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很奇怪,她是家长?哪门子家长,弄得古思钰很疑惑,不会是给了她一巴掌就是吧?

  古思钰没怎么说话。

  副驾上的警察反反复复扭头过来看她俩,偶尔会搭一两句话,问到底咋回事。

  古思钰不太想回话,霍君娴坐在旁边帮忙接话,她咬死了是靳远森在报复她,派人绑架古思钰,她说的认真,加上她这幅文静的样子,让人没法怀疑她的话。

  警察也是叹了叹气,说:“你们这……这关系真是复杂啊,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

  车子经过了一片霓虹,灯光印在车窗上,古思钰从上面看到了自己的脸……

  就有些惊呆了。

  古思钰往前瞅,盯着车窗看,她想看的仔细些,发现自己的古怪后,用力眨眨眼睛,把情绪压了下去。

  警察局里头没几个人了,有一个年纪大点的警察在吃泡面,警察把面一压,过来问:“这,咋回事?”

  霍君娴找了把椅子坐下,让古思钰跟她挨着坐,等警察过来,她很礼貌地说:“您先吃,我们这边不着急。”

  靳远森开自个车过来的,他在后面进来,先看了眼腕表,也觉得时间还早,会所的监控还没拿过来,他说:“是不急,这个事得好好说。”

  开车过来的俩警察坐一块,“到底咋回事,一个个慢慢说。”他们目光放在古思钰身上,古思钰一直不说话,警察就觉得她是关键。

  霍君娴扯扯古思钰的手,“你要好好回答哦,是吧,是靳远森绑架你,抓着你,要把你带走。”

  靳远森上前,“霍君娴,你别诬赖我,是古思钰自己跟我走的,你自己没留住人。”说着他看向古思钰,“你想清楚怎么说话,不然……以后看谁还能帮你。”

  古思钰嘴巴硬得狠,一句话都不说。

  一直磨到靳远森助理把视频送过来,靳远森直接放给警察看,指着古思钰拿刀的样子,“看,是不是她先找我的。古思钰,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

  古思钰开口说:“他压我上车的,他想……”

  “你别说瞎话,我是把你往警察局带!”靳远森气的鼻子都快歪了,扶了扶眼镜,眼睛下瞥,看到霍君娴和古思钰相握的手,“你俩合伙骗我?想诬陷我搞绑架案?”

  霍君娴点头:“是你绑架她的,不是她想跟你走。”说的时候,她一直冲着古思钰笑,把古思钰的手指捏得很紧,所有人都在看她们的手。

  眼瞅着又要吵起来,年纪大点的警察吃完了泡面,过来一掌拍桌子上,特别凶地说:“你们仨把这儿当什么,好好交代。”

  古思钰坐在椅子上望着他,莫名觉得有点眼熟,看了半分钟,她把手指往回抽,霍君娴攥得还挺紧,给她指头都攥红了。古思钰说:“是,我是想跑,靳远森答应带我跑。”

  前段真后半假,靳远森盯着古思钰,似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地说:“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弄……”

  “你要怎么样?”上年纪的警察瞪回去,“看看你在哪儿?把这儿当什么地方了。”

  其实,警察不应该对他那么凶,在座三个人只有他一个人在说真话,但是只有他的真话最像假话。

  警察问古思钰:“你为什么想跑,拿刀捅他又是什么意思。”

  古思钰说:“我跟他老婆感情不和,闹了一点小矛盾。捅他是因为……他跟我爸长得特像。”

  说到这个靳远森就皱眉,他手插着腰,“谁跟你爸像了,你爸不是在坐牢吗?”

