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九点左右,三人齐聚某酒店,吴皓尘把某菜单上所有大块肉的菜都点了一份,还心满意足问他哥,确定他自己买单。

  那吴谐自然点点头,见状,吴皓尘把刚掏出一半的银行卡默默塞回口袋,若无其事地坐等菜上来。

  不久,一排排新鲜的肉,便被服务员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大桌,那老痒见到吴皓尘,不由感慨道:

  “小——小尘,你都——都已经长那么大了,才短短三年不见,变得更——加成熟了不少。”

  吴皓尘听了,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礼貌地说道:

  “扬哥,你过奖了,我只是长大了而已。”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话,看似客气有礼,实则礼貌又疏远,对于老痒这人,总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更何况那人耳朵所佩戴的耳环,竟然是缩小版的六角铃铛,这让吴皓尘不由提高了警惕。

  似是看出吴皓尘的疏远,老痒也不觉得奇怪,毕竟那人从小到大就是那样,小时候,若不是吴谐经常带着他出现,老痒自己还不知道原来吴家除了吴谐之外,还有吴皓尘这号人。

  况且这人从小就不爱和其他人说话,问他什么?也只是点点头,要么“哦”一声,后来长大了还好,知道笑了,就是那个笑容总感觉有点冷,笑意不达眼底。

  吴谐坐在包厢里,一脸惊讶地看向老痒,嘴角一弯,说道。

  “哟呵,你小子好样的!蹲了三年深牢大狱,我以为你会变瘦,没想到你竟然还肥了,瞅你那脸肿得像个猪头,不知道都还以为你在里面的伙食很不错呢?”

  那老痒笑着说道:“里——里面的伙食差得远了,你别看我——我——肥了不少,其实在里面经常吃不饱。”

  吴谐一听,急忙招呼人吃东西,毕竟是两个老友见面,内心那叫一个激动,二话不说,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

  两人边吃边回忆着以前的过往,不由齐齐感叹时间过得真快,接着又聊到两人小时候干的那些蠢事,被大人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打,现在想来都唏嘘不已。

  吴皓尘一边听着他们聊天,一边陪着两人喝酒,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两人也慢慢停了下来。

  这一次老痒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引吴谐去秦岭,见人喝得差不多,眼神也变得迷离,在那直打饱嗝。

  老痒突然说道:

  “吴谐,知——知道为什么我只叛了三年吗?我——我——跟你说,事情要从——从我们挖出来完整的锅碗瓢盆说起,那时我们不甘心只得到这些,就想继续挖下去,没——没想到,秦岭当地的人,见——见我们鬼鬼祟祟的,他们自古对盗墓就深恶痛绝,一看我们不对劲,就把我们给举报了!”

  他唾沫横飞地叙述着,声音洪亮,语气略显夸张,不乏得意,随后又接着说:

  “没——没想到,逮我——我们的那公安竟然是咱老乡,一看我年龄轻轻的,就让咬着说‘被人骗来的’,才勉强判了三年。”

  吴谐“哦”了一声,撇撇嘴道:

  “那你小子还真是倒霉到家了,忙活那么久,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捞着。”

  听到这话,那老痒神秘地一笑,神秘兮兮凑近吴谐,说道:

  “谁——谁——谁说我没捞到东西,你看这东——东西?”说完,侧头指了指他耳朵上佩戴的东西。

  吴谐本来满脸通红,已经进入状态,见人凑近,随便看了一眼那东西,脸色突然一变。

  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凑近去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打死也忘不了那东西,前不久他刚刚见过,特么的,那明摆着是缩小版的六角铃铛。

  吴谐看向他弟,想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另一边,喝得有些头脑发晕的吴皓尘,见吴谐望过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两人换了一个眼神。

  那老痒耳朵被吴谐揪着本就不舒服,眉头紧皱着,见人迟迟不撒手,咧起嘴巴,大叫:

  “吴——吴谐,你他娘的是——是——是不是喝高了,揪着我耳朵不撒手,我——我跟你说,你在不撒手我跟你急!”

  吴谐经老痒一提醒,才发现自己还揪着他耳朵不撒手,急忙松开他耳朵,赔笑道:

  “抱歉,一时看入神了。对了,老痒这玩意也是你从那墓里倒出来的?”

  那老痒见耳朵把人放开,揉了揉被吴谐揪红的耳根,故作神秘,说道:

  “这——这是——是我从满清初的一个总兵身上扒下来的,吴谐,你——你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见他问起,吴谐半真半假地把自己去鲁王宫和海底墓里的事和他讲了一遍,虽不明白自己会这样做,但从这两次倒斗的经历来看,人心是最难测的东西。

  说到底还是他家老头子那句话,人心是深不可测的,为了一点点根本没有事实依据的事情,这些人的命就如同草芥一样被夺去了。

  而此时的老痒,被吴谐说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听着,见人说完了,拍桌而起道:

  “特——特么的,本以为——我已经够牛逼呢?结——结——结果跟你一比,你何止是——是要被叛行,简直可以拖出去枪毙了,真是三年不见,刮目相看。”

  吴谐被他说得舒坦,腰杆都不由挺直了,洋洋得意地道:

  “那可不是嘛,不过话说回来,这铃铛不是会发出蛊惑人心的铃声吗?怎么你戴在耳朵上却没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不知道呀!”

  说着便把六角铜铃从耳朵上摘了下来,吴谐拿到手中看了看,最后发现里面灌了松香,难怪老痒带了没事。通天阁小说

  这时老痒支支吾吾看向吴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吴谐见人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讲完,差点没把自己憋死,直言道:

  “老痒,你有话直说,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闻言,那老痒瞬间红了眼眶,万念俱灰道:

  “我——我妈生病了,不久要动手术,医院说——说——要四百万才肯动手,我出来后,本想洗心革面,重——重新做人,绝对不会再去倒斗,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

  “我听说你——你家里以前是倒斗的,所——所以我想请你帮帮忙,我真的是——是没办法了。”

  吴谐不由想到他自幼丧父,老娘身体又不好,好不容易把人拉扯大,如今老痒好不容易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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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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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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