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
林清妙紧紧扣着胸口,背对着窗户大口喘气。
“妙妙!妙妙你怎么了!”谢容时神色十分失措。
林清妙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但是随着窗户关闭,脑海中那抹红光的淡去,她总算恢复了正常。
她转头看向身侧满脸忧心忡忡的谢容时。
“我没事。”
但一想到那诡异的红光,她心中也没底。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和自己穿书有关,但是她不想谢容时担心自己,所以只是解释到这几天有些头晕没什么大事。
谢容时虽然心中人仍然有疑虑,但是妙妙不说,他也无计可施。
而此时,再去朝南边看,已经看不到那诡异红光的踪迹了。
-
在出现红光的同时。
隔壁的房间里,窗户大开。
身型瘦弱的少年站在窗边久久凝视着那团红光。
林松惟漆黑的瞳孔里跳跃起浓艳逼人的红光,似是要将他的双目染成血红色。
他微微张了张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他的目光似乎能穿越这千里距离,直视那团红光。
只见他忽然浑身一震,眼睛彻底失去了焦距。
他的皮肤里肿胀出诡异的纹路,暴起的经脉让他这瘦弱的身躯看起来显得更加不堪一击。
暴起的经脉里似乎有东西在窜动。
那经脉还在贲张。
只是他似乎感觉不到痛一般,稳稳地直立着,看不出半点异样。
直到他的皮肤开始渗出细细密密的血液。
血珠从他的皮肤里渗出来,然后染湿了衣服,整个人浑身是血,整个人像极了地域罗刹。
他这才有些痛苦地呻吟。
再睁眼时,竟然连眼睛也变成了血红色。
此时的红光更盛,林松惟的眼睛里逐渐露出癫狂。
他的经脉在不断的爆裂,生长,爆裂再生长。
直到那红光突然减淡,林松惟的身体才停止变化。
天边的红光消失之后,林松惟神态自若地去洗了个澡,然后把血液浸湿的衣服处理掉,换上新衣服后又变得焕然一新。
他的神情自然,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
林清妙本来是打算继续赶路并没有休息的意思。
但是这场大雨,一下便接连下了几天。
不得不延误了一行人的行程。
“唉。”林清妙看着窗外下个没尽头的雨,有些沮丧。
虽然这雨势现在已经小了不少,但是这雨总是忽大忽小,让人捉摸不透。
每次等林清妙决定启程的时候,这雨又回如同瓢泼一般下下来。
“别叹气了,就当好好休养了。你没出过远门,也需要多适应一下。”谢容时端来一盒果子,这是当地的特产。
叫红玉果,看着就像一颗颗圆润可爱的红玛瑙,入口却酸甜可口,很适合在这个季节吃。
而红玉果又有防止晕车、反呕的作用,因此在这一带很是畅销。
雨天沉闷,嘴巴里吃点酸甜清凉的的确让人舒服不少。
“姐姐!”林松惟窜过来绕着林清妙转。
“松惟,你是不是看着白了啊?”林清妙看过去,只觉得林松惟整个人都变白了不少,在她的印象里,林松惟的肤色更偏向小麦色。
林松惟一愣,挠挠头:“是吗?”
林清妙肯定地点点头,自己当年做美白功课的时候,白一度都要仔仔细细关注着。
但林清妙也没有多想,很快被转移了注意。
“姐姐,你看那湖面,有不少人在游船呢!那船好漂亮,姐姐我们也去吧。”林松惟指着江面。
果然江面上,不少精致的画舫在江面上。
那些精致的画舫中,三两小姐成群,时有丝竹琵琶声响。
雨天的户外活动很少,这样看来去游船倒也挺不错的。
林清妙本想去喊谢持月,但是被告知谢持月和启戎这天早早就去这附近踏青了。
而瞿衡想到自己上船恐怕又得跟自家老板和那有点诡异的小公子共渡时光,连忙表明自己站在岸上看着就好,留意着动静。
于是,上画舫的只有谢容时、林清妙和林松惟三人。
这个地方地处南北枢纽,水陆两用,是重要的交通、经济枢纽。
因此在这种春夏更替之季,更是人流的高峰期。
林清妙等一种人在画舫接驳处排队,只见人山人海。
这样等下去,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上船,再加上外面下着雨,林清妙也不想排队。
正在四处窥望的时侯,看见附近不远处也有一座画舫。而那画舫比自己排队等候得精致得多。
于是林清妙想也不想地拽着谢容时和林松惟二人冲了。
上船时,这里的进船费竟然比之前他们排队的高上几倍。
但是此时的林清妙还并未多想,只当是因为这艘船比别的漂亮所以价格收的更高。
而林清妙也没发现自己带着谢容时和林松惟进场的时侯,一旁的伙计看她的表情有些许微妙。