  “我问话呢,你插什么嘴?”警察呵斥回去。

  靳远森抿紧了唇,连带把这个警察也恨上,怎么着他也是霍氏的前任董事,居然敢对他这么没礼貌。

  古思钰就继续编,反正不承认自己想捅人,都怪靳远森跟她爸长得像,一时没控制住冲动了。说得靳远森心情复杂,自己怀疑自己,拿手机看了几次自己的脸,压根不相信自己现在很老。

  这事没实质性伤害,警察问清状况希望他们走调和程序,仨人都口供不一样,最后来了三个律师,余渐白这边认定是靳远森绑架威胁,纪律师帮古思钰认定靳远森长的像她爸才动刀子吓唬,而靳远森的律师认定古思钰想搞死他,是谋杀。

  警察也来火,要不是顾及这仨人的身份,早弄局子里关起来了,听着他们吵了两个小时,厉声问他们和不和解,不和解的话就立案,从头到尾的查,查他们仨到底因为什么出现在那儿。

  在场除了古思钰,估计都不想把事儿闹大,靳远森也有事儿要干,真查到他今儿跟谁见面,日了大草,他以后要干的事儿全白搭。

  警察让他们互相道歉,做个笔录这事就算结了,再做思想教育,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别整的跟小孩儿一样冲动。

  仨人都没道歉,笔录倒是做了,年纪大的警察打字,问一个问题古思钰回一句话,最后把笔录打印出来叫古思钰签字抄话。

  古思钰瞅了一眼,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被记录了,她抄写电脑后面那段话“以上笔录我看过,和我所述一致……”,抄完递过去给警察,警察翻了翻,看到上头签字,念道:“古思钰,名儿挺熟悉……”

  “……嗯。”

  警察仔细看她,认出来了,很惊讶。

  当初古思钰捅她爸那个案子,就是他办的,那会他并不是坐在电脑后头打字,是站在旁边教古思钰写名字,看到古思钰手上触目惊心的烫伤疤,然后握着她的手哭了。

  一晃十年,挺唏嘘的。

  警察翻了翻笔录,说:“身.份证也要写。”

  从警察局出来,凌晨两点了,能听到里面警局的抱怨声,还有警察的八卦声,那个老警察很感叹的说起当年的事儿。

  这个点警察还要处理在她们的感情纠纷,就挺辛苦他们的。

  靳远森在门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身后是秘书和助理,他狠狠地睨一眼霍君娴,不敢跟霍君娴横,目光瞥向古思钰说了一声活该。

  她们没有采用歇斯底里的吵架方式来欺骗靳远森,首先霍君娴不会大声嚷嚷、她很安静,而古思钰不会红眼睛,一向用拳头说话。倘若俩人大动干戈,真就挺奇怪的。

  这种别扭、疯狂的,安静的、极度扭曲的方式才适合她们。

  在靳远森的视线中,霍君娴牵起古思钰的手,她把古思钰带进车子里,手紧紧地抓住她,进了车子还把人往怀里拽。

  陈涛来开车,进局子这事儿太大,把他给惊动了,大半夜跟秘书一块过来解决。车子开远了,她们就开始接吻,方才攒着一把劲儿,古思钰坐在霍君娴腿上勾着她的脖子亲,在霍君娴要环抱她的腰时,古思钰把车座压了下去,欺身而下。

  膝盖压进灰色的高级皮制座椅里,细微的嘎吱声传进耳朵。

  停歇,霍君娴望着古思钰,咬了咬嘴唇,声音低低的,“怎么了?”

  疯狂的劲儿没过,古思钰还记得自己被拖下车的触感,霍君娴疯了似的捏着她的腰把她往外拖,那会古思钰很狼狈。

  “你说怎么了?”

  古思钰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下拽,霍君娴极力的抓住的扶手,“在车上别脱我衣服。”

  她想哪儿去了?

