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荣亲王府的人还在门口候着,要不我去跟他们说一声您身体不舒服,改日再约吧。”刘管家开口建议道。
“对啊,不想见就不见吧。”林清妙也建议道。
听到二人的话,谢容时抬头看了看刘管家,目光又落到林清妙脸上。
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得林清妙有些不自在。
“没事,我很很久没见过王兄了,就今日下午吧。”
刘管家有些意外,这个荣亲王摆明和自家王爷过不去,从前见了从没有什么好事,王爷一直都是称病不见的。
但是这次怎么突然一反常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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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王爷和荣亲王的关系不好吗?怎么看起来你你不太想让王爷和荣亲王见面的样子啊。”
刘管家面色忧愁,告诉林清妙:“先帝还在时,王爷倡导新政,损害了一大帮王亲权贵的利益。这荣亲王也是从那时起就一直和王爷对着干。先帝去后,王爷式微,这荣亲王就频频争锋相对。”
刘管家的意思是谢容时之前想削藩?
林清妙倒吸一口凉气,纵观历史上下,哪个提出削藩,谏言新政的人能有好下场。
先帝在时能护着他,先帝驾崩后,这些当初的人都巴不得谢容时现在过得越惨越好。
看似谢容时现在已经淡出了朝政视野,但是很显然,朝政中虎视眈眈巴不得谢容时摔惨的人大有人在。
他们都在暗中注视着谢容时的一举一动,绝不允许他再有翻身的一天。
林清妙长叹。
得罪了朝中这么多权贵,还想着削藩。怪不得自己亲兄弟也和自己过不去。
“刘管家,那你和我说说,那荣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管家觉得这个王妃总是有一股魔力,明明今天还在因为荣亲王的事情烦恼,但是现在和王妃一番交谈后,自己紧张的内心也慢慢平缓下来。
中午回了房间,林清妙决定好好睡个午觉,下午醒了之后再全副武装。
临睡之前,林清妙还千叮咛万嘱咐谢容时不准穿自己那套已经洗得发白的长衫,要穿自己给他新买的那套。
看到谢容时好歹是答应了,林清妙才安心躺在床上睡去。
谢容时招了刘管家把自己推到侧间去换衣服,今天一大早,林清妙就派银朱出去买了一把做工良好的轮椅回来,让谢容时不至于这段养病的时间还只能一直躺在床上。
这样想着,林清妙就更加觉得自己明智了。
要不是今天趁早去买了轮椅,这会谢容时还只能躺在床上,那那个什么荣亲王来了这不丢面子丢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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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到了一天中最大的时候。
约莫下午两时的时候,门外一声高喊。
“恭迎荣亲王。”
永安王府门口跪着零零星星的仆役,而荣亲王光是随身侍卫就远远超过了这个数量。
刘管家俯身,恭敬之态做足。
坐在华轿中的人才缓缓走出。
只见来人一双流云黑缎鞋,身着绛紫色蟒袍,蟒张四爪,张扬无忌。
荣亲王如今已有四十,看着却不过三十而已。
他浓眉斜插入鬓,眼睛透出几分不怒自威和戾气。
看着永安王府还是这样稀稀拉拉,连下人都招不起的模样,他的眼里打深处露出了不屑。
“恭迎荣亲王。”刘管家再行一礼。
荣亲王却连个眼神也没给他。
“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现在在哪儿?”话语之中,讥嘲之意溢于言表。
刘管家皱皱眉头:“回荣亲王,永安王身体抱恙,昨日又不小心伤了腿,还请荣亲王大驾移步正堂。”
“我那个弟弟还真是身娇体弱,次次来都有不同的病由。看来改日我应当奏明圣上为弟弟请个御医来。”荣亲王似笑非笑。
不等刘管家带路,荣亲王就已经带着乌泱泱一片侍从往正堂走。
这幅模样,完全就未曾把永安王放在眼里,入永安王府,如入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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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时身居正位,身旁只有启戎负剑一旁。
荣亲王大步跨进正堂,第一句话却是对着启戎说的:“沙漠鹰将,启戎小将军,怎么跑到永安王身边当起了一个小小侍卫?
本王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如此有将才的人怎会自愿做看家守院的犬?
