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上班,郁东临就接到一个人的电话。
这人郁东临熟悉,前段时间和他在一块吃过饭,还因为他,在医院躺了几天。
没错,打电话的人就是时强老总钱忠强。
“喂,小郁啊,非常不好意思,我现在才得到消息,原来你因为喝酒的事住院了,抱歉抱歉啊。”
郁东临刚打了招呼,钱忠强道歉的声音就传过来。
“没事没事,钱总,已经出院了,这不关您的事,怪我自己贪杯,您别放在心上。”
只字未提住院时的情况,郁东临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这下,钱忠强更过意不去了:“不不不,小郁,怪我怪我,我要是知道你不能喝,打死我也不劝你酒啊。”
“钱总,我要喝您也拦不住啊,如今我出院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咱们以后莫提莫提。”
“不行,我这心里头愧疚得很,必须补偿你,下次我请客,咱们不沾酒,一起喝茶聊聊天。
另外,你之前谈的事,我老钱深思熟虑后,决定投了。”
突然的惊喜砸身上,郁东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真的是用命换来的大单。
担心钱忠强一时冲动,冲动劲过后又反悔,郁东临试探地问:“钱总,你可想好了,这投资的事不是开玩笑的,你可不能因为愧疚就轻率下决定啊。”
“没事,你放心,我认真思考过,再者说,我也相信你的眼光。”
话说得信誓旦旦,郁东临安下心来。
“那行,多谢钱总照顾生意。”
“没事没事,你好好休养,得空咱再聚聚,到时候咱们只品茶,不喝酒!”
特意强调不喝酒这一点,钱忠强看来是被进医院这事吓怕了。
郁东临赶紧接过话,回复:“好好,都听钱总的。”
得到满意答复,钱忠强高兴地挂断电话。
投资这事定下了,郁东临眉眼里都带着笑意。
看来这场罪没白受。
把事用得意的口吻和滕律一说,得来的却是冷嘲热讽:“哟哟,瞧把你美的,看来医院的教训还不够。”
被泼了一盆凉水,郁东临一点都不生气,笑眯眯地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气得滕律指着他,半天没说话。
这人不开口最好,一开口能怼死人,滕律算是明白这个道理了。
可是,有时候,他真的忍不住啊,哎。
这之后,钱忠强过来谈合作,郁东临总是把滕律拉着旁听。
当着客户面,滕律不敢散漫,装着洗耳恭听的样。
可实际上,他一个字都听不懂,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里了。
为此,他不止一次抗议。
“郁东临,你和客户两人商量行不行,别带我!”
“不行,你是总经理。”
“别别别,别这样叫,你是老大,你才是。”
“切,你这话说得我好像想谋朝篡位似的。”
“篡吧篡吧,有能力你尽管篡,反正老头子在我面前不止一次夸奖过你,恨不得你是他亲儿子。”
回想以前老头说的话,滕律郁闷地吐槽。
“我为嘛要篡?有能力我可以单干。”
郁东临抱臂说出这句话。
滕律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一脸不可置信:“你刚才说啥?你……想走?”
眼睛死死盯着面前人,滕律希望得到的回复是开玩笑。
郁东临却认真地点点头。
一瞬间,难过的情绪从心底涌上来。
“为……为什么呀?是不是……我让你失望了?”
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滕律觉得这一点是最大的理由。
郁东临立马摇摇头:“不是,不是这个原因,在这里,我待得够久了,就想着出去过下不一样的生活。”
“可……可是,这里不能没有你,要是你走了,滕氏会有危机的。”
滕律着重强调这一点,希望郁东临能收回自己的想法。
将滕律的小心思收在眼底,郁东临说道:“阿律,你放心,我会辅佐你的,直到你能完全掌控滕氏再离开,这样,这个问题你就无需担心了。”
话一出口,滕律暴怒,只见他几步上前,揪住郁东临的衣领,大吼:“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走,你可别忘了,是我带你进滕氏,是我给你地位的!
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有底气了,就想把我甩开是不是?我他妈真是看错了你!!”
一句句戳心的话语进入郁东临的耳朵,他立马冷了面色。
右手用足力道甩开了滕律抓他衣领的手,他来回活动手掌将衬衣领口的皱褶一点点地抹平。
扭了扭腕表,他神情平静地说:“你说的没错,我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但是我并非忘恩负义之人。
你要知道,我在滕氏勤勤恳恳工作这么些年都是为了偿还你这份恩情。
这些年来,滕氏进一步扩大,你不可否认这是我的努力,凭良心说说,我偿还的还不够多吗?
