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烟被沈荞西放在他食指与中指之间,认真地教他怎么夹。
“你手怎么长的。”沈荞西怜惜的摸他的手:“无论握什么抓什么都这么好看。”
即使做着最下.流的事,画面却丝毫不会让人产生反感的心思,甚至意外的赏心悦目,忍不住放开了眼,欣赏。
所以,沈荞西痴迷于他挊时的模样。
烟点燃后,沈荞西先就着他的手吸了口,烟头彻底燃啄,红光明明灭灭,推着他的手送过去抵在他唇边。
她眼里露出丧尽天良般兴奋的光,嘴在诱哄:“宝贝,张个嘴。”
穆尧张嘴,烟头衔在嘴边,低着眼看她。
眼说:满意了?高兴了?
沈荞西在他脸上亲了口,继续唆使,激动:“西.一西.,再吐出来。”
她才是畜生。
穆尧满足她,双眼不回避地看着她。
西一西,吐出一口很淡的烟雾。
白烟自他薄厚有度的唇间漫出来,眸轻眯,一张玉雕般勾人的脸半掩着,看得沈荞西满眼起火。
“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穆尧皱了皱眉,表情看上去有些不习惯的排斥:“没吧。”
哦。
沈荞西那就推着烟让他继续。
她不知道穆尧前不久还在阳台上抽过她的烟。
现在装生疏装得简直不要太逼真。
他抽了两口,沈荞西就不要他抽了,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夺走然后放进自己嘴里,狠吸一口,吹在穆尧脸上。
她速度很快,动作很帅,气势极猛。
穆尧不适地闭上眼,躲避。
沈荞西在他怀里笑得乐不可支:“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
穆尧也弯唇笑了瞬,看着她,没吭声。
假象罢了。
他以前抽烟抽得猛。
几桌上糖很多,全是穆尧爱吃的大白兔奶糖。
穆尧带着坐在她怀里的沈荞西上身前侵,长臂将桌上的糖袋子拿到身边来,腰背往后靠着沙发,抬腿,脚搁在桌上,一只手散漫的压在脑后,一只手从袋子里抓糖,指尖轻巧的拨开糖纸,放嘴里嚼着。
他吃糖不喜欢含。
还没软就嚼了起来。
沈荞西:“今天我们算是吵架吗?”
穆尧:“一半。”
是闹别扭。
沈荞西也没再说话,侧坐在他身边,头靠在他怀里,两只脚搭在他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间或接个吻,两个人一起消遣着安静流逝的时间。
他吃糖,她抽烟。
沈荞西最后一口烟尽的时候,终于没再忍住,烟蒂扔进垃圾桶里,在糜.火兰的烟雾中迎头看着他,侧身跨在他身上,弓着线条流畅的腰背,俯头,勾唇一笑,两条胳膊撑着沙发背,像一朵妖艳欲滴的玫瑰,对他的身体充满了兴趣。
“嘴可以吗?女孩子是不会随便做这种事的,除非真的很喜欢。”沈荞西握住他的思想:“我想试试。”
良久,穆尧“嗯”了一声,满足她的好奇。
客厅里明晃晃一片,地板反射着窗外的白光,隐秘的小动作被公正的日光昭示着。
穆尧闭了闭眼,看她脑袋,漆深的目光好像要将她吸进那双压抑的眼睛里。
他突然不要了,飞快地提起K头,将懵逼的沈荞西捞起来。
沈荞西:“???”
不是说男人碰到这事爽炸天吗?到穆尧这怎么三番两次拒绝?
虽然她是小白,也没那么差劲吧?
郁闷间,她被穆尧抗在肩上。
他说:“去卧室弄。”
——
第二天沈荞西醒来时,穆尧已经上班去了,她在洗手间待了很久,干什么?
刷牙刷了十几分钟。
唇破了皮。
看上去惨兮兮的。
费劲吧啦洗漱完,沈荞西乏力地倒在床上,听见手机响了,拿过来扫了一眼。
尧宝贝:【我买了药在梳妆柜上,吃完早餐再涂,粥在电饭煲里,记得早点吃】
哦。
沈荞西心里美美的想着,在床上滚了几圈,心情特别特别好。
为什么。
因为昨晚真的把她的尧宝贝吃了。
滚完圈,沈荞西举着手机给穆尧发消息:【宝贝你真甜[爱心][爱心]】
沈荞西:【是奶糖味的。】
穆尧不回消息,沈荞西知道他肯定害羞了。
沈荞西玩的越来越大胆:【下次给你尝尝好不好?】
尧宝贝:【醒了就去吃早餐,凉了对胃不好。】
沈荞西对着嘴拍了张照发过去:【嘴巴疼,吃不下怎么办?】
尧宝贝很快:【我回来喂你。】
沈荞西开心的笑了:【开玩笑呢,不疼,就是有点麻,昨晚我怀疑下巴脱臼了。】
尧宝贝:【快去吃早餐。】
沈荞西:【昨晚舒服吗?】
尧宝贝:【……嗯。】
沈荞西:【那今晚继续?】
尧宝贝:【等你好了再说。】
—
上次沈荞西过来,老太太答应给她去老中医那弄点治伤的土方子,买完药回来,她给穆尧打电话让他下班了过来拿药。
刚挂完电话,门口有人在敲门,开门,又是富荣那张倭瓜脸。
老太太不欢迎:“你又来干什么?”
