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小可爱,你已被我捕获啦!v章订阅比例不足哦~“不到七点,这夜场还没开始呢,急什么?”施允南坐在他的对面,主动饮下罚酒。
付子遇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好奇追问,“刚刚你进场后在一楼,拉着那名侍者小哥嘀咕什么呢?神神秘秘的,我坐在这二楼可都看见了!”
施允南轻声笑开,“没什么,只是让他多送点好酒上来,好好招待你这位难得回国的阔少爷。”
“少给我卖好听的话,不过你选在这里给我接风,真是戳我心窝了。”
付子遇满意举杯示意,探向周围的目光里是止不住的兴奋劲。
付氏里是做汽车行业的,在国产领域内算是数一数二的地位。
不过,付子遇这位阔少对自家产业的管理没有半点兴致,反倒酷爱研究club文化。
无论是老牌还是新潮的夜店品牌,他都了解得十分透彻。
对他来说,蹦迪喝酒是其次,想要开一家有特色的正规的顶尖夜店才是梦想。
付子遇开启了话题——
“允南,你知道吗?fyueclub当初投资了五千万,老板冯哥是出了名的酒店达人,最开始买下这个废弃工厂地基的时候,被一群圈内人吐槽不看好……”
“结果你看看?这家夜店开门不到三月就一跃成了帝京顶级club。现在对外营业都两三年了,日常客流量还是爆炸。”
fyueclub一层是超大占地面积的蹦台和卡座,二层是环绕式的独立包厢,用于午夜喝酒蹦迪,顶部三层是酒廊会所,平日时段用来招待贵客。
上下三层,每一层都做到了极致利用。
付子遇估算了一瞬,比划出手指,“赚得比当初投资至少翻了这个倍数!你说,这老板冯哥是不是很有赚钱手段?”
施允南挑挑眉,不为所动,“冯哥只是明面上的老板,幕后真正的投资老板另有其人。”
付子遇喝了口酒,好奇追问,“你怎么知道?是谁啊?”
施允南报出一个人名,“谢可越。”
“——噗!”
付子遇顿时呛出了声,不可思议地反问,“谢可越?那个和你异父异母的谢可越?”
施允南脸色微沉,“纠正一下,他是施盛外遇生下来的孩子。”
付子遇按捺住爆出口的欲/望,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话题,“你怎么确定他是幕后老板?消息可靠吗?”
施允南眸光一片幽深,没有回答。
可靠吗?反正梦里的原书情节是这么告诉他的——
谢可越很早就开启了自己的资本累计,作为穿书者的他提前得知‘冯哥’所开的娱乐club会爆火整个帝京乃至华国。
于是,谢可越主动制造偶遇机会与冯哥结识,等到对方暂缺资金时再借机入了暗股。
表面上,冯哥是这家club唯一仅有的老板;实际上,谢可越躲在幕后赚得盆满钵满。
“不对啊,他如果真是这家夜店的幕后投资者,那之前施氏公司遭遇资金问题的时候,他怎么不跳出来帮忙?”
付子遇联想到这事。
毕竟按照这夜店三年间的盈利分成,谢可越有能力填补施氏缺失的部分资金链。
施允南眼波流转,哼笑,“眼下施氏继承人的位置还不是他的,他藏着金钱实力不愿意出手帮忙,也可以理解的。”
人生在世,大多是利己主义者,这点无可厚非。
毕竟在原书的描写中,谢可越是个再精明不过的商人。
要么结识书中各行业的厉害大佬,确认所投资的项目都有利可图。要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绝不为他人损失分毫的利益。
施老爷子一心把谢可越当做继承人对待,但在正式的资产没到手之前,后者势必会藏着实力不愿意付出。
“是,为自己考虑是没错……”
付子遇似乎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但他自己躲着闷着不出声,凭什么算计你啊?你被逼和骆家联姻这事,我就不信没他的手笔。”
施允南主动给他倒了杯酒,“放心吧,我这不是没让他们母子得逞吗?”
付子遇喝酒顺气,又问,“你先坦白,到底和谁领证结婚了?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你有一见钟情的闪婚潜质啊?”
“骆令声你听说过没?骆家家主,骆延川名义上的堂小叔。”
“——噗!”
