心里默默想着:他的身份,当得起他这一礼。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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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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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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