富荣将手里的手提袋递过去:“这两天在家整理东西,翻到一些怡君生前的东西,这些是当初她住院的时候,在医院收好的。”
老太太冷冷的:“当初要死要活嫁给你,她早跟我没关系,你拿走,我不要。”
富荣就说:“老太太你嘴硬我知道,当初怡君给你的鸭你喂了好几年,其实怡君当初一直想回来看看你,怕你不高兴,才忍着没敢回来。”
“走都走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有这么好心?你拿这些玩意来找我几个意思?滚,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别再拿这些来烦我!”
磅的一声,老太太将富荣关在了门外。
富荣脸一下变黑,对着门啐了口唾沫:“老东西,以为老子真愿意来找你。”
院子里有个小篱笆,郭振河怀里踹着麻袋,鼓当当的,里面的东西在挣扎。
没错,里面装着的正是老太太的宠物鸭,爱丽丝。
他过来,是偷鸭的。
富荣离开前,将手里的袋子扔墙角,里面装的确实是穆怡君生前的东西,一直放柜子里压着,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打开看只是一个日记本,里面一张钱也没有。
郭振河和富荣找个了僻静的角落藏起来,表情犹豫,半信半疑:“就一只鸭而已,你确定那女的会过来?”
富荣哪能确定。
“死马当活马医,月底就要还债了,拿不出钱明年又要跑出去躲债。”
“先试试吧,老太太对这只鸭有感情,晚点她找不到肯定要叫他孙子过来,那女的来不来在看,大不了,绑了那老不死的要点钱也好。”
他们估计是有史以来最穷的绑徒,沈荞西有车,好不容易逮到她单独出门的时间,她却开车。
四条腿哪能跑得过四个轮子。
能不能成,就看这次了。
—
穆尧过来拿药时,没看到老太太在家,屋里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影。
他给老太太打电话时,老太太正在小公园的灌木堆里找鸭。
“阿尧,爱丽丝不见了。”声音里带着急切。
鸭只相当于人类一岁的智商,没有狗聪明,不会在固定的地方拉屎,老太太老了也嫌麻烦,干脆在外面搭了个笼子,放里面养着。
爱丽丝自己会出去玩,也会自己回来,几年了,一直没出过岔子。
“先别急,我去帮你找。”穆尧挂了老太太电话后,又给沈荞西打电话,她在家织围巾。
“宝贝,下班了?”
穆尧:“爱丽丝不见了,我帮奶奶找找,晚点回去。”
沈荞西放下针:“那我也过来。”
穆尧答应了:“开车小心点。”
—
二十分钟后,沈荞西的车停在老太太家附近宽阔的街边。
看到她从车里车来,郭振河激动地锤富荣肩:“行啊你,那女的真过来了!”
富荣得意:“准备准备,老太太刚回到家,我估计等会他们不是分头出去找就是那女的陪老太太一起在家。”
富荣现在说什么郭振河都信,被钱迷晕了头:“这票成了,以后我跟你干。”
沈荞西进屋后,老太太刚被穆尧叫回来不久。
“奶奶。”
冬季天黑早,穆尧不放心,让老太太在家等,她坐在沙发,佝偻着背,情绪很低落,沈荞西走过去喊她:“奶奶,别担心了,说不定爱丽丝在哪玩忘记了回来。”
老太太希望是这样。
“现在年底了,风气乱的很,前几天田菊花养楼顶的鸭丢了两只,王桂花养走廊的鸡丢了三只,我就担心会不会被哪个杀千刀的抱走偷吃了。”
“您在家,我也去帮忙找找。”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出去不安全,阿尧出去找了,就在家等他消息吧。”
沈荞西拍了拍她背:“今天有没有人来过?”
听她这么问,老太太眼一亮,反应过来了,今天富荣来过。
“富荣今天说什么把怡君的遗物带给我,我没理,把他赶走了,肯定是他把我的鸭偷走了!”