  古思钰只是想把俩人的高度拉到一样,再亲下去霍君娴哼了一声,古思钰奋力的吻她,唇压着唇,有时咬不到什么,就是瞎啃。

  累了古思钰趴在霍君娴身上,霍君娴在喘气,呼吸落在耳边烫到了古思钰,古思钰抵着她的脖颈发出哼哼的声音。

  古思钰闭着眼睛,去碰她的脸颊,她们侧卧着嘴唇挨在一起,轻轻浅浅的啄。

  亲了很久,狭窄的座椅里,她们是塞进罐头瓶里的果瓣,相互挤压彼此的甜。

  车子停了下来,挡板早早升起来了,陈涛注意不到她们的动作,他下去抽烟,俩人还赖在里面亲了一会。

  这个点很晚了,陈涛没把她们送回去,定了一个高级酒店,手续都给她俩整好了,她们去登记身份就能入住。

  到酒店她们在浴室一块洗澡,互相帮助,回到床上躺在床上立马睡着,从演到现在心脏都在高速跳动,累坏了。

  迷迷糊糊间,古思钰听到有人说:“以后别这样了,伤害自己就不乖了。”

  古思钰觉得烦,翻了身,谁愿意伤害自己?

  醒来的时候,她们都.裸.着,对侧着睡觉,霍君娴光滑的手臂压.在被单上,头发凌乱的拥着脸颊,眼底里的笑几近溢出。

  新的一天迎来,古思钰没跟霍君娴回去,早上吃完酒店送来的大餐,她先去破房子拿自己的户口本,再跑了俩地方,得到许可后去监狱探监。

  自他坐牢以来,古思钰从来没去看过他,这次去看,也是想确定一下靳远森是不是和他长得很像。古思钰坐在外面放置的高脚椅上,她翘着二郎腿,等着狱警把人压过来。

  只是古思钰有些失望,大玻璃后的人胡子拉碴的,佝偻着背,眼眶深深凹陷,和大街上那种过劳的中年男人一模一样。和她记忆里那个有几分好皮囊、能靠脸吃饭的小白脸完全不相同。

  说来也好笑,这个男人长相很花,和影视剧里固有的家暴男形象差远了,他坐在玻璃后面眯着眼睛,好半晌视线才聚焦,他开口说话:“思钰?”

  “别这么叫我。”古思钰很应激地冷声还回去。

  他盯着古思钰看,迷茫了一阵,眼睛里带了些笑,笑完又带上了怯,说了一句难以明辨的话。

  “你跟你妈不一样,你比你妈好看。”

  古思钰斜睨着他,心里一阵作呕,想抓住手机冲着他砸过去,看到旁边的狱警,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又问:“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骗吃骗喝骗睡。”古思钰说。

  他抬头很惊讶,“你不是被送到福.利院了吗?没有被领养吗?”

  福利院,古思钰笑了一声,“谁会收养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儿?还是差点把自己爸捅死的女孩儿?”

  他干裂的唇动了动,说不出来话,低下了头。

  可这惺惺作态的样子给谁看?

  古思钰望着他说,“可能我也是罪有应得吧,我之后去少年所待了半年,出来后没钱没喝的,每个月靠一点点救助金生活……可能骨子里有你的基因,我很快变成了小混混,虽然没去赌博,但是也变成了别人赌博的工具。”

  “思钰……”

  “想说对不起吗?”古思钰冷笑,“牢里的改造教育不错啊。看来你在里面过的很好啊,有滋有味的,还有闲心情变成一个正常人。”

  古思钰越看他,越觉得自己很扭曲。

  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在社会上活成了这个鬼样子,反而他在里面吃好喝好,变成了好男人模样?他怎么不变成垃圾,他最好不思进取!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我都这么烂了,你为什么要变好!

  “我在里面过的也不是很好。”他艰涩的说,“听说你来看我,我还有点怕。”

  “过的比我还差吗?”古思钰问他。

  他无言。

  古思钰说:“怕就好。”

  很快探监时间要结束,狱警提醒就剩下三分钟,让她们抓紧时间。

  他说:“思钰我也后悔了,那时候怎么跟着了魔一样,想想我不应该打你的,明明是你妈抛弃了我们,我一直反思为什么。”

  是忏悔吗?

