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的没错,袁徐二人的关系没有人不知道,可是对袁项城的动作早在二年前就开始了,袁项城也很小心,基本上是逆来顺受。可是徐世昌就不一样了,这三年,硬是在东北搞出了一个东三省,还把那边的经济搞的不错,如果也像处理袁项城那样……估计东北时下立即就会乱,而且,东边的日本也立即就有了借口对东北再次进行干预,形式还是很微妙的。”皇甫淳微笑着说道。
“恐怕还有其他的原因,仅仅是这点理由怕是站不住。”詹眷诚想想后说道。
“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张之洞张大帅现在可是入驻核心圈子了啊,张大帅反对过度的处理汉臣,他的话还是有分量的。”皇甫淳笑道。“前两天,我去部里报备工程进度,偷空与辜鸿铭在一起吃了一次茶,他对我说,满人想把汉人全都赶下台,可惜,他们满人没有人能干事,现在,在中枢里的奕劻和张大帅都是年过七旬的人,而摄政王才多大?他是摄政王,不是皇帝,这里面的套套就多了。”
“这里面还有套套?摄政王与宣统可是父子啊。”詹眷诚摇着头说道。
“是啊,他与皇上是父子,可与太后呢?慈禧走的时候,为什么要那样布置?直接让隆裕太后垂帘听政不就结了?干嘛还要搞一个摄政王?”皇甫淳眼神里都是微妙的笑意,“还不是担心任何一方做大后乱了朝政,需要相互钳制和制约。”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是,他们相互之间的事情不会影响到我们吧?”
“这个就很难说了,双方都不可能单独的干,都需要笼络人,需要有人给他们站台,上位之人,光有奴才是不行的,还得有干才,以摄政王那心性,我估摸着将来非捅出大麻烦不可,现如今已经不是200多年前,人的想法也不一样了。”
“的确,明末的时候,民心思安,而现如今,新学的兴起和资本的崛起,反应出来的却是民心思变啊!”詹眷诚默默的点头,总算是明白皇甫淳说的变数了。
端午节以后,最后一笔修路的款子还是没有拨下来,徐世昌虽然挂着邮传部尚书的名头,可是他也是滑头的很,时不时的就称疾休养,根本就不到衙门里去坐堂。陈璧走了,他原来带的一帮人也先后开缺,来的新人参差不齐,没章法。
一朝天子一朝臣,说的可不仅仅是朝堂上的大员,在任何一个衙门里,换了主事的,下面办事的就得换上一大堆。精明的皇帝会把一些要害部门的尚书保留的时间长一些,目的也就是为了追求办事的连续性。而到了晚清,以载沣为首的皇室权贵,纯属是不懂得驾驭朝政,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甚至还想把新军里段祺瑞等统制官也换掉,问题是,军队里的统治是那么容易换的吗?
钱肯定是要不下来了,没有了袁项城的威压,管着满清钱袋子的载泽是一个子都不会拿出来,想要继续拨款?行啊,去拿摄政王的条子来。
难道说皇甫他们就没去找摄政王吗?找了,根本见不着,折子递上去就留中了。这样的折子载沣压根就看不到,他手下的那些帮办和师爷就把折子给扣住了。
眼瞅着就入伏了,最后一段铁轨也矫正好了,从南口镇的列车现在每天都有二趟往返于张家口,对外说是铁路需要一定的时效处理,需要一些车皮来回压瓷实喽,实际上,这里已经开通了往返张家口的班列,只是,没有客车,往来人员也就是坐闷罐子,就这,已经极大的改善了从口外到直隶的交通,瑞奇这大半年已经发的不清不楚了,而他管的那片地方,老百姓正在给他做万民伞呢。
有了皇甫那个“吃亏也吃在明面上”的点拨,詹眷诚现在干脆让皇甫淳十天去一次京城部里,讨要余款的折子一口气叫书办誊写了十来份,每次去就递上一份,有枣没枣打上三杆子,递上折子在签押房里呆上小半天,然后就打道回府。
这天,皇甫淳带着小徐子刚刚从邮传部的签押房里出来,迎面就碰上了老熟人,当年一起赶考的方孝义,正喜滋滋的从陆军衙门里出来。