付子遇将入口的酒液喷了个彻底。
他懵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勾住好友的肩膀打趣,“行啊施允南。”
“骆延川对你这位联姻对象爱答不理,结果转头就得喊你‘小堂婶’?前一秒还是没人爱的小少爷,后一秒翻身成了财阀阔夫人?你这步棋走得够爽啊。”
“滚一边去。”施允南嫌弃推开他,继续说出实情,“我和骆令声是假结婚,有各自的目的和需求,已经约法三章了。”
“……”
付子遇再度语塞,已经快赶不上好友这九转十八弯的剧情了。
“谢可越和谢薇这对母子,日后为了家产少不了对我的算计,这些年我都待在国外,国内除了我哥就没其他人脉。”
施允南没办法将梦里的情节如实相告,只好找了个恰当理由,“……你就当我抱上帝京圈最粗的大腿吧,给自己的未来多了一层保障。”
“骆令声没比我大几岁,有权势有地位有颜值,全帝京应该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符合我胃口的人了,和他假意闪婚,我不亏。”
难得从高标准的好友口中听到对男人的夸奖,付子遇了然一笑,“得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通天阁小说
“我爸不让我在国外瞎混了,逼着我回来谋事业,你接下来有事也能随时找我。”
“嗯。”
两人碰了碰杯子,畅快饮酒。
很快地,一楼就传来了震天响的劲歌,人群开始爆发出骚动。
付子遇看着一窝蜂涌入舞池蹦迪的年轻男女,啧啧称奇。
“幸好来得早捡漏抢了个包厢,我刚听接待说,今天七夕节客流量创新高了,谢可越要真是幕后老板……”
侧前方的楼梯突然传来了高分贝的哄闹,淹没了付子遇的声音。
施允南朝声源探去视线,结果撞上了一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他微妙勾了勾唇,示意好友,“说曹操曹操就到,白色衣服的。”
付子遇眯尖了眼神看去,“谢可越吗?”
楼梯上前后上来四个年轻人,看着衣着配饰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施允南饶有深意地点了点头。
他掐着这个七夕节骨眼,跑到这家这人多眼杂的夜店,其实还有一个深层原因——
按照梦中的原书情节,作为主角攻受的骆延川和谢可越,就是在今天在这家夜店相遇并且一见钟情的。
不仅如此,‘施允南’自己也在这家店种下了祸果。
逃婚离家的他在夜店里遇上了谢可越,在后者和其好友的刺激下就开启了酒局赌局,结果点背到不行,一输就输了个底朝天。
最要命的是,‘施允南’的酒里被人下了药!
第二天醒来时,他被一群‘捡漏’流氓玩弄得浑身是伤,还被拍下了不可描述的视频,为不幸人生埋下了祸根。
短暂对视间,谢可越同样认出了施允南。
“可越,你怎么不走了?”
“遇见熟人了,我继父的宝贝儿子。”谢可越迟疑了一瞬,笑道,“原锐,你们先入座吧,我过去和他打声招呼。”
“哎,你等等!”
名叫原锐的年轻男子拉住他的手腕,圆又亮的眼睛里顿时沾上一丝提防,“你继父的儿子?就是那个经常暗中打压你的施允南啊?”
说着,他就对座位上的施允南投去一道异样的目光,“和他打什么招呼?走了,当不认识。”
“别这样。”谢可越温和一笑,“允南前段时间和老爷子吵架离家,今天既然遇见了,我正好上去劝劝。”
原锐暗自磨了磨牙,生怕心软的好友受欺负,“那让安凯他们先入座,我陪你过去。”
另一侧,坐在位置上的付子遇频繁接收到对方‘敌意’视线,无语发问——
“允南,谢可越边上那个的男生是谁啊?这奶膘都还没消干净,眼神就拽得跟别人欠了他钱似的。”
“原锐?”
施允南根据原书中的内容猜测,对方应该就是原氏玉器的小少爷,也是谢可越为数不多愿意拿真心去交往的朋友。
说话间,对方两人就走了上来。
“允南,没想到会这儿遇见你。”谢可越一开口,还是那副老好人的腔调,“那天你突然跟骆家主离开,爷爷和爸妈在家一直很担心你。”
“我过得很好,就不劳你们担心了。”施允南没起身。
“你和骆家主……”
“我和令声一见钟情感情光速升温,到时候办婚礼一定邀请你们来。”施允南抬眼打断,招摇又放肆地回。
“毕竟,要不是你们一家子狼狈为奸,我也不会误打误撞遇上这么一个好老公。”
末了,他还不忘举起酒杯示意,“多谢啊。”
“……”
话里的讽刺太过明显,谢可越一时没了声音。
原锐见不得好友被内涵针对,暴脾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施二少爷,少在这里阴阳怪气,光在嘴上逞能有什么意思?有本事酒桌见真章!别到时候输得哭爹喊娘。”
“原锐!”谢可越急切制止,又对着施允南解释,“允南,我朋友就是这脾气,没有恶意的。”
“你出国这么些年,咱们俩都没好好聊过,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拼桌一块?”
