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司烬厌便在司父司母眼中看懂了他们想表达的含义。

  司母有些惧怕自家儿子冰冷的视线,但想到司烬息可能有性命之忧,又不得不上前。

  “小厌,你也听到了,如今你弟弟患上白血病,需要骨髓配型,你能不能去试试?”

  司烬厌虽早已对司母失望透顶,此刻看着她为弟弟揪心,心中又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薄唇扬起一个苍凉的笑。

  原来,自始至终最不受宠的都只有他一人罢了……

  顶着司父司母的期待,以及放心不下一直相依为命的弟弟,司烬厌只能点头同意。

  那一刻,他清晰地看到父母的脸上出现了激动和喜悦的泪水,那神情无不在昭示着他们还是很在乎司烬息的。

  所以,小丑只有他自己。

  不知怎的,司烬厌突起叛逆心思,故意说:“别开心太早,万一配型不上,他还是会死。”

  “不,你们是亲兄弟,又怎么会不成功!”司母嘶吼着嗓子喊道。

  “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凡是别轻易下结论。”

  司烬厌就是不想司母和司父心里好受,因此才故意挑痛点扎。

  见到两人脸上神情都变得凝重起来,他拧着的眉头才舒展了些,阴暗的情绪不由自主涌上心头。

  之后,出乎意料的是,骨髓配型很成功,司烬息有救。

  在病房外见到抱在一起的一家三口后,他整个人像是要彻底融入身后的白墙一样,脊背僵硬,脚底发寒,仿佛匿在旋涡中央一般。

  乔鸢看着其乐融融的三人,再回眸看了眼浑身都写着寂寥二字的司烬厌,眼眸忽然轻眨了两下。

  男主注定是男主,即使前期的时候爸不疼妈不爱,一到关键时刻还是会受到不同恩待。

  这是宿命,也是光环。

  而司烬厌,只能是被抛下的那一方。

  病房里的司烬息感受着父母不同以往的热情和关照,还以为是在做梦,傻乎乎伸手扭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受到痛意传来后,才咧嘴乐了起来。

  嘿嘿,居然不是梦!

  司母见自家儿子露出这般痴傻的表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用手戳了戳他的额头,“你这小子,又在傻乐什么?”

  “莫不是把脑子摔坏了?”

  司烬息捂着自己的额头,垂下眼小声嗫嚅道:“还不是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怕是幻觉……”

  “……”

  听儿子这么说,司母和司父都愣住了,对他的愧疚在这一刻达到了最高。

  司母也柔下声音,摸着司烬息柔顺的黑发,“对不起小息,这些年来你受委屈了。”

  司父也在一旁表了态,“以后爸一定多抽出时间来陪你和小厌。”

  提起司烬厌,司烬息这才发现病房中没有他哥的身影,疑惑地皱起眉头,问:“我哥呢?他怎么不在?”

  司母司父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好像刚才出去了。”

  此时正靠在病房外白墙上的司烬厌听父母这般说,桃花眼中的讽刺似乎要满出来一般,冷冷勾唇,再也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画面再次一转,乔鸢看到楼子亦穿着婚纱挽着司烬息给亲朋好友敬酒,唇边挂着甜蜜且幸福的笑容。

  她把头发留长了,大概到肩,弯弯的柳叶眉下的眉眼清丽且出众,皮肤雪白,眼眸中透露出对司烬息的喜爱之情。

  两人极其相配,站在一起就已然羡煞众人。

  乔鸢瞪大了双眼。

  什么?司烬息和楼子亦结婚了?

  可转念一想,这俩本就是男女主,在一起很正常,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视线往周围言笑晏晏的宾客身上看去,并未找到司烬厌的身影。

  奇怪?这不是他弟的婚礼吗?他怎么不在?

  正在乔鸢疑惑的时候,司烬息和楼子亦已经敬酒到她这附近了,她听到有人纳闷地问了一句。

  “诶,你哥怎么不在?”

  司烬息愣了愣,握着香槟的手蓦然一紧,俊脸似乎也有些紧绷。

  身旁的楼子亦偷偷掐了他一下,他立即举起了酒杯,掩下僵硬的唇角,眸底的波澜也逐渐恢复平淡。

  “我哥他有事,没办法到场,就不提他了。”

  “这样啊,他这个做哥哥的也太失职了吧,弟弟的婚礼都不来参加……”

  那人嘀咕了一声,和司烬息碰杯过后,将酒一饮而尽。

  司烬息离开的时候,乔鸢一眼看出他脚步有些虚浮,脸色也苍白不少。

  难道……

  看着这样的司烬息,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婚礼结束后,司烬息一反常态,松了松领带不耐烦地说道:“那个人究竟怎么回事?难道不看新闻的吗?”

  楼子亦上前接住他的西装外套,放在衣帽架上,朝他看了一眼。

  “或许人家真的不知道呢?你火气也别这么大。”

  被她这么一说,司烬息倒是收敛了几分怒意,可他还是有些气愤。

  既然是来参加他们婚礼,起码也得了解一下有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吧,贸然提起他哥,简直就是失礼到极致!

  若不是怕破坏和她的婚礼,不然他肯定要把那人赶出去。

  看着男人不知何时变得成熟起来的侧脸,楼子亦也能理解他的愤怒。

  尽管司烬厌已经去世三年了,但她知道,哥哥的死始终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听着两人的谈话,乔鸢有些云里雾里。

  依她的理解来看,是不是司烬厌出什么意外了?所以才成为了司家的一个禁忌?

  她往前走了几步,视线不经意落到放在床头柜的相框上。

  照片上两兄弟挨在一起,相似的眉眼让他们看起来无甚差别。

  乔鸢却蹙起了细眉。

  这上面的司烬息看起来更青涩一些,和现在的他不怎么像。

  那也就意味着,司烬厌早就不在了?

  意识到有这个可能性后,画面像是被割裂开一样,又出现了新的一幕。

  她看到司烬厌面色平静地从高楼上一跃而下,瞳孔下意识猛地收缩了一下。

  这、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跳楼了?

  “滋滋滋——”她耳中闪过不明的声音。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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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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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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