进了画舫林清妙才发现这内出别有洞天。
从远处看似十分简单的画舫入内之后才发现其构造之巧妙精细。
这一带江流多,水柔山绣,连画舫的装修布置都比京城得要细腻许多。
进入画舫,林清妙只觉得突然进入了一个新世界,周围人的吴侬软语,带着撩人的尾音。
三俩拥簇的小姐们说话细腻,眉目秀丽婉约。
一楼设了很多散座应该是供游客观景所用,林清妙挑了个座位坐下,还顺带啃了几口点心。
放眼望去,湖面烟波,吹皱一江水。
林清妙惬意够了,又拉着谢容时到处去转转。
而从楼梯上去到二楼则是雅座包间,里面设了乐伶舞妓,声色俱佳。
美酒粉黛,飘香于众人鼻尖。
林清妙透过层层薄纱,隐约可以看见美人跃动的身姿,那柔软多情的身段,叫林清妙简直目不转睛。
谢容时皱了皱眉头。
“妙妙,我们换地方吧。”
相比起谢容时的排斥,林清妙对这种地方倒是十分好奇。
但是看到谢容时已经有些严肃地皱起眉头后,有些悻悻地缩回到脑袋往楼上走。
这画舫上侍候的人都极为精明,看到来者虽然穿着低调,但是身上衣服做工都并非凡品,服侍之人就有了眼色,让三人畅通无阻地上了三楼。
而众人没能想到的是。
相比起二楼来,是个vip版本。
能到三楼这一层的人看着并不多,三人站在门口就能窥见不少其内香艳露骨的场景。
光是站在外面,林清妙就听得面红发热,但是谢容时发现这妮子非但不害臊,还满脸写着跃跃欲试之意。
谢容时铁青着脸捂着林清妙的脸下了船。
他神色青黑,不顾林清妙的抗拒将她扛下了一楼。
此时三人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上错了画舫。
这根本不是什么游船画舫,这就是个移动的江上青楼。
林清妙一开始误以为船上的这些小姐们,其实都是船上的清角。
林清妙有些尴尬:“我哪儿知道啊?我们刚刚过来远远看着我觉得挺正常的,就是这个船好看一些嘛。”
谢容时去问管事可否靠岸停下,却被告知这艘画舫有固定的停靠时间,不得打破。
“哎呀,你放松一点,别那么紧张。你看看,这船上是不是还挺好的,我们就坐在一楼当它是个普通画舫多好。”
谢容时偏头,看到不远方一个大肚便便的男子从怀中洒出金锭一片。
刚刚那些矜持婉约的小姐纷纷不顾形象一拥而上,一众女子像个盘丝洞一般绕着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谢容时又看看林清妙:“……”
嗯,普通画舫。
那男子挥金如土的模样让林清妙也忍不住微微侧目。
谢容时伸手,扭过她的头,不让她看向那个方向。
林清妙咂巴了一下嘴。
唉,夫管严。
天色暗暗地沉了下来,天边的乌云又黑压压地盖在了头上。
谢容时见这雨又有变大的趋势,又要求靠岸先停,果不其然依旧遭到了拒绝。
谢容时看着外面的天色,于是要求去跟主事商量。
“你就在这里等我,好吗?”谢容时摸了摸林清妙的脑袋。
林清妙乖巧地点了点头。
而这边那大腹便便的男子见谢容时离开之后,立刻眼冒精光。
大腹便便的男子名叫钱虎,是当地的一个暴发户。
他人品不端,在当地并没有什么人缘,可是奈何他有钱,就足够掩盖很多瑕疵。
钱虎其实刚刚在三楼就已经遥遥看到了林清妙,只不过那是他正和这船里的花魁打得火热。
谢容时一走,钱虎总算钻到了空子。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粗糙的袋子,往里面十分豪气地洒满了黄金。
他颠着肚子靠近林清妙。
林松惟坐在一旁十分警惕地看着来人。
钱虎却并不把面前这小屁孩看在眼里。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哪里值得自己关注。
与此同时,钱虎的一只咸猪手以一种出其不意的速度搭上了林清妙的腰间。
“这位妹妹可曾在哪见过?”
林清妙发誓自己听到了这句话最油腻的一个版本。
特别是在这只大猪肘子搭在自己腰间的瞬间,林清妙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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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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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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