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冷心话音落下,箫吟猛然抬起头,漆黑冰冷的眼睛,闪烁着犹如星辰般的碎光,“主人,你你说什么?”
金冷心看着他目光中倒映着自己,又傲又娇笑的温暖:“我说,箫吟,两个月之后我们就成婚,我娶你!”
箫吟脚也不给他擦了,也不跪地了,像一只大狼狗一般,直接扑向金冷心,把他压在床上,还不忘用手垫着他的后脑勺,腰:“好,好,两个月之后,我和主人成婚,我嫁给主人!”
不光像狗一样扑向他,还像狗一般蹭着他,看着他的下巴,他的脖子,他的胸口,仿佛要把身上,全部沾染他的气息,向所有人宣布,他是他的人……
第二日快到晌午。
姜钱儿刚从油坊工坊出来,就被箫吟拦截了去路。
姜钱儿愣一下,见他身上有泥,有草屑,便出口问道:“箫护卫,你是出去打劫了,还是去草地里打了个滚?”sttgxcl.com
箫吟超冷酷道:“你找几个力气大的,拉板车跟我来!”
姜钱儿不明所以,叫了三个壮汉,三个哥儿,拉着板车跟在箫吟身后了往山脚下走去。
还没到山脚下,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越往山脚下走,血腥味就越浓,浓郁得仿佛置身于血海似的。
箫吟一路未停,他们一路跟随,直到来到山脚下,箫吟手指着山脚下八头野猪尸体:“姜钱儿,这些都卖于你,我要现银!”
姜钱儿双眼顿时瞪的老大,野猪,个个肥膘体大的野猪,被一剑封喉,躺在地上,鲜血淋淋的。
姜钱儿脑袋不由自主的回荡,山上野猪不少,但是要找到体大肥膘的野猪可是要费时间了。
箫吟一下子找到了八头,把它们割了喉,扔在了山脚下,这份能耐,真是够大…
不对啊。
这些野猪体大肥膘个头不轻,箫吟得费多长时间啊?
跟着姜钱儿一块的汉子哥儿见到此情此景,唏嘘不已,张口夸赞箫吟:“箫护卫,你好厉害啊,这么多野猪,我长这么大都没看过这么多野猪。”
“是啊,是啊,我看过最多的野猪就是,姜娘子养的那些野猪,余下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
“天哪,箫护卫,你也太厉害了,你用了多长时间,搞了这么多野猪啊,有没有遇见危险?有没有受伤啊。”
汉子和哥儿问出了姜钱儿想问的话,他也想知道他用多长时间搞这些野猪,野猪比家猪值钱。
箫吟冷冷的回答众人的话:“没有受伤,上山下山不过用了两个时辰不到。”
几个人听后,又要猛夸。
姜钱儿连忙阻止:“别夸了,别夸了,赶紧把野猪拉到食堂,过称,处理!”
几人一听,撩起了袖子,就开始抬野猪上板车。
箫吟见状,再次对姜钱儿道:“我要现银!”
姜钱儿哦了一声:“为什么这么急于要现银?”
箫吟紧了一下手中长剑:“还有五十九天半,主人就要和我成婚,我的嫁妆,嫁衣,还未制作!”
姜钱儿一愣,脱口而出:“你们成婚不是明年开春吗?”
箫吟道:“不,主人改在他生辰和我成婚!”
姜钱儿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你说嫁衣,风筝姐在这,去找她,让他给你量个尺寸,你在把二爷常穿的一件衣物给她,让他带到府城,找最好的裁缝,给你俩做嫁衣。”
箫吟冷酷的表情一喜:“可以吗?”
姜钱儿猛然点头:“当然可以,走,他们这就去找她去!”
姜钱儿话音落下,就见箫吟已经走了。
姜钱儿:“………”
就挺突然的。
瞧瞧,看看,他多像一个提了裤子不认账的渣男。
她给他出主意,他抬脚就走头都不带回的。
风筝见箫吟郑重其事地把她家主子的衣服给她,眨了眨眼,发出灵魂疑问:“箫护卫,你嫁给主子,主子的喜服还要你弄,那么问题来了,主子给你多少聘礼啊。”
箫吟眉头微微一拧:“聘礼,我不要聘礼!”
“怎么会不要聘礼呢?”风筝递了个眼色给姜钱儿:“你嫁给主子,主子娶你,怎么会没有聘礼呢,是吧,姜娘子!”
姜钱儿接到风筝眼中意思,顺着她话道:“是啊,自古婚姻嫁娶,采吉,下聘,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再者说了,一个人欢喜你,给的聘礼就厚,你看看禾隐先生娶明大小姐花了二三十万两银子。”
“明大小姐嫁过去三个多月,孩子都快俩月了,说明什么,说明恩爱创奇迹,更何况人孩子还是双生子!”
