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求贺被大臣们旧事重提,还是在一众同僚面前,顿时羞臊得满脸通红。
因为不想负责被女人捅刀子,这件事足够丢脸,他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名声估计又要臭。
彰求贺对付宋司鸾的招数还没使出来,反倒是自己搭进去。
用傅西辞这边官员的话来说那就是:“自己屁股没擦干净,反倒是管起别人家来了。”
这人说完朝堂一片寂静,彰求贺实在没话说,最后嘴硬道:“陛下面前什么屁股不屁股的。”
最后彰求贺也没了声,可不敢再说宋司鸾的书庄造谣生事,只咬住新闻社玷污读书这件事,令天下读书人蒙上了铜臭味,有违清洁的名声。
宋司鸾在屏障后拱手,向陛下请求道:“彰求贺污蔑我,我总该为自己辩解一二。”
傅西辞同意后,彰求贺瞬间精神抖擞:“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你卖的那些故事同陛下罪己诏的事情混为一谈,耽误了家国大事。”
宋司鸾问道:“你是名士吗?”
“什么?”彰求贺当然不肯说自己是名士,只要承认自己是名士,那仕途几乎就断了。
宋司鸾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因为了解到“名士”和“大儒”之间的恩怨。
名士追求的是超凡脱俗,一心做文章,不为俗世所累,清谈清修,最瞧不上的就是热衷权势,苦于钻营的人。
大儒也是心心念念能让自己的学说成为国学,用自己的学术治国,辅佐君王。
双方都是瞧不上彼此,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名士认为大儒们学习文章,知识和文化,就是为了做官。
大儒则认为名士们沽名钓誉,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自己做不了官,所以在阴阳怪气别人。
彰求贺是世家,当然是站在大儒这边的:“我不是名士。”
宋司鸾继续道:“那既然不是,想必是赞同学以致用的观点。”
“前些日子陛下曾经推广过产量高的农作物,但这件事情办的举步维艰,诸位可有人知道原因?”
底下大臣有人回答道:“是因为名士们的嘲讽?说……说陛下不懂种地。”
宋司鸾笑了:“他们的确觉得陛下不会种地,可他们觉得各位大人会种地吗?”
“自然不会……”有大臣反应过来:“百姓不信我们,觉得我们是一群当官的,是在瞎指挥。”
宋司鸾又问道:“做官是为了什么?为的手中的权利?为了能够贪污腐败,搜刮百姓的财产?还是为了仗势欺人,一家独大?”
宋司鸾语气变得严肃:“如果彰求贺大人做官是为了我前面说的那几种,陛下为什么要像你这样的官?你能给陛下带来什么好处吗?”
“原来彰求贺大人,真的是名士口中的大儒啊。”
宋司鸾这几句提问看似毫无逻辑,但是细想之下才能品出其中的道理。
在座的大臣能做到这位置,又怎么会听不懂呢?
宋掌书的意思很简单,彰求贺一口一个有辱读书人的高洁,宋掌书就是在用这几个问题告诉彰求贺,做官是为了百姓。
要是觉得老百姓们不够高洁,太过穷酸,太俗,配不上世家子弟出来的读书人大官的话,那还去治理什么百姓?
既然看不起百姓,那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做官?既然无心对百姓负责,那做官的用图似乎除了贪污腐败,以势压人之外,再无其他。
所以彰求贺到底存了什么心思?才会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彰求贺还是第一次被人问的哑口无言,最后反驳道:“那影响罪己诏的事怎么说?”
这件事情本就因为罪己诏而起,而去说来说去都绕不这点。
宋司鸾干脆道:“江山是陛下的江山,但是治理江山的却不只是陛下一人。”
“光让陛下一个人来自责,不够诚意,上天肯定会不高兴。所以只要是参与治理国家的人,都应该向上天道歉,只要这样才能感动上苍。”
“相比诸位是不会拒绝的,毕竟这可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百姓。你们也不愿意哪天从百姓的嘴里听到某某某官员不把百姓放在眼里,不肯自省的传言吧?。”
“要是不想参加……为什么不想参加?难道真的干了什么龌龊的事情,觉得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心虚了吗?”