这晚清啊,西太后还没死之前就对内阁进行了改制,从原来的六部改成后来的好几个部,比如,兵部就分为了陆军部和海军部,这几乎就是学习英美的做法,内阁说起来是没有总理大臣,学着美国弄个外交部的国务卿,在晚清叫外务大臣,
袁世凯被开缺前担任的职务就是外务部的尚书,严格来说,那是位高权重,相当于美国的国务卿的,可袁世凯知道这是满清皇室担心自己,拿掉自己的兵权,所以干脆当缩头乌龟不管事。
大清国那时能跟美国比吗?哪里有那么多的外交事务?尤其是西太后在最后的几年,几乎是独揽了外交事务,袁世凯也就是个餐馆里跑堂的。
“哎呦!通达老弟,你还在铁路衙门里呆着哪?”方孝义走上前抱拳问道。
“嘿嘿,马上就要开缺了,这铁路也修得了,我也该回老家了。”皇甫说。
“怎么?你一直没有回家?呵呵,我的家眷都接到北边来了,这四九城里咱们按不下,都放在通州了,来去方便!”方孝义满面红光的说着,“哥哥我如今又换了个差事了,去保定武备学堂当后勤帮办,这可是个肥缺。”
“恭喜恭喜,找个地方,小弟给哥哥来一顿践行酒?”皇甫笑着说。
“嘿嘿,本来是应该承你这个情的,可是,官命在身,命我明日即到任,哥哥我谋这个差事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咱们这就别过,什么时候到保定来,哥哥一定请你一醉方休,现如今往来方便,坐火车一个时辰就到了!”
“也好也好!那小弟送哥哥上马车,想必是要赶回通州去吧?”
“是啊,是啊,我得先跟家里说说,等我在那边站稳了,再赁上一处房子,家眷就可以搬过去了。”方孝义乐呵呵的说道。
皇甫淳送方孝义登上在外面等候的马车,自己这才叫了个洋车,准备到前门火车站,在那里,他可以坐火车先到丰台,再从丰台转车回南口镇。
“卖官鬻爵已经如此公开了,这满清朝廷也是太贪财了!”m.sttgxcl.com
一路上,皇甫淳就在想着方孝义的调职,在大马路上就敢跟自己说花了多少钱,难道说,那些满人到现在还没有捞够吗?
晃晃悠悠的到了地方,皇甫淳下车准备进车站,迎面又碰上了熟人,谁啊?辜汤生是也,他正好从车站里出来,显然,这是刚从外地回来。
“相请不如偶遇,得!小老弟,我刚从天津回来,正是口干舌燥的,陪老哥我找个地方喝两口如何?天还早,你可以乘坐晚班的火车回去嘛!”
辜汤生还是那样,长的像外国人,这脾气秉性也是直通通的。
“恭敬不如从命,任凭辜先生吩咐!”皇甫淳脑袋瓜子一转,就答应了。
现如今,张之洞张大人可是中枢重臣,眼前这个辜汤生可是外务部侍郎了,说起来品阶不高,可是位置却是不低了。
这辜汤生也算是个奇葩,明明是可以鞍前马后的叫人抬轿子,可是他偏不,非要自己一个人轻装简从,要不,遇到了皇甫淳也是没法找个地方去喝两口的。跟着那么多惹,能去吗?他乐意,皇甫也不干啊,没来由找那个麻烦作甚?
说这辜汤生啊,还是这京官里唯一一个不剃头留辫子的。有人说不对吧,这辜汤生在清华大学当教授的时候可是留辫子的,还是一根比筷子粗点的小辫子。
要不说奇葩就是奇葩呢,这辜汤生在满清时期是从来不留辫子的,无论是去哪儿,在哪儿当官,他都是西装礼帽,皇甫淳遇到他一眼看出来也就是因为他这身装扮,可是到了民国,这老小子又反过来了,只穿长袍马褂,留着小辫子。
说起来,这辜汤生就是个喜欢鹤立鸡群标新立异的人,众人越是不做或者不敢做的事情,他就越是喜欢去折腾一把。
“小哥,你们的铁路是不是差不多了?现在,东边的津浦线也赶着上马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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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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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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