  古思钰没去看他的表情,家暴和赌博都是一个性质,没有人能改得掉,她这么会说谎话,多半是遗传了这个男人的基因。

  出了探监室古思钰往外走,外面是高高的围墙,空气并不好闻,沉沉的压抑着人。

  她站在围墙外摸出了烟盒,掏出了一支烟,再用打火机点燃了,她把烟放在嘴衔着。

  上次戒烟古思钰挺洋洋得意的,觉得自己很牛,再抽起来,又是一个老烟鬼模样。

  古思钰往旁边社区走,坐在里面健身器材上抽烟,警车进了出,出了进,一根烟快抽完,古思钰摊开看自己的掌纹,以前有算命先生说她的掌纹清晰,是很好的命,古思钰觉得完全是胡扯,看久了她的手开始发抖。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古思钰扭过头,霍君娴在后面不知等了多久,靠着一棵香樟树安安静静等她,古思钰慌乱地去压烟。

  霍君娴说:“没事。”

  古思钰的手指抖了抖,用力夹着烟,这次没有避讳,她饶有兴趣的吹出了个烟圈。通天阁小说

  眯眼、仰头,非常享受。

  古思钰吞云吐雾,抽烟抽的舒畅,眼睛在迷离,许多事物看不清。

  霍君娴立在古思钰旁边,问:“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古思钰回答:“没头没尾的,我一眼认出了他,他没认出来我,盯着我瞅了半天。”

  13岁到23岁,跨度太大了。

  那会古思钰还瘦不拉几的,小小年纪能冲着他举起刀。现在……

  “算算时间他应该要出来了。”

  纯家暴不可能坐十年牢,除非把人打死,不过那会他的确差点把古思钰打死,至于为什么坐了十年,是因为还有赌博这段,他跟人组织赌博,拿小孩当筹码。

  但是判多久也没用,今天古思钰去申请探监,年轻的警官可能没搞清他怎么进去的,跟古思钰说他在里面表现很好,是劳改积极分子,获得了好几个月的减刑奖励。

  烟抽完。

  霍君娴的手掌落在古思钰头上,揉一下再揉一下,古思钰躲了两下没躲开,掌心贴在她头上,起先她很慌张,久了会想,难怪那只狗被她揉会那么开心,的确很舒服。

  霍君娴这个人,有时候情商看着很高,有时候看着特别低,分不清她到底什么性质。

  只是这种温柔,分外动人。

  霍君娴问:“长得像你爸吗?”

  “不太像,可能是渣男气质吧,就瞅着一模一样。”古思钰回忆了一下,摇摇头,那人的样子出现在她脑子里,让她大脑都变得恶心了。

  霍君娴的手又往下给她捏捏,捏到她的后颈,说:“别老低着头。”

  古思钰歪歪脖子,她说怎么这么难受,原来是后脑勺一直在痛,霍君娴帮忙揉一揉,好了很多。

  离开监狱,霍君娴开车带古思钰出去,古思钰拿着手机看新闻,不晓得哪家媒体消息这么灵通,把她们这次进局子的事又给爆到网上去了。

  网友们纷纷评论:这就是豪门生活啊,我以为的豪门生活,是那种勾心斗角,各种商业间谍,你压我项目,我背地干你合同。没想到是老公带着情人私奔,老婆开车相撞,最后三个人被逮到警察局做思想教育。笑死了。

  古思钰心说:傻孩子,内里很多东西你还没看懂呢,有些人表面傻,内里精明的很,真让你们看出来,还怎么搞东西?

