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说“不相信世界就是这样,在明知道有时候必须低头,有的人必将失去,有的东西命中注定不能长久的时候,依然要说,在第一千个选择之外,还有一千零一个可能,有一扇窗等着我打开,然后有光透进来。”
我也不相信就是这样,尽管我不怎么认为有那第一千零一种可能,但我不认可世界运行的法则。我自归为虚空,每个人都一样,赤裸而来,尘埃而去,我们不断的挣扎只是因为那仅存的不甘罢了。
我不小心在值班室睡着了,第二天被夏天叫醒的,她满脸的不高兴。
“林可,你什么意思,我留下来陪你过夜,你却跑到值班室来睡觉,你让我感受到了侮辱。不想继续下去的话,你可以直说的,我也不会死皮赖脸的找你。”
“夏天,我不想吵架,昨晚来值班室玩了一会儿电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我问你一句话,还要不要继续。”
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答案,但还是回答了一句“废话,为什么要停止呢?”
我不想停止,是因为我害怕孤独,我容忍不了我身边没有别人。可我又偏爱孤独,我需要的或许仅仅是单纯的身体吧。
“那好,林可,那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不是在一起呢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结婚?不可能的,夏天,原则上来讲,我现在还处于婚姻之中。”
“我知道,你们早晚不是要领离婚证呢吗,现实中你们不就是相当于早就离婚了吗?我等着你。”
“我不想谈这事儿,我真没有想过再去结婚。”
“林可,我就知道你会有各种理由搪塞我。既然那样不行的话,那我们住到一起吧。”
“夏天,我们都多大了,难道你不明白一个道理吗?”
“什么道理?”
“天天在一起会腻的,不止我会,你也会的。难道你想在矛盾爆发期不停地争吵吗?现实点好不好,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既有新鲜感,也能够多关心一切对方。如果真的天天在一起,将会是多么麻烦的事情,你敢想象吗?”
“林可,你现在就腻了吧?上次我问你你就是这般不耐烦,现在还是如此,我明白了,你只不过是在想的时候有我陪着你睡觉,陪着你做爱罢了。”
“你要是一定这么认为的话,那我无话可讲。”
点了一支烟,我不想看夏天此时的表情,跟平时的那种含情脉脉完全两个样子。
“好,那我走,你再也不要见我。”
夏天离开的背影毅然决然,我没有追过去,甚至没有起身。从第一次做爱我就知道总会有分开的那一天,很多时候我是太不忍心了。其实,这些年,我遇见的大部分女人都一样,对我来说都一个结果,睡过之后在某个合适的时节默默分开,彼此回到彼此的世界,没有打扰,甚至没有回忆。
张涵的电话再次打过来,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接通了电话。
“林可,昨天晚上怎么没接我电话?”
“喝多睡着了。”
“编吧你就,是不是跟哪个小姑娘在一起不方便啊。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哈,你这段时间不离开保定吧。”
“不离开,过年我也不离开,像我这种无家可归的人能去哪里?”
“怎么说话呢,一个人多么自由,别整那些没用的。”
“来的时候提前告诉我吧,好好招待你。”
“你说的哈,必须好好招待我,要不然我就赖着不走了。”
“那你就别走了,省的我强留你。”
“你就会耍贫嘴,好了,忙你的吧,我先挂了,到时候见了面说。”
挂了张涵的电话,我能够想起的不仅仅是跟她有过的时光,还有她对我的帮助。我仔细盘算着这半年多的开销情况,想怎样才能把之前她帮忙出的钱还给她。
那几天我的日子过得特别清静,夏天没有给我发信息,我也没有搭理她那茬儿,而是在网上看了很多关于二手车的买卖信息。我有心将自己的车卖了,然后先还给张涵一部分,这台坐骑陪了我也有好几年光景。
它陪我谈客户,找娘们儿。。。也算立下了赫赫战功,真的出售的话还有点儿不忍心。
夏天离开后的第四天,那天温度很低,夜里十一点半她出现在了值班室门口,着实吓了我一跳。当时我正在沉思,想什么时候去找陈萌办离婚的事情。
夏天满脸通红,一看就是喝了很多的酒。我急忙让她拽进值班室。
“别碰我。”
“夏天,你这是跟谁喝酒去了,喝成这模样儿。”
“用你管吗?我想跟谁喝就跟谁喝。”
我还真没见过她喝多的样子,帮忙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手里,她一把就给扔了。
“你耍酒疯,是不是?这么冷的天穿这么点儿衣服,还他妈的喝这么多酒,有毛病啊?”我拿我的羽绒服给她披上。
“对,我就是有毛病,肯定有毛病。没毛病会找你吗?”
“你跟谁喝的啊?”我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夏天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一直哭,一直哭。我转过身抱了她一会儿,然后将她扶到楼上的房间。
“别哭哭闹闹的了,看你喝的这样子,不难受吗,在这房间好好睡一觉。”
“林可,我不要你走,你陪着我。为什么好几天你一条信息也不发给我,你真的烦我了是不是?”
看着她哭花的脸,我有些心痛,“你就为这事儿喝酒?傻不傻啊?”
“傻啊,怎么不傻?可我难过啊,难过。。。”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抱住她,把她扶到床上,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
“听话,别哭了,好好睡一觉。”
“你抱着我睡。”
“好,好,我抱着你睡,快睡吧,什么也别想了。”
“你不准离开。”
“睡吧,我不离开。”
看着夏天慢慢入睡,梦里还在啜泣,我一只胳膊都被压麻了,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庞,心里有点儿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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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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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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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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