启戎小将军返京之后便不见踪影,有人说是来了这永安王看家护院。起初本王不信,如今亲眼见证倒是确有其事。只是呆在永安王府,你将终身没有展翅高飞之日。可是跟着本王就不同了,不管永安王答应了你什么条件,我也都能满足你,你跟着我,才能报鸿鹄之志。”
荣亲王的眼睛直盯着启戎,想从他的面部表情里找出蛛丝马迹。
很可惜,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卫。
谢容时那张扑克脸,启戎只能说是有过之无不及。
启戎拱手婉拒:“在下心无鸿鹄,志不在远方。荣亲王一番好意,启戎心领了。只是戎枪已卸,这世上也无鹰将。”
荣亲王的脸闪过几分扭曲,但这拒绝也是意料之中的。
启戎并非是出身将门。
与之相反,启戎出现在一个饥荒年代,
那时候家乡闹饥荒,边境又在打仗。
启戎的父母用两袋米把家中最小的他卖给了人贩子。
人贩子发现他性格虽然沉默,但是干事麻利,还身负奇力。一个人能干的起好几个人的活。
而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只见年岁尚小的启戎在深夜里偷偷用树枝练武。
“为何练武?”人贩子看着启戎。
这是他买来最小的孩子,却是干活最多,最能吃苦的孩子。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是启戎被卖了之后,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坚毅。
在这国家动荡之时,人贩子带着启戎走了两天。
走到了边境的军营驻扎地。
如人贩子所想,启戎身负奇力,意志顽强,一下子就被军队编入,并很快得到了当时驻扎边境的定远侯赏识。
而启戎也很快表现出他在军事方面惊人的天赋,成了当时军中最小的将领。
可是这位小将军,却在沼水一战后销声匿迹。
近期有传闻说,这位小将军回了京城,居然跑到永安王府里当起了侍卫。
大多数人不过是当成了个荒诞的笑话一笑了之,但是心怀鬼胎者也不计其数。
“王兄认错了,这里没有什么鹰将,只有我的侍卫,启戎。”谢容时淡淡开口。
荣亲王这才看向谢容时,仿佛是施舍给他的眼光。
见到谢容时居然坐在原位不向自己行礼,他眉头倒竖,面色带着怒气道:“永安王这是在说本王老眼昏花认不清人?许久未见永安王,你既叫本王一声王兄,何不向本王行礼?”
只见谢容时一身隆装。
暗黑色的锦缎在光照之下散出金光阵阵,这居然是一寸千金的织金锦。
众人皆知,自从新帝登基,因为政见不合,永安王就和新帝结了梁子。
身无实权不说,就连俸禄也没有,完全是靠着吃老本在过活。
他早差人打听过了,这永安王府留下的都是甘愿不领俸禄的老奴,而府里的损耗也是无钱修缮的。
那这一身的织金锦,又是从何得来?
面对荣亲王的指责,谢容时却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怒意。
荣亲王借着阴阳怪气:“我今日来,你昨日便伤了腿,真是好巧。听闻王弟新婚,我特意备了好礼前来,只是怎么不见王妃。”
“本王妃有失远迎,见谅。荣亲王,礼呢?”
荣亲王的笑顿时僵硬在脸上。
他今日前来其实还有个目的。
永安王身上和清河林氏有一桩先帝定下的婚约。
荣亲王不忌惮谢容时,可是却不得不给清河林氏几分面子。
清河林氏是真正的五姓七望,百年世家。
手里积累的资源和那些沉淀非同一般。
他今日来,也是想看看这清河林氏的态度。
先是清河林氏和永安王府结亲,后又是沙漠鹰将成了谢容时的手下。
如此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谢容时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好在之前派人出去打听,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这个清河林氏的两个千金,喜欢的居然都是宁阳侯府的小侯爷。
两女争一夫,这可就有意思了。
听闻在大婚前夕,这个林二小姐还因为宁小侯爷闹出了丑事。
林清妙本人对这桩婚事十分不满,看不上谢容时,如果是这样,这两家就算结亲了,对谢容时本人也是没有助力的。
他今日来,就是想探探情况。
林氏爱女是出名的,若是林氏真的因为和永安王府结亲而爱屋及乌,这府上怎么可能还是如此荒寂。
这谢容时受了伤,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看来二人夫妻不和是真的。
正因为断定了永安王妃不会出现,他才假意说自己备了好礼。
可是这永安王妃居然出现了,还真的找自己要起了礼物来。
只见林清妙一身锦绸,鬓间珠钗步摇玎琅作响,容色惊人。
此时她微微抬着下巴,面对自己居然毫不露怯。
而是大胆地抓着自己刚刚说的话,笑意盈盈地等待着自己上礼。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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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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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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