底下的大臣都知道宋司鸾宋掌书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而且口才不错。
只是这人平常并不怎么开口,安安静静,病弱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漂亮易碎的花瓶。
总让人觉得大声说话,对方都有可能因此受惊。
长成这样就应该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现在想想这副身子应该是脑子换的,毕竟有那么一句俗语“慧极必伤”。
现如今领略了一番,才发现宋司鸾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每个人就是忍不住的去听对方说什么。
然后就会发现宋司鸾的想法天马行空,总让人有些意想不到。
“罪己诏”的事情底下的臣子清清楚楚,这不过是一场政治权力之间的博弈而已。
圣至亲王的人并不是真的想让傅西辞自省,他们也知道那些灾难不关傅西辞的事,只不过想上陛下背锅而已。
站在傅西辞这边的大臣们自然是想尽办法推掉“罪己诏”的颁布,让陛下不必承担莫须有的罪名。
真可惜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引人诟病,大家又不能明目张胆的说这是一个圈套。
百姓才听不懂这些,听懂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毕竟他们真会认为傅西辞颁布“罪己诏”能拯救自己。
说到底还是因为利益,皇帝颁布“罪己诏”对于百姓来说,就是陛下亲自承认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天灾有个人负责,让他们恨、怨、发泄。
傅西辞这边官员焦头烂额的事,今天出现了转机,被宋掌书一语打破僵局。
参加了政务管理的都要自省,这一下子让陛下背黑锅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毕竟管理国家的有这么多人,其中一个人出了事儿,总不能怪到陛下的头上。
哪怕以后接二连三的出现天灾,需要陛下自省,那陛下今天可以揪出这个官员,说他贪污腐败,才导致了灾难发生。
明天又可以揪出那个官员,说他强占民女才导致的灾难的发生。
反正这么多官员,揪出来的还都是败类,对于朝堂统治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变相又给了傅西辞清除蛀虫的借口。
圣至亲王的那些人将傅西辞放在火架上烤,用道德绑架的方式逼迫傅西辞就范。
结果事情反过来,宋司鸾将他们架在道德制高点上,让他们也常常万众瞩目的滋味。
这群人敢吗?这群人不敢。
傅西辞是真的什么也没做,清清白白,但是他们可就不一定了。
万一打着傅西辞打着幌子,硬说他们有需要悔过的地方进行调查,哪怕没有罪名,也要想办法安一个罪名,那他们岂不是完了。
“陛下,所有臣子一起悔过这些事情是不是有些过头?您是天子,只需要您一人即可。”
不等傅西辞回答,宋司鸾就开口道:“怎么,你不愿意为百姓做点事情吗?”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就害怕了吧。”
“所有大臣们都跟着一起,不是正能体现我们对百姓的看重吗?这就是你们肩膀上责任。”
如果仔细辨认就会发现宋司鸾嘴里说出的这些话,其实都是最开始圣至亲王那边的人说给傅西辞听的。
傅西辞嘴角带笑,他喜欢看宋司鸾控制全场的模样。
好像在发光,好像忽然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存在,仔细看距离自己很近很近。
仿佛这样的宋司鸾才是真正的宋司鸾,鲜活又明媚。
朝堂上支持傅西辞的大臣们,心满意足的看着圣至亲王的人跳脚,偶尔也会回上那么一两句话故意刺激刺激对方。
傅西辞这边的人可是出了口恶气,当初用在陛下身上强迫陛下的话,现如今全被宋司鸾给用在圣至亲王党羽的身上。
就连傅西辞身边的太监总管都琢磨出不对味儿来,忍不住捂住嘴巴偷笑。
宋掌书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居然能够想到这种法子。
宋司鸾站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傅西辞就开始心疼。
即便知道宋司鸾已经吃过系统给的药,身体大好,可在傅西辞眼中,宋司鸾依旧需要保护。
于是他让宋司鸾回屏风里,给这件事盖棺定论,无论需要全体臣民“罪己诏”,还是就此取消“罪己诏”,情形都对傅西辞有利。
宋司鸾也松了口气,不过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言论恐怕惹怒了那些名士。
那些话传出去以后都用不到明天,当天晚上就会有名士来访问。
果不其然,下朝后朝堂上的争端果然流传出去。
导致不少名士都往宋王府提交请帖,可宋王府只有宋青越一人。
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在皇宫里,枕着陛下的大腿睡觉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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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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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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