  霍君娴载着古思钰去了附近最大型的商场,一路上古思钰都在买买买,霍君娴刷卡,古思钰想拿什么买什么。

  古思钰物欲本来就高,但是有人这么哄她开心,她何乐而不为呢,香水、包包、各种首饰她都来了一套,最后去买衣服。

  现在九月中旬,热劲儿快过去了,商场挂了很多薄长款,古思钰逛一个商场挑一套。

  买完出来,古思钰心情大好。

  只是她俩再次被路人拍到了,网上一通心疼霍君娴,说富婆姐姐太愚蠢了,说古思钰都跟人跑了,她居然还给古思钰买东西哄着,说她这样只是纵容古思钰,早晚古思钰会卷她的钱跑路,劝她早点清醒。

  “你要不要钻石。”霍君娴问古思钰,她好像从来不刷视频,没把网上的舆论当回事,从来提过别人的看法。

  以古思钰对金钱的喜爱程度,霍君娴给什么她就要什么,她不会挑剔,“去哪儿买?”

  “佳士得最近在拍卖的钻石,都是六克拉以上,颜色也挺好看,你要的话我带你去看看。”

  “多少钱?”古思钰手里提的都是购物袋,她抬了抬胳膊摸出手机。

  “这个不清楚,以前都是我爸去玩,拍了回来送给我。”霍君娴说。

  古思钰用手机搜了下,看价格摇头了,最低都是一百万加。古思钰说:“钻石没有金子实在,不保值。”

  霍君娴只是笑了笑,“肯定钻石更保值啊。”

  钻石可比金子珍惜多了。

  霍君娴又说:“买这个东西不用看保值,喜欢就好,想买我让陈叔带我们去看看。”

  她这话哪个女孩不心动,古思钰加快脚步,免得顶不住诱惑真去买颗钻石,但是她立马想起来一个东西,“我记得先前你给我的那个狗尾巴还是猫尾巴,后面有颗钻,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霍君娴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哦,那个啊,那个是真的,裸钻,别人送给我爸的,我拿去找人做的定制。”

  “艹。”

  古思钰让霍君娴赶紧下楼,想快点回去把那个钻石巴拉出来,放在家里太不安全了,一定存在保险柜里,这要是哪天遭小偷她得哭死。

  霍君娴倒悠闲,说:“那个是白钻,不怎么值钱,那么大一颗就一百多万。”

  古思钰把手提袋往肩膀甩。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钱,没空跟任何人生气。

  家里的财产古思钰全弄出来了,她打算去银.行开保险柜,去的时候银.行下班了。

  霍君娴不急不慢地说她家里有好几个保险箱,古思钰想要可以送一个给她。

  两个人坐在车里,古思钰听她说得轻飘飘的,古思钰从袋子里拿出上次那个狗项圈,指着上面的狗牌,说:“这个多少钱?”

  “就这个按重量算吧。”霍君娴自己颠了颠,“五六十万?铂金也不挣钱了,好像钯金比较挣钱。”

  “……哦。”古思钰面上淡定,说心里话,她从来没想过要霍君娴的钱,一来她觉得霍君娴太惨没什么钱,二来她觉得霍君娴这个不跟她合作那个防着她,就比较贤惠,比较会过日子,很精打细算。

  “你就把这个当玩具?”古思钰问,看到霍君娴点头,“你也太奢靡了。”

  “不玩,留着能干吗?”霍君娴笑,“我已经有很多钱了,也没有什么继承人。”

  古思钰看她的肚子,把从霍君娴哪里捣鼓的东西塞进袋子里,心情很复杂。

  “你是不是觉得我拿这些东西去存保险柜,特别傻帽?”

  “没有。”霍君娴认真地说:“很可爱。”

  又笑了笑,“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多送你一些金子做的小玩意。”

  古思钰把袋子拎紧了,到霍君娴的大别墅,她还是很珍惜袋子里的小玩意,对霍君娴说是玩意,对她是珠宝。任谁看到这些都会喜欢吧?