风筝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对呀,对呀,箫护卫,你不能因为主子是主子你就不问他要聘礼了,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帮你要啊。”
“娶夫娶夫,成家立业,哪有不给聘礼的道理,不给聘礼,就是不重视你,箫护卫,这个聘礼必须得要。”
箫吟被她俩忽悠地迟疑了起来。
但是也只是迟疑了那么一会儿会儿。
随后就像一个油盐不进的铁榔头,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不要,主人能娶我,我能嫁他,就是最好的聘礼,什么都不要。”
“风筝,嫁衣喜服多少银子,你先让人去做,我会有银子给你的,姜钱儿,把野猪的现银结给我。”
姜钱儿哦了一声:“我晚上结给你!”
箫吟得到她这话,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直到他走了好远,风筝确定她们说话他听不到,手指着他:“姜娘子,他是不是傻?”
姜钱儿正儿八经的嗯了一声:“是挺傻的,不过,傻的挺可爱的。”
“风筝姐,给他做嫁衣,给二爷做喜服,银子我出,用最好的料子,找最好的绣娘。”
“对了,他们的婚期提前了,在五十九天之后,就是二爷生辰那天,这一次你去府城,让他们加工家时,务必在一个半月之后把嫁衣做好。”
风筝点头:“要的要的,回去我就找人搞。”
姜钱儿向风筝邀约:“行,走,带你看看箫吟打的野猪去!”
风筝应道:“好!”
两人结伴来到食堂,八头野猪,就在食堂的院子里。
恰好送猪肉的屠夫来了。
姜钱儿自己没上手,直接请屠夫把八头野猪给清理掉。
屠夫还以为他们有八头野猪了,又不让他暂时送肉了,可是他没想到姜娘子对他道:“最近有肉,多送一些,尤其是猪后腿,猪前腿,要整只卸下来的,能搞到,多送一些过来。”
屠夫一听,喜上眉梢:“好的好的,回头我回去就去寻,绝对给你找多多的猪后腿,猪前腿。”
姜钱儿道了谢,让他继续清理野猪。
冬日到了,可以腌制熏肉了。
尤其是猪腿,叫猪火腿。
这肉要是腌出来熏出来,放上几年,也依旧新鲜不坏。
转眼间,宜哥儿,红婶子两家正式搬进了敞亮的大瓦房里。
红婶子家的两个孩子,欢快的像过年似的,在自己的房间里,放上野花,布置着自己的房间:“娘,娘,你快看看,好不好看。”
红婶子一家大人全都出现在孩子房间门口,点头异口同声:“好看,好看的很。”
“我也觉得好看。”孩子道:“我的屋子里,窗子一打开敞亮的很,娘,您看是不是!”
“是是是,敞亮的油灯都省了。”红婶子慈祥的附合,不由自主的眼睛湿润了,高兴的,快乐着,没想到他们一家六口,真的能住进如此敞亮,宽敞,温暖的房间。
而且现在已是初冬,他们以前住的房子,根本不保暖,还摇摇欲坠,现在住进这敞亮的大瓦房,半夜三更,刮风下雨,再也不用担心房子会倒塌了。
宜哥儿家里也搬了,他们家就三个人,锦哥儿,宜哥儿,木婆子。
盖的瓦房,修了鸡圈,猪圈,还有放杂物的仓库。
姜娘子让他们养鸡,养猪。
鸡生的蛋,除了吃的,都被姜娘子买去做皮蛋了。
家里养的猪,也不愁没得卖。
只要长大,可以卖了,姜娘子家里都要。
她买猪,确保干活的人,每日都有荤腥吃。
继而宜哥儿除了在邹家干活能得到文钱,家里养的鸡呀鸭也是可以换文钱的。
周家忙碌的时候,不像现在,要剥落花生壳,坚果壳,他娘就去帮忙了,老人帮忙有少量的文钱,最主要的是粮食,给他们粮食。
他们粮食若是吃不掉,可以卖给村子上其他人,换文钱,也可以换东西,如此以来,村子上上了年纪,和孤寡老人,就吃喝不愁,手上还有一些文钱护身。
村子上的人见他们搬进新屋,羡慕的同时,都后悔自己没有第一个冲去报名登记盖房子。