刚才你说的话令我感到十分心寒,你不能拿这恩情要挟我一辈子,让我为滕氏工作到死。”
郁东临说的句句在理,滕律伤心又难过,他承认刚才的话并非本意,可让他道歉,却又开不了口。
该怎么做,才能打消郁东临想走的决心呢?
心里好难过好难过,却又没有主意。
握紧拳头,沉默半响后,他冷声说了一句话:“随便你”。
之后,他转身离开,没有回头看郁东临一眼。
郁东临的心里一阵钝痛,两手抓着玻璃栏杆,把头低下红了眼眶。
这样你才会成长,过分依赖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好事,希望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话在心里说的,滕律听不到。
他只知道这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和郁东临撕破了脸。
此后,公司的人都感觉到氛围很奇怪。
都在猜测两个老总是不是吵架了?
滕律没再光顾郁东临的办公室,就连阿深都忍不住探究原因。
可惜,当事人不说,任凭其他人抓耳挠腮也猜不到。
滕律自那以后就变了,所有人都感觉得到总经理的勤奋。
过问大小事务,不分白天黑夜的工作,甚至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这是好事吗?
不,每一个人都不看好,总觉得滕律继续这样,会把身体玩废了。
滕律的变化,郁东临看在眼里,开始他觉得欣喜,后面渐渐觉得不对劲。
之前滕律骂他不爱惜身体,郁东临不觉得,现在总算体会到滕律的心情。
他想滕律认真对待工作,却不想用这种糟蹋身体的方式。
两人冷战了好几天,郁东临坐不住了,主动去滕律办公室找他。
大老远的,阿乐就看到郁东临过来了,找了个借口开溜,还不忘把门虚掩上。
和郁东临正面碰上,他乖巧地叫了声:“郁总。”
随后,指指滕律的办公室,小声地说:“门没关。”
郁东临心领神会,冲他点头。
阿乐就放心大胆地跑了。
没敲门,郁东临直接推门进了办公室。
听到动静,滕律头也没抬,以为是阿乐又回来了。
“刚出去这么快回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合上一份文件,滕律抬头问阿乐。
没想到,看到的是提着纸袋子的郁东临。
办公桌前,郁东临西装革履地站着没说话,让人猜不出他来这里的意图。
几天前,吵架的事,滕律没忘,忍不住阴阳怪气:“真是稀客呀,郁总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小办公室?我可不记得有事找过郁总啊?”
郁东临表情未变,听这话只是走近几步,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滕律的办公桌上。
“听说你没吃饭,我打包了几份你爱吃的菜。”
闻到饭香,滕律就知晓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心里有点高兴,这可是郁东临第一次给他带吃的。
不过,面上他未显露。
再怎么讨好,也不能让他们吵架的事一笔勾销。
“不劳郁总费心,我不想吃,您还是拿回去吧。”
随手推推袋子,滕律嫌弃地皱皱眉。
“那好,我扔掉。”
没有多说一句废话,郁东临抓过袋子,视线瞄准黑色垃圾桶,就准备扔进去。
“等等”,见郁东临来真的,滕律猛然站起身。
郁东临回头一脸疑惑。
“你……你要浪费食物啊?”指着青色纸袋,滕律面色纠结。
看看手中的纸袋,郁东临表现得毫不在意:“你不吃,我也不爱吃,不扔垃圾桶还留着干什么?”
这么一句话,滕律听着快气死了。
谁说我不爱吃来着,我只是赌气,这么蠢的吗?
不知道多说几句吗?有没有点眼力劲?
在心里疯狂吐槽某个人,可某个人仍没有开口给他的打算。www.sttgxcl.com
没办法,他只好找了个理由说:“你这样是浪费食物,食物来之不易,咱们要珍惜,给我吧,我来帮你处理。”
话说完,他冲着郁东临,伸手讨要。
郁东临听话地递给他。
把纸袋抓在手里,滕律将它放在办公桌下,藏好。
“快吃吧,待会就凉透了。”
“谁……谁说我要吃的,我会把它交给有需要的人。”
“我看你有需要,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俯身上前,郁东临低头看向滕律的肚子。
“妈的”,骂人的脏话刚出口,肚子不争气地“咕”叫一声,惹得滕律瞬间涨红了脸。
啊,该死,面子里子都掉光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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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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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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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学霸与学渣免费阅读.https://www.sttgxc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