谢可越面上的温和不变,似乎很期待两人间的友好相处。
梦里情节八/九不离十地发生在自己眼前,施允南眸底晃过一丝轻蔑玩味。
他就不是会逃避认命的性格,预知到的遭遇越惨,他就越是想要击碎这狗屁的命运轨迹。
施允南看向原锐,接住他的话题,“你想玩什么?骰子赌大小?输的人吹瓶还是花钱?”
付子遇听见好友的应允,连忙凑近耳语,“允南,你确定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玩玩吧,多点乐子。”施允南回。
“行,我陪你。”
付子遇飞速同意下来,在牙缝里挤出两声吐槽,“我反正也看不惯谢可越霸占着你的少爷位置还一副我不争不抢的假样。”
原锐见他们在‘咬耳朵’,连忙出声找回存在感,“瞎嘀咕什么呢?别是酒量太差,你们现在就已经怕自己酒后失态了。”
哟呵,瞧不起谁呢。
这年头,谁还没点从夜店混出来的真本事啊?
付子遇压住内心的真实吐槽,“坐吧,我们就在这儿玩!”
双方破天荒地达成共识。
谢可越见此出声,“那好,你们先坐,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回来。”
“嗯,去吧。”
得了应答的谢可越迅速消失在人流里,他迅速撕下了和善的假面具,轻车熟路地走进夜店后台。
有侍者认出他的身份,连忙殷勤地跑上来,“越哥,有什么吩咐?”
“二楼k14包厢,送点好酒上去。”谢可越将‘好酒’两字刻意咬得重了些。
“还有,找几个会玩的在周边蹲着……”他压低声音,将施允南的外在衣着描述了一番。
“是个好货色,可别浪费了今晚。”
侍者神色一怔,很快应下,“明明白。”
夜店是个有钱人操控的世界,难免有些潜在交易,也有些坑人的肮脏手段。
因为酒精发生关系再留下点照片视频什么的。
捡漏流/氓和有钱人士玩弄得开心,受害者不愿意自己的裸/照和性/爱视频外泄,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侍者捏了捏衣角,一时没压住心里好奇,“越哥,那人怎么招你了?连你这样的好脾气都忍不了?”
“管好你的嘴,别问,照我说得去办。”谢可越眸光一寒,打个巴掌给颗糖,“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知知道了!”
侍者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跑去准备。
谢可越留在原地,眼中布满了算计。
其实,骆令声一直是他想要接近的目标人物,结果却被施允南捷足先登?对方还故意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这绝对不行!
谢可越暗中派人查过,骆令声这段时间根本不在国内,他能和施允南打下有多少感情基础?后者完全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今晚之后,施允南不仅会被人轮番玩弄,还会被拍照留证威胁,最终这份光辉事迹传遍帝京豪门圈。
骆令声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不堪的施允南会成为自己的另一半?
“别怪我……”
谢可越重新戴上老好人面具,只是低喃里一片阴毒,“要怪你自己撞枪口上,好死不死拦了我的路。”
明明这些年,他一直按照自己已知的剧情,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赞赏和尊重,怎么偏偏在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那么多意外?
先是夜店被查封,又是拉拢赵氏出了问题……
现在他收购的那家国产化妆品小牌,如果不及时找到新的品牌噱头进行捆绑销售,那么他又得亏掉一笔千万级别的资产。
谢可越越想越觉得焦虑,甚至连步伐都跟着慢了下来。
忽然间,身后传来一道略显熟悉又轻飘的呼喊,“谢少爷,请留步。”
“……”
谢可越停住步伐,转身看见来人的那一瞬,他原本就不好看的神色更显得阴沉。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夜店和他发生一/夜/情的对象——
那个传闻中整日花天酒地一事无成的花花公子,还是他原先设计要和施允南联姻的对象,骆延川。
此刻,骆延川穿着一袭正装,手里还端着从宴会厅里拿出来的香槟,看样子也是这场酒宴的嘉宾之一。
不过他倒是‘藏’得挺深,刚才发生了那么多闹剧,也没在人群中瞧见过他的身影。
谢可越看着走到跟前的男人,又想起那个令他耻/辱的晚上,恨不得将捡了便宜的骆延川杀之而后快。
压在喉咙里的‘滚’字就快脱口而出。
不料面对他的怒容,骆延川反而显出一脸玩味,“谢少爷,还很计较那个晚上的事?”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忽地凑近谢可越的耳边。
“你应该庆幸和你滚上床的人是我,要不然就凭夜店里的那些流氓酒鬼,你的下场绝对会比现在更惨。”
“一/夜/情的炮友而已,我很满意,看起来你也挺享受的,不是吗?”