  她把今天买的首饰,什么耳环、手链、项链全部戴上,自己美了一会儿。霍君娴准备给秘书打电话,问:“你怎么不把兽耳戴上。”

  白色的狗耳朵,古思钰戴着不跟狗一样吗?显得太晴趣了,她没戴,说:“这个就比较便宜了,不值钱了。”

  “不是啊,那个我最喜欢来着,你打开过兽耳上的小球球吗,里面有两颗大溪地黑珍珠,是珠中皇后。”霍君娴笑着,拿着手机去楼梯那里打电话。

  古思钰转过身偷摸把兽耳下的金铃铛打开,靠,真有个黑珍珠,她把珍珠拿出来,对着光看,这珍珠是带绿光。

  想骂人。

  真就,穷人看到珠宝也认不出来呗。

  古思钰没抵住诱惑,戴上了猫耳朵,霍君娴走到楼梯那里回头,轻轻地笑。

  她们对付靳远森的第一步顺利走完,之后就是第二步,古思钰做的就是骗靳远森,商业上的事由霍君娴操作,古思钰没问怎么办,主要听不懂。

  这次霍君娴怎么弄,古思钰就怎么配合。

  全靠彼此信任。

  从警局出来以后,霍君娴公司那边立马做了点事儿,打着报复靳远森的由头,让律师提出起诉,倒不是起诉靳远森出卖商业机密,而是起诉他婚内隐藏财产。

  这事儿所有吃瓜群众都很震惊,包括古思钰,古思钰压根没听说过这件事,只知道靳远森在查霍君娴的钱,没想到霍君娴也在搞靳远森的钱。

  离婚的时候,靳远森故意藏了自己的钱,再去分霍君娴的钱,他以为自己挺聪明的,没想到霍君娴是留后手。

  靳远森官司要是输了,他必须分财产给霍君娴,靳远森想赢,他必须想个办法挖霍君娴的隐藏财产,就必须来找古思钰。

  她们之所以搞这一套,有个很简单的原因,古思钰主动找靳远森,靳远森可以对她提条件,但是靳远森找过来就不一样了,古思钰可以肆意嚣张。

  对靳远森狮子大开口挺容易,就是有一点古思钰很担心,霍君娴能不能隐藏好自己的财产,别到时候翻车了。

  古思钰一边想一边捯饬自己的金库,把兽耳戴上,又把狗牌戴上了,就剩下一根细长兽尾,上面的毛毛摸着特别顺,底端的钻石恰到好处,她犹豫着要不要把钻石扣下来。

  霍君娴从楼上下来,拿了一份文件给她,说:“这就是我的隐藏财产,如果靳远森找你,你可以透露一些给他。上面都有标注,哪些可以说,哪些不能说。”

  她说的轻飘飘。

  可这一沓东西握在手里格外的重,好像不太在乎这份隐藏财产,实际谁拿在手里,就是拿捏住了她的软肋。

  霍君娴俯身,手压在文件上,另一根手指在古思钰唇上点了点,说:“小钰,我可是把我完完全全交托给你了喔。”

  古思钰心脏猛地一跳。

  不是震惊,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这个女人,她好歹毒。

  “要是不知道怎么办的话,我可以教教你……”霍君娴碰碰古思钰的嘴唇,手捏着她头顶的耳朵,古思钰本来就瘦,一对耳朵衬得她很小,“你戴上耳朵乖乖的样子,让人没法抵抗。”

  这个寂.寞的女人开始玩清趣了,可是古思钰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吗?她靠过去回吻霍君娴,几下就把霍君娴吻的意乱.情.迷了。

  她拿出那个尾巴问霍君娴,“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底下那颗白钻一百多万呢,细长的兽尾巴,底下的钻石可以塞进去,难怪霍君娴说不值钱,谁会把钻石乱塞。

  古思钰今儿必须好好压一压她富婆的玩性,让她这个富婆花枝乱颤。

  “知道。”霍君娴的声音哽住。

  “那你知道这玩意怎么用吗?知道x哪儿吗?”

  霍君娴被吻的说不出话。

  古思钰把她翻了个面,霍君娴没站稳,双手撑着楼梯,古思钰说:“你肯定知道,毕竟是你自己设计的,给你戴上,好好享用。”

  霍君娴扭头同她亲,在古思钰强势的攻势下嗯了一声。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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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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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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