如果他们是第一个冲过去登记报名盖房,现在也住上了新房,也不用担心刮风下雨漏雨了。
不过值得高兴的事,修房子的人保证,在下第一场大雪前,全村的人保证都能住上新房子。
这不是修房子的人说大话,是因为他们又找来了人,二百来号人,盖五十几户人家的房子,白天干夜里点上火把干,就是很快。
一连几天过后。
百人的马队,装满了货物,吃的喝的用的,满当当的被油布罩着。
姜钱儿把他们送到村门口,浩浩荡荡的马队,让翠山岭呈现出繁华人气爆棚的景象。
因为一连几天的加工,今天也是休息的日子,大伙没事出来,看着马队离开翠山岭,个个打从心里觉得自豪。
他们做的货,要被运到各大府城,贩卖到域外,岂能不让他们觉得自豪,觉得荣幸。
他们巴不得他们做的货卖得越多越好,去的地方越远越好,如此以来,他们就会一直有活干,一直有钱赚。
过来翠山岭卖落花生,胡麻,坚果其他村的村民们,看到浩浩荡荡的百人马队从他们身边过,眼中掩饰不住的震惊。
翠山岭现在发达了,但还有不少人觉得,只是凑巧,凑巧出了一个皇商,只是一家有钱,其他的人还是穷苦。
但是现在不一样,进进出出百人马队,拉的货物满满当当,这些货物,光是一家人可是干不出来的。
得很多人干,很多人就是村民,而且翠山岭的村民今天也都出来了,个个穿着新衣,面带红光,不再瘦骨如柴,个个精神力十足。
在这一刻,下河镇其他村的村民,才真正的相信翠山岭从一个十里八乡的穷山村,变成了一个富足吃喝不愁的存在。
如此其他村民,心思也活泛起来,他们看到翠山岭有不少年轻的哥儿,姐儿,汉子,没有成婚。
如果娶了这些姐儿,哥儿,嫁了这些汉子,那他们跟着不就一起富了嘛。于是心中便有了计较。
姜钱儿送完风筝之后,随手查看了一下收的落花生。
她穿的是普通棉麻裙,头上绾发的是木簪子,加上她整个人看着小巧,没有什么攻击力,没有见过她的其他村的村民,就把她当成翠山岭一个普通负责货物好与坏的小村妇。
于是有人上前讨近乎:“这位小娘子,我这边有点事情向你打听,你能不能方便跟我说说啊?”
姜钱儿回转身体:“问我?”
说话的婆子点头:“是啊,问你小娘子。”
姜钱儿点头:“你问。”
说话的婆子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一旁。
账房先生和收落花生的人见状想上前,姜钱儿摆了摆手,让他们不要管,她自己可以处理。
记账的帐篷和翠山岭收落花生的人就没有上前,不过对望了一眼,彼此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警惕和小心。
姜钱儿客客气气地问着拉她的婆子:“大婶,有什么事情,你问!”
婆子满脸笑容,手指着前方:“那个小伙子,成婚了没有?”
姜钱儿顺着她的手望去,是打着赤膊,满身腱子肉,往板车上扛着落花生的杨大牛,“那个成婚了,儿子马上就叫爹了。”
婆子听后,一脸惋惜,那是一个强壮的小伙,干活有劲儿,像一个挣大钱的主,但是有儿子了,总不能让家里人来做小吧。
婆子手一转,“那个哥儿呢,看起来很年轻,应该没成婚吧?”
姜钱儿又顺着她的手望去,是村东头十五岁花哥儿:“那个啊,那个没成婚,不过人家说了,要娶妻的,不嫁人。”
婆子啊了一声:“要娶妻呀,娶妻可是要花大价钱呢,他的口气倒是不小啊。”
姜钱儿不留痕迹的把自己的手一抽:“还好吧,他每个月的工钱有大几百文,再加上晚上加工的钱,每个月大概有一两进账,省吃俭用赚个一两年,房子也能盖,妻子也能娶!”
婆子一听,惊呼,满满的羡慕:“那么一个小小的哥儿,一个月就能赚一两银子啊,这位小娘子,你莫不是在骗我吧?”
姜钱儿微笑相对:“骗你做什么,你自己有眼睛,在看村子上,家家户户都在起房子,一年赚不到十几二十两银子,谁家敢建大瓦房,大院子大仓库的!”