谢可越盯着眼前来意未明的骆延川,暗中几乎就要咬碎了后槽牙,但他从不轻易将自己的情绪展现在旁人面前。
谢可越微微紧住一口气,反问,“骆延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骆延川环视了一圈,“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他们快靠近电梯间的位置,偶尔会有侍者来回走动,被别人认出来了不太好。
“我和你这样只会花天酒地的公子哥没什么好说的。”
谢可越露出惯有的笑容,只是虚伪又表面,“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还请骆少爷不要拦了我的去路。”
骆延川一改往日的浪荡劲,眸底晃过一丝犀利的光。
“谢少爷手上是不是有化妆品的项目,所以才想着寻求赵氏的合作?现在赵夫人当众断了你的念想,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
谢可越嘴角的笑意凝固慢慢落下。
刚刚赵夫人在气头上,所以当众又气又急地提及了一句还未曾开始的合作,她的这句气话说得很表面,寻常人可能当个笑话就过去了,压根不回去注意。
但谢可越没想到,骆延川居然能从中抽丝剥茧出他的暗中意图。
谢可越目光锁紧了他,“骆延川,你到底想说什么?”
骆延川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变脸,语气中藏着深意,“谢少爷,既然赵氏集团不愿意跟你合作……”
他顿了顿,将自己手中的酒杯递了上去,“那你要不要试着跟我合作?”
“跟你合作?”
谢可越不为所动,实则内心正在重新考量眼前人,“骆少爷花名在外,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就凭……”
骆延川又将香槟往前递了半寸,语气微沉,“我们都戴着面具过活,更凭摘下面具后的我们在本质上是同一类人。”
谢可越盯着眼前的酒液,目光微微闪烁。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他才终于接过了对方递来的香槟,打量着发问。
“你先说说,想要怎么合作?”
……
酒店一楼大厅。
秦简快步走了回来,“家主,我开了一间独立包间,014号,需要侍者带你们过去吗?”
“骆家主。”
温亦北垂眸对上骆令声的视线,声线里凝着一股少有的不满,“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和我弟单独聊聊。”
他对骆令声本人没什么意见,但对方一声不吭就拐走了自家弟弟,他对这件事格外有意见!
骆令声似乎察觉到了对方的不悦,向来在人前强硬一头的他,难得好声妥协,“当然,秦简,我们先回去。”
施允南目送着骆令声出了酒店大厅,又急匆匆地跟着温亦北往包厢走,“哥,骆令声好歹是骆家家主,你对他稍微客气点啊。”
“客气?我没冲他当场发脾气就很好了。”
温亦北扯着自家弟弟进包厢,又将门一关。
他向来温和的目光透出点严肃,一半生气一半无奈,“施允南!你赶紧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时候认识了骆先生,又什么时候一声不吭地和他领了证?”
“你你怎么连这种人生大事都不告诉我?”
难得看见自家兄长发了脾气,施允南心虚掩唇,难得有些发怂,“时间太赶了,你又太忙了,我一时就没来得及说。”
“少拿这套说辞敷衍我。”
温亦北压着他的肩膀坐下,一本正经,“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算堵着门也不可能放你出去。”
施允南觉得温亦北严肃得可爱,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笑。
紧接着,他又赶在自家兄长变脸前装乖端起桌上的茶具,给对方倒了杯茶水。
“哥,你别生气,我招还不行吗?”
温亦北缓了缓脸色,拿他根本没办法。
“老爷子拿生病当借口诓我回国,然后就逼着我和那骆延川订婚,我当然不肯啊,这骆令声不是骆氏家主嘛?”
施允南将骆令声那日上门提亲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我就是歪打正着领证闪婚了,正好还能拿着这层身份压一压老爷子他们。”
“骆骆先生他没有反对?”温亦北觉得奇怪。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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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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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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