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挂了电话,容娴面无表情地开口:“你到底是谁的弟弟?”

  “生意伙伴遇到了难处,没有不帮的道理。”容慎面不改色地回答。

  容娴:“呵!”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主楼,客厅里已然充斥着欢声笑语。

  茶几上摆满了水果和糕点,阮丹伶坐在安桐的身边,时不时给她投喂几块果切。

  容慎走进来,抬眸就看到安桐小嘴里塞满了食物,腮帮鼓鼓的,左手还端着一杯凉茶,时而啜一口。

  他入座单人沙发,伸手探了探杯身,随即蹙眉拿走了凉茶,“生理期喝凉的,不怕肚子疼?”

  男人声音低沉,似是刻意压低了嗓音,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清楚。

  安桐咀嚼的动作一顿,含着满嘴的食物呆呆地望着容慎。

  她一直都清楚他对她关怀备至,周到又体贴。

  即便如此,安桐也没料到他对自己的生理期都了如指掌。

  凉茶能解暑祛火,故而性寒,她又有痛经的毛病,确实不宜多喝。

  安桐继续吃水果,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着容慎。

  那里面藏着绵绵情意和显而易见的依恋。

  ……

  下午两点,暖阳似火。

  容娴坐在院外的阳伞下,夹着一根女士烟吞云吐雾。

  容慎带着安桐回了后湖别墅,不用想知道他们俩大白天躲在房里肯定没干好事。

  淡淡的薄雾被夏季热风吹散,容娴无意识地叹了口气。

  然后,从门前一直延伸到园林铁艺大门的林荫小路旁,由远及近地走来一个人。

  炎炎烈日,对方却穿了件吸热的黑衬衫和黑西裤。

  容娴夹着烟,目光慵懒地瞥着那道身影,熟悉之余又不禁好奇。

  家里什么时候招来了这么一个有气场的佣人?

  一分钟后,‘有气场的佣人’走到了门前花园。

  容娴看到那张脸,一口薄烟呛回了嗓子眼,“咳……”

  来人萧明豫。

  阴魂不散,死皮赖脸,冥顽不灵……

  容娴想到了很多讽刺他的话,但最后还是绷着脸一言不发。

  因为这人脸皮厚,不管怎么讽刺,他都不痛不痒。

  萧明豫自然看见了容娴那副冷淡又疏离的模样,扯了扯薄唇,径直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容娴:“???”

  她皱眉,心想这厮是不是跟她玩欲擒故纵呢?

  念头刚起,就见萧明豫头也不回地走远了,看他行走的方向似乎是……后湖别墅。

  容娴收回视线,泰然自若地弹了弹烟灰,却不小心将烟灰抖落到了丝质的西裤上。

  哪怕表现的足够云淡风轻,这个动作也泄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情绪。

  三个月前,他们分手了。

  真真正正的分手,彻底退出了彼此的生活。

  犹记得,刚分开的第一周,容娴只觉浑身轻松,心情飞扬。

  分开的第二周,心态有所回落,夜深人静时,不免感到彷徨和孤独。

  此后的两个半月,容娴陷入了一种类似失联的困扰当中。

  她总是不经意地想起萧明豫,想他的好,想他的坏,想他的一切。

  而今天,是他们分开后的首次打照面。

  萧明豫这个人虽然恶劣,但好歹是个男人,说到做到。

  他说不会再纠缠她,再遇见也会当做没看见。

  嗯,他做到了。

  刚才从林荫小路走过的时候,似乎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容娴冷笑一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当初死缠烂打的男人,如今对她视而不见。

  就这,他还敢说爱她爱到不能自拔?

  真他妈的满口胡言!

  容娴的内心戏丰富又多彩,一脸骂萧明豫狗东西,一边鄙视自己竟还抱有幻想。

  她觉得自己特别拧巴,矫情的不像她。

  ……

  后湖边,萧明豫坐在树下的长椅上,拿着手机给容慎打了个电话。

  无人接听,他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掏出烟盒,惬意地抽烟赏景。

  约莫过了半小时,身穿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踱步走向了湖边。

  萧明豫听到脚步声,回眸瞅他一眼,“打扰你办事儿了?”

  容慎抿唇,不答反问,“怎么进来的?”

  “走来的。”萧明豫知道他想问什么,以防被挖苦,索性坦白,“我看见她了,没给她撵我的机会。”

  他当时理都没理那女人,凭她骄傲的心性,更不可能主动搭话。

  容慎顺势拿起长椅边的烟盒,点了根烟,语气透着不明显的沙哑,“闹了这么一通,现在想开了?”

  “想没想开不重要。”萧明豫抽烟的动作顿住,尔后笑得格外狡猾,“重点是得谢谢九爷的点拨。与其穷追不舍,不如设下陷阱请君入瓮。”

  这意思是,就算某天东窗事发,他也得拉上容慎这个垫背的。

  要不是容慎隐晦的提醒,萧明豫也不会发现自己用错了方法。

  容娴这女人太骄傲,缠她越紧,她越是反抗的厉害。

  倒不如学学容九的法子,温水煮青蛙,徐徐图之。

  ……

  安桐睡了一觉,醒来时刚好下午五点。

  明天要回湛科大参加考试,她没着急下楼,而是走进衣帽间,打开行李箱,有条不紊地整理着书本和衣物。

  收拾到一半,门外传来了稳健的脚步声。

  安桐扶着衣帽间的门框探出脑袋,瞧见容慎的身影,撇了下嘴角,没说话。

  男人低眸看着她娇嗔的神态,在门边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手还酸?”

  安桐:“……”

  她一下就想起了下午在房间里胡闹的场面。

  无意识地晃了晃右胳膊,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就是手腕有点别扭。

  安桐耳尖红了,转身就往衣帽间里折返。

  虽说夫妻间的情事他们做过无数次,但今天下午亲手帮他纾解还真是头一遭。

  安桐佯装镇定地继续收拾衣服,可脑海中却盘旋着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的隐忍,他的低喃……

  然后,安桐整张脸都红了。

  容慎站在她背后不远处,从换衣镜的角度恰好能捕捉到她懊恼的神情。

  他笑意渐深,走上前摸了下她的脑袋,随即将人拽到怀里,“先去前院,晚点让佣人帮忙收拾。”

  ……

  正文之后,可能会写个容娴和萧明豫的小番外。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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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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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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