婆子定晴一看,哎哟喂可不得了,之前她没有细看,现在一看,远处可不就是在修房子,一家两家好几家都在修房子。
婆子忙道:“小娘子,那你们这有没有要娶妻,要嫁人的哥儿,姐儿,给我说道说道,我家有几个孩子,没有成婚,都是能干实在人。”
姜钱儿回道:“暂时没有,翠山岭的哥儿,姐儿,汉子们,现在一心一意干工银子,不讲究儿女私情,不好意思啊,我还有活要忙,就不跟你唠嗑。”
姜钱儿说完不等婆子回答,抬脚就往村口走去,刚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和翠山岭的村民们打招呼,就听见花哥儿惊呼道:“姜娘子,快看,之前打你鞭子的人又来了。”
姜钱儿还没反应过来:翠山岭闲下来的其他村民瞬间回了过来,对姜钱儿道:“姜娘子,你莫怕,我们这么多人,绝对不会让那蛮不讲理的女子,强壮打人的汉子伤你。”
“快来一个人,赶紧去通知周当家,就说之前那些惹是生非,打人的人又来了。”
刚刚外村和姜钱儿说话的婆子心里咯噔了一下,哎哟喂,姜娘子,刚刚她拉到一旁说话的小娘子,就是周老板的夫人姜娘子?
她真是眼拙,一点都没发现,而且她穿的真朴素,这下河村十里八乡谁家有一点文钱,不是穿金戴银。
她倒好,粗布棉麻裙,一根木簪子,不戴金,不戴银,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值钱的玩意儿,怪不得…她把她当成一般的娘子。
姜钱儿对着翠山岭的人道:“各位不必大惊小怪,这次他们前来,绝不敢惹是生非,各位放心好了。”
翠山岭的村民:“姜娘子,你心善,还是得小心为上,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卷土重来,安的坏心,一言不合又得打。”
“对对对,姜娘子,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们表面认错,背地里又干些啥,还是小心些好,小心些好。”
姜钱儿应了众人的好心,说了两句道谢客气话,葛云带着洪茹茹。还有六个大汉骑着高头大马奔到了村门口,跳下马来。
葛云一身正气,拱手对姜钱儿道:“见过姜娘子!”
姜钱儿向他额首。
葛云向她客气的行完礼,转身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六个大汉。
六个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的大汉,双手抱拳,齐刷刷的向姜钱儿,中气十足道:“姜娘子,前些日子,我们勿信他人谣言,诬陷了你,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与我们一般见识。”
六个大汉齐刷刷中气十足的声音,不光把姜钱儿吓了一跳,还把翠山岭的其他村民,以及外村卖落花生的人吓了一跳。
葛云等了半响没有等到洪茹茹的话,他伸出手扯了一把洪茹茹,低声道:“茹茹,快向姜娘子道歉。”
洪茹茹满脸娇蛮之中带着一丝不服气,但是之前说好的,她压下这一丝不服气,走向前去,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姜娘子,前些日子是我不对,不该不问缘由,不分青红皂白,听到他人言就打你。”
“我打你了,你相公也打我了,我表哥也打我了,这件事情咱们就一笔勾销了,谁也不要再提了,行吗?”
葛云一皱眉头,叫唤:“茹茹……”
洪茹茹把头一扭:“我在呀,葛云表哥。”
葛云皱着眉头,叮嘱她:“错误本来在你,道歉态度不对,怎叫别人一笔勾销,重新道歉!”
洪茹茹经过几天的修养,身上的伤势好了七七八八,但是有些地方留下了疤痕,一个没有家人的姐儿,身上留疤痕,多不好看,以后她嫁人,夫君嫌弃怎么办?
她心里不爽,非常有怨气,能来道歉,给了这穷乡僻壤的人天大的面子了,还想怎样,难道让她跪下来不成?
洪茹茹无事的葛云,目光直视姜钱儿,不客气的直呼其名,“姜钱儿,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拿乔不成?”
“识相一些,赶紧把我暖暖妹妹还回来,不然的话,我就去告你一个拐卖他人,窝藏边关大将孙女之罪!”
姜钱儿闻言,眉头高高挑起,视线错开了洪茹茹,落在葛云脸上,清脆的声音带着凌厉的冷然:“这位小姑娘,你要去告我,请转身,住在那边,赶紧滚去告。”
“你……”
“你什么你!”姜钱儿直接打断洪茹茹:“道歉有道歉的样子,别以为你是官家小姐就可以为所欲为。”
“容我提醒你,有本事的是你爹,是你爷,不是你,你想堵上你爹你爷你家祖上三代荣耀,跟我豪横,没事儿,我奉陪!”
洪茹茹言语不及姜钱儿,转身委屈的看向葛云,撒娇式的叫唤:“表哥,你看她,一个乡野村妇,我向她道歉,她拿乔身份不接受我的道歉,还在这里威胁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姜钱儿嗤之以鼻,声音扬得高高的,讽刺道,“哎哟喂,好大一颗白莲花,装的真像那么回事儿,葛云小将军,你可不要被白莲花糊了眼,押上你阿爹阿爷一辈子的荣耀陪一个没有脑子的傻玩意儿玩!”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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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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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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