沈荞西觉得这事不对,老太太之前说富荣跟踪她和穆尧。
“很可能被他们抱走了,我先打电话个给穆尧,让他回来。”
夜里很安静,沈荞西打完电话听到外面院子里有什么动静。
她拉开屋内的窗帘,隔着玻璃窗往外看,外面漆黑一片,看不清什么。
—
“奶奶,我扶您去卧室休息一下。”沈荞西拉上窗帘,走回去说。
老太太:“出什么事了?”
沈荞西压下声音:“还不确定,您先进屋。”
老太太也跟着放低声音:“富荣他们在外面?”
沈荞西:“没看清。”
老太太抓紧沈荞西的手:“我们报警吧,富荣这个人丧心病狂,没有底线,他要是这么晚过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沈荞西:“好,我跟你一起进去。”
进去后,她贴着门给穆尧打电话。
“宝……穆尧,我怀疑富荣带了人在院子里,你到哪了?”
穆尧就在外面:“嗯,我看到了,你在家别出来,我已经报警了。”
沈荞西:“你小心点。”
她倒是不怕,比较担心老太太会受到惊吓,待在卧室里陪她。
—
外面,富荣和郭振河一直注意着屋里的动向。
郭振河:“现在只有两个人在家,我冲进去?”
富荣四周看了看:“穆尧估计快回来了,我们动作快点,别管老太太,进去先绑了那个女人。”
“放心吧,千金大小姐手无缚鸡之力,拿下她还不简单。”郭振河跃跃欲试,笑了笑:“别说,那天近了看那女的月匈.真大,看起来我那口子软太多,嘿嘿,前凸后翘,艹起来肯定带劲。”
富荣也心动了:“行,到时候我先。”
话未落,富荣和郭振河一前一后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头栽进水坑里。
转头,身后的男人眉目英俊,冷白皮,眼神冷淡执着。
富荣还没来得及张嘴,一束强光射过来,刺疼了眼。
“聊什么?”咬字如冰。
他没动,望着他们的眸子骤然变深,如蛰伏时的野兽。
富荣:“郭振河你他妈赶紧动手啊!”
郭振河刚动一只脚踢在他D部,他反应快躲开了,只踢在他大腿内侧,疼的他捂着腿躺在地上倒抽着冷气。
穆尧:“我最讨厌别人盯着我的东西看,尤其是我女朋友。”
—
沈荞西和老太太在房间里待着,外面动静越来越大,叫声越来越惨,她放心不下,开门走出去看。
倒不是担心穆尧出事,她担心穆尧下手太重,等会jc过来不好交代。
当初在琉璃花园,他摁着变态男的头往石头上撞的情景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刚打开门,外面声音消失了,沈荞西还没出去撞到一堵冰冷的柔.墙。
穆尧将她抱起来,关了门往屋内走。
沈荞西:“他们还好吗?”
穆尧:“没死。”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他们打不过我。”
沈荞西揉乱了他头发:“弟弟这么厉害。”
穆尧也笑着应。
—
警车没多久后过来,穆尧要去作笔录,沈荞西陪他一起去。
去了才知道富荣和郭振河脸上带了伤,脸和眼都肿了,还有几个鞋印,郭振河看上去伤得严重点。
为了这事沈荞西和穆尧在警局呆到十点才回。
沈荞西终于呼了口气:“你下手再重点就要防伪过度了。”
加上在西湖小区那次,沈荞西难以心安。
穆尧握紧她:“我有分寸。”
打车回去,进屋前,穆尧停在门外,不动了。
沈荞西手还被他牵着,拉了拉,没拉动,笑着抬手挠了挠他下巴。通天阁小说
“怎么不动了?脚长地上了?”
他盯着她看。
沈荞西:“打人还那么有劲,回来怎么就焉了?不敢进去?怕奶奶说你?”
“姐姐。”穆尧眼睛埋藏在黑夜里:“他们说你了。”
“说我什么?”
“不好听。”
“所以你就打他们了?”
“打轻了。”想到那些话,穆尧就生气,他突然拖着沈荞西的臀直直的将她抱起来,仰着下巴:“你是我的。”
沈荞西腿灵活又熟练缠着他:“你也是我的。”
他想接吻,沈荞西却偏开了头:“嘴疼,还没好。”
“怎么这么严重?”穆尧就这屋内的微光看到了她唇上深深浅浅的印子:“你没涂药?”
“明明你是,那玩意怎么长的?”沈荞西捏他的脸,眯着眼道:“难怪每次我要死要活,我有点怕了怎么办?”
穆尧推着她挤在身体与墙之间:“忍着。”
不接吻可以,他啃她脖子,沈荞西把衣领往下拉,露出锁骨:“弄这里,别被奶奶发现了。”
“好。”一口啃在她下巴上。
坏.弟弟。
沈荞西笑的花枝乱颤:“你学坏了宝贝。”
他宝贝还可以更坏,在她耳边说:“听说Z多了那里会瘦。”
沈荞西眨眨眼:“所以呢?”
“过几年嘴不会疼了。”
他也是天赋异禀,但是,沈荞西手往下停住:“你这么知道不是几个月?”
“那就试试,反正家里还有皮尺,以后做完都要量一次。”
说罢,沈荞西抬起胳膊,将腕子上的“手链”露出来,在穆尧注视下,放到嘴边,启唇,探出舌尖,看着穆尧舔了舔细细小小的几圈。
穆尧心脏一窒!
手下一松,沈荞西身体猝不及防下坠,她惊呼一声,下一刻又被稳稳的拖住,头和穆尧保持平行。
阴影罩下来,呼吸被攥住了。
老太太听到动静,开门过来看,穆尧头刚和沈荞西分开。
抱着她往更黑的地方走。
老太太:“阿尧,这么晚了你抱荞荞去哪?”
穆尧只说:“你先回去。”
两个人身影消失在黑幕中。
老太太努努嘴,随他们年轻人去吧。
爱丽丝已经找回来了。
穆尧回来前在垃圾桶旁边找到被装在灰色麻袋里的爱丽丝,老太太热泪盈眶,立刻烧热水给爱丽丝洗澡。
—
穆尧和沈荞西今晚又住老太太家,第二天吃了午饭才回。
老太太送到门口,心情好,去外面的老休息所打了两小时的牌,回家的路上,又和家门口路过的牌友唠叨唠叨。
唠叨了半小时,口干了才意犹未尽的散走。
回屋时,还没走到门边,看到墙角的纸袋子,是昨天富荣提过来的。
他说是她女儿的遗物。
老太太走过去将袋子捡起来。
嘴里习惯性的唠叨女儿,你说你,死都死这么多年了,生前不听话嫁了这个么畜生,你死了,耳边清静了,那畜生又来烦我。
老太太将纸袋子里的日记本拿出来看。
看到穆怡君三个字,眼泪又流了出来。
是她的字。
自从穆怡君嫁给富荣后,老太太将她所有东西都打包一起送了过去,除了那只鸭子。
眼突然晃了一下。
—
穆字最后三撇穆怡君总喜欢连成一笔写下来。
“好端端的穆字,被你缺斤少两的,女孩子家的字能不能写工整点。”
“妈,这叫连笔,哪里丑了,同学都说我字好看,你审美太呆板了。”
—
老太太一阵头晕目眩,扶着墙才没摔倒,缓了会劲,老太太捏紧了本子,忍着那股眩晕感往屋里走。
她以为女儿当初那么气她,不听话,走了这么多年,她该放下了,那双腿刚到门口却再也走不动了。
老太太最终是倒在了家门口。
—
回到西湖小区,沈荞西迫不及待买了个本子记录穆尧尺寸。
翻出抽屉里的皮尺拉着穆尧往浴室走。
“还没……”
沈荞西说现在就要量。
—
几分钟后,沈荞西皱着眉对着身前的小本本纳闷发愁。
1月18日。
长:23.58
周长:17.69
嘶——
沈荞西咬着笔头,对穆尧问道:“为什么变长了?”
穆尧仰头喝尽一杯冷水:“不知道。”
沈荞西若有所思盯着看了会。
刚刚一分钟都没有。
他这么挺这么快。
不行,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沈荞西拉着穆尧进去,再出来时。
数字又不一样了。
长:23.88
周长:17.96
—
穆尧一个人在书房冷静了半小时,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老太太给卖的药忘记拿了。
对沈荞西说回去拿药。
沈荞西说开车送他过去。
不用。
“你在家等我。”
—
老太太眼睛是闭着的,身上冰凉。
穆尧不知道原因,不敢碰她,除了打妖二灵,脑子里什么想法消失殆尽了。
四肢僵硬,身体一阵强烈的下坠感。
有一股力,正拉他入深渊。
他高大的身影,看上去很淡定,没人知道,这个近一米九高的男人,心底一片苍凉。
沈荞西能要他命,那老太太必定是救他命的那个。
救护车来得很快,医生做了紧急检查,确定不是心脏病立刻把人抬上了车。
老太太没有大毛病,就是血压过低局部脑血供应不足造成的晕厥,穆尧不放心,又给老太太做了个脑补CT,确定没大事才终于缓了劲。
老太太还没醒,穆尧整个下午在这陪着她。
沈荞西五点半给他发的消息,问他怎么还没回去。
“姐姐,以后出门能不能穿上我给你买的情侣装?我不在你身边别穿太少,少穿点太小的衣服,多吃饭,身上多长点肉,你穿太还看,别的男人心里”
“姐姐,以后出门能不能穿上我给你买的情侣装?我不在你身边别穿太少,少穿点太小的衣服,多吃饭,身上多长点肉,你穿太还看,别的男